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幽也顿了脚步,回头,不屑的眼神瞅着卢旗,“我要是你,我会大方的祝福,而不是死缠烂打。”
说完,阿幽拉着我就走了。
身后许多惊叹的声音,我们都不理会了。
一路上,我都小鸟依人的不说话,静静地被阿幽拉着走。
也许是阿幽实在是太帅了,引来了不少少女的‘暗送秋波’,但是都被阿幽冷漠的气场挡回去了。
不仅如此,不管我们走到哪里,都有无数的迷妹始终追随着阿幽,我顿时哪里都不想去了。
直接随便找了个网吧开了个包房,然后在包房里让阿幽带着我瞬移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妈妈都不在,想来应该在店里,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去看了看翠花,她恢复的很好,看起来很精神。
阿幽说,最多半个月,她就能现身了。
我听了顿时阴霾一扫消失不见,心情好了很多。
我的房间:跟阿幽狠狠地互咬了几下后,心里舒服多了。
我们互相搂着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你怎么会想到来学校现身?”
阿幽磁性好听的声音落在我的耳朵里,“我得杜绝那些癞蛤蟆对我老婆的觊觎啊。”
我,“那你以后要现身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吗?”
阿幽,“我不会以全貌出现,但显出了百分之九十的真容,以后,我会常常以这样的真容来你们学校正大光明的找你,要不然,我怕你被人叼走了!”
我心里一暖,想到今天他突然的出现,我真的很吃惊。
但是,吃惊之余,我更高兴的是以后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阿幽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我的身边,这才是最高兴的。
和阿幽腻歪了一会儿,晚上九点左右,阿幽把我送回网吧的包房,然后送我回学校。
他把我送到宿舍门口,此刻,没什么人了,卢旗摆的花瓣爱心也被人扫了不见了。
‘母夜叉’从窗户探出头来,好奇的看着我们,“习习,不错啊,你未婚夫很帅啊。”
我回头冲她笑了笑,“谢谢阿姨。”
心里美滋滋的,我转身对阿幽温柔的说道,“回去吧。”
阿幽浅浅一笑,笑的我心都酥麻起来。
“好。那我走了,晚安。”
我越来越发现,我经不起阿幽的温柔和微笑,简直让我着迷到想立刻扑倒他。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回到寝室的时候,她们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慵懒的样子就像跑了八百米。
“咦,你怎么回来了?”牟牟先转头看我。
云乔和郭郭也同时回头。
我一边拿洗漱的东西去洗漱,一边回答道,“我不回来去哪儿?”
牟牟歪着头,好奇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兴奋,“那个,真的是你的未婚夫?不是你请来的演员吧。”
我无语的问道,“娱乐圈要是有这么好看的演员,早就大火了吧,我能请得起?”
郭郭一声‘天啦’,然后道,“习习,你也太有福气了吧,那么帅的男人都能被你抓到了,太厉害了。你爷爷估计也是个看颜的,眼神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没有回答,转身去洗漱,完事回来后,阿幽已经以隐身的状态坐在我床上了。
见我回来,笑道,“你可算是回来了。”
我面上故作镇定的点头,“我刚刚洗漱完了。”
阿幽,“你知道你室友在讨论你什么吗?”
我瞟了她们一眼,“能说什么,无非就是讨论你呗。”
阿幽,“她们在讨论你是不是已经是我的人了……原来,你们女孩子也这么无聊的。”
我的脸,肯定是刷的一下通红了。
扫视了一眼我的室友们,她们正若无其事的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儿。
若不是阿幽这样说了,我一定以为她们什么都没有说。
我放好东西上床,阿幽则是道,“我回去了。”
说完,他在我躺下来后,拿起我的手拉上了床帘,然后俯身在我唇上印下凉凉的一吻。琇書蛧
唇齿交缠,我忍不住闭上眼,享受着凉意。
些许时间后,身上突然一轻,我猛地睁眼,阿幽已经离开了。
我看了看时间,正好十点。
我坐起来,拿了迷你的便携小桌子,在床上开始画画……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地来到了后山顶。
上山顶的时候,我只觉得这座小山有些过于阴凉了。
我用神器看了看,也没有看到鬼祟,就放心下来。
这时候,只有社长和李虎到了。
社长是个长得很阳光帅气的大三师哥,名字就叫施歌。
“习习来的挺早的,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小女生出门都需要一个小时甚至两个小时呢。”
施歌笑着调侃。
我浅浅一笑,随便找了个位置,放下折叠凳,摆好画板。
“我也不喜欢化妆,出门就简单一些。”
李虎笑着和施歌玩笑,“习习是典型的‘浓妆淡抹总相宜’,你瞧人家那皮肤,比那涂了颜料的脸是不是看起来好看多了。”
我瞥了他一眼,“要是被人听到你这话,你大概会成为学校全女人的公敌。”
李虎只是笑笑,“社长最守得住秘密的,你也是个社恐的,你们怎么能把我说的话传出去呢。”
“再说了,我这么说的目的就是为了升华你而已,你可不能得了便宜还到处宣传便宜的来源。”
说不过李虎,我也不说了。
很快,社团的人都来了,大家纷纷讨论作画。
而我的画,是一副简单的人物画,画的是袁爷爷。
有的人不解,说袁爷爷和秋有什么关系。
我站起来,看着一个个不解的脸庞,说道,“因为,是袁爷爷,让我们的‘秋’成为了丰收的甜蜜。是他,令‘秋’金黄满地,令人民不再饥肠辘辘。
若说和‘秋’最紧密相连的,那一定是袁爷爷拿着稻穗微笑的样子。”
空气里,顿了三秒,然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下午,我的画,成为了展览场的中心位。
我的画下面,是施歌亲自写的字:全场最佳!
然后,还有一小行的楷书:禾下乘凉梦,金秋来临时。爷爷倚椅坐,四海无人饥。
看着这一小行的字,我觉得,施歌写出了我的心声、
风朗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画,不由得点头称赞,“很有想法,我也很喜欢这幅画。”
说完,又道,“对了,大师来了,现在就去大坑那边,你去看看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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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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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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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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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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