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男生估计也没料到这不速之客把慕久拐走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多管闲事地要把她们的女朋友也给打包送走,当下估计都气得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比较好,只能憋着一肚子火去听女生们的意见。
但郑婉和张姿艺的八卦之火在看着慕久老老实实让黑蝴蝶拉着手回来的第一时间就熊熊燃烧,加上现在已经过了半夜,路上挺难叫车的,有个靠谱的顺风车搭也挺好,便纷纷点头同意。
沈宴这会儿只想快点拎着自家的笨蛋回家,也懒得管那群男生怎么想,只冲他们丢下一句:“她们我先带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今晚我请,不用买单了。”
慕久听到这话,下意识抬了抬头,问他:“为什么你请?贵吗?”
一副守财奴模样。
沈宴被她看得轻笑,但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伸手拍拍她的脑袋,一面示意那三个女生:“走吧。”
“好嘞。”张姿艺飞快起身,顺手把慕久丢在那儿的外套拎起来,连着茶几底下塞着的那个jimmychoo礼盒一块儿递到他手上。
沈宴接过之后看了一眼,莫名想到她刚刚才说过的那句趾高气昂的“早就丢垃圾桶了”,再次失笑。
这头杜梦秋也跟她男朋友道别完,又对他说了句“谢谢”,这才跟着一块儿去停车场。
慕久坐上副驾驶之后,几乎沾上块能枕头的位置就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困极了。
沈宴只好俯身,伸手帮她扯过安全带来系上,然后发动车子。
一路上都挺安静,他并没有什么想跟她室友聊天的意愿,倒是其中的两个女生唧唧喳喳的,在后座很兴奋地对他搭话:
“那个……我们经常听慕久提到你的,没想到你是开酒吧的啊……”
沈宴轻“嗯”了声,只是顿了顿想到什么,才补充:“你们以后要是想喝酒的话,都可以来我这儿,就是慕久的酒量不太行,嘴又笨,你们得多看着她一点。”
“好好好……”张姿艺也听出他话里的潜台词,满口答应下来,转而又问,“那今晚汇演你是不是也来了,那束花和鞋子是你送的吧?”
“嗯……”沈宴又应了声,轻揉揉眉骨后,伸手放了支歌,又把音量调到最低,试图借此暗示她们不要再说话了。
但她们这会儿也有点醉了,不但没听懂他的意思,甚至更加兴奋,扒着座椅靠背探出脑袋来问他:“那你跟我们久妹在一起了吗?她很喜欢你的!”
沈宴头疼地叹了一口气,只回答:“你们到时候问她吧。”
“什么意思?”郑婉没听懂,一时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门,大声问他,“那你喜欢我们久妹吗?她这么漂亮,我们学校很多人追的。”
“很多人追?”沈宴轻咬着这几个字,片刻后侧目看她一眼,轻飘飘问了句:“都有谁在追她?”
“嗯……像刚才的张梓成啊杨威啊……都对她有意思吧?”郑婉说着,不确定地看了眼张姿艺。
张姿艺见状反应了一会儿,之后才大着舌头接上:“肯定吧,他俩经常跟久妹一块儿排练的,张梓成生日不还给她发红包么……还有今天那个长生殿你看了吧,他俩就是那俩伴舞……”xiumb.com
“这样啊,”沈宴不置可否地一点头,又继续套话,“那还有呢?”
“还有的……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她也不会跟我们说太多吧,之前张口闭口都是黑蝴蝶比较多……不过我们跟她一块儿去食堂,老有人找她要微信的,男生之间还会打赌谁追到她就请客吃饭……谁叫我们久妹是系花……哦,还有,久妹之前还上过北城各大高校的表白墙来着,很多人喜欢的……”张姿艺老老实实地把她的底透光。
“好,知道了,”沈宴再次点头,只是沉默片刻后,忍不住问,“黑蝴蝶是什么东西,是个人吗?”
“啊?”张姿艺懵了一下,想了半天后总算反应过来,“黑蝴蝶就是你啊……那天久妹晚上生病,你来接她,穿了件黑衬衫……”
“嗯,那就好。”沈宴松了口气,虽然搞不太懂这些小女生都是怎么给人起绰号的,但好在不是别人。
“诶,那你还没回答问题呢,你喜欢久妹吗?”郑婉再次用她的大嗓门插上话。
但沈宴没回答,只是伸手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们副驾驶上已经在轻轻打鼾的某人:“嘘,她睡着了。”
“哦哦……”这俩喝醉的呆头鹅也玩不过他这种老奸巨猾的狐狸,闻言便老老实实安静下来。
……
十五分钟后,车子抵达学校。
车锁解开时有“咔嚓”一声动静,随后便是后座车门打开的声音,在深夜空旷的马路上显得很清晰。
副驾驶上原本喝得不省人事的某人在听到之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惊醒了,紧接着便一个劲儿地伸手拍驾驶座的某人,皱着眉头难受地呢喃:“我……呕……胃里难受……想吐……”
沈宴会意,替她解开安全带,一面打开自己的车门下车,从储物箱里抽了两张清洁袋出来后,扶着她从副驾驶上下来。
他因为工作的缘故,在上大学跟刚毕业那会儿经常会在半夜接到闻星驰他们的电话,得去某某酒吧把喝成一滩烂泥这堆人帮忙运上车,也免不了得在车里备点清洁袋,以防自己的车子遭殃。
慕久今晚吃了夜宵又去喝酒,胃里咕噜咕噜涨得乱七八糟,这会儿在车上晃荡了十多分钟就有点受不了,险些在下车的时候吐到沈宴身上。
但因为身上存在着的某些神奇的包袱,她还是拼命忍住了,直到他把她带到路旁的垃圾桶边上,展开防水纸袋递到她嘴边,轻说了句“吐吧”,才抓过袋子背对着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
郑婉她们这会儿也都醉醺醺地相互搀扶着下了车,大概也只有杜梦秋清醒一些,在看到他们那儿的动静后走近问了句:“怎么了,慕久吐了吗?”
沈宴手上正慢慢地给慕久拍背,闻言转头看她一眼,道:“你先帮我看着她一会儿,我去车上给她拿瓶水。”
杜梦秋应了声好。
这头慕久弯着腰,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眼泪鼻涕一块儿往外冲,胃里也酸水横流,中途把第一个纸袋丢进垃圾桶,紧接着又吐了一轮才勉强止住。
等沈宴带着纸巾和矿泉水回来的时候,先是帮她把脸擦干净了,又让她用水漱了漱口,一面提醒边上站着的那个女生:“时间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这里我看着就行了。”
“嗯,好,”杜梦秋答应下来,走开几步后又冲他们挥挥手,“那你们路上小心。”
沈宴看到后轻点了点头,伸手帮慕久把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没再接话。
那边在冷风里观望已久的郑婉看到杜梦秋回来之后,开口问她:“咋回事儿啊……久妹吐啦?”
“嗯,”杜梦秋应了声,又道,“下次别让她喝这么多了,久妹酒量不太好。”
“唔……那谁知道啊……”郑婉吱了声,跟她们几个相互扶持着钻进学校小门,片刻后又道,“不过黑蝴蝶竟然是开酒吧的……真他妈帅,搞得我都对他有滤镜了……”
张姿艺闻言,响亮地“啧”了声,回:“何止啊,尼玛久妹也是爽,喝醉了还有个帅哥服侍她……黑蝴蝶真尼玛好男人啊……”
“诶……说到男人……老娘她妈的徐波呢?他滚哪儿去了?”郑婉突然反应过来。
“你们傻了吧,黑蝴蝶送我们回来的啊,男生们都打车去了。”杜梦秋提醒她们。
“哦……”郑婉应了声,良久后又冒出一句,“不过说实话,虽然黑蝴蝶是个美人,但是一开始黑着脸过来的时候真的好凶,尼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打我来着……”
“也就久妹敢跟他吵了吧,够有种的……”张姿艺比了个大拇指。
“刚开始有种有个屁用……后来还不是被拎走教训了,你看回来的时候都老实了……”郑婉嘟囔。
张姿艺听到最后,没忍住响亮地打了个酒嗝,回:“那还挺牛逼的……黑蝴蝶驭妻有道啊……”
“等下!那我男朋友呢?”郑婉再次叨叨。
“都说徐波他们打车回寝室了……”杜梦秋头疼地解释。
次日
慕久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之后,只觉得自己的头疼得快要裂开,像有无数个钻头在她颅骨下嗞儿哇嗞儿哇地乱钻。
但更让她觉得恐怖的是,她的脑子可能真的被酒精腐蚀坏了,因为睁眼之后看到的竟然是沈宴家的次卧,根本不是她寝室里窄小的深蓝色床帐。
慕久愣愣盯着天花板,在床上僵了好半天才接受了这个诡异的事实,然后忍着头疼掀开被子看了眼,就发现自己还原封不动地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贴身的黑色针织衫上一股酒味,臭得她呛了一下。
这一来只能捏着鼻子慢腾腾地坐起来,觉得浑身上下每块骨头都酸痛得厉害,跟睡着时被人暴打了一顿似的,一面努力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事儿。
她记得一开始是跟郑婉她们去喝了酒,在沈宴的酒吧里,第一杯甜甜的,是草莓贝利尼,第二杯是什么什么轰炸机,之后他们又点了很多,酒液在灯下五光十色的,晃得人眼晕……
之后就一边玩牌一边罚酒,具体玩什么不太记得了,只知道挺傻的,把她灌得找不着东西南北,后续的记忆便都破碎得毫无逻辑,事件的时间线错乱地悬浮在那儿,像是做了一个头昏脑涨的梦,模模糊糊的。
至于现在为什么会在他家……谁叫当时是在他店里喝的,估计是断片之后被他给当场捉住了,沈宴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没让她睡大街上,把她带了回来。
慕久想到这儿,难免有一丝后怕,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正儿八经上酒吧就喝成这样,也好在是某人的地盘上,要不确实挺危险。
只是除此之外,她脑子里还有一些孤立的片段:一会儿在大马路上对着垃圾桶狂吐,沈宴给她递矿泉水;一会儿又看到纸牌上的唇印和硕大的人脸,她分辨不出来是谁;后来还在一个奇怪的办公室里吃药,又对着沈宴拳打脚踢,嘴上骂骂咧咧着什么,虽然没记住声音,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等到睡前的最后一点记忆,大概是他带她回来之后,帮她用洗面奶洗了脸,还让她漱了口。漱口水浸在舌尖上又酸又麻,是辛辣的薄荷味。她在低头吐掉的间隙瞥见镜子里他那身合体的黑色西装,瘦窄的腰身被修饰得很漂亮,于是没忍住直起身来,上手摸了摸,嘴上喃喃夸着:“你的腰好细啊……穿西装好看……”
沈宴当时不知道什么反应,等到再回过神时,他已经打开了次卧的灯,把她抱到床上。
她当时一沾上软乎乎的床铺就困倦得闭上了眼睛,只在朦朦胧胧间觉得肚子硌得难受,便软绵绵地伸手打了打他,一面委屈地哼哼唧唧:“裤子哼……扣子……太紧了……你帮我弄掉……”
于是沈宴伸手帮她解开高腰牛仔裤的那排金属扣,总算让她被酒喝得胀鼓鼓的小腹挣脱束缚,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
慕久回忆到这儿,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松松垮垮的裤腰,最后确认这事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倒是沈宴也够正人君子的,竟然能做到都快帮她把裤子脱了却什么也不干,简直让人质疑自己的女性魅力。
只不过这位女性魅力本人下一秒又闻到自己身上的酸臭味,顿时打消了这样的想法,把裤子重新扣好后,慌忙不迭地从床上爬起来,想把自己涮涮干净。
可紧接着她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现在不在寝室,在沈宴家里。
准确的说,是在拒绝了她告白的明恋对象家里。
昨晚断片了也就算了,虽然做的净是些羞耻的事儿,但她自己感觉不到。
可这会儿她清醒了,甚至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发酒疯又是怎么在他面前吐得天昏地暗的,现在又是这么一副臭烘烘的叫花子模样,简直让人社会性死亡到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慕久这么想着,不由在客房的门前停下了,沉默地盯着那扇门,开始思考人生。
一时间甚至开始痛恨沈宴家的装修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在客房给她弄个卫生间,非要逼她出来和他正面相撞!
当下没忍住气恼地抓了抓自己鸡窝似的头发,有点焦虑地在门口踱起步来。
直到片刻后,有人敲了敲她的房门,轻声询问了句:“你醒了吗?”
是沈宴的声音。
慕久在一瞬间吓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下意识收回脚步,僵硬地在门后立正,决定原地装死。
可谁知道下一秒这人就打开了门,手上还拿着一叠衣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和她惊恐的视线相遇。
慕久这才想起来昨晚她睡死了,门是他从外面关上的,没上锁。
沈宴也没料到她竟然已经醒了,这儿会儿还就站在门后,在看到她之后微微一愣,下意识想重新关上门出去。
只不过临走之前,他又停下了脚步,把睡衣往她那儿递了递,问:“要不要先洗个澡?”
慕久眨了眨眼,片刻后反应过来,飞快接过睡衣,也不准备跟他尬聊,便要径直关上房门。
可谁知道在这之前,大概是她把衣服抓得太草率,那团丝绸睡衣里精心夹带着的什么东西在动作间滑落,掉到了地上。
慕久下意识低头去看,紧接着就被尬到脚趾抠地,耳朵也“蹭”地火辣一片。
地上是一套浅灰色的蕾丝内衣,乍一看还挺性感,内衣肩带好巧不巧搭在她雪白的脚背上,其余部分就这么软绵绵地实木地板上勾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头沈宴也没料到东西会掉,视线在那丛灰色蕾丝上顿了半秒就飞快挪开,轻咳了声解释:“你上次走的时候,还有衣服在阳台上没收走……”
他不说还好,说了更让人羞耻,慕久又不好当着他的面捡自己的小衣服,一时间只能绝望地闭了闭眼,连说话都开始结巴:“那、你为什么还……留着啊。”
“……”
话音落毕,两个人都陷入沉默。
慕久的脚趾再次紧紧抠地,在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猪话之后,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头沈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良久后,平静地冒出一句冷笑话:“可能因为我是个变态?”
“……咳,”慕久被他呛到,哆嗦着肩膀咳嗽了几声才平复下来,最后小声提醒他,“那我去洗澡了……?”
“好,”沈宴应了声,伸手帮她轻带了带门,又碍于地上躺着的东西没办法完全关上,只好再次松开手,在走之前留下一句,“洗完澡之后出来吃早餐吧,顺便跟我好好谈谈。”
慕久听到这副教导主任抓她去训话的口吻,准备弯腰捡内衣的动作僵了一下,不大确定地抬头看他一眼,就发现他已经转身离开。
可问题是,她昨晚喝得都断片了,跟他有什么好谈的啊……
谁来救她!!!
作者有话要说:久妹:上帝啊,求求您老人家把我带走吧!
宴狗:…………………………帅哥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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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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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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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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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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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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