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带着黑狐白狐来这种地方钓鱼。
?一钓就是钓一天。
?像他这种恶人,也有悠哉的时候。
?正当李雄虹钓鱼钓得开心之时,两个白衣人将红玫瑰抓了回来。
?可见红玫瑰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流着鲜血,眼睛半眯着,不知是昏迷还是清醒。
?两个白衣人将她往地上一丢,她就趴在了地上,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李雄虹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冷冷的开口:“红玫瑰的实力在豪侠榜上,不是你们这些喽喽能够收拾得了的,定然是北皇断魂所为,他人呢?”
?其中一个白衣人抱起拳头,解释道:“断魂前辈追了这红玫瑰就追了三天三夜,同林姜打斗又打了三天三夜,陆陆续续一共花了十天才将红玫瑰拿下,断魂前辈负伤回家休息去了,让我们将这女人送来帮主您这。”
?李雄虹瞅了红玫瑰一眼,对一旁的黑狐白狐道:“这女人的胸比你俩的都要大,身材也比你俩的身材要好许多,只可惜脑子不是个好东西,胆敢背叛我李雄虹?你们觉得要怎么处置她好?”
?他想让女人来伤害女人。
?毕竟只有这样,他那扭曲的内心才会感到舒爽。
?两人不是傻子,自然清楚李雄虹的为人,一般先发表意见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白狐看了黑狐一眼,笑道:“姐姐比我优秀,姐姐你先说。”
?她想让黑狐先说,就算说错了什么,也是黑狐的错,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黑狐知道白狐在想什么,遂而摇了摇头,把话推回去道:“还是妹妹先说,妹妹擅长判断是非。”
?白狐一脸笑嘻嘻,夸道:“姐姐比妹妹更加伶俐,还是姐姐先说。”
?这时,李雄虹的脸色已然不耐烦。
?迫于无奈,黑狐只好先开口道:“好吧,我说就我说,要是问我觉得怎么处置她好,当然是把她的胸砍下来,然后再将她五马分尸,丢进河里喂鱼。”
?白狐坏笑,笑起来比黑狐更加阴险,道:“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易的死掉?我觉得,应该砍断她的手指脚趾,然后丢进满是蜜蜂的屋子里,让她饱受痛苦。”
?李雄虹摸着下巴点了点头,道:“你俩不错,竟然比我还要阴险狠毒,那就照你们的意思去办,把她的胸砍下来,手指脚趾也砍下来,丢进满是蜜蜂的屋子里,死了后再五马分尸丢进河里喂鱼,去吧!就这么办!”
?两个白衣人抱拳,应了声是,便带着红玫瑰离开。
?人走了后,李雄虹继续道:“我是挺喜欢她的胸和身材的,也希望你们两人能有,我给你们两人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胸部不能跟红玫瑰一样大,身材不能跟红玫瑰一样好,我就像对待红玫瑰一样对待你们!”
?闻言,两人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起来,不敢再说一句话。
?半个时辰后。
?那两个白衣人回来,说是完事了。
?李雄虹问:“红玫瑰的尸体你们丢去了哪条河里?”
?其中一个白衣人道:“丢去了子午河里,子午河里有食人鱼,不容易被留下痕迹。”
?虽然李雄虹冷着个脸,但脸上不知不觉却多了几分满意的神色,道:“很好,给我记住了,如果我身旁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月后胸和身材没有红玫瑰优秀的话,也把她们两个丢进子午河。”
?两个白衣人抱拳,应了一声:是!
?这样如同定时炸弹的话语听在黑狐跟白狐的耳朵里,可被吓得不轻,脸色别提有多僵硬了。
?李雄虹说话从来都不食言,说杀谁就杀谁,红玫瑰就是很好的例子。
?黑狐白狐内心很清楚李雄虹的为人,所以才为此而害怕。
?两个白衣人离开后,李雄虹继续钓着他的鱼,钓着钓着,鱼钩一沉,似已上钩。
?李雄虹稳住鱼竿,急道:“你们两个谁下去帮我把那鱼抓上来?”
?白狐抢先一步推脱道:“姐姐的水性比我好,下了湖,定然能够抓到鱼,我这笨手笨脚地若下去了,指不准将那鱼放跑也说不定。”
?见她这样,黑狐忙摇头道:“我水性哪里好了,分明是妹妹你的水性好,你忘记了吗?小时候我们一起去田里抓过青蛙,那时你抓了一百多只,我才抓了不到十只,你抓完一百只青蛙的时候还不带喘一口气,我才抓了三只就累得不行了,当时认识的人谁不夸你水性好?你下湖吧!肯定能将那鱼抓上来,我要是下去了,怕就淹死了。”
?白狐急道:“小时候那是下田,又不是下湖,在浅水的地方我自然在行,可深水的地方就不行了!没记错的话,在我们十岁的时候,你还独自一人跑到江边打鱼呢!一打就是一网子,下水游泳游个几万里都不带一丝叫累,我一下水就头昏眼花,才没你本事大呢!”
?黑狐急道:“十岁的时候我们没有游过泳也没有打过鱼,一定是你记错了,或者是你自己跑去打鱼自己跑去游泳也说不定,你的水性肯定比我好,帮主叫你去,你就快点去,别拖拖拉拉的像个娘们,小心帮主杀你头。”
?白狐道:“我是不去,我这跳下去肯定淹死了,要去你自己去,帮主是叫你去好不好?你可别把责任推在我的身上,帮主要杀头也是杀你的头,你个臭婆娘还想污蔑我,别以为帮主是傻子!看着呢。”
?两人叽叽喳喳的吵着。
?李雄虹将鱼钓了上来,放进了桶子里。
?见他把鱼钓上来了,两人骤然松了口气,又变回了两张笑脸。
?李雄虹拿起一个糯米团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道:“鱼钓上来了,不用你们下湖了,在我吃完这个糯米团子后,看见谁的身上没有湿,就直接把她丢进子午河里。”
?一听这话,两人吓得脸色惨白,猛然转身,争先恐后的扑向湖里。
?要是不下湖,怕是要像红玫瑰一样。
?两人不想跟红玫瑰一样,就算是淹死,也要把身上的衣服弄湿。
?两人在湖里扑腾着,把身上的衣服都弄湿了后,立马上了岸,跑到李雄虹的身旁一看,看到他的糯米团子还没吃完,这才放下心来。
?谁知道,李雄虹又开口说:“我不喜欢全身湿漉漉的女人,跟傻子一样,我最讨厌傻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要是让我看到了傻子,就直接把她杀了!”
?话还没说完,两人即刻将身上的衣服连同肚兜都脱了下来,光溜溜地站在了李雄虹的身旁。
?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可谁知道,李雄虹又说:“除了不懂事的小孩以外,只有真正的傻子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我可不希望白衣帮有这种傻子,要是有,打杀了也不可惜。”
?不能穿湿的衣服,又不能光着身子。
?这叫两人如何是好?
?白狐急哭了,黑狐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大街打晕一个路人,将那路人的衣服扒下来,穿在了自己身上,白狐见状,也学她打晕了一个路人,夺走了路人的衣服。
?两人穿着衣服,回了李雄虹的身旁。
?李雄虹钓鱼钓累了,伸了个懒腰,喃喃自语道:“这一天真无聊,也没只狗出来叫唤两声,难道连狗都看不起我李雄虹吗?”
?此言一出,黑狐不容分说,直接趴在了地上,汪汪汪的学狗叫了起来。
?李雄虹看了白狐一眼,指着黑狐冷笑:“她真是条狗,晚上我要她爬着回帮派,我李雄虹一向是个怪人,只带狗回帮派,要是有什么人敢跟在我的身旁,说明那个人定然图谋不轨,对我李雄虹图谋不轨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让白狐也学狗,不然就杀了白狐。
?白狐被唬得连忙趴在地上,学着黑狐也汪汪叫了起来。
?这时,一旁经过两个狗头帮的人,那两个狗头帮的人瞧见李雄虹如此玩弄女人,不由开口嘲讽。
?“这个李雄虹,只会欺负女人,也就这点本事。”
?“我看他那完全是浪得虚名,比起我们狗头帮的帮主,不知低了多少个档次。”
?“就是,我们狗头帮帮主徐德圣往他跟前一站,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哎,他李雄虹除了会拳打老幼病残、脚踢妇女小孩以外,还会点什么?真是叫人作呕。”xǐυmь.℃òm
?话音一落,李雄虹自袖子里摸出两把锋利的飞刀,轻轻一甩,两把飞刀就贯穿了那两人的咽喉。
?他走上去,朝两具尸体上吐了一口唾沫,冷声道:“我还会杀了你们。”
?大街上路过的人,瞧见李雄虹杀了人,吓得纷纷四散而逃。
?瞧见这情况。
?黑狐撒丫子爬了起来,跑到他的跟前奉承道:“帮主一世英名,整个皇城敢跟您作对的人不出一二,唯独那狗头帮嚣张跋扈,别人不知道,可我黑狐内心却明白,若不是帮主不屑杀那徐德圣,不知那徐德圣早就死掉多少次了。”
?白狐不傻,也跟着她跑到了李雄虹的身旁,奉承道:“姐姐说的没错,论声望,就连皇上也要敬帮主您三分,那个狗头帮的徐德圣算个什么?仗着自己是皇族之人有什么了不起?严格的说来,他还算不上是皇族之人,他根本就没有皇族的血脉,仅仅是一个倒插门的女婿而已,像他这种吃软饭的男人,帮主一手就能掐死十个。”
?不得不说这两人察言观色的能力着实不差,正好说到了李雄虹的心里。
?李雄虹道:“你们两个家伙的嘴巴倒也是够香,拍马屁的能力一套一套,若是放在皇上身边,只不准就成了皇后也说不定,收拾东西回帮派,这个狗头帮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他们不但不知趣,还越发嚣张,我要带人踏平他们狗头帮!”
?说完,转身离开。
?黑狐白狐连忙收拾起东西,跟在了他的身后。
?到了傍晚。
?徐德圣正在狗头帮帮派里喝着美酒吃着佳肴。
?却不曾料想到,大门被人用木桩撞开,紧接着数不胜数的白衣人杀进了帮派内。
?院中的打斗持续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被白衣人杀进了大厅内。
?大群大群的白衣人像是白蚁一样,瞬间将狗头帮围得水泄不通。
?徐德圣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拎起大刀,将桌子掀翻,骂道:“是哪个王八蛋敢来找老子的麻烦?快快报上名来。”
?李雄虹自白衣人中走了出来,冷冷道:“你骂我是王八蛋?”
?看见是李雄虹,徐德圣不但不感到害怕,反而越发嚣张跋扈,骂道:“是老子我骂你王八蛋,怎么滴?不爽啊?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可是皇族之人,分分钟能叫你们白衣帮所有人飞灰烟灭!”
?他仗着自己是皇族之人,也不不怕李雄虹,一脸凶恶。
?李雄虹走到老爷椅上坐了下来,跟在他身旁的黑狐白狐帮他捶起了背,但听他淡然道:“这家伙肯定吃了茅房里的东西,说起话来可真臭,给我把他的舌头先剁下来!”
?话音一落,一个白衣人就闪到了徐德圣的身后,不容分说,一脚将他踹翻,狗头帮的成员见了,想上去救他,还没靠近,就被其他白衣人见血封喉。
?当徐德圣反应过来时,才然发现,大厅内全是白衣帮的人,而他狗头帮的成员早已死绝。
?两个轻功不错的白衣人一把将他拿住,另一个白衣人正打算撬开他嘴剁他舌头,但听他大喊大叫了起来。
?“我还有话说,我还有话说。”
?李雄虹道:“有话快说,不然舌头落地就没机会了。”
?徐德圣慌得一批,顿时就不凶了,变得害怕起来,奉承道:“我知道你……你李雄虹威震江湖,天下第一,你早就看我不爽了,这一点我心里清楚,说吧,要多少钱才肯放过我?我都给你!”
?李雄虹看都不屑看他一眼,对身旁的黑狐和白狐淡淡道:“你们觉得要怎么处置他才好?这种货色我李雄虹绝容不下,你们俩若是说得让我满意了,赏赐黄金百两。”
?一听这话,两人满心欢喜,黑狐抢先道:“处置这种货色定然叫他生不如死才能大快人心。”
?李雄虹问道:“如何一个生不如死法?”
?黑狐道:“割下舌头,阉去命根,打瞎一只眼睛,刺聋一只耳朵,手指脚趾尽皆夺去,最好砍掉一只手臂跟一条腿,这样一来,让他下半辈子只能在凳子上度过余生。”
?李雄虹看向白狐,问道:“你有没有比她更残忍的方法?”
?白狐摇头,叹道:“没有了,我想说的都被她说了。”
?李雄虹掏出一把刀,递给黑狐道:“你方才所说的手段我非常满意,去吧!照你说的去做,把徐德圣弄成你说的那样,如果做到了,赏你黄金百两,如果做不到,我叫人把你弄成你所说的那样。”
?闻言这话。
?黑狐只感觉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她这是自己把自己推入火坑啊?
?黑狐的双手瑟瑟发抖,接过李雄虹递来的剑,咽了咽唾沫道:“只要把徐德圣弄成我说的那样,就……就真的赏我黄金百两?”
?李雄虹的眼神中闪过恶意,沉声道:“我何时说话不算数过?”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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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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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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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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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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