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明白了,这是十几个女人恐怕是本地的帮派组织,而她们能够在这里有落脚处,自然是给了不少的好处。
云乔冷笑道:“好啊,我让你嗨个够!”
女人在大麻的作用下显得很兴奋。
云乔抬脚狠狠的踹在了她的脸上,顺手将那些烟壶扫落。
那些女人像是失去了最为重要的东西,瞬间瞪起猩红的眼。
“姐妹们,给我上!”
只是她们还没有靠近云乔的时候,就被她单脚踹倒了,屋内一片哀嚎。
她脚下的大姐大也怕了,一直求饶:“姐,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是谁让你们对付我的?”
当她一走近这个屋子的时候,那些女人就把她当成了猎物,显然是有人打过招呼的。
“是金大使,他说只要我们好好的招待你,这个月的好处费就不用交了。”
云乔冷冷一扯唇,看来某些人果然想把她往死里整了,如果不是她有功夫傍身,恐怕今晚要被这群吸食了大麻的女人整死,到时候金大使大可以说她是吸食大麻兴奋而死。
云乔将屋内的人扫了一眼,很快将目光落在一个跟她身形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她朝着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女人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
“转一圈。”
女人乖乖的原地转了一圈。
“嗯,还不错,身上有没有刮眉刀?”
女人吓得跪倒在地,哭着求饶:“大佬,饶过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啰嗦!”
云乔弯腰从她身上搜到刮眉刀,然后刷刷刷几下子,把她长长的头发削掉,然后跟她互换了衣服。
她冷冷的朝着这群女人扫视了一眼:“不想死的就大声喊有人死了!”
那些女人立刻大声呼叫:“快来人啊,有人死了!”
她们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太可怕,如果她们不按照她所说的去做,恐怕现在就要死在这里。
片刻后外面想起了一阵脚步声,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
一群男人涌了进来,他们拔出手中的武器缓缓的朝着地上的短发女人走去。
那个女人因为太过害怕了,随着武装人员的靠近,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为首的武装人员猛然将她翻了过来,当他看清不是云乔时,暗咒了一声:“混蛋,敢耍我们!”
谁知道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到哐当一声声响,他们竟然被关在了里面。
原来在他们进来的时候,云乔已经麻利的制服了最后一个武装人员,抢过他的枪支,猛然将门关上了。
那些守在房间门口的武装人员看到云乔拿着武器走出来,纷纷将手中的枪口对准她:“放下武器!”
此时一个黑影忽然快如闪电一般冲了过来,他如鬼魅一般绕到云乔的身后,握住她的手腕。
云乔只觉得手腕上一麻,枪支便从手中脱落,落入了男人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掌中。
整个过程中云乔像是被人夺去了魂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拿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女人最好不要玩枪。”
云乔的眼眶已经微微发红,她猛然转身紧紧的抱住了萧君庭:“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我知道的……”
萧君庭猛然将她推开,他压抑住心头的悸动,扯唇冷笑道:“你还真是个随便的女人,见个男人就投怀送抱,小七真是瞎了眼。”
云乔怔怔的靠近,她伸手想要去抚摸他的脸,却被他嫌恶的躲开了。
云乔红着眼眶,她努力的想把眼泪憋回去,可看到他脸上的拿到疤,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她又靠近了一些,不顾他的嫌恶,用白皙的手指顺着他额角的疤痕徐徐而下:“萧君庭,很疼,对不对?”
尽管萧君庭在心里一遍遍的警告自己,这个女人背叛了她,甚至差点要了他的命,可当她温热的手指落在他的脸上时,当他碰触到她那双蓄满泪水的眸子时,所有的仇恨与愤怒竟然被另一种情绪压下,他竟然心疼了,甚至有一种想要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他咬了咬牙,猛然攥住她的手腕,用轻佻又冷漠的目光看着她:“萧君庭是谁?你的情郎吗?”
“我爱人。”
“呵呵……我虽然不懂爱,可我知道,这个字是神圣纯洁的,你这种人也配说爱?”
云乔的心猛然一缩,眼泪再也兜不住了,她咬着唇颤声道:“对,我对你而言就是罪人,你恨我是应该的。”
萧君庭忽然笑了起来,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云小姐生得这么美,我哪里舍得恨?”
他猛然上去搂住她的腰肢,与她咬耳道:“做我的女人,怎么样?”
云乔的心头一片悸动:“你肯原谅我了?”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听着他熟悉的心跳声,她满心欢喜。
“这么说你答应了?开个价吧。”
云乔愣住了,下意识的抬手想要狠狠的给他一个耳光,却被他攥住了手腕:“怎么?你肯卖给安爵,不肯卖给我?”
云乔的眼眸中满是屈辱,她浑身颤抖:“你可以恨我,但请你不要……不要侮辱我!”
她猛然甩开他的手腕,踉跄的走了出去。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萧君庭收敛了所有的痞笑,就这样深沉的看着她,她的身影是那样的落寞,那样的惹人怜惜……
倏然他的心口隐隐作疼,疼得额头渗出了冷汗,他很讨厌这种感觉,明明恨得要死,可偏偏看到她哭的时候整颗心像是被钢丝勒紧,一圈一圈的收紧,直至滴血。
此时他的随行下属问道:“我们还要不要去金大使那里打个招呼。”
萧君庭冷冷的一扯唇角:“自然要去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随行下属竟然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杀意。
萧君庭走进办公室之后进关上了门,他只吩咐随行下属守住门口。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
屋内,金大使被打得一脸蒙圈,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安中将,这家伙一进来就发疯似的打他,打得又恨又疼,偏偏避开了脸。
金大使趴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安中将,我到底哪里得罪了您,您给指条明路。”琇書蛧
萧君庭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冷道:“没什么,我只是心情不爽。”
金大使被这个理由折服了,他陪着笑脸道:“您打得好,只要您开心就好。”
萧君庭弯腰把他扶起来,温柔的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有些人有些东西你这辈子都不要碰,否则连哪一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大使浑身绷紧,脊背生寒,安中将。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他有碰过他的人吗?
萧君庭从大使馆出来后便上了车,他满脑子里都是云乔,一想到她刚才好像是光着脚走出去的,他的心里就莫名的发紧。
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他忽然命下属下车:“我想一个人转转。”
随行下属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乖乖的下了车。
萧君庭一踩油门,驱车离开,留下下属在风中凌乱:“安中将,我怎么回去啊……”
只是萧君庭的车子已经没了踪影。
他们这次来的匆忙,身上根本就没有带钱,他灵机一动随即折回了大使馆,回去跟那金大使要点钱总算可以吧。
谁知道他刚走进去,把那大使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听说他只是要钱后,大使干脆把钱包都给他了,恭恭敬敬的把他送出来。
萧君庭心里乱乱的,他开着车子穿梭在街巷,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里的治安太乱,她刚才还穿了件吊带裙,身上没有钱又没有证件,真是找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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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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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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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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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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