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面就不行了,这几天抱着纯睡觉,已经让他压抑到极限。
这会已经碰触,身体内的洪荒猛兽就出了笼,关也关不回来。啄一下还想啄第二下。
啄两下还想厮磨辗转。
叶芸是睡得比较熟,可不是睡的如猪般死。
她被人堵着嘴,也开始迷迷糊糊的做起了这样的梦。
梦里一个男人压着她死命的亲吻着,感觉上这个男人应该挺英俊,可是看不清脸。
男人的脸上像是蒙了一层迷雾,撕扯不开。
叶芸一着急就睁开了眼睛。
谢砚正忘我,都没注意到叶芸已经睁开了眼。
“唔,”叶芸闷声尖叫,抬手就死命捶打谢砚。
谢砚先是怔愣,随后就是慌乱。
慌乱的不知道是先松开叶芸,还是先往后退,最后的结果就是连人带被子一起跌落在地上。
“砰,”闷响一声。
谢砚感觉不到疼,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臊的慌。
身上压力消失,叶芸翻身而起,抹了一把嘴斥声“哪来的臭流氓?”
黑暗中谢砚脸更热。
而叶芸喊完人也愣住,这是她跟谢砚睡得床,就算她人睡的比较死,可谢砚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会武功的男人,所以床上乍然出现陌生人他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还任由别人欺负她,所以只能是……
叶芸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赤着脚跑去把灯点亮。
灯亮,叶芸也被人一把抱起。
“啊,”叶芸一声惊呼。
接着就是手脚乱踢“你放开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谢砚望了一眼她光着的脚,“有事床上再说。”
“床……床上?”叶芸瞪了谢砚一眼,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的,这会真面目被掀开,就破罐子破摔了?
“光着脚跑,你当自己铁打的?”
说完这句话,谢砚把人放到床上,再把被子给盖上去,拢好。
叶芸错愕的看着他,眸底有着别人看不清的情绪涌动。
谢砚坐在床边,背对着叶芸,然后开口“你有什么想说的,现在说吧!”
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背对着叶芸的身影镇定挺栝,可叶芸看不见的脸上却是一片忐忑慌乱。
双手紧握,才算勉强平静下来。
身体被带着余温的被子包裹,叶芸才回过神来。
她没想到就是光着脚而已,谢砚居然都能如此关注。
以前别说她冬天光脚,就是冬天洗冷水澡也是没人关心的。
这多少让叶芸有些悸动。
悸动归悸动,叶芸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还是忍不住打脸“你不是说你对小孩子没兴趣吗?”
叶芸说完嘴角噙着打趣,让你说大话,看打脸了吧!
谢砚握紧拳头,眉目不变“嗯,对小孩子没兴趣,对自己妻子有。”
“……”
这操作……
叶芸“蹭”的起身,“可……”
谢砚起身去吹灯“没有可是,我是男人,你是我妻子,合情合理的敦伦行为。”Χiυmъ.cοΜ
谢砚把灯吹了上床,叶芸却把被子都抓走了,拥着被子瞪谢砚“那还有问题。”
“说!”
“那天……就除夕夜,我喝醉酒那次,我……我胸上是不是你抓的?”叶芸咬牙总算吐出这一句。
谢砚不说话,伸手去拉被子,叶芸不松。
谢砚只能开口“你往我怀里钻,跟我寻水喝,我不是柳下惠,我也没有问题。所以来而不往非礼也。”
叶芸蹙眉,这怎么说都是她的错。
但是她现在严格怀疑谢砚话里的真实性。
毕竟他是一个有偷袭史的人。
可谢砚已经拉过被子,连她的人一起拉过去,然后低声“时间不早了,睡吧!”
第一次清醒的靠在谢砚怀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麝香味,叶芸不可控制的红了脸。
谢砚言语表现得平静,可其实就这样把叶芸抱在他怀里,他整个手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躺在谢砚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麝香味,叶芸的手控制不住“蹭蹭”而上,小心的碰触着他胸前的肌肉纹理。
这几块结实的胸肌,那天叶芸一看到就想摸摸的,只是没好意思。
今天貌似可以正大光明了。
可还没碰两下,手就被人抓住。
低哑的男声响在她的耳畔,带着模糊不清的祈求“别乱动,睡觉。”
被抓包,叶芸脸臊热的更厉害,小猫似的点头,闷“嗯”了一声。
她这乖巧的样子,谢砚小腹胀痛的更厉害,可条件不允许,他也只能老实的抱着人睡觉。
甚至都不敢过手瘾了,人清醒着,但凡给他一丝回应,他都会控制不住把人给就地正法了。
叶芸躺在谢砚怀里不敢乱动,好半晌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感受到怀里的人呼吸均匀,谢砚黑暗中睁开双眸。
他是习武之人,黑暗中多少有些视光的能力。
手指轻轻描绘着怀中人的面孔,谢砚想被发现也好,正经的夫妻实在没必要躲躲藏藏。
而且通过刚才的情况,他看的出,叶芸对他的亲近行为并不排斥。
想到这点,谢砚心头控制不住的涌动,然后满足的抱着怀里的人沉沉的睡去。
翌日清晨,叶芸是在谢砚怀里醒过来的,这次谢砚没再别别扭扭的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只温柔的把被叶芸枕着的胳膊抽出来。
起身顺便给叶芸掖好了被子,声音微哑的道:“早上想吃什么?”
叶芸本来还有些许不好意思,见他神情平淡,也就坦然了些。
拥着被子坐起来,音色慵懒的道:“你做的话就只是煮粥,我想吃其它的也不可能啊!”
谢砚穿衣服的手一顿“我还会热包子。”
叶芸“……”
这是什么冷幽默?
两人乍然睡一起,没有叶芸想的尴尬,谢砚没有特意的靠近或者调笑,在孩子面前依旧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模样。
不过要说不同,谢砚会主动给叶芸夹菜了。
虽然是面无表情夹的,可还是让叶芸诧异。
叶芸诧异的同时,作为礼尚往来也给谢砚夹了一筷子。
谢砚垂眸面无表情的吃了,实则眼底夹杂了一抹笑意。
晚上睡觉的时候,叶芸慢吞吞的躺好,她正思虑着是不是应该往中间挪一些的时候,谢砚胳膊伸过来把人捞了过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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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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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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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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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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