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意识不换,偏偏这个时候?!
小黄瓜,小番茄,你们是我亲生的吗?
坑你们的老母亲,你们良心不痛?
这种大型抓奸现场的既视感……为什么自己会成为主角?
“老公,你听我解释。”姜酒前所未有的温驯。
男人冷清矜贵的脸上扯起一抹冷笑,“过去让你叫一声老公千难万难,现在倒是叫顺口了?心虚?”
姜酒:(╬ ̄皿 ̄)
“薄一白,咱从事实出发……”
“你准备说什么?”男人面无表情盯着她:“说什么?说我要这样想,你也没办法?”
“你虽然让他靠近你,但你爱的还是我?”
“是他非要缠着你,你从来没主动过?”
“还是你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姜酒:=͟͟͞͞=͟͟͞͞(●⁰ꈊ⁰●|||)
她盯着那张酸气直冒的俊脸,噗嗤笑出了声:“你犯规,你这是走我的路让我无路可走!”
薄一白:“呵……”
姜酒食指和中指点在椅背上,一点点‘走’到他手心,然后用力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挠了挠。m.xiumb.com
睁着美目,噘着红唇凑过去:“真生气了?舍得生我气啊?这么久没见我,一回来就和我生气?薄一白~薄幺儿~薄千金~老公~~”
“姜小酒,收起你这一套。”薄一白不为所动的看着她。
姜酒瘪嘴,叹了口气:“好叭,那就算了叭,哎呀,我去面壁思过好了,让你静静~”
薄一白起身逼近,捧着她的脸,唇狠狠的压下去。
似报复。
如攻城掠地。
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攫取着只能属于自己的气息和芳香,恨不得烙下自己的印记那般。
呼吸交错。
良久。
姜酒轻喘着气,唇色像是被揉碎的玫瑰花。
美目里水光微漾,直勾勾的盯着近前那张俊脸,“你刚刚咬我。”
薄一白嗯了声:“惩罚你。”
姜酒小声哔哔:“你冤枉我,我守身如玉好不好,明明就没出轨……”
薄一白眸色幽深,指腹轻揩着她的唇,无端撩拨,“我心眼小,哪怕那个莫须有的情敌是另一个我自己也不行。”
坦诚到了极点,一字一句写尽霸道和占有欲。
我想占有你的过去、未来、此时此刻、每分每秒。
却不愿让过去,乃至未来任何一个时刻时空的我自己拥有你。
此时此刻的我,不讲道理的想拥有每时每刻的你,即便是自私,我也绝不改。
姜酒搂着他的脖子,抿紧了唇,小声道:“你犯规……”
“你这是逼我对你动邪念。”
姜酒直勾勾盯着他。
薄一白眸色幽深:“医生说怀孕中期可以适度运动。”
姜酒美目闪烁:“我也觉得可以运动运动,生命起源于运动嘛……”
“小番茄和小黄瓜能屏蔽吗?”
姜酒:“……我努力把他俩关小黑屋。”
薄一白抱起姜酒回了房间。
……
疯肯定是不可能疯玩儿的。
但这种有控制的玩儿,反而更加要命,如隔靴搔痒。
虽然不敢太疯,但时长还是有些要命。
姜酒洗完澡,横躺在床上,薄一白只穿了睡裤坐在床边帮她吹着头发。
姜酒一只手还在他的鲨鱼肌旁造次,时不时往一些违禁的地方挪过去,被薄一白瞪了好几眼。
“仗着自己现在有合理理由不灭火,故意挑衅是不是?”
姜酒挑眉,得意道:“刚刚才帮你灭了,男人你翻脸不认账。”
“灭了?”薄一白似笑非笑看着她。
灭没灭姜酒最清楚不过。
有些野兽,永远喂不饱。
食髓知味,贪婪的很。
这要换成她没怀孕前,恐怕不‘战斗’到她认输,某人不会善罢甘休。
薄一白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笑容意味深长。
姜酒也想到了什么,剜他的眼神更狠了,后面干脆闭上眼,耳根子倒是红了。
她听到了混蛋老公的低笑:“最后那个灭火的法子,倒也不错。”
“薄一白!!!”
(●˃̶͈̀ロ˂̶͈́)੭⁾⁾
有人猛女娇羞了。
姜酒鬼使神差来了句:“你说要是刚刚你忽然又穿了会咋样?嘶——”
薄一白手上不小心一用力,拽到了她的头发。
姜酒痛的抓住他的手就咬了一口,“你故意的!又报复人!”
薄一白刚刚不是故意的,但这会儿的确想报复人。
双目似要喷火,阴沉沉的盯着她,压迫感强到了极点。
姜酒往下缩了缩,“吹头发,吹头发……咱就是随口一说,假设假设……”
“躺好。”薄一白沉声道,没好气的盯着她。
“哦哦哦。”姜酒乖乖躺平不动。
头发吹好后,薄一白帮她上了护发精油,又替她按摩着头皮。
她怀孕后,他不知道找谁学了这套按摩的手法,隔三差五就会帮她摁一摁。
“这两天脚是不是很难受?”
姜酒适时装可怜:“难受死了,你不在都没人帮我捏脚,越来越肿了。”
薄一白哪会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机。
他起身绕到另一边,坐在床上托起她的脚帮她轻揉着脚腕水肿的地方。
姜酒看着他,忽然一噘嘴,声音哑哑的还有些委屈:“薄一白,那天你吓死我了。”
薄一白手上一顿。
姜酒吸了吸鼻子:“安大爷说你出了车祸,我还以为我要守寡了呢。”
“你还真让我守了两天寡,薄一黑来了,你没了。”
“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凶我。”
“我怀孕这么辛苦,你居然还凶我……”
姜酒委屈的哦,眼睛都红了。
薄一白叹了口气,把她打横抱起放在身上,立刻道歉:“我错了,错了宝贝。”
姜酒吸了吸鼻子,“好嘛,勉为其难原谅你,不过我这心里还是难受。”
薄一白忍着笑意,“那要怎样才能不难受?”
姜酒钻在他怀里,小声道:“要是有个小蛋糕什么的……估计我会好一点。”
薄一白仰天长舒一口气。
果不其然!
姜幺儿啊姜幺儿。
“姜小酒。”
“嗯哼?”
“你演技滑坡的有点严重,我很难配合。”
姜酒:“……”
你演技好,你清高!你头顶差点绿光飘!!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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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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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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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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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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