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场上王越双掌飞舞,招招不离张松溪要害,再看张松溪竟是手忙脚乱,不断后退。
不仅殷天正,场上众人皆是惊讶,如此年纪的少年竟能压着武当老牌高手打。
而眼力好一些的各派高人却是看出了王越的掌法似乎是武当派的绵掌,不由得向武当派宋远桥看去。
武当派的众人见了王越的掌法也都是一惊,武当七侠中剩余的几位也是不断询问门下弟子,场上这少年有谁认识的,但令人吃惊的是竟无一人识的此人。
终于,场上二人又对了数招,张松溪终于坚持不住,强行与王越对了一掌,施展梯云纵脱离了战场。
接着把颤抖的双手藏在袖子里对王越说道:“阁下掌法高明,内力深厚,在下甘拜下风。但还请阁下回答在下一个问题。”
此言一出,场上众人皆是震动,毕竟这可是武当派张四侠,竟然向这么一个少年认输了!
同时也不禁疑惑张松溪要问的是什么问题。
王越点了点头道:“请说。”
“敢问阁下使的是什么掌法?为何与我武当派的绵掌如此相像。”若是平时打听他人武功自然是武林大忌,但王越所使掌法实在是与武当绵掌太过相像,所以张松溪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六大派诸人听了此话又是纷纷议论。
“这不就是武当绵掌吗?为何张四侠还要如此相问?”
王越一听,眼前之人竟是武当派的,也是惊讶,毕竟他根本不认识武当派的服饰。
加上刚才比武的时候张松溪用的武功王越也不认识,所以虽然张松溪穿的是道袍,但王越也没想到张松溪会是武当派的。
“敢问大侠名号?”王越拱手说道。
张松溪听了王越的话虽然疑惑但还是答道:“武当张松溪。”
“原来是张四侠,还请张四侠见谅,晚辈也不知所用掌法是何掌法,此掌法乃是晚辈幼时一位高人所授,不曾留下名字。”
“原来如此。”张松溪点了点头便退回了武当阵营。
“四师弟,刚才……”宋远桥见张松溪回来,发问到。
张松溪听了宋远桥的话,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回道:“那少年用的掌法虽然看起来是我武当绵掌,实际上却是诡异无比。”
“一掌柔一掌刚,甚至就连同一掌也是刚柔变换,与我武当绵掌大相庭径。”
宋远桥听了张松溪的话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而六大派众人见张松溪如此快便败下阵来也是一阵踌躇,毕竟张松溪的武艺他们也都清楚。
议论了一会,却见昆仑派走出来一男一女,那男的对着王越说道:“小子你武功高强,能轻易赢了武当高人,我自知单凭一己之力难以胜你,需得我夫妇二人联手,你可敢应战?”
却是他见王越出场之时风尘仆仆,想来是刚到光明顶,不知他们与明教之间已立下了高手一对一单挑的约定。
六大派中也不乏有正义之人,见他如此说法,心中暗暗瞧他不起。
周颠更是直接破口大骂:“何太冲你这个卑鄙小人,休要诓我兄弟!”
‘原来他就是何太冲?’王越听了周颠的话心念一动,接着说道:“老周休要再骂,若是他们被你骂的失了理智,这么多人一拥而上那我可不管你了。”
接着对何太冲说道:“何先生,请了。”
何太冲听了他的话却是说道:“我夫妇二人使的是剑法,你也去取兵刃,省的江湖同道说我欺负你。”
王越一想也是,自己的内力虽强但一双肉掌对上利剑终是要吃亏的,于是便把重剑拿在手中,道:“请了。”
何太冲二人也不再多言,挺剑便朝王越刺来,使的乃是正两仪剑法,有八八六十四般变化,玄妙无比。
平常江湖上再厉害的高手,陡然遇上,也难应对其中变化之奥妙,必要吃个大亏。
然而怎奈王越重剑太过宽大,只需稍稍晃动便可将何太冲夫妇二人的长剑挡个严严实实,任其再怎么变化奥妙也是难伤王越一分一毫。
如此这般叮叮当当的打上几十招,何太冲夫妇对视一眼,飘然后退,对着王越说道:“你兵刃上占的便宜太多,这般打法太不公平!”
周围众人一听,皆是暗自发笑,周颠更是直接哈哈大笑,虽然没有再骂,但嘲讽之意却是丝毫不减。
而何太冲却是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毫不理会,只是看着王越。
王越听了何太冲的话也是一笑,说道:“好,既如此那我只出一剑,这一剑二位若是接下了,我便直接下山。”
何太冲夫妇听了他的话暗想到‘纵使这小子有些奇遇,内力高深,能追着张松溪打,但他这般年纪内力就是再高又岂能胜过我二人合力。’
想到这里,便道:“好!”
同时摆开架势,鼓起内劲,只待王越来攻。
王越见此也是运起全身内力灌注于重剑之中,然后挥舞重剑朝着何太冲夫妇砍去,只见那重剑在王越的内力灌注之下竟是不住的颤抖起来,却是重剑承受不住王越的内力,险些解体所致。m.χIùmЬ.CǒM
王越的重剑虽然是仿照独孤求败的重剑所打造,也同样重九九八十一斤,但材料毕竟只是凡铁,是以远不如玄铁重剑在杨过手中那般得心应手。
何太冲夫妇一看重剑来势便已后悔,深知此剑绝非自己二人能挡,但已然躲闪不及,只能同样挥剑去挡。
场上观战的杨逍和韦一笑等明教高手以及宋远桥和空闻等六大派高手也都是暗暗心惊。
心说若是换了自己在这一击之下绝对是必死无疑。
场上也终于是三剑相撞,只听“砰”的一声何太冲和班淑娴手中长剑便双双断作几节。
何太冲二人也是飞出数丈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怎么可能!!!”
却是杨逍和空闻这等高手齐齐惊呼出声。
只见何太冲夫妇吐血之后竟是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
‘以何太冲的内力怎么可能挡得住这一击?难道他一直在藏拙不成?’
“多谢阁下手下留情,昆仑派就此退走。”却是何太冲夫妇对着王越拱手说道。
听了此话,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王越对何太冲他们手下留情了,但同时也惊讶于王越对于力道惊人的控制力。
“哈哈哈!原来少侠就是最近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的门板大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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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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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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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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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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