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男人,一吻上便用尽了技巧,用白苏喜欢的方式,勾她在自己身下迅速情动沉沦。
他想要她,很想。
为了快些如愿,霍凌风大手也没闲着,宛如游蛇般从她衣摆探进去。
指尖灵活游走,所到之处,宛如星火燎原,轻易点燃了白苏。
白苏的气息彻底乱了。
曾经的亲密无间,有些感觉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刻进了骨子里。
所以上次在他别墅,哪怕内心再排斥反感,身体却控制不住因他的撩拨起反应。
而此刻,完全对霍凌风放下戒备后的白苏在他怀里动情很快,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她微张的唇瓣溢出。
这之于霍凌风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天籁之音,也让他越发欲罢不能。
在他娴熟的撩拨下,两人都情动得厉害。
霍凌风的吻越发急不可耐,来不及脱掉两人身上上半身多余的衣服,在确定白苏可以承受时,迫不及待地勾起白苏一只腿,调整着她的姿势。
宛如猎豹,蓄意待发。
但在最关键的时刻,从一开始就很配合的白苏却突然避开他。
紧扣着按向她的腰身,柔韧度极强地往后一退。
紧贴在门板上,没让他得逞。
在霍凌风怔愣间抬手。
“啪哒”一声,开了玄关的灯。
暖色调的灯光不是很刺眼,却足够让她看清面前俊脸欲望满布的男人。
他额头鬓角都被薄汗湿透,关键时刻喊停身体绷得厉害,气息粗重。
呼出来的气息,喷拂在白苏的脸上,像是能把她融化。
霍凌风却并未继续强行,配合停下来。
却没有退开,依然保持着蓄意待发的姿势,缓缓抬眸,猩红的双眼,布满情欲,看向同样情动厉害的白苏,哑声询问,“宝贝,怎么了?”
白苏气息早就乱了。
她轻轻眨眼,眨去眼底的雾气,让视线变清晰,也能把霍凌风看得最真切。
重新交出自己对白苏意味着什么她心底很清楚。
一周前,信了霍凌风的她便已对他卸下了防备。
这一周,他对她,对阿笙,她都看在眼里。
如果没有阿笙,她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
但没有如果。
阿笙眼底的期待,她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她知道儿子很想要爸爸妈妈在一起。
而她爱霍凌风,最终都会原谅,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她选择释怀,和霍凌风重新开始,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
可,在临门一脚的时候,白苏还是忍不住想问。
所以,她打断了。
一瞬不瞬地盯着霍凌风的眼睛,颤着嗓音认真问道:“霍凌风,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真的想起来了,真的爱我对吗?”Χiυmъ.cοΜ
不是为了睡她而再次用欺骗她感情的方式来骗她。
“对,我真的爱你。”
一句我真的爱你,目光不闪不避,更是没半分犹豫。
掷地有声,敲动着白苏的心尖。
白苏看着。
抬手,捧住了霍凌风的脸。
双手慢慢上滑,穿过他黑发,把人往自己拉。
在主动吻上他之前,抵着他的唇瓣,近距离之下,看进他眼底最深处,一字一顿低喃,“霍凌风,我只会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是骗我的,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白苏说得很太认真。
霍凌风的心咯噔了一下,但箭在弦上,这时候他是不可能停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欲望上头,在临门一脚停下来听她说几句话已经是霍凌风的极限。
白苏话音未落,霍凌风已无法自控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同时扣紧她的腰身,把她带向他。
亲密合二为一。
之后,便如狂风暴雨席卷,无暇他想。
一场欢好,第一次结束在玄关。
刚结束,霍凌风便把双腿发软无法自己站立的白苏抱起,就着面对面的姿势,也不离开她,一路到了到沙发。
短短十几步距离,白苏就失去了休息的机会被按进了沙发。
三两下,霍凌风就把白苏身上残留的衣服全部扯掉。
倾身而上,又是一场淋漓尽致。
等沙发结束,白苏长发被汗水浸透,湿哒哒地粘在后背,她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太累了。
这两小时,堪比在健身房进行了长达两小时的高强度锻炼。
她体力不差,但也架不住霍凌风这高频率的操练。
白苏趴在霍凌风怀里,大口喘息着。
还没等她气喘匀,又被抱了起来。
白苏瞳孔一震:“???”
“霍凌风,你别太过分,适可而止!”
但开嗓,跟公鸭一样。
刚刚太投入,叫狠了!
直接把嗓子叫哑了!
耳后一热,双颊绯红似火。
霍凌风不经撩,抱着白苏,脚步明显加快。
他腿长,三两步就把白苏抱进了浴室,把人抵在墙壁上。
由后拥着她,两人宛如连体婴身体密不可分贴合在一起,像是天生为对方而生。
薄唇贴在她耳边,吮吻着,性感低沉的嗓音轻哄着她配合。
这在他梦里出现过好几次的香艳画面,终于化成了真。
这与在别墅的那一晚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明明他还是他,并未改变,可过程里又好像不是他。
每一分每一秒都让霍凌风觉得畅快淋漓,舍不得放开。
一次又一次,勾挑着白苏。
等他尽兴,已是后半夜。
白苏累极地躺在飘窗上,半阖着眼,唇瓣微张,像极了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奄奄一息。
在又被抱起来的那刻,白苏嗓子已经喊不出来了,更是没体力去推拒,只能抗议地轻哼。
“不碰你了,抱你去洗澡睡觉。”
霍凌风低头,看着怀里被累坏的白苏。
爱怜的亲亲她红肿的唇瓣,温柔安抚。
抬步进了浴室。
浴缸里装满了他刚刚放好的水。
抱着白苏一起泡了进去。
浴缸太小,只能容纳一个成人。手长脚长的霍凌风一进去,已然没有白苏的位置。
他便让她坐在他身上,帮她清洗。
白苏是真累了,靠在霍凌风结实的臂弯,身体泡在温热的水里,整个放松,很快便真睡着了。
霍凌风听到怀里发出来的轻鼾,清洗的动作明显变得轻柔。
指腹滑过白苏身体每一寸。
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目光也随着大手在游走。
看着白皙剔透的肌肤上,点缀着一个又一个昨晚留下的痕迹,像一颗颗绽放着的梅花。
像是烙印,烙在她身上,就像她专属于他,让他无比满足。
洗好后,霍凌风把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擦干水,动作温柔地把人放到床上。
自己随后上床,长臂一揽,把宛如初生婴儿般的白苏揽进他怀里,为她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
夜渐深。
霍凌风抱着白苏,鼻间闻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忍不住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又亲,许久,才缓缓闭上双眼。
隔天,霍凌风先醒的。
天色已大亮,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进来。
他缓缓睁开双眼,借着光亮,看着怀里睡颜香甜的白苏。
不过一周,他便如愿以偿,成功睡到了她。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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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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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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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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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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