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展这话还没落,符离已经在那边开始叹息了。
多比也在那里思考着,嘴里还嘟囔着:“会是谁呢!”
“这第二页就说明了,我还没给你们念呢!”
符离说着话,眼睛还在字条上。
“到底是谁?这么会瞅时机!”多比好像还是有点不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出来估计都会吃惊的,关键时候揭竿而起的,竟然是幻云!”
“什么!幻云?他不是卷款逃跑了吗?经然还敢跑回来!”
“确实是他,我只是想不明白,这人跟阿拜八竿子都打不着,怎么会打他的旗号,为什么!他这是要干什么?”
“那现在幻云是不是已经在都城站住脚了?我们这五人组自动解散?”
“不光在都城站住脚了,在瓦罗也算站住了,甚至在国际上也是站稳了。消息上说的很明白,他已经得到来许多国际组织的援助,成功让所有国民卫队归建并恢复战斗力。”
“那现在我们还能干点什么!是不是一场国家级的危机就这么过去了?”
“让人伤脑筋的是幻云为什么要打阿拜的旗号!他认识阿拜吗?不管怎么我开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先散了吧!等把情况弄清楚了再说。”
“为什么哪里里都会有我们家阿拜?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平时鬼点子很多的淑蓉有点觉得有些头疼了。
“唉,这事还真说不清楚是好是坏。好了,各做各的事去吧!”
符离的情绪一下子就变得有点糟,连跟多比和老展商量一下都没有就终止了会议。
淑蓉和粟素一起回家的时候,还没想明白这个事情,“那个叫幻云的代总统很差劲吗?”
“婶婶,这事我还真知道!是这么回事,这个幻云为什么要挂阿拜的招牌,刚才在镇公所就想说的,又觉得没必要。”
“粟素,这可是大事,你这能看明白?不会吧,我总觉得你是那种直来直去没心没肺的人,这事你也能琢磨清楚?吹牛了吧!”
“婶婶,你那样认为我是对的!因为我不可能给你玩心眼。但是涉及到阿拜的事情,哪怕是一件小事,我也要从琢磨的清清楚楚。”
“那你就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琢磨的。”
“我是在听说了阿拜要去竞选总统的时候才关注那些官方人士的。这个幻云没有什么背景,本来不是阿拜的对手。但是这个人基本上无底线,什么是都能做出来,属于那种不择手段的人。”
“那这回是不是要给阿拜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了?”
“现在不会,这人已经臭名昭著。一看就是想借助国难让自己翻身,属于孤注一掷,但是如果靠他自己的声誉没有人可以支持他,所以就利用阿拜的名声。”
淑蓉听着就站住了,“粟素,你还是粟素吗?看问题怎么会怎么深!”
“婶婶,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算计阿拜的,所以我在这些方面比较留心。”
“那他怎么会想到利用阿拜的名声?他们熟吗?”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他肯定听说过阿拜的,但如果没见过面,肯定不会想起借用她名义。可是想想两个人的轨迹,能遇到的可能不大呀!”
“那你在担心什么?我看着你好像突然间忧心忡忡的了。”
“婶婶,不对!我们还得回去跟符离长官他们探讨一下。”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们要是见面肯定是在古元皇家庄园见过面的,这背后有多芬,事情就没那么单纯了!”
“粟素,你别吓人!你怎么能想得这么多?我的心眼已经够多了,脑筋转得够快了,怎么现在也没转过来。”
“婶婶,这个幻云之前卷款逃跑是去投奔多芬的。前一阵子铜鼎镇出现异常之后壶镇的好几个监控里看见过这个人的身影。她本来是多芬的人,现在这种时候以这样的角色出现,不值得怀疑吗?”
“好好,我们赶紧回去!”
镇公所只剩下符离和多比了,两个人都在发呆。
“符离长官,这个幻云现在这样出现很值得怀疑。”
粟素一进门就冲着符离喊。wWW.ΧìǔΜЬ.CǒΜ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但是他这样做明显是在跟多芬对着干。看来她已经背叛了多芬。”
“能确定这不是多芬的阴谋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需要等进一步的信息传过来。展镇长已经安排人去壶镇打探更全面的信息了。”
淑蓉在那里没听明白他们的话,“你们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一点。到底这里面有什么讲究?”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多芬觉得幻云这人没有利用价值了,舍弃了,他这才孤注一掷为自己找一条后路;另一种可能是多芬利用他麻痹瓦罗人,特别是想麻痹铜罗镇的人,可以让古元空军来一次突袭。”
看来符离的解释跟粟素讲的是一个理
“那怎么才能知道?凭什么来判断!”
“很快就会有结果的。这要看古元的军队现在是什么情况,还要看瓦罗的军队下一步做了些什么。”
淑蓉突然想起了什么,“走,粟素。我们先回家一趟!”
“怎么了婶婶?出什么事情了!”
“回去就知道了!”
淑蓉已经开门出去了。
粟素赶紧追了出去,留下符离和多比在那里面面相觑。
粟素腿长跑的快,很快就跑淑蓉前面去了。
她又回身等着淑蓉跟上来。
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艾米已经等在那里了。
“你们两干什么去了,我听见里面有人,就是不开门。”
淑蓉不说话,跑过去把门打开。
艾米看见里面有个陌生人愣了一下。
“库兰,我问你!你在皇家庄园里面还有没有见过其他男人,我是说除了阿拜,还有没有见过别的男的。”
“有啊,有一个叫波利的,好像是佣人又不像。”
“波利?什么?波利还在庄园里面?他不是出车祸死了吗?”
粟素显然是知道波利死亡的新闻。
“反正里面有一个男的,不是很自由。只能在院子里面行动。哦对。另外还有两个男的,叫什么不知道,听说是给了多芬一大笔钱,才让她躲在庄园里的。多芬用那笔钱买了一个小铜锣,跟你脖子上挂着的一样的,听说有魔力。他们也不是很自由那两天突然不见了。”
“你想想,这两个人见过阿拜吗?”
“见过,见过一回然后那两个人就不见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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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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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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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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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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