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以前是个正人君子,我会为了何冰的那份感情,而洁身自好;可现在无所谓了,老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况且花姐本就是那种女人,就是搞在一起,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而我要真成了花姐的骈头,村里的酒倒是好卖了!情郎借着她的酒吧,推销一下自己的酒,她总不能小气地拒绝吧?!
闻着花姐身上,浓浓的香味和酒气,以及她扑面而来的热情,我刚要下嘴,却瞬间停住了!
太像了,她一仰视我,我就能想到丫丫!如果她真是丫丫的妈妈,我这么搞行吗?我对得起丫丫吗?
我说过,我要给她做个榜样,我是她心目中,可以信赖的大哥哥;我要是跟她妈这样了,那我还是人吗?今后我该怎么面对她?要知道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娶花姐这样的女人的。
“花姐,你醉了,我扶您系好安全带,咱这就回去。”一边说,我直接将她推开。
“你…你以为你是谁?你瞧不起我是吗?我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特么一个德行!”她晃晃悠悠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
我摇头说:“花姐,我尊重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也从不会瞧不起您!一个女人,能将酒吧开得这么红火,各种心酸,历经的挫折,都值得我尊敬。”
她却依旧撇着嘴,眼睛微闭着,脸上写满了不屑。
我将车子开起来,这时候我们认识,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彼此算不上太熟,但也不再陌生。
我就问她:“花姐,您…您还没结婚?还是以前结过婚?”
她醉醺醺地说:“重要吗?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您以前有没有一个女儿?后来又走丢了?如果真有的话,或许……”我转头望向她,可花姐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她很不好意思地把我叫到办公室里,眼睛左右闪烁道:“我昨晚…没对你……”
我赶紧说:“没有!您上车就睡了,我把您带回来,让楼下女服务员,扶您进了房间。”
她微微皱眉,挠了挠脸道:“难道是我记错了?”她甩甩脑袋,接着又拿起电话,给酒吧经理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酒吧经理就过来了,花姐点上烟,坐在办公桌前,便开始跟经理商讨,关于“鸡尾酒大赛”的事。
那时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比赛;根据花姐的叙述,我大体才明白,这次是省级鸡尾酒大赛,金川这边的分赛场,就设在了我们“罗马假日”酒吧。
“这件事让向阳帮着你办,刚好也锻炼锻炼,他现在的组织能力。”花姐弹着烟灰,给我们下达了命令。xǐυmь.℃òm
经理点点头,花姐继续又说:“对了,调酒师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省里的名次先不说,但咱们金川市的冠军,我一定要拿到!”
听到这话,经理挠着头道:“咱们调酒师的技术,那肯定没得说,但现在唯一缺的,就是基酒。”
花姐当即皱眉道:“我酒吧那么多好酒,让他们随便用啊!几十万的酒咱都有,还能挑不出一瓶好酒?”
在酒吧呆了这么长时间,我大体也了解了一些酒知识;“基酒”在鸡尾酒的调配当中,几乎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基酒要是选不对,那无疑整个鸡尾酒都是失败的。
“花姐,现在市场的口味变了,年轻人更偏向于清淡,但酒劲儿足的口感。而且这次的大赛评委,也都是年轻一代!所以咱们以往,用名酒来提升品味的套路,估计这回行不通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脏都要飞出来了!名酒不行,那阿伯酿的米酒行不行呢?
可我现在手里还没货,而且万一不行,可能还会让花姐,看扁我们的酒。
于是我暂时压下冲动,等我的酒酿出来以后,再呈给花姐吧。
接下来我和经理,就开始策划这次的鸡尾酒大赛;现场怎么布置,邀请哪些歌手,编排哪些节目来烘托现场气氛,同时借着大赛名义,还要为我们酒吧做宣传;这些都必须提前策划好。
时间转眼又是一周,我估算了一下,阿伯的米酒应该酿造出来了;可我暂时不能离开,因为大赛的策划文案,花姐那边还没审核。
第二天下午,等花姐睡醒以后,我们齐齐去了办公室,将方案又商讨了一遍。
“这几个现场互动节目都还不错,但这个姓隋的女歌手,就不用请了,要价太高,还真以为自己成明星了?!”花姐嗤之以鼻地撇了撇嘴,又把所有文案都审了一遍,这才通过。
正当我们如释重负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被推开了。
一个很帅的小伙,穿着一身名贵西装,跑进来就苦着脸说:“花姐,我遇到事儿了,您人脉广,可得帮帮我啊!”
花姐眉头一皱道:“你又怎么了?”
“这不是之前拿了块地皮嘛!现在国土那边又要收回,说我公司的资质,不符合过审要求!”那小伙苦着脸,蹲在花姐面前,跟个孩子似的说。
“我不是说你,早让你不要碰,你非不信!多少人盯着那块肥肉呢,人家不搞你才怪了!”花姐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那小伙儿苦着脸又说:“花姐,咱天地良心,我孙停安在富二代里,那素质和人品,您挑不出理来吧?!”
花姐冷哼道:“我挑不出来,你的对手不就挑出来了?说吧,到底什么毛病?”
这个孙停安,往花姐旁边一坐说:“还不是之前的财务总监?!狗日的临走给我挖了坑,账上出了800万亏空;现在国土那边的领导,就让我解释这800万的去向!”
“我不是说了嘛,你这个问题我解决不了,除非你把那个财务总监找回来!赶紧滚蛋,我这边还忙着呢!”花姐不耐烦道。
“等等,花姐我想问一下,孙停安跟您是什么关系?”我当即插话,望向他们俩;这小子跟花姐这么熟,应该关系不浅。
花姐皱着眉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或许我有办法,能帮他拿到这块地!”
他们仨顿时一愣,孙停安抢先就说:“兄弟,我跟花姐是合伙人,这酒吧我也入了股。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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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兄弟们,今晚五更好了,明天的剧情绝对精彩哈!向阳马上就要站起来了,而且会走向更加辉煌的人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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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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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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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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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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