过了许久,那凌虚子老道才叹了口气说:“看起来还真是那句话呀,长江后浪推前浪,尘世间一代新人换旧人呀。
唉,不服老不行呀。”
说完,凌虚子老道摇头叹息转身回屋去了。
赵飞宇望着黑牛嘿嘿笑。
“黑牛哥哥,你这两下子可真不简单呀!
能在凌虚子老道的面前走一百多个回合而不落败,这个可真是了不起呀!
现在这老道终于摸清咱们俩的实力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小瞧咱们俩了。”
黑牛听了呵呵一笑。
“咱们俩应该再接再厉,争取在这功夫上更上一层楼。
我说兄弟,看起来那沙土袋子还真有大用处呀!
一旦摘了那沙土袋子的话,这身上可就显得灵活多了。
依我看,一会儿咱们哥俩还得把这沙土袋子带上,咱们要再带他一年多的时间,等到来年九月份的时候,咱们俩再把这沙土袋子摘下来吧!
唉,我说兄弟,你说到明年九月份的时候,咱们哥俩能不能练成那踏雪无痕的功夫呀?”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黑牛哥哥,说句实话,这个事儿我还真不敢说呀。
如果咱们哥俩拼命努力的话,到时候是个什么水平,你说那谁说得清楚呢?
反正以咱们哥俩现在的水平,离那踏雪无痕的水平还远着呢。
走吧,咱们还是回咱们那个院子里去吧!咱们哥俩带上沙土袋子,还是继续练习功夫去吧!
要知道,付出一分的汗水,就有一分的收获呀。”
两个人回到了自己的那个院子里,两个人又开始练习起来了这无极剑法了。
这套剑法毕竟是新学的,两个人对其中的剑艺了解的还不太深呢。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那才停止了练习了。
两个人吃了晚饭以后,又早早的回到床上练习气功去了。
从此以后,两个人就又会了一套新的剑法了,两个人练习起了武艺来,那就又多了一项新花样了。
现在那黑牛也是信心满满,对这天天出去跑步登山,也再不说别的了。
他也知道,这种锻炼方法虽然艰苦一些,不过,这个方法还是真管用呀。
如果没有这么艰苦锻炼的话,自己的轻功是不会有那么大的进步的。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转眼之间又三个来月过去了。
这段时间,赵飞宇他们两个人始终没有放松过对各种功夫的练习。
随着天气渐渐的转冷,两个人也换上了冬装了。
当华山四周飘起了第一场飞雪的时候,黑牛兴奋地对赵飞宇说:“我说兄弟,你看现在已经下雪了。
咱们俩练这踏雪无痕的功夫,咱们俩也练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赶明天早晨出去长跑的时候,咱们哥儿俩试一试,看看咱们现在的轻功已经练到了什么水平了呀?”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那还用试吗?试也是水凉,就咱们俩练的这段时间的轻功,这时间也太短了吧。
如果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练成那踏雪无痕的功夫的话,那这种功夫也太容易学了吧。琇書蛧
黑牛哥哥,你应该知道,这踏雪无痕的功夫,这可是那轻功的最高境界呀。
有的人练轻功练到身轻如燕的地步那就觉得非常得了不起了,就是练到了身轻如燕的地步,那跟踏雪无痕也还有很大的差距呀!
莫说一只燕子,就是一只最小的鸟儿在雪地上走一走,那也得留下鸟爪子印儿呀!
踏雪无痕,这个说一说容易,真要将轻功练到那个地步,那恐怕是不容易做到的!
以咱们俩目前的轻功水平,恐怕连那身轻如燕的水平也达不到吧!
黑牛哥哥,依我看,短时间里你就别做那个梦了,咱们哥儿俩还是现时点儿吧!
如果太好高骛远了的话,那恐怕是不现实的。
咱们哥俩目前的目标,就是想办法超过那灵虚子老道老去!
以他目前的轻功水平,恐怕还在咱们哥俩以上吧!
虽然咱们双方现在的差距不是很大,但要想超过他去的话,那还得要费一番努力的。”
黑牛听赵飞宇这么一说,立刻低下了头,不吱声了。
两个人默默的回到了屋子里,就又开始练习气功去了。
直到后半夜以后,两个人才脱衣睡觉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两个人先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开始练习飞刀的技能。
等到两个人将这些玩意儿都练完了以后,两个人又冲下了通天观长跑去了。
这每天跑出去二十五里地,现在已经成了两个人的必修之课了。
由于坚持的时间比较长了,两个人对这每天长跑也就习以为常了。
每天如果不坚持长跑的话,两个人总觉得缺少点儿什么似的。
转眼之间就到了春节了,随着附近村子里有了鞭炮声,两个人就知道这年快到了。
两个人远离自己的家乡,又不免多少思念起自己的家乡和亲人来了。
两个人的年岁都不太大,也都没有在外边过年的习惯。
然而现在不在外边过年的话,你说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天早晨,两个人练完了武艺以后,两个人又顶着寒风到外边长跑去了。
等到两个人长跑回来了以后,两个人匆忙地到餐厅里吃饭来了。
只见餐厅里只剩下清风道童一个人了,清风见了两个人笑道:“无量天尊,二位施主,小老道清风向你们二位祝贺了。
祝贺二位施主,你们今天又长了一岁呀。”
赵飞宇一听可高兴坏了。
“这么说来,今天过年了,从今天开始,我就已经是十二岁了。
长一岁的感觉可真好呀!
我们哥俩稀里糊涂的来这道观中,已经有大多半年的时间了。”
黑牛笑呵呵地说:“这稀里糊涂的,咱们就把年过了,从今天开始,我也已经十七岁了。
如果不是咱们背井离乡的话,说不定我也快到了娶亲的年纪了。
他娘的,咱们哥俩现在流浪在外边,娶媳妇跟咱们哥俩那肯定是无缘了。
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也不知道咱们哥俩在外边流浪多长的时间,咱们现在是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呀。”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你还是别想那娶媳妇的事儿了吧,就你这穷哈哈、苦咧咧的样子,你说哪个姑娘肯跟你呀?
就是跟了你的话,那也是整天跟着你受罪呀!
以我看,你还是收起那些心思吧!
咱们哥儿俩在外边练习练习武艺,等咱们的武功大成以后,到时候你再娶亲也不迟晚呀!”
黑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兄弟,你就别拿那话儿安慰我了,我们哥俩在外边流浪,这不是也没有办法的事儿吗?
但有一前之路的话,你说谁愿意在外边瞎混呀!
别的我也不说了,说也没有意思。
我说兄弟,咱们俩还是吃饺子吧。
把这饺子吃完了以后,咱们哥俩可就真正又长了一岁了。
长一岁不算什么,如果咱们哥俩的武艺长得不怎么明显的话,不是就蹉跎了岁月了吗?
咱们哥俩吃了饭以后,还是继续练武去吧。
今天既然过了年了,离那九月九华山论剑,也就只剩下八个多月的时间了。
如果咱们不加紧时间锻炼的话,又怎么能参加那华山论剑呢!”
两个人匆匆忙忙地吃完了饺子,然后又回自己的那个院子里练武去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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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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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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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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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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