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文东点了点头,突然咧嘴一笑,问道:“那么我到底该做些什么呢?”
李晓芸:……
“解决本地黑帮阻扰工程进度的问题。”李晓芸无奈的说道,闻言谢文东笑嘻嘻的说道:“这是我的强项。”李晓芸诡异的笑了笑,突然站起身就往外走,边走边头也不回的说道:“忘了告诉你,我早已让下面人暗地里查过,经常来阻扰工程的黑帮正是你们洪门。”
说着李晓芸停住身,转回头有些微怒道:“或者说,是洪门的分支,南非洪门。”
谢文东眼睛精光闪过,嘴角自然而然挑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向李晓芸点头道:“知道了,我来解决。”李晓芸嗯了一声,又玩弄般的看了一眼谢文东,随即走出房间将房门关死。
看起来南非洪门是成心和自己作对了。谢文东点燃一支烟,眼睛眯缝起,寒光一闪而逝。
当晚,黑旗党九大首脑和李晓芸,以及各自得力的商业精英、助理们在酒店的会议厅举行会议,进一步商讨和策划,对于商业方面谢文东是兴趣缺缺,但还是将近三个小时的会议硬撑了下来,回到房间内冲了个澡倒头就睡了。
而诸博、袁天仲、木子三人带着请来的一名“万事通”离开了酒店,人身在外,无论是五行还是诸博都认为有必要搞到一批枪械才可以,这也是五行和诸博不变的习惯,无论走到哪必须要有武器在身上。
次日,上午。
与众人一起吃过早饭的谢文东带着五行等人出了酒店直奔落座于市中心的东亚银行分部的建设工地,按李晓芸的说法,南非洪门的人是每天都来闹,从没断过。
谢文东一行共数量出租车来到工地,下车抬头一看,只是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共三十九层的大楼已经盖到了二十多层高,工地里工人们在忙前忙后,起吊机也在工作着,工地内一片繁忙景象。
谢文东脸上带着淡笑,背着手从容的往工地内进,工地大门的保安人员见又来一群东方面孔,连忙将大门关死,将谢文东一众拒之门外。
见状不止是谢文东,就连五行等人也都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金眼忍不住笑道:“东哥,这南非洪门可是把施工队折腾的不轻啊。”谢文东含笑道:“没错,想不到这南非洪门的胆子还不小。”
谢文东轻步上前,对门内拿着警棍机警的看着己方的数名黑人保安含笑用英语说道:“我们是东亚银行的人,麻烦你把大门打开好吗?(英,以下略)”
一名看似带头的黑人壮汉皱眉道:“来这里的中国人都说自己是东亚银行的人,李老板交代过,除了她自己带人来,否则任何中国人来了都不允许开门,任何人。”
最后三个字那名黑人壮汉特地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闻言谢文东无奈摇头而笑,正当他拿出手机准备给李晓芸打去电话的时候,街边齐齐停下一排黑色的轿车,跳下来十数名穿二道子背心,浑身都是刺青、脖子上戴着指粗金项链、凶神恶煞的青年,不用问,谢文东等人就已看出这些人就是南非洪门的帮众。
由于南非气候炎热,亚洲人如果不做好防暑措施,亚洲或其他地区游客中暑的情况时有发生,就连谢文东也脱去了常年不变的中山装,可见南非的大太阳有多毒了。
十数名青年为首的一人光着膀子,露出浑身的肌肉和密密麻麻的刺青,嘴上斜叼着雪茄,还戴着大黑墨镜,狐疑的看了看站在工地大门门口的谢文东一众,走到近前语气不善的用英语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谢文东笑呵呵的走上前,对带头的青年说道:“你们又是干什么的?”那名青年将眼睛向上翻了翻,上下打量一眼谢文东,嗤笑一声转回头对手下人员笑道:“这他妈的是哪来的草包?不会是日本人吧?”
由于谢文东身材中等消瘦,一身随意的休闲装,所以带头的青年是打心眼里看不上谢文东这样的“瘦小子”,尽管,他的年龄和谢文东相仿。
青年这句话是用汉语说的,五行以及诸博、袁天仲等人都听的清楚,众人的目光也都慢慢冷了下来,说东哥像日本人的,青年还是第一个,而且,这本身就是对东哥极大的不尊重。xiumb.com
“小子,如果你脑袋没出现什么问题就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明白了吗?(英)”谢文东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这个举动又引得这名青年仰面而笑。
正在青年笑的张狂之时,原本一脸和蔼笑容的谢文东身子突然前窜,一把扣住青年后脖根往前拉,额头顺势重重顶在了青年鼻骨。
谢文东的动作太快了,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青年鼻骨硬生生被顶碎,捂面而退,鲜血顺着指缝间流下来。
把手拿开看了看掌心的鲜血,以及痛的让他快要落泪的鼻子,青年疯狂的指着谢文东叫道:“你们他妈都在愣什么,给我废了他,上。”
一声令下十数名青年一拥而上,谢文东也是不退反迎,五行兄弟和诸博也随之加入战团,任长风、袁天仲、格桑三人则原地没有动,一时间工地大门前混战成了一团,让站在里面的数名黑人保安傻了眼,不明白怎么两帮中国人自己打起来了。
这些南非洪门的帮众们平时欺负欺负别人可以,碰上谢文东以及五行等人算是他们倒了八辈子血霉,虽然他们人数是谢文东等人两倍有余,但战斗力相差之悬殊,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咚的一声闷响,最后一名青年被金眼势大力沉的一拳打倒在地,这还不算完,火焰两眼一瞪对着地上的青年脑袋像是踢足球一样恶狠狠来了一脚,就算青年昏厥过去了还是高抬腿一脚踩在其面门,直接踩碎了其鼻骨这才作罢。
看着面前哀嚎声一片满地打滚的众人,谢文东拍了拍双手,走上前拉起带头的那名青年头发,狠声道:“把你的人都给我叫来,我们就在这等着。(英)”
说完放开其头发,甩脚踢在其脑袋,流里流气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故意用半生不熟的日语对金眼等人说着些什么,让金眼等人顿感哭笑不得。
青年从地上爬起拉上其他的同伴就逃命一般的钻进车内,车子发动前还不忘对谢文东一众大声嚷嚷几句。
等这些南非洪门的帮众车一走,谢文东便快步来到街边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其他人急声道:“快拦下后面的车,不能把它们跟丢了。”
且说被谢文东等人痛揍的这些南非洪门帮众,边在车内打电话叫帮手边骂骂咧咧的擦着脸上的血,几辆轿车来到位于市区边沿,接近郊区的地带拐进一个胡同,之后又在一栋类似酒庄的地方停了下来,而谢文东等人的数辆出租车就在街口停了下来,看到十数号人跑进又像酒庄又像独立院落大别墅的地方,冷笑一声付了车钱飘身下了车。
在街口处,任长风皱眉看了看这个占地面积巨大的独立院落,问道:“东哥,这里不会就是南非洪门的总部了吧?”闻言谢文东淡笑,道:“这倒不会,南非洪门再不济也不会这么没实力,依我看来,这里倒像是南非洪门在比利陀利亚的分部。”
说完谢文东摆摆手,对身后众人说道:“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估计他们马上就出来了。”
且说挨了揍的这名小头目,用毛巾捂着鼻子就来到小二楼最里端的房间,此时房间内有一桌男子在打麻将,屋内烟雾缭绕,周围有数名小弟站的是溜直。
“大哥……”青年来到麻将桌前,对一名*上身的疤脸汉子带着哭腔喊道,疤脸汉子抬头一看,脸色顿变,忙问道:“怎么回事?”
青年将工地大门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最后还愤怒的嚷嚷道:“那个带头的小子说的是日语,很显然他们都是日本人。”
闻言疤脸汉子怒拍麻将桌站起身,面目狰狞道:“妈的小日本现在也敢和我们动手了?小周、虎子,我们走,今天非要剥了这帮畜生的一层皮不可。”
疤脸汉子立即召集五六十号人抄上家伙驱车赶往工地,看着一辆辆汽车从独立大院内驶出,躲在暗处的谢文东嘴角挑起,嘟囔道:“不知道比利陀利亚有没有日本黑帮分子,如果真有,那他们今天可就倒了血霉了。”
在工地门口谢文东故意用日语对金眼等人说话,就是为了诱导那些南非洪门的帮众,以为己方是日本人,而正如谢文东所说,比利陀利亚这座城市内确实有日本人的犯罪团伙,或者说小帮派,做着地下**生意和毒品生意,且与南非洪门的人向来不和,只是碍于南非洪门势大,从不敢正面冲突罢了。
谢文东临场随口的几句不标准的日语,却没想到几乎给这些日本帮派分子们带来了灭顶之灾。看更多好看的小说!威信公号:HHXS665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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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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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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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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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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