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固定器是一个快穿固定器,苏小小将固定器翻折下去,又翻起来,很是灵活。
指着镂空的部分:学长你看,这个可以翻折的哦,是不是和真的一样!而且这个镂空的位置刚好可以拿来穿链子,到时候你就可以把它拿来当项链或者其他装饰品也可以。
指着中间那只看起来和鸟差不多的小小浮雕:这个是小白。
若不是那两条细长的腿,真的和鸟差不多。
但这已经是苏小小重复了好几次最满意的一次了!
那个给她发挥的位置实在是太小了。
她把滑板翻转到背面,刚才还兴致匆匆,这会儿红着脸有点害羞了。
祁鑫见她停了下来,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像个解不出数学题的学生一样,毫无头绪:这个XXX是什么意思?
苏小小觉得这个XXX不是很明显吗?
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
把手里的小玩意放回他手中,红着脸嘀咕道:学长,你好笨啊
苏小小正要离开,却被吧椅上的人儿扯了过去,爪子攀上了她的腰。
算上吧椅的高度,苏小小站着正好和他坐着一样高。
别走啊,小小老师就不打算提示提示学长这个笨学生了?
刚揽上她的腰,祁鑫莫名感到燥热起来。
前半句还是调戏的调调,到了后面已经微哑了。
好细。
好软。
她身上的布料很软,但祁鑫笃定她的腰更软。
苏小小叹着气,苦口婆心道:就是,就是小小,鑫
前两个XX代表小小,后一个X代表鑫。
祁鑫嗯了一声,握紧了手中的小玩意,视线一直在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上。
他很喜欢。
喜欢礼物,也喜欢软软的她。
苏小小疑惑,一本正经问道:学长,你懂了吗?
嗯是什么意思?
就没有别的表示?
她把他们两个人的名写在了一起,就是苏小小喜欢祁鑫的意思。
嗯苏小小正在纠结不知道他懂不懂这其中的含义时,腰肉被他捏了一把,吓得她嘤咛了一声,身子都有些发软。
以前都隔着厚厚的衣服,现在只是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那种触感放大了不止一倍。
祁鑫自然是懂的,摇头又点头:懂了,小乖乖这小腰又细又软,学长到现在才明白,学长好笨啊。
他哑着声,还流露出很奇怪的语气,像是很遗憾的感觉。
此懂非彼懂
他根本就不懂!
他的爪子还在她腰间作乱,苏小小当即抓住了他的手,红着脸软声道:学,学长,吃蛋糕
只听他失落落道:好吧,那就先吃蛋糕吧。
然而他根本没有要放走她的意思,还把她给抱在了怀里,苏小小坐在了他腿上。
让她握住刀柄,他握住了她的手,明明是他在牵引着她切蛋糕,他却说:小乖乖,帮学长切蛋糕。
切下来一小块,坏学长喂了她一口,口腔里有是可可粉和巧克力的苦,嚼着嚼着,还越嚼越苦了。
苏小小皱着小脸,嚼着嚼着咽了下去。
巧克力和可可粉很香是真的,口感很苦也是真的。
脑袋往后上方扬起,见他面不改色吃了好几口。
苏小小好奇道:学长,好苦啊,你为什么只吃苦的巧克力蛋糕?
祁鑫倒没觉得苦,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告诉她:很苦吗?很苦的话就别吃了。
苏小小心虚道:也,也没那么苦,挺好吃的。
自己拿过小勺子吃上了一口。
苦得她小眉毛都挤在了一起。
还是好苦。
但是她也不能让坏学长一个人吃苦啊。
祁鑫笑她傻,说她口是心非,一块蛋糕三两下入了两人的腹中。
他还夸道:比那些师傅做的好吃。
到最后他也没说为什么只吃苦的巧克力蛋糕。
小乖乖学长好害怕啊
啊学长,你,你别乱摸
沙发上,祁鑫抱着她,整张脸埋进了她的颈窝,一手环在她胸前,禁锢在她手臂上,几乎是把她两条胳膊给锁死了,另一手环在她腰上。
腰上的那只手很是不安分。
幽暗的客厅内,沙发对面墙上的投影是唯一的光源。
投影的内容正在播放着恐怖片,此刻那张面目狰狞的女鬼的脸正霸占着整个屏幕,耳边是让人紧张惊悚的bgm。
那音效还有种3D环绕的体验感,简直让人身临其境。
苏小小正看得入迷,坏学长突如其来的声音和动作比投影里的女鬼来得吓人。
苏小小一点也不怕看鬼片,但还是被吓到了。
不是被女鬼,是被坏学长。wWW.ΧìǔΜЬ.CǒΜ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他比电影里的女鬼还要一惊一乍。
吃完蛋糕后,坏学长提议看电影,苏小小选了部刚上映没多久的鬼片《他的女朋友》。
祁鑫听着这名字以为是讲什么情情爱爱的,只要小乖乖喜欢就随她了。
确实也不能怪他,苏小小在选电影的时候,他进去换了身休闲服,他实在不喜欢西装的束缚。
苏小小隔着门问了他的意见,他没意见。
害怕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害怕看鬼片。
但装不害怕他已经装不下去了,他第一次这么真切地看到一张这么大的女鬼脸。
坏学长的声音软绵绵的,呼吸都有些紊乱:小乖乖,不看了好不好
偷偷瞄了眼,等那女鬼离去,他拿过遥控,按了个暂停键。
一系列动作只能用快准狠来形容。
完成之后才松了口气。
苏小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勒紧了,动了动身子,再一次问道:学长,你是不是害怕看鬼片?
她已经问了很多次了,他都说不怕。
所以苏小小一直以为他是故意要吓她。
祁鑫摊牌了,声音还是软的,听得出被吓的后劲很大:学长害怕看鬼片,换一个看好不好?
听起来就被吓得不轻。
苏小小看向他,那神情有点像她吃了苦的巧克力的样子,屏幕的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一张脸泛着蓝。
如果此刻开着灯的话,他这张泛着蓝光的脸应该是煞白的。
看起来就被吓得不轻。
苏小小鼓起腮帮子耍起小性子来了:那学长为什么一直说不怕。
而且你干嘛总是乱摸
他一害怕就叫出声,那只手就在她腰上,她的肚子上摸来摸去的!
她也不是非要看恐怖片不可。
电影开场的时候她还特意提醒了,这是恐怖片。
坏学长还说没问题
祁鑫还委屈上了:学长这样也是分散注意力啊
谁让小乖乖哪哪都软,这么好摸。
委屈中还理直气壮的。
如果分散注意力是理由的话,那么这个谁让就是把责任往她身上推了。
苏小小红着脸扭过头不想理他了,他又开始说胡话了。
见她不理他,他又有了新动作。
在她腰间作乱的手忽而捏住了她的下巴,她被迫张开嘴,鼓起的腮帮子也泄了气。
被捏着送到了他的唇边,分不清是害怕的余韵还是某些情愫让他的声音保持着黯哑:小乖乖对乱摸好像有什么误解。
那就在学长走之前,告诉小乖乖什么是乱摸好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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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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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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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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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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