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推他:“好臭,你还没洗澡!”
地犀勾唇一笑:“公主还真是大煞风景。”
他说着起身,站在床边开始脱喜服。
徐小八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欣赏他脱衣的动作,眼睛一点点在放光。
地犀先解开腰带,接着脱吉服,他将吉服挂在一旁,接着脱黑色的中衣,脱完中衣,里面仅剩下一件轻薄的里衣。
他突然停了手。
看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停了,徐小八不满地催他:“你赶紧脱呀。”
地犀抬眸,对上她迫不及待的眼神,勾了勾唇角,突然倾身靠近,看着她低声道:“要不公主亲自来?”
“好啊。”
徐小八巴不得,她立马翻身坐起来,伸手就扯开了他里衣的衣襟。
衣襟散开,露出他一直藏得严严实实的身体。
徐小八只看了一眼,还没仔细看呢,对方突然一把掩住了衣襟,接着直起身去,漆黑的双眸睨着正在发楞的小八,一句话没说,抬脚进了净室。
见他就这么走了,徐小八想都没想地下了床,抬脚跟进了内室。
一进去,就见地犀背对着她正在脱上衣。
上衣脱了一半,露出半截结实的后脊背,
肌肉凸起,背脊线条流畅得让她忍不住睁大了双眼。
就在这时,地犀转身,看着她突然抬脚走过来,大概是他看着她的眼神太过危险,吓得徐小八连蹦带跳地跑了出去。
她一边跑一边还说:“地犀,你别过来。”
守在外面的天冬:“......”
玩得还挺热闹。
从净室逃出来后,徐小八不敢再乱来,乖乖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放着刚才看过的‘三字经’,小脸越来越红,浑身也跟着热了。
地犀洗完澡出来,就见他的公主将脸埋在枕头间,露出来的小耳朵,通红通红的。
他熄了一盏夜灯,留下床畔的一盏烛火,抬脚上了床。
刚躺下来,身旁之人一个翻身就压了上来。
紧接着,他便听见她得意的笑声:“本公主今晚要吃肉!”
地犀将双手枕在脑后,看着骑在他身上得意洋洋的姑娘,那张美得让人移不开的脸上,露出一抹惑人的浅笑。
他说:“公主慢点,莫要伤着自己。”
徐小八一把扯开他的里衣,视线从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落在他平坦却微微凸起的腹肌上,忍不住惊叹一声,伸手便摸了上去。
好到爆炸的手感。
肌肤细腻,可偏偏腹肌一块一块的,结实,却隐含着巨大的力量。
徐小八的手在上面流连忘返,越摸越放肆。
原本还打算由着她胡来的地犀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他呼吸渐渐灼热,见她还有往下的趋势,于是,伸手一把摁住她作乱的小手,随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低头亲上来。
可刚亲了一下,徐小八就将他推开了。
她小声抗议:“我还没摸够。”
地犀轻笑一声,伸手抓过她的小手,缠在了他的腰间,随后低头,亲吻下来。
一夜无眠。
鸡叫三遍,地犀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已经累到睡着的小八。
他将她抱起,进了浴间。
清洗干净,他轻轻地将她放进被子里,熄了灯,也上了床。
刚躺下,原本已经睡得很熟的姑娘一个转身,钻进他的怀里,白嫩的小手紧紧抱着他,梦呓了一句:“我还要摸嘿嘿嘿......”
地犀一怔,接着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
没遇到她之前,他不知开心为何物?
面无表情是他最多的表情。
可自从遇见了她,他喜怒哀乐全尝了一遍。
她是他的公主,亦是他的神。
他甘心情愿,一辈子为她俯首称臣。
......
徐小八是被活生生渴醒的。
她闭着眼睛叫:“天冬!”
守在一旁正在打瞌睡的天冬一听到公主叫她,立马惊醒,忙走到床榻前撩开帐幔,看着依旧闭着眼睛的徐小八,轻声问:“公主,你醒了?”
徐小八声音嘶哑:“喝水。”
“好。”
天冬立马倒了温水来,她坐在床头,伸手扶起徐小八,将温水喂她喝了下去。
喝完一杯,还不解渴,又喝了一杯。
连喝了四五倍,徐小八终于解了渴,又躺下去,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站在床边的天冬轻轻叹了口气,唉,洞房花烛夜果然是个体力活,像公主这般厉害的人,都能被折腾得起不来。
她以后还是不要嫁人了。
她怕没命活到第二天。
徐小八这一睡,又是一个时辰,等她终于睡饱,已经下午。
天冬替她撩开帐幔,忧心忡忡地道:“公主,若不是驸马爷说您没事,奴婢恐怕就去找大夫了。”
徐小八揉着又酸又痛的小腰坐在床边,问天冬:“地犀呢?”
“驸马爷去暗卫营了。”
徐小八没再问,任由天冬扶着进了浴间。
浴间里,放着一个大木桶,此刻,木桶里装着热水,天冬拿出柳满月偷偷塞给她的精油,她倒了几滴进去,然后伺候着徐小八脱了里衣。
衣服一脱,就把天冬给吓着了。
“公......公主。”
“怎么了?”
“你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天冬好奇地问:“难不成昨晚你和驸马爷还打了一架?”
徐小八一听,‘扑哧’笑出声来。
她抬脚进了浴桶,将自己缓缓的沉进去,当热水将她包围的那一刹那,舒服得她忍不住叹息:“舒服死了!”
天冬追着她问:“公主,你真和驸马爷打架了?哎呀您俩刚新婚就打架,那以后还怎么过嘛。”
“傻妮。”
徐小八乐不可支,“意义不同。”
“打架就是打架,哪还有不同?”
徐小八朝她招招手,天冬俯身下来,随后便听见公主小声跟她说:“昨天的三字经看过了吧?”
“嗯嗯。”
天冬眨了眨眼睛,半响后,小脸瞬间涨红。
她突然不敢直视公主身上的淤青......琇書網
这也太......夸张了吧?
但后来,她还是没憋住,好奇地问:“真有那么夸张吗?”
徐小八突然害羞地一把捂住脸颊,在水里扭呀扭,最后扭够了,才回她一句:“要不本公主给你寻一门亲事,让你亲自体验一下?”
天冬立马摇头:“不要!”
她还想守着公主一辈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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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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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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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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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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