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ISONMOKUBA楼下。
安室透将马自达停在路肩,伸手从放在副驾驶的纸袋里拿出装在制服外套上的□□。
根据黑泽秀明的分析,这个□□应该是组织成员装上的,而那个装在手机上的监控软件则属于另一组势力。
哪个组织成员要监听他?
“阿拉,这不是刚刚从邻居那里借了一点好运气的波本吗?怎么停在这里?还没将那些好运消化完吗?”
贝尔摩德趴在安室透敞开的车窗上,柔软漂亮的金发因为这个姿势垂进车内,她看向他手中的那个窃听器。
“我说,你该不会现在才发现自己被窃听了吧?”
“这东西是你的?”安室透冷笑一声,将那个窃听器扔向贝尔摩德,沉声问,“你听到了?”
“当然。”贝尔摩德拉开副驾驶的门,看向神情凝重的安室透,“这种表情……难道刚才不是演技?”
“演技?演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安室透等贝尔摩德坐进来之后发动车子,“所以呢,还有谁听到了?”
“伏特加。他可是狠狠地震惊了一把。”贝尔摩德轻笑,“你那时候心急的样子,我还真想看看。”
“是吗?”安室透模棱两可地说。如果听到的是别人,他还要费点心思打点,可如果是贝尔摩德……
不等他思考完,贝尔摩德就玩味地开口,“你说,我要是把你和他的关系告诉boss,你会被怎么样?按照那位大人宁可错杀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安室透在绿灯亮起时猛地踩下油门,轮胎摩擦地面,马自达冲出停靠线,然后在转弯处来了一个漂亮的飘移。ωωω.χΙυΜЬ.Cǒm
贝尔摩德差点撞上玻璃,“太危险了!慢点。”
安室透恍若未闻,兀自接着上面的话题说道:“毕竟我是为数不多知道你秘密的人之一,如果被组织成员知道了应该会很吃惊的吧,没想到你竟然是boss的——”
话音戛然而止,安室透勾起唇角,余光看向用配枪抵在他太阳穴的贝尔摩德。
她威胁道:“你再说下去,我就让你的脑浆溅到侧面的挡风玻璃上。”
“最好不要这么做,我已经安排好了,当我杳无音信的时候,你的秘密就会被泄露给组织内部。现在可以把枪放下来了吗?”
“哼。”贝尔摩德将枪支收回,看向窗外。
她妥协了。
安室透收回视线,专心开车,“拦住GIN知道我和他关系的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毕竟他这个人简直小心谨慎过了头,如果被他知道我和一个警察有关系,那他才不会管我保持那种关系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要是死在别人手上,你也会很难办,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哦。”
“你还真是一个恶劣的男人。”贝尔摩德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景色,想到黑泽秀明那头银发以及和GIN十分相像的瞳色。
如果他们真的是还未相认的兄弟……
“或许你今天真的借到了加百列的好运气,但天使可不是那么好欺骗的。”
“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安室透想到黑泽秀明在收到暗示的一瞬间完美接上所有内容的样子,轻笑一声。
“我不管你做的那些是不是真的。”贝尔摩德说着停顿一秒,深吸一口气,“总之我会拦着消息,你自己也不要太得意忘形,最近组织里有很多人看你不顺眼。”
其中一个就是和“加百列”有血缘关系的GIN。
“正如你所说,按照现在的局势,你死掉的话我可是会很苦恼的。”
安室透跟着导航开上前往横滨的高速,“所以你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给我装一个窃听器?”
“当然不是。”贝尔摩德想到前去寻找黑泽秀明的柯南。
他现在应该还在303,可惜窃听设备已经被安室透带了出来,而装在柯南手机里的窃听器虽然在工作,但听到的却是阿笠博士的声音。
贝尔摩德叹息一声,想要同时骗过两个聪明的脑袋实在不太容易,更何况黑泽秀明极其敏锐,潜入他家装窃听器根本不可能。
“我是来说关于交易的事,这次这批军火原本属于一支反抗军。那种机枪用起来动静太大,不适合藏在社会中运行的组织使用。底价在这里,不低于这个价格就行。”
安室透瞄了一眼贝尔摩德手机上的备忘录。
$500w
500万美元?
那就是5.7亿日元左右。
按照单价换算,大约有300只左右的机枪吗?
这种在横滨直接交易的东西公安没有权限进行拦截,异能特务科也不会管这种小事。
但5.7亿日元这个数字可不是什么组织都能拿出来的,基本可以确定跟组织交易的对象就是横滨最大的那一家。
安室透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早已被放到地上的纸袋。不出意外的话,里面的窃听器应该还在运行。
而撞在窃听器的应该就是交易对象那边的人。
“我现在除了知道要在7月15日上船,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个船应该是匿名制吧?”
“很遗憾,是实名制哦。那个船上的活动可不能泄露出去,毕竟是黑-手-党的派对。”
棘手。
实名制意味着所有人虽然化了妆,但是在上船之前需要登记真名。
这种制度是要将来宾的弱点拿捏在主办方手中,只要有那个名册,一旦船上的机密被泄漏出去,就可以迅速找到各个对象进行质询,如果造成泄漏的是社会名流或者政客,那么这个名册上的签名就会成为他们的命门。
不过好在他用的是假名。
“这边停就行了,goodluck,被加百列眷顾的男人。”贝尔摩德拉开车门,看向车内的安室透,“祝你任务顺利。”
“谢谢。”
7月3日晚8:30,横滨,lupin酒吧。
“一杯波本。”安室透坐在倒数第二个位置对酒保说道。
lupin酒吧装潢复古,棕色调的灯光只能照亮桌子前的一个小区域,黑暗保证了座位的隐蔽性。
经过调查,这次上船后的交易对象信息会在这里被传递给他。
“您的波本。”酒保将圆柱状的玻璃杯放在安室透面前。
里面滚圆的冰球顺着惯性转了半圈后停下,橙黄色的酒液看上去很诱人,但今天他不能真喝。
安室透在老旧萨克斯爵士唱片的音调中举杯,然后不动声色地将垫在酒杯底下的杯垫翻了个面,棕色的字迹立刻出现在杯垫上。
【伞】
伞?是指当天前来交易的人会带着伞,只要找有伞的人就可以了吗?
安室透看着杯垫上锋利的字迹,骤然想到黑泽秀明的脸。
如果是秀明在这里,一定能通过这个字看出更多。
Aki(明),Hikari(光)。
说起来景光和秀明的最后一个字意思好像。
秀明现在……在做什么呢?
-
“手臂抬起来!这就拿不动了?”
黑泽秀明听着Xanxus的声音,举起酸痛的手臂。
“Xanxus?是你在教?reborn呢?”
沢田纲吉的声音?
黑泽秀明看向b23-2的大门,和沢田纲吉对上视线,“别这样,他很累了。”
不,不累。
黑泽秀明转头,定睛看向50米之外的靶心,正身单手持枪。
室内,无风,移动靶的速度为匀速,每秒1.5米,换算成角度他只需要轻微转动手臂就可以在规定射击点命中。
按照Xanxus开始时讲过一次的要点,只要稳住肩膀……
砰砰砰砰砰——
枪声响彻训练室,伯-莱-塔可以15发子弹连发,在弹夹里装满子弹的同时还能在枪膛里存一发,因此是16发子弹。
30秒,伯-莱-塔空膛,远处的靶子停止移动。
黑泽秀明迅速看向边上的计数屏幕。
50m,匀速移动靶,16发,16个十环。
“成功了!”黑泽秀明猛地扑到Xanxus身前,看着他板着的脸紧急转了一个弯,抱住站在他后面一点的诸伏景光,“做到了!”
24年了,他终于能稳定10环了,可歌可泣!
Xanxus没有忽略黑泽的动作。虽然之前早就听说过这位继承人的天才之名,但没想到会学得这么快还这么有毅力。
说实话,今天早上开始之前,他从未想过这种小少爷能坚持下来一天的训练。
但接下来的内容他就不太擅长了。
Xanxus看了一眼沢田纲吉,沉默地走出训练室。
“好了,让我看一下你的手。”诸伏景光,按住黑泽秀明的脑袋推远,拿掉他紧握一天的伯-莱-塔。
掌心和虎口处的水泡微微鼓起,整个手掌都肿胀发红。
“去我们医务室吧,这种伤他们还挺会处理的。”沢田纲吉拉着黑泽秀明走了几步,随后飞快放开手。
“你还好吗?Xanxus就是那样,他有点不善于表达,其实人还不错。”
“他确实很不错。”黑泽秀明毫不吝啬夸奖,“教的都很有用,他那把枪叫什么?为什么不在我面前开?”
“他可能是害怕吓到你,或许你明天就能看见了。”沢田纲吉看向黑泽秀明卷起的裤腿,膝盖上有点破皮,应该是学体术的时候摔的。
相比之下,诸伏景光的身上就好很多,大约是Xanxus觉得首领就应该教首领,所以没怎么为难他。
“最近我们的成员都没什么事,明天诸伏先生跟着我们这边的人特训怎么样?黑泽的课程不太适合你,我这边……”
“哟,阿纲。”医务室门口站着的青年看向沢田纲吉,“晚上好。”
黑泽秀明扫了他一眼,“咦?你们的医务室还能治猫吗?”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男人的视线宛如利刃刺向黑泽秀明,然后在他银色的头发和墨绿色的眼睛上停留一瞬,“你……你莫非和狱寺……”
“这位是Luce,爱尔的继承人。”沢田纲吉打断他的臆想,生怕他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啊,原来是那个天才。我叫山本武,今后多多指教。有机会我们切磋。”
山本武?
黑泽秀明走进医务室,和里面一只脏兮兮的小白猫对上视线。
他坐在小白猫前面的床位将手伸出来,医生戳破那些水泡上药的时候疼得情不自禁嘶了一声。
与此同时,小白猫惨烈地叫了起来:“喵嗷——呜——”
“正好,诸伏先生你和武应该聊得来,不如4号到14号这段时间就跟着他练习吧。”
诸伏景光和山本武对上视线,然后应道:“好啊。”
-
7月4日到7月14日的这段时间充实的不像话。
黑泽秀明每天沾床就能睡着,睡得香,干饭也很香。
第二天Xanxus就离开了,其余的课程都是里包恩来教学,一天一门,每一门的分配十分平均。
第十天,里包恩在教利用自身优势和人沟通获得情报的时候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因为……
黑泽秀明坐在酒吧里,对第三个像他搭讪的男性开口道:
“你刚才已经跟三个人搭讪过,两个拒绝了你,其中一个约你喝了咖啡,他好像对你有点意思,于是告诉你今晚在横滨的lupin酒吧见面,然后就可以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去,因为你看起来会被仙人跳。”
黑泽秀明顿了顿,喝了一口水之后继续开口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和准备对你实施骗术的那位男性度过美好夜晚的话,我建议你把他的名片放放好,已经快掉出来了。”
他指了指这位男士胸口的衣兜,然后再次看向男人的眼睛,“您还有什么事吗?先生。”
“……没有了。”男人落荒而逃。
里包恩叹息一声,“意大利的男人没有人能像你这么不解风情。”
“什么?”黑泽秀明没能理解这句话,他偏着头想了想,“这节课不是‘利用自身优势和人沟通获得情报吗?’我觉得我做得很不错。刚才哪点说错了?”
里包恩:……
“算了。”
没救了,下次再说。
-
7月15日,离开彭格列基地之前。
黑泽秀明带着伯-莱-塔来到b23-2,里包恩说Xanxus在这里。
开门的时候,Xanxus拿出自己的配枪,按下墙上的按钮,那个朴素的移动靶缩进墙壁。
“把子弹退出来。”Xanxus道。
黑泽秀明依言退出弹匣里的所有子弹。
“听着,你的手-枪继承自你的母亲,这把枪不需要子弹。”
Xanxus退出弹匣向黑泽秀明展示,在确认过弹匣中空无一物之后他才塞回去,对着地板按动了几下扳机。
这个动作能证明他没有在枪膛中放置子弹。
“看好。”Xanxus在黑泽秀明的面前平举手臂。
他要干什么?
没有子弹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开枪?
砰——
橙红的火焰乍然亮起,枪声响彻整个训练室,“子弹”击中训练室的墙壁,让厚重的墙壁形成龟裂的纹路。
“啧,劣质。”Xanxus收好枪,看向瞪大眼睛的黑泽秀明。
“你也可以,用这里。”
心脏处被点了一下,黑泽秀明怔然。
“好了,你该去横滨准备上船了。”
黑泽秀明皱着眉回想一番,“可是……我开锁好像还没学。”
“不急,总有机会学的,你现在很不错,至少那些黑-手-党看见你之后会想想自己的态度。现在作为九代的继承人露面比较重要。”
里包恩回答完,看向准备离开的Xanxus,“做的不错。”
“邀请函上说要化妆。”
“不必,有面具。”
-
“这就是里包恩说的面具???”
7月15日傍晚,横滨国际酒店876里传出黑泽秀明大声的质问。
他拎起托盘里只能遮住上半张脸的金属银面具带在自己脸上,看向诸伏景光。
“怎么样?还认得吗?”
“当然。”诸伏景光直白地指出黑泽秀明的特点,“你唇色很浅,皮肤比较白,更偏向于欧洲人,又是混血,所以个人特征非常明显,我的话……”
“你带也没什么用。”黑泽秀明打断他的话,“你这双猫眼也太有辨识度了。不过,说不定这种面具的本质就是要让大家都能隐约认出对方。”
“毕竟黑-手-党的派对上一定会有各种交易,如果连交易的对象都认不出,那岂不是很可笑?”
黑泽秀明边说,边拿出挂在衣柜里的黑色西装换上,将藏有尖针的领带夹别好,然后拿出两对袖口,其中一对别在自己袖口,另一对递给诸伏景光。
“这个袖口是小型的炸弹,我前段时间在彭格列基地无聊的时候用他们的材料做的。一旦扣上后就会处于待机状态,用力拔下之后10秒后爆炸。”
“威力比较小,只能炸炸锁什么的,不过应急时够用了。”
“谢谢。”
“不用。”黑泽秀明仔细数了数时间,快2个月了,景光的依赖性症状明显在好转。
接过礼物的时候也没出现什么害羞的表情。
“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是拿到参加派对的政客和议员的名单,偷名册是下下策,最好能直接认出几个来。”
托盘上除了面具,还有一个金属的小硬币,看上去像是什么具有象征性的身份标识。
黑泽秀明将它放进口袋。
“未确认情况之前,你必须跟我在一起明白吗?”
他看着诸伏景光叮嘱,“一步也不要离开。”
诸伏景光愣住一瞬,“好。”
黑泽秀明将手伸进兜里,握住那枚硬币,然后悄悄将它塞进西装兜里的暗袋。
这个东西有点像通行证,不是每个人都有。
既然船上都是黑-手-党,那么就要提防硬币被偷。
横滨港口的码头,黑泽秀明看到了这次用来举办派对的邮轮。
这是一个四层邮轮,穿着黑色礼服的人在码头排起长队,大多数人并不是黑-手-党。
政客、演员、律师、艺术家、摄影师、画家、议员。
什么职业都有,并且不是伪装。
黑泽秀明扫了一眼,立刻收回视线。
看来他刚才的判断没有错,那枚硬币就是身份象征,可以进去只有和黑-手-党有关者才能进去的地方。
“Luce。”一名老人走到黑泽秀明身后。
这个声音极为耳熟,他曾经在投影里听过一次。
外祖父。
“你长得没有你哥哥高。”爱尔慈祥地说。
黑泽秀明:……
“我觉得180也不错。”
“180是个能让下属十分亲切的身高,看起来你更像娇小的Luna。”
爱尔拍了拍黑泽秀明的脊背,“你很不错,里包恩都跟我说了。”
啊,说起这个……
黑泽秀明拿起手机,给里包恩发了一条短信。
「你说过会让哥哥多陪我一下的,之前的那14天合起来欠我的时间是4小时,再加上你说的多点时间,下次见面的时间我要6小时。」
就这样发过去好像没什么气势。
于是黑泽秀明又增加了另外三个字。
「明白吗?」
“呵。”
这声短促的笑让黑泽秀明打了个颤,他难以置信的回头,对上GIN的眼睛。
“晚上好。”gin看向弟弟的手机,“六小时?”
黑泽秀明张了张嘴,“没有,我是说想让里包恩把之前却掉的见面时间补回来,我们又好久没见面了,上次还是半个月以前,我想……”
想跟你一起吃饭。
黑泽秀明瞥了一眼慈爱的爱尔外祖父,把后面那些听起来幼稚的话咽了回去。
他今天就要大胆地提出要求!
“我想你……”多陪我一下。
后半句话好像被卡住了,怎么都说不出来,黑泽秀明闭上嘴,嘟囔道:“算了,没什么。”
“你只想你哥哥吗?”爱尔九世失落地问。
黑泽秀明:啊?
“那我也……”
GIN上前一步,黑泽秀明立刻噤声。
他眼睁睁地看着gin嘴唇开合,低语道:“六小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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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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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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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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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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