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脚都被捆的很紧,在床上磨蹭了许久,手腕脚腕都磨得通红,都没能挣脱开捆住她的绳索。
半夜时分,夜沉如水,争执了半个晚上的肖红或许是太累了,最后还是没有抵过席卷全身的困意,沉沉的睡去。
次日清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二柱他娘带着一个满脸雀斑的老婆子进了屋子。
“许婆婆,你给验一验,看看这个姑娘,到底是不是黄花大闺女,我花了那么多的钱,家底都快掏空了,可不能给我儿娶个二手货。”
难怪前一日二柱他娘不准二柱跟肖红一起睡,原来是担心肖红不是原装的。
老婆子一脸恶相,面色麻木的走到了肖红跟前,伸手就去扯肖红的裤子。
肖红知道求饶无用,只能一边奋力躲避,一边屈辱的哭着。
布帛撕破的声音,让肖红绝望的心彻底的破碎。Χiυmъ.cοΜ
几分钟后,老婆子站起了身,对二柱他娘点了点头:
“还是个姑娘,放心吧!”
二柱娘闻言,满意的点点头,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塞到了老婆子手里。
收下红包之后,老婆子就离开房间了。
这时候,二柱娘走到了床跟前,她看了一眼神色呆滞的肖红,说道:
“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是吃穿用度都是绝不会缺你少你的。
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嫁给谁都一样,只要你能生下儿子,以后的日子就不差。
你等会,我去给你拿嫁衣换上,过了今天,你就是我们家的媳妇了。”
说着话,二柱娘就出了门,不多时就拿着一套红衣服回到了屋子,她带着一个年轻女人进屋。
两人栓了门,到了床边,一人摁着肖红,另一人解了绳子,给肖红换衣服。
这期间肖红试过挣扎,二柱娘毫不犹豫的就给了肖红几个耳光。
旁边的年轻女人看到肖红挨打,瑟缩着抖了抖肩膀,年轻女人是这家的大儿媳,大柱的女人。
看她的样子,也是没少被婆婆‘调教’的。
两人合手,很快就把衣服给肖红换上了,衣服穿好之后,又重新拿绳索绑住了她的手脚。
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时候,院子里开始热闹起来。
二柱娘请了一些本家的亲戚,来吃二柱大婚的喜酒。
眼见着外面的人这么多,肖红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她大声的冲着外面那些人喊‘救命’。
但是一个理她的人也没有。
能来吃酒席的人,都是知道二柱情况的,也清楚肖红是买来的媳妇,没人会救她的。
干喊了半天之后,最后不但没喊到人来救肖红,还把二柱给吸引到了捆着她的房间里。
“媳妇,娘说,我晚上就可以骑你了,是真的吗,媳妇,你好香香,二柱好喜欢你。”
二柱说着话,还伸出手在肖红的大腿上抓了两把。
肖红又生气又害怕,无奈被绑住的手脚使得她动弹不得,只能瞪着眼睛气愤的看着眼前这个又丑又蠢的男人。
就在肖红恶心的快要吐出来的时候,二柱娘也进屋了,她看着屋里的两人,笑着说道:
“儿啊,别着急,新娘子马上就是你的了,先出去拜堂成亲。”
说着话,二柱娘叫上大柱媳妇进了屋,把肖红挪到了地上,拖着她出了门,到院子里行叩拜礼。
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那些人有吃着瓜子的,剥糖的,还有聊天的,其乐融融的景象。
并没有人把肖红的处境放在心上。
偶尔会有一两个小孩子会奇怪的看肖红两眼,但是当他们看见肖红身边那个丑入云端的男人时,就会立马小脸发白的跑开。
很快的,礼就成了,肖红又被原模原样的拖回了屋里。
为了不让肖红继续大喊大叫。
二柱也跟着进了屋。
这一次,没人再管二柱要做什么了。
肖红无比绝望,被绑住手脚的她只能任由着二柱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让肖红觉得,她这一辈子,就要这么完了。
她的衣服被二柱脱掉了一件。
只剩下一件里衣单薄的贴在身上。
二柱翻身坐在了她的身上,语气欢腾:
“骑马马喽,骑马马喽,得儿驾,得儿驾,吁!”
“驾驾驾!”
“得儿驾!”
一边骑着,二柱还一边叫着。
他是没穿裤子的。
光着呢!
这是娘给他说的。
得脱了裤子骑。
就在二柱在肖红身上闹腾的时候,二柱娘在窗口看了二柱一眼,看见儿子一耸一耸的,她扯开嘴满意的笑了笑。
露出了一口难看的黄牙。
“谁说我家二柱傻的,他一点都不傻。”
二柱这一闹腾,就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他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口中不满的埋怨道:
“娘骗人,骑马马根本就不好玩,她还说骑的越久就越好玩,都是骗人的。”
“才不好玩呢,我都要累死了,哼哼┭┮﹏┭┮。”
说完话,二柱躺在了肖红身边,倒头大睡。
肖红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小声的嘤嘤的抽泣起来,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她真的被吓坏了。
外面,二柱娘听到肖红的哭声,还以为事儿成了,开心的不行。
门外的宾客渐渐的散去。
身旁的丑男人越睡越死。
依旧被绑住手脚的肖红,只能奋力的挪动身子,尽量的离二柱远点。
昨日太累了,她还敢睡觉,今天却是半点困意都没有,主要是身旁的这个男人丑得她睡不着。
到了半夜,微眯着眼睛的肖红感觉到了有人在推她,她睁开眼,看到了二柱把手放在了她身上,不由得惊恐的问道:
“你想干嘛?”
二柱气呼呼的说道:
“不准你在我床上睡了,柱子都睡的不舒服了,你下去,你到地上去,娘骗人,说有媳妇了好,一点也不好。
骑马马不好玩,还跟我抢床睡,呜呜呜呜!”
说到后面,二柱竟委屈的哭了起来。
看到二柱这样,肖红眼睛亮了亮,她小声的跟二柱说道:
“二柱,你不要哭,我不跟你抢床就是了,但是我被绑住了,我下不去的,你把我手脚上的绳子松开好不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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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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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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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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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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