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些人的理论,人类就不该走出非洲,为什么?因为外面都是野生动物的栖息地啊,我们要保护它们的权益!
只有在人类不会被其他物种威胁时,才有资格对它们施以怜悯。
任何敢对人类呲牙的动物,都必须给予最严厉的教训!
这群狼的下场,在祁龙看到他们扑向一个人类女孩时,就注定了。
夜晚的草原并不死寂,田鼠,兔子,狐狸,鹰,各种飞来飞去的虫子,到处乱窜。
可是祁龙还是没有找到狼群的踪影。
难道它们中途变向了?
祁龙只好不断向上跃迁,然后借助在半空中短暂滞留的时间四处张望,搜索。
祁龙也不知道自己跃迁了多远,终于,发现了目标。
这群狼一部分在休息,一部分则注视着夜晚的草原,应该是在放哨。
祁龙跃迁过去,看到有几头狼身上还带着刀伤,确认自己没有认错狼。
狼群一阵骚动,把突然出现的祁龙团团围住。
短暂的对峙之后,随着一声狼嚎,狼群有序的扑了上来。
祁龙一个跃迁拉开距离,抬手用脉冲枪抹除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只狼。
“啧。”祁龙突然放下了枪,如果真的有打狼大队出动的话,自己总要留些证据证明格吉没有报假警啊。
那就不能用脉冲枪了。
狼群不能理解这个人怎么能突然消失,但是这不妨碍它们依旧向祁龙扑过来。
祁龙一个跃迁,来到一头狼的身边,伸手触摸到狼的皮肤,紧接着又是一个跃迁,带着半头狼出现在另一处。
鲜血喷涌而出,其余狼都好像吓傻了,它们无法理解自己的同伴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两半了。
祁龙没有耽搁,犹如鬼魅般不断闪烁,每次出现都带着一头狼的一部分,或是一只头,或是部分身子。
几乎是眨眼间,十多头狼就被屠戮一空,借着夜视能力,祁龙找到了狼窝里几个还没睁眼的小狼崽。
伸出手指捅了捅,小狼崽不知人间险恶的伸出舌头舔舐祁龙的手指。
“我,人类,杀了你全家,懂了吗?以后看到人就跑远点,知道不?”祁龙对小狼崽们说。
小狼崽们毫无知觉的舔着祁龙,还试着用小乳牙试着咬了咬。
祁龙不打算杀了小狼崽,冤有头债有主,既然小狼崽没出现在白天的袭击里,那就放他们一马,至于它们能不能活下去,就不关祁龙的事情了,这就是祁龙的道德观。
事毕,祁龙习惯性的环视四周。
“呦呵,还有意外收获?”
祁龙看到不算太远的地方,趴伏着一只大型猫科动物,要是没有夜视功能,祁龙是不会发现它的。
那是一只猎豹,祁龙一个跃迁过去,手就抚摸到了猎豹的头顶。
猎豹身体紧绷,好似在极力压抑自己身体的反击本能。
它全程目睹了狼群的覆灭。
“真乖,”祁龙顺了顺猎豹的毛,事实上,就算猎豹现在想攻击祁龙,祁龙也不会对它怎么样,谁让祁龙更喜欢小猫呢。
“我,人类,以后看到躲远点。”祁龙抚着猎豹的头顶,轻声说。
猎豹低声呜咽,好像被吓得不行。
祁龙也不为难这可怜的豹子,狠撸了两把,跃迁回家。
这一夜,祁龙睡得并不安稳。
醒了之后,祁龙又休息两天,调整了一下心态才重新踏上旅途。
接下来没有发生任何突发事件,祁龙也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啦萨。
啦萨作为藏地经济政治文化宗教的核心,在藏民心中有着十分特殊的地位,特别是藏传佛教徒,更是视啦萨为圣地。
啦萨二字最早见于公元806年藏王赤德松赞所立的《噶琼寺碑》,其中有言:“神圣赞普先祖松赞之世,始行圆觉正法,建啦萨大昭寺。”
祁龙漫步在这座古老和现代并存的城市里,感受着有藏族特色的建筑和现代化的街道,古老和现代在这里诡异又融洽的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啦萨独有的精神风貌。琇書網
提到啦萨,许多人心中首先都回浮出另一个名字——布达拉宫,布达拉宫作为一个蜚声中外的历史旅游景点,被印在了人民币五十元的后面,是许多人心中的神圣之所。
许多藏地以外的人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啦萨被称为藏传佛教的圣地是因为有布达拉宫。
其实不然,布达拉宫作为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所修建的住所,在性质上和故宫是一样的,是当权者的居所,所以有很崇高的政治地位,而宗教又要依托于政治,所以才造就了布达拉宫显赫的名声。
真正让啦萨成为藏传佛教圣地的是另一个名字——大昭寺,大昭寺从建造之初就是作为一个纯粹的宗教建筑,经过一千三百多年的发展和扩建,是藏地现存最辉煌的土蕃时期的建筑。
寺前终日香火缭绕,信徒们虔诚的叩拜在门前的青石地板上,留下了等身长的深深印痕。万盏酥油灯长明,留下了岁月和朝圣者的痕迹。
祁龙先是去预约了布达拉宫和大昭寺的门票,因为这两个景点每天接受游客都有数量限制,所以要提前预约。
即使这样,祁龙要游览布达拉宫也要几天以后了,大昭寺也要几天,却是没有布达拉宫那么久。
既然最重要的景点要等待,祁龙就用这段时间游览了一下啦萨城。
包括体验一下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上厕所!
溪藏这边,说实话,基础设施还是相对薄弱,厕所也大多是旱厕,祁龙很是不习惯,遇到内急时都是跃迁回家解决。
然后看到那建在悬崖边的厕所才想起来自己差点错过了一项重要的人生体验。
和厕所管理人员交了钱,祁龙忐忑的推开厕所的门,凛冽的寒风从下往上连绵不断的吹上来。
祁龙探头看看,坑洞下面就是绵延的山体,落差至少有几百米。
这也太刺激了。
厕所的门上和墙面满满的写的都是字,到此一游这种烂大街的在这里是看不到的。
都是一些带有一些文艺气息的陈词滥调。
祁龙褪下裤子,蹲上那两片吱呀吱呀叫个不停地木板。
慌得一批。
别看他经常在比这个高得多的高度玩自由落体,那感觉根本不一样好么。
酝酿一会,祁龙是实在放不开,提起裤子,心里安慰自己:“体验过了,体验过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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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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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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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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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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