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谢文东等人离开,那名朝着东北口音的战士才敢开口问道:“连长,我们放走了他们,不好和俄罗斯那边交代啊。”连长眼皮一撑,没好气道:“爱怎样怎样,让上头和那边交涉吧,我不管了。”他一甩头,对士兵们道:“收兵。”
战士们整队,该检查的继续检查,不该检查的撤回驻地。
一场剑拔弩张的对峙,就这样被谢文东轻轻松松化解。车内的弗拉基米尔看到之后,连连惊叹。当得知谢文东拥有zg安全部开具的特别通行证时,又是一阵唏嘘。他现在有些恍然大悟,谢文东年纪轻轻势力就能做到这么大,除了他个人的聪明才智外,还政府的支持不无关系。
这也从另外一个方面提醒着弗拉基米尔,谢文东对待自己国家的态度,是黑带可以借鉴的。
之后车队便畅通无阻,一直行驶到满洲里市。当天晚上,谢文东宴请了弗拉基米尔一行人。酒足饭饱后,弗拉基米尔起身便告辞。
接待完弗拉基米尔后,谢文东拿出卫星电话,给张龙拨了过去。得知谢文东已经到达满洲里,张龙喜极而泣。
黑军出了叛徒,被敌人占领,他这个负责人脱不了干系。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黑军抢回来。
两人约定好,在喀纳斯湖见面。友谊峰地理位置偏远,从喀纳斯湖的北岸出发,再经过一大片原始森林,才能抵达友谊峰的脚下。
一夜无话,翌日早上六点半,谢文东的车队往喀纳斯湖进发。
6月的喀纳斯开始进入春天,青草如茵,山花烂漫,赤芍和柳兰红花遍地,金莲花、郁金香和水毛莨一片金黄,飞燕草、鸢尾、翠雀花、勿忘我幽蓝同辉,高大的防风和野胡萝卜伞形花朵,像飘在空中的层层白云,这时的喀纳斯是花的海洋,花的世界。
多姿多彩的野花,与蓝天白云,雪峰碧水,木屋丛林,一起构成了喀纳斯春天的故事。
众人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一双眼睛都不够用了,纷纷拿起手机相机拍照,记录下沿途的风景。
一进入9月,喀纳斯便进入了纯金的时节。天高云淡,蓝天如洗,层林尽染,满目流金,深绿的山坡上透出一片片黄枝红叶相间、青山白雪相连的色块,湖畔的白桦、红松、冷杉等树木会以金黄、橙红、黛绿等交叉的色彩,烘托着山顶耀眼的雪色,投映在翡翠石般的喀纳斯湖上,光彩夺目,令人沉醉。此时也是摄影的最佳时节。
等十月一过,就大雪封山,长达半年的漫长冬季便开始了。
入冬之前罂粟便已经成熟收割完毕。入冬的半年,是真正的与世隔绝。就算神仙也进不来,文东会的兄弟可以安安心心踏踏实实地工作。有足够的时间把让将这几十吨的鸦片转化成海洛因等衍生物。等来年四月份一开春,成吨成吨纯度极高的毒品往外运,美洲市场的瘾君子们又将活跃起来,毒贩们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xǐυmь.℃òm
现在黑军至少还有半数以上的毒品没有运出来,估计基地组织也是得知了这个情报,才抢在毒品未全部运出之前,抢先动手。
闲聊中,谢文东才知道安全部为什么会派张宝华过来。原来这个张宝华就是满洲里当地人。二十多岁的时候当过原始森林的巡山员,后来又当过边境哨兵,对着一带的地形了如指掌。
除此之外,他还是个能说英日藏阿等七八个国家和地区的语言。当谢文东问起喀纳斯的历史,张宝华马上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喀纳斯。
张宝华自豪地说道:“喀纳斯是蒙古语,意为“美丽富饶、神秘莫测”或者“峡谷中的湖”。
早在800年前,喀纳斯的名字就和成吉思汗的名字连在一起,成吉思汗西征路过喀纳斯湖时,被喀纳斯湖的美景所吸引,亲自下马欢捧湖水,仰头痛饮。所以后人都把喀纳斯湖的水称作“王者之水”。曾被称为“中国最后一片净土”,富有瑞士风光特色......
喀纳斯湖另一奇观是湖中有巨型“湖怪”。据当地图瓦人民间传说,喀纳斯湖中有巨大的怪兽,能喷雾行云,常常吞食岸边的牛羊马匹,这类传说,从古到今,绵延不短。近年来,有众多的游客和科学考察人员从山顶亲眼观察到巨型大鱼,成群结队、掀波作浪、长达数十米的黑色物体在湖中慢游,一时间把“湖怪”传得沸沸扬扬,神乎其神......”
有了张宝华这个当地的向导,大家行程路上少了许多寂寞,多了些许快乐。不知不觉,车队途径驼颈湾――花楸谷――喀纳斯河大桥――卧龙湾――月亮湾,终于来到喀纳斯湖。
谢文东几人登上湖边的观鱼台,远眺几十里外的友谊峰。只见友谊峰上白雪皑皑,烟雾缭绕,宛如仙境。
“真是一个好地方。”谢文东感叹道。
姜森符合道:“是啊,真漂亮。东哥,你说上面有神仙吗”不知为何,姜森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谢文东瞧着二郎腿,品着茶叶悠悠道:“也许吧。”两人正闲聊着,褚博等等等走上观鱼台,低声对谢文东道:“东哥,张龙来了。”
“哦”,谢文东放下茶杯,对褚博道:“让他上来。”
“是,东哥。”
十几秒钟过后,一个满脸络腮胡,身上有多处伤痕,衣裤破损,狼狈不堪的男子被带到了谢文东的面前。谢文东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那个长得俊逸的张龙。他开口问道:“张龙”
男子,正是张龙。
张龙手捧着一个脏兮兮的卫星电话,看到谢文东突然哇地一声跪在地上痛哭起来:“东哥,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看到张龙这个样子,谢文东身边的五行、姜森、褚博、李松大等心腹都鼻子酸酸的。就连谢文东看罢,都心里一动。他把张龙从地上扶起来,疑声道:“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张龙啜泣着,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流。
看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褚博拱拱手,眼睛一红道:“张兄弟在原始森林里跑了四五天,才终于摆脱敌人的追捕。因为身上没带吃的东西,饿了就喝点雨水溪水充饥。因为身体虚弱,又失足掉到一个冰窟窿里,要不是一个猎人发现,他就冻死了......”
说到最后,褚博都说不下去了。
ps: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电。这章是借别人的电脑写的,再通过扣扣,再让好友上传的。昨天是我记有记忆以来见过的最大最恐怖的暴风雨,很多大树都被连根拔起,河流瞬间暴涨,手机新闻报道昨天晚上的水灾说有很多楼房倒塌,人员被雷电击中身亡。所幸家人平安,也祝兄弟姐妹们全家平安,另外希望尽快来电。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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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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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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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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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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