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张无忌的母亲殷素素说的一点没错,女人都是喜欢骗人的,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喜欢骗人。其实女人还是天生的戏精,都有表演的天赋。
赵鹏根本就没有想过,平日里温柔贤淑的坤兴公主,骨子里竟然有一种皇家公主的高傲和任性。其实每一名作为天之骄女的公主,大部分都在性格上有各种毛病,哪怕是性格温和的坤兴公主也不例外。赵鹏无奈,只能又说好话,又认错的。
“好了,不怪你了,男人有几个小妾也是应该的,只是媺娖要为父皇母后守孝三年,这一年都还没过去,咱们成婚至少还得两年以后,等成婚以后,媺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奴家同意了,你就可以把吴小妹纳进门来。”坤兴公主破涕为笑,又拉住赵鹏的胳膊。
赵鹏解下挂在脖子上的玉佛:“公主,你给我的玉佛俺一直戴在身上呢,在俺的心里,你心中唯一的最爱。”
坤兴公主心头一热,把脑袋靠在赵鹏肩膀上,歪着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臂:“媺娖自己心里也有数,奴家虽然贵为皇家公主,可是毕竟不是个完整的人了,少了一条胳膊,就怕赵郎今后嫌弃。”
赵鹏道:“怎么可能呢?你是尊贵的大明公主啊,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完美的公主。走了,咱们去找你皇帝哥哥。”
“就知道你今天进宫是找俺皇帝哥哥的。”坤兴公主嘴上哼了一声,却不自觉的跟着赵鹏。两人肩并肩一起走进了乾清宫。
见到妹妹和赵鹏走了进来,朱慈烺见四下里无人,连忙亲自站起来迎接:“皇妹,妹夫,你们来了啊,快,请这里坐,反正没有外人,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束。”
赵鹏坐下来后,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朱慈烺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妹夫此行,帮朕弄到了多少银子来?”
“回陛下,臣不辱使命,共计弄到了白银一千万两,黄金一百万两,还有各种珠宝古玩,估计也有价值三、四百万两银子。”赵鹏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回道。
三项相加,大约在两千四百万两银子左右,这个数字把朱慈烺给吓了一大跳:“妹夫从哪里弄来那么多银子?人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一家投奴的贪官能抄出五、六十万两银子,这也得抄查好几十家才能凑到那么多啊?你怎么可能在建奴地盘上大肆抄家?就算能拿到那么多银子,又是如何运回来的?”wWW.ΧìǔΜЬ.CǒΜ
赵鹏笑道:“臣只抄了一家的银子。”
“只抄了一家?只一家就能抄出那么多银子?”朱慈烺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合不拢,“到底是谁家的,竟然富可敌国至此?”
“伪清衍圣公。”赵鹏轻描淡写的回道。
“你,你,你!”朱慈烺结结巴巴的,手指着赵鹏,“你竟敢动衍圣公,这事若是传出去,让朕如何面对天下士子?”
赵鹏取出一张画像丢在桌上:“陛下请过目,此乃伪清衍圣公画像。”
朱慈烺打开画像,只见上面是一张正面戴帽子和一张侧面无冠的画像,其中那张正面的是一张穿着鞑版官服的家伙,侧面无冠图像是一张大光头,脑后还留着一根金钱鼠尾辫。
“这就是衍圣公?”朱慈烺不可思议的问道。
“正是!”赵鹏点了点头,“就衍圣公现在这个样子,他百年之后见到了孔老夫子,陛下,您说老夫子会不会认识自己这个当了伪鞑子的子孙后代?”
朱慈烺略微想了下,用力点了点头:“当然不会认了!谁愿意自己子孙后代中出了一个鞑子?”
“这不就得了,北地衍圣公已经变成鞑子的衍圣公,天下读书人自然也不会认了,咱们不是在衢州还有个衍圣公吗?他才是衍圣公家族的正统!”赵鹏笑道。
“可是那么多金银,妹夫你又是如何运回来的?”朱慈烺饶有兴趣的问道。
赵鹏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如何打土豪分田地,招募民夫,路上有分别遭遇绿营和八旗兵的事情对朱慈烺详细讲解了,听完赵鹏说的事,朱慈烺、朱媺娖听得提心吊胆的,直到赵鹏说到水师开炮击退了八旗兵兄妹俩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
接着,赵鹏又向朱慈烺提议:“陛下,臣斗胆向陛下为一位义士讨要一个官职。”
“什么人?”朱慈烺问道。
“张仓水,此人乃张名振的好友,文武双全,有举人功名,虽是读书人,可是练得一手好箭术,是个难得的人才,臣恳请陛下封他为兵部侍郎。”赵鹏回道。
朱慈烺道:“可是举人担任兵部侍郎,朝廷从无先例啊。朕倒是可以封他一个武职。”
“陛下,此人本乃宁波人士,可是他放弃了大后方安逸的生活,深入抗清前线,此乃对我大明朝廷忠心耿耿的义士也!陛下万万不可寒了义士的心啊。”赵鹏劝道。
“可是朝廷没有举人为兵部侍郎的先例啊。”朱慈烺为难的说道。
“那是平日和平年代,如今天下大乱,已经进入乱世了,当不拘一格降人才!”赵鹏劝道。
“皇帝哥哥,”朱媺娖插话道,“妹妹觉得,赵郎言之有理,皇帝哥哥您还是听他的吧。”
赵鹏又趁机添上一把火:“陛下,臣还有办法再弄到几千万两银子充入内库!”
“还能弄到几千万两银子?”朱慈烺大吃了一惊。
“对,山西晋商!这些通奴的歼商,各个富可敌国,随便抓一把,每个人家里都是几百万两银子,把他们一网打尽了,何愁抄查不出几千万两银子?”赵鹏道,“可恨晋商,还怂恿鞑子摄政王,把咱们锦衣卫在北方合作的徽商都给抄家了!鞑子能抄咱们的,咱们难道就不能抄鞑子的?”
朱慈烺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只是妹夫你又要冒险了?抄查晋商的家产,他们不是在闯贼的地盘上就是在建奴的地盘上。”
赵鹏笑道:“闯贼地盘上的老西们恐怕早被李自成给榨干了吧?建奴地盘上的老西们如今可是鞑子朝皇商啊,都在京城,臣本事再大也不敢去京城抄没伪皇商的家产。臣说的是盐商,根据臣所掌握的资料,扬州就有不少晋商,咱们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朱慈烺问道:“可是他们只是普通的晋商啊,又不是范永斗那帮鞑子皇商,咱们向他们动手,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虽然他们不是范永斗那帮人,可是这帮住在扬州的老西们和范永斗他们也有勾结,范永斗家在山西,长时间居住张家口,我大明北方闹旱灾蝗灾,庄稼几乎颗粒无收,范永斗他们竟然还有粮食可以卖给建奴,陛下您想想,这些粮食哪里来的?还不是扬州的老西们给他们提供的?”赵鹏提醒道。
朱慈烺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站了起来,猛一拍桌子:“好!妹夫放开手好好干!朕要让这帮数典忘祖的歼商付出代价!朕这就去拟诏书!”
还是一份没有经过内阁票拟的中旨,想要拿到有内阁票拟的圣旨程序复杂,而且抄查盐商牵涉到的利益关系复杂,走内阁票拟的程序,不知道要拖多少时间还不一定能够下来。对于锦衣卫出行,去抄一帮投敌卖国的汉奸家,有皇帝的中旨足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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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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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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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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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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