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弹q弹的。
脑子里,顿时想起了无数电视剧里演过的情节,但是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是做不出来。
“啊~~~”
突然,翠花的一声尖叫打破了我们之间的不知所措和美好。
我猛地一下子推开阿幽,侧过脸,不敢看他。
我想,我现在一定是又脸红又羞涩又尴尬。
阿幽被我推的坐直了身子。
他微勾唇角,好笑的看向翠花,“有事?”
翠花肩上已经长出两支枝丫,正捂着她的脸,而她举着手,拿着手机,急忙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来找习习给我下其他电视的,我这个看完了。”
说完,她把手机直接盲扔到我的面前。
我拿了在被子上的手机,依然不敢看阿幽,只能直勾勾的盯着翠花,“睁眼吧。”
翠花试探着睁眼又闭上,再睁眼,这才放松了,跨步来到床边。
“你们刚刚在‘波波?’”
阿幽,“难得你不眼瞎。”
翠花放松下来,“呵,我们植物的眼睛怎么可能瞎呢,我们的视力永远都是最好的。”
我随手给翠花下了满集的还珠格格一二三部……
信号很好,几分钟就搞定了。
不过,我看妈妈手机的容量可没那么经用了。
翠花重新得到手机后转身就要走。
我立刻喊住要走的她,“我让你监视了无大师的事情,你做的这么样了。”
翠花哦了一声,道,“这几天,他天天去祭拜他师傅,去了两次童家的祖坟,还经常在童家的院子外转悠。
对了,他没事就放自己的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翠花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满的疑惑和震惊。
我看向阿幽,只见阿幽的眉眼未动,眼神却犀利起来。
“阿幽,你有什么想法?”
阿幽看向翠花,道,“没事就放?你可注意是隔多久放一次?一次放多少?”
翠花歪着头想了想,“一次也不多,就习习他们家的汤勺那么点,嗯~他中午放了一次,晚上放了一次,其他时候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你全程跟着的?”
翠花摇,“我放了一片叶子在他的后肩上、这样我就能隔空监视他了。”
我一时有点吃惊,原来,他们植物精灵还能这样做啊。
那不是比孙悟空差不多。
厉害了。
“好,你继续监视着。有什么事情立刻告诉我们,去吧。”
翠花转身消失。
我看着阿幽,担心的问道,“他是不是在布置什么阵法?”
至少,了无大师现在的行为,我还没有在哪本书上看到过。
阿幽想了想,道,“我倒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阵法,不过,他既然心怀叵测,练得必然也不是什么正当的术法,我们小心些就是。
特别是你现在的情况也不一样了。了无师父的事情,我派白无常去查一查。”
我点头。
阿幽手指捻起,一点微光在他指尖闪耀,几秒钟后,光芒消失。ωωω.χΙυΜЬ.Cǒm
“这就是你们的‘电话’?”
阿幽点头,“是不是没有你们的好看,不能有外壳,保护膜,没有了保护欲?实现不了你们的想保护东西的心情。”
我下了床,一边往外走,一边点头,“那是,你看我的手机,粉粉嫩嫩的,还需要经常给它充电,多满足我的责任感。”
门外,爸爸和妈妈已经洗漱完准备睡觉了,我出去的时候,爸爸正好穿着大裤衩,雪白的背心,身上还有水珠。
“习习啊,早点休息。”
我,“我知道了爸爸,马上洗漱了就睡觉。”
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伯他们一家人刚刚决定幸福的生活,就遇到了意外。
从大伯家回来两天后的一个早晨,我被妈妈一声尖叫惊醒。
阿幽也在我睁眼的一瞬间嗖的睁开眼睛。
我来不及穿外套,穿着睡衣直接下床。
阿幽跟在我身后。
堂屋,爸爸手里握着电话,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妈妈在一旁着急不已,“你怎么了?”
我忙走过去,“爸,怎么了?”
爸爸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张了半天的嘴,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我接过电话,里面是风肖肖喊我爸的声音。
我,“肖肖,是我,怎么了?”
那边,风肖肖哑着嗓子,大哭着,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果然,风肖肖道,“习习,我爸死了……呜呜呜……我爸死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
一片空白。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到了大伯家的,只知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大伯家了。
大伯家刚刚布置好,我站在大伯的床前,看着床上被剜心的大伯,心里难受得很。
风肖肖已经跪着了,但是我不敢跪……怕大伯死后不安宁。
爷爷在我们身后,低声抽搐,极力的强忍着。
但是正是这样的隐忍,让人听起来更加的心疼。
我走出来,看着外面已经来了熙熙攘攘的人,他们都是我们村子的,该挂白的挂白,该写字的写字,乐队还没有来,现场从村长家借来的大喇叭正放着震耳欲聋的哀乐。
阿幽走到我的身边,轻叹一声,“你大伯这是用命换了大家的平安。”
我不解,转头看他,他道,“你爷爷给风肖肖打胎的方法是有违天道的术法,所有参与此术法的人,都会遭到报应。
你身份特殊影响不太大,可是风肖肖的家人,还有你爷爷……都会受到牵连,你大伯这样一来,他们的劫数也就破解了。”
说完,阿幽看了眼大伯。
我也转头看过去。
大伯用自己的惨死换的家人的平安,此情可敬。
因为大伯走的仓促,家里并没有合适的棺材,于是爷爷把他为自己准备好的棺材拿出来给了大伯。
下午,大伯被大伯母收拾干净,在我爸爸等人的帮助下,给大伯穿戴好,躺进了棺材。
风肖肖一直在大伯的棺材前跪着,泪流满面,风朗哥哥回来后,几乎一人独揽了所有的事情,瘦瘦的肩膀,却有强大的安全感。
我不能跪,只能在一旁给大伯烧纸。
大伯母早已哭的晕过去就醒过来,醒过来有晕过去,好几次了。
傍晚的时候,三叔到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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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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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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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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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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