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派还真不愧是大反派啊!
伤了自己后不仅能正大光明地留下来,而且还能用来嫁祸男主,果然是头顶大反派的暴君。
就是弄的这么长一道伤口,这大反派难道不觉得疼吗?
楚敖看着此刻急得都欲哭出的女子,却是半点都不觉得痛,反倒是眼底都带了些愉悦。
夜色正浓,灯火下的美人就这般贴着他身前为他包扎,为他担忧。
她眼中含着那脉脉温情,倒是让他觉得仿佛他们二人便该如此默契贴合,又如此温情温馨。
这感觉倒是十分地奇妙,仿佛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会。
他们此刻肌肤都未曾贴合,他便心底跳得飞快。
仿佛都不需要与她有肌肤之亲,他便已经能陷在这溺死人的温柔乡中,不愿自拔。
血液带着一股热气,楚敖眼底带起愉悦,却再也不去压抑自己故作那副冷色。
正当他心中涌起暖流时,他的眼前却突然闪过另外一幅画面。
那是在一片黑暗的大殿中,似乎有个穿着锦绣华服的女子也在给他包扎。
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他难受的厉害。
那女人看他的目光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孩童,她哄着他给他一颗糖,然而再下一瞬,她却狠狠而毫不留情的把他扔在了那冰天雪地的荒野之中。
任他再如何呼唤,都不曾回头。
随即便是一阵刺耳的狼嚎声,仿佛要深深将人的耳朵震裂。
忽然便是那洁白的雪上染满了血迹。
霎时间,楚敖瞳孔微张,脑海之中嗡嗡作响。
随后头痛欲裂,刚刚那血液霎时间便冰冷的如同那雪一般。
那是什么?
那是梦境,还是他的过去吗?
楚敖闷哼一声,痛苦的扶着额头。
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仿佛沉浸在一片黑暗里,又仿佛只看得到那茫茫的白色,还有那刺眼的红色血迹。
瞬间,他又烦躁的厉害,只觉得全身都坠在那寒冰之中。
楚敖下意识的紧紧握着手边的剑,仿佛只有那宝剑染血,才能带给他半分的安全与慰藉。
全身冰冷彻骨,正当此时,他的唇上却忽然传来一阵温热。
他蓦然睁眼,却是看着眼前红衣又纤细的美人,竟主动凑上前来吻在了他的唇上。
仿佛只是一颗轻轻的石子落在了那冰湖上,寒冰却瞬间层层裂开。
冰下的死水都荡漾起了波纹。
又仿佛是那积雪下的嫩绿翠芽被这般温软催生,已经开始生根发芽,冲破积雪长出了枝叶。
楚敖僵着身子,握在剑柄上的手却渐渐松开。
他怔怔的感受着那如雪花一般清浅的一吻落下。
随即,她便又似乎羞怯的后退了一步。用那般怯而软的声音慰藉他:
“郎君你莫要害怕呀,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别人伤到你的”
楚敖才想起她说的是什么。
她以为他这般反应,是因为向修齐伤了他,于是她才会如此说。
楚敖上次听到这娇娇软软的女人说要保护他,当时他面上不做,后来想起心中却发笑。
而这次,再看着她如此认真的神色,他的语气也无比认真:
“那你可要好好爱护于我,不能让我再受伤。”
“那是自然。郎君莫非忘了,你可是签过卖身契的,自然是我的人。
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
话音未落,她便那软腰便被人一把紧紧握住向前,随即便贴在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便是那狂乱而失去了章法的吻。
寒冰之后那般猛烈的爆发,让楚敖几乎丧失了全部的理智。
幽暗的灯火下,他只想紧紧的捉住眼前的这份温暖。
她只能属于自己,也唯独属于自己。
那柔软被压的越发软了,鼻尖的莲花香气郁浓。他迫着她迎合自己,让她在他面前展示出那海棠花最娇艳又最独美的一面。
桌上的那药碗被打翻,软着腰的美人紧紧贴在那一方案上,越发的柔顺。
她被他这般攻城略地似地吻着,便有些承受不住。
却又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这般迫切,没有丝毫推拒,却是轻轻伸手,回抱住了他。
楚敖便看向那紧紧闭眼的美人。
她此刻纤长的睫毛轻颤,似是羞怯又害怕极了这事。
而她却还这般回应着自己。
他轻轻一笑,室内便响起了男子磁性又低沉的声音:
“你便是我的人,也该做我的人,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她此时咬着唇闭着眼,纤细手指从他手臂上划过。正当楚敖再也难以忍耐准备将人抱起时,却忽然看着她睁开了眼睛,眨了眨。
她看着他手上那绷着白布条的地方开口说道:
“不行呢,郎君你受了伤。”
“没关系,我不动着手臂就行了。”
莫说这伤本来就是临时起意做的假,就算是真的受伤了,眼下这小雀盈盈颤颤娇不胜羞,如海棠初绽的模样,又叫他如何能忍得了?
然而眼下的女人却瞬间眸中带起了几分疑惑:
“可是你刚刚不才说,向修齐伤你伤的很重吗?
难道那内伤也是一点小事?”
面对着妺妩带有质疑的语气,楚敖顿时浑身一僵,明明这般美色尽在眼前,他却只能选择瞪着眼说道:
“自然不是小伤。”
“那郎君便好好休息,这事情,等郎君好了再说。”
也不理会此时楚敖的反应,妺妩说完了这话,又低声软语地安慰了几句,便扭着那杨柳小腰缓步轻摇地离去了。
身后人眼中烈火都要烧到她腰上,妺妩勾唇离去,却连头都没回一下。
哎呀呀,她只负责点火,可没说要灭火呢。
谁让他日日骗自己,且让这男人自己熄那火去。
一夜好梦,第二日晨起,翠竹听着屋外的鸟叫声,只觉得鸟叫声都比原先欢快了些。
她一个翻身起床,伸了个懒腰,感叹地想到这个怪吓人的楚敖这伤好了,可能马上就要离开,瞬间便比平时都愉悦了百倍。
这郎君这么吓人,早点走也好。
前几日就总是听他和小姐说,他伤好了就走。
她昨日看他那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今日早起,他准一早就离开了吧?
虽然说他之前和小姐有过一段奸情,而且这郎君长得还无比俊美。
可是就这样臭脾气的郎君,还不如早早打发了走,再找一个脾气温和的郎君来给小姐作伴。
太好了,太好了!
以后不用再看那冰块脸,翠竹便开开心心哼着小曲出了门,却蓦然又撞上了那人带火一般的脸色。
她吓得整个人一抖,随即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翠竹随即便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透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气息。
等到服侍着自家小姐起身用了膳后,小姐便在院中坐在那软榻上拿了一面小镜子来回照着。
翠竹在一旁站着,却忽然听到那院子后面传来咣当咣当的动静。
看起来是小姐后院内厨的声音,反正小姐左右也无事,翠竹便出去瞧瞧。
刚到了那厨房门边,就看着原来竟然是楚敖正站在院子里劈柴。
只见眼前的人腰间别着一把长剑,手里却拿着一个有些卷刃的斧头。
可是劈下去的效果,却半分看不出这斧头卷了刃。
那么粗壮的树枝被他这一劈,瞬间便四分五裂,直接炸成了四五块然后飞了出去。
咣当一声,柴火落地。
翠竹便抖了抖,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劈的木块一样。
做什么劈木块都这么发狠?
就好像发火了似的?
“小姐,小姐,那个敖郎是被什么人惹火了吗?怎么劈个木柴好像都像要劈人一样?”
翠竹想想就觉得后怕。
然而妺妩无却是对着那镜中的美人一笑,便抬眼望着那传来声音的后院。
他那不是劈柴,也不是劈人。
倒是满身的火气呢。
还真是干柴烈火。
可是那干柴和烈火却偏偏又碰不到一处,想烧却只有柴没有火,烧不起来。
那般烧干火的滋味呀,想一想就替他觉得难受呢。
就如那火山熔岩爆发的前夕,熔岩一直在沸腾灼烧着,却是找不到那出路,不停的翻滚叫嚣。
也不知等到那一朝喷发之际,究竟是种什么滋味呢?
真是令人好生期待。
在郡王府顶着郡王王妃的位置,妺妩的院子里一日赛过一日的清静。
别人都惧怕这个眼神便可杀人一般的郎君,不敢随便惹她,妺妩就乐得清静。
妺妩一日日过得开心又悠闲,不知不觉就已过去了个把月。
夏日转自初秋,荷花的香气渐渐被那满院子桂花香气取代。
这日,楚敖劈完了那一院子的柴火,却仍旧满身燥气的厉害。
过去这么久了,他的伤也已经快要好全,然后却仍然不见这女人前来求他留下。
这些日子若不是有他镇着,她又岂能用上这郡王府最好的绫罗绸缎,而且还免得被那向修齐骚扰?
反正她若不求他留下,自己是绝不会留下的。
他堂堂男儿郎,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绝不可能收回。
坚定了决心,楚敖便拿帕子擦了擦他那宝剑。
剑上映着他那一双冷目,他低头,又看见了自己手边放着的那小瓷瓶装的金疮药。
这药极其珍贵,加了可以去疤痕的药材,是她找来全南平郡之内最好的郎中给他配的。
楚敖便拿着那瓶子摩挲了一下,紧紧合在手中。
她倒是体贴。
可这些日子因他这所谓的受伤,她连碰都不给自己碰一下。
眼见着这女人一身细白肌肤,红衣红唇,腰细如柳,起伏如桃的站在他面前。直直勾着他的火气,却是半点都动不得。
该善解人意的时候不善解人意,不该体贴的时候却又体贴的过分。
楚敖正心中又烦又燥,便忽然听着外面有两个小厮的声音传入了屋内。
“明日便是那中秋佳节了,咱们兄弟两个一起喝酒去?”
“不了不了,你也知道我家娘子最近和我吵架,最近我连床都上不去,还天天赶着我去柴房睡。
我明日便买两壶好酒回去,先将她灌醉了,这再然后,还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嘿嘿嘿,小王啊你这小子!鬼主意还真多,怪不得你家那媳妇对你服服帖帖。”
门外的小厮正走得好好的,却忽然见着一旁的门突然啪的一声从内打开。
顿时他们就见着那据说一言不合就杀了李嬷嬷的侍卫,正冷冷地站在他们眼前,顿时吓得腿都软了。
别的不说,就他这身形高度站在他们面前,气势就怪吓人的啊!
那被称作小王的小厮顿时便哆哆嗦嗦的开口:
“大、大爷,我们最近真的没有在背后议论过郡王妃啊。”
“你那两壶好酒,在哪里买的?”
“啊?”
等到楚敖提着几壶好酒再次回到妺妩的院子里时,却听翠竹说今日刚刚太妃那边来人,请妺妩去赴生辰晚宴去了。
楚敖抿了抿唇,虽然心里还是那股躁郁不去的火烧着,可是一想到刚刚那小厮曾说过的话,便又打开这酒闻了闻。
的确是一股醉人香气,楚敖便放下了手中剑,在妺妩的房间里等着。
他自然不会强迫妺妩同他在一处。
然而经过这么些时日,他自然也知道她十分爱慕自己。
情到浓时自然还需要这酒来助助兴,方能缓了她的羞怯。
也算是水到渠成。
也不知那酒酿的海棠,到时是那花香气更浓郁一些,还是这酒香之气更勾人魂?
一想到到时妺妩半醉软着细腰的模样,楚敖眼中都带了几丝愉悦。
这次,他保准让她哭着求他留下。
妺妩今日,照例穿着一身红裙。
得知那齐岚岚也会去,更是细细地给自己绘了一幅海棠妆容,更显得娇媚如火。
等她去了太妃的院落时,众人几乎已经到齐了。琇書蛧
也不去看众人或是有些发绿,或是咬牙暗恨的神色,她便坐到了自己座位上。
虽然这底下气氛暗流涌动,可是好歹是生辰宴,众人面上倒是言笑晏晏,一片和睦。
礼节都做得十分到位。
生辰宴开始,那底下的舞姬跳了几支舞后,向修齐与齐岚岚都分别给太妃献上了贺礼,又说了几句讨巧的话。
“太妃娘娘,这是岚儿给您送的贺礼。
这里面的绣花是我最近熬夜赶出来的,还用了刚刚进贡的金银丝。
这百鸟朝凤图,祝您年年有今岁,岁岁有今朝。”
齐岚岚打开绣图,里面的凤凰绣得真是栩栩如,在这绣品之中,也算得上是上上品。
众人一时都啧啧赞叹。
而太妃李氏却是看着她那图,不咸不淡地说收了起来吧。
熬了一个多月,绣的指头都肿了的齐岚岚顿时脸色都是一变。
然而她却也没敢说些什么,只把目光落在了妺妩身上说道:
“不知姐姐给娘娘准备了什么寿辰礼物,不如拿出来,也好让妹妹开开眼?”
妺妩打着扇看戏的手便是一顿,嘴角轻轻勾起。
原来倒是在这儿等着她。
这太妃生辰宴自然不是今日才临时心血来潮办的。
准备了这么久却是瞒她瞒的密不透风,齐岚岚这心里这么多心眼,也不知道每天活得累不累的慌。
就在一个时辰前才得知了这生辰宴的妺妩,自然是没来得及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
她便只是冲着太妃笑了笑,随手送上了她临来前嫁妆里的夜明珠,冲着太妃笑了笑说道:
“我祝太妃娘娘青春永驻,一日赛过一日的漂亮。”
刚刚连个表情都没有的李氏听了这话,才细细打量了一番妺妩,随后就眼前都是一亮:
“这么些个人里,也就是你最合我心意了。
你这孩子不错,长的也好看,以后有空多来走走。”
妺妩笑着应下,坐在了太妃旁边。
这个太妃还真是有趣。
这么一想,妺妩便多打量了两眼李氏。
仔细一看,才发觉她和向修齐长的还真是完全不像。
当年老郡王能娶太妃,定然也是看上了太妃的美貌。
这般风韵犹存的美人,双眼皮大眼睛。然而向修齐却是完全都没遗传半分。
然而更奇怪的是,太妃对她自己这亲儿子的态度。莫说是今日自己儿子给她送上贺礼,她都是懒得回应。
平时有太妃娘娘在,她和齐岚岚本应当是晨昏定醒。
可是这太妃就像在这府中当她们都不存在一样,从来都懒得过问。
妺妩随即又让神识里还在啃虾条的小西瓜再一对比,这才发现这向修齐长得既不像太妃,又不像老郡王。
“滴滴滴滴,系统扫描成功,向修齐和李太后容貌相似度80。唉,等等不对?”
李太后,太妃的姐姐,如今那宫里的太后娘娘?
666只觉得这信息量有点烧脑。
它又哼哧哼哧啃了一包虾条,这才反应过来。
随即就瞪大了绿豆大的小眼睛。
所以说,原来不止向修齐就要被自家宿主绿了?
这一家子,啧啧啧,被绿的人有点多啊。
妺妩却是勾着唇笑的愉悦。
原来如此,怪不得眼前的这个太妃倒是半点都不操心向修齐的事情。
可能早就知道了,是被恶心坏了吧。
不过,像李氏这种知道了也当作不知道,熬死了渣男还白捡来个便宜儿子日日孝顺自己。
倒算得上是这一大家子乌七八糟的人里,唯一一个合她口味的人了。
四十多岁的太妃风韵犹存,此时倒是和妺妩看得十分对眼。
太妃干脆就让妺妩坐在她旁边,两个人一边品着下面那些舞娘的身段,一边又聊起了这养生美容之道。
越聊越投机,此时也不知妺妩说了些什么,太妃娘娘顿时就高兴的合不拢嘴。
这让在一旁坐着的齐岚岚嫉妒地厉害,帕子都被她扯烂了一块。
这狐狸精!
她知道向修齐的老娘极其难以讨好,这才费尽了心血。
她又花钱又花力气,都不知道扎破了自己手心多少回,才绣出了这样一幅绣图。
可是太妃却连看都不看,真是不识好歹!
而更可气的是,自己最近使唤这些下人的时候,明显发现他们完全都变了这样子。
过去里对自己言听计从,会帮着她去阴妺妩的一个个都退避三舍,百般敷衍推托。
而像就连向修齐这几日对她的态度,都是不咸不淡冷淡的很,竟然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歇在她房里了。
明明她那数值面板上,这些人的好感度对自己都是满点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齐岚岚抬头,对上妺妩那一双媚色的桃花眼,顿时便咬牙切齿,定然是这个这狐狸精的容貌实在是太过勾人!
齐岚岚掩住眼中的怨恨,揉了揉手里那帕子,便朝妺妩旁边服侍的那丫鬟使了个颜色。
眼见着那丫鬟稳稳当当的将酒倒在了妺妩杯中,齐岚岚低下头,便有得意的笑了。
就算她长得美身段好又如何?
过了今日,她便能将妺妩踩在泥里。
她要看着妺妩像那日一般,跪着求自己留在府里!
妺妩刚和太妃讨论了下这糕点该怎么做才能既不长胖还维持甜度。
说了两句,妺妩一低头,瞧见杯子里的那酒,纤细手指拿着酒杯晃了晃,便意味深长的笑了。
这人啊,就不能有个新鲜点让她眼前一亮的招数吗?
真是半点劲儿都提不起来了。
“宿主宿主,检测到这杯中有媚药,你可千万别喝啊!”
666发现了里面有药后,又看了看齐岚岚的神色,顿时便扔了虾条。
它在神识里气的膨胀成了河豚,嘟嘟囔囔的骂骂咧咧。
这女主真的太不是个东西了!
凭什么?
就这种人还能一路从一个丫鬟,成为了那人人羡慕风光无限的郡王妃?
凭什么人人还能说她好?
“齐岚岚真是没有半分创意。”
就是就是!
嗯,不对。
666眨了眨眼,总觉得自家宿主重点好像偏了,却忽然看着自家宿主一仰头,竟把那杯中酒一口...喝了?
666顿时就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宿主你这个时候作什么死啊?”
“自然是帮齐岚岚做点有创意的事情呀。”
成日里这般无趣,总得来点意外之喜调剂呢。
只有自己喝了这酒,戏才唱得下去,才有意思不是。
更何况,感受着在那园子外焦躁徘徊,也不知是要进还是要走的那人气息。
妺妩更是扬起眼尾,愈发愉悦了。
日日精心驯养了个狼狗,也总得试试合不合意好不好用,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下章高能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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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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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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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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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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