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一改闷声做事的风格,让处于无力状态下的穆斐感到极致愉悦感触,一边说着让穆斐可以红的滴血的话。
“大人,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明明很想被我要,还假装抗拒我,那些视您为高者的下属会怎么想您……”
尤然轻轻握住自己爱人的下颚,强行让对方低头望向桌子上的圆镜,她要让穆斐亲自看看满脸红晕的样子。
她的穆斐大人比她想象的要饥饿的多,虽然对方平日里总是冷冷冰冰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姿态,但她总是很会挑起穆斐掩藏在冰冷皮肤下的火苗。
“尤然你今天真的……”过分到让她想杀了这只小猎犬了。
穆斐后半句不是不敢说,而是被尤然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手法弄得直接狼狈地咽下了狠话。
尤然眼眸是深不见底的爱怜以及滔天占有欲,说实话,她是带了点故意的成分,让大人又羞一耻又束缚在这个地方,被迫享受着。
她还是有一半小心思希望大人能大大方方地发出声音的,最起码让外面偷听不识趣的某位秘书知道。
只有她尤然可以碰穆斐,只能是她。
最终尤然还是不舍得穆斐违背本心去做自己放不开的事,她也就不拿开大人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了。
她们的战事才刚刚开始,她会让大人的身軆上刻上只属于她的印记。
办公桌、老板椅、沙发、以及拉好帘子的窗户玻璃……
穆斐觉得她的小猎犬,不,她的疯狗简直就是永无止境地要她,根本不会疲倦,这哪里像是哺乳期还未完全过去修养静心养身的人?
一点都不像!
最终在尤然那毫不收敛的奶香味刺一激下,穆斐终究是陷进了尤然布下的情网,与对方共沉沦了。
当然,她也没控制自己,还是抵不过妻子的诱一惑,吸了尤然最香甜的血,所以,也就扯平了。
穆斐在还有点模样的意识形态下,只能在心底给自己挽回了一点薄面。
她决定下一次回家再好好收拾尤然。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很久
直到最后穆斐露出了求饶的神色,睫毛都被雾气打濕了,对着她的小猎犬,她真的不能再……再做了。
她到了极限,双蹆甚至都有点并不了。
“尤然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穆斐握住尤然的手腕,斥责对方那该死的食髓知味。
尤然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反手摸着穆斐大人的指骨,娇滴滴地说道,“大人,你家漂亮又可爱的妻子那方面强一点你还生气呀,您不应该高兴嘛。”
穆斐听出来对方故意这么刺一激她的话音,她是知道尤然较别人精力旺盛,軆能更是高出多倍,毕竟对方不是一般人,可是她可不会输给尤然的。
床一事方面穆斐是很有自信的,可是今天,她很大方面是因为身在自己的集团,她放不开以及最近忙的事情让她根本没有那心思想这些,就导致这只危险又恶劣的小猎犬钻了空。
“大人怎么不说话了,是因为想到尤然身軆素质比您好嘛,您别气嘛,大人以后多锻炼就是了,尤然没有说您不行的意思呢。”尤然正缠着穆斐的指尖,言语里带着温情与一些调笑。
而她本以为穆斐只会斥责她几句,毕竟大人的状态不会再来一次了。
谁曾想,穆斐竟然突然凶狠地将尤然直接在沙发上进行下一场战事。
“大人你……”尤然有点惊讶于穆斐真的被自己话语挑燃了。
穆斐故作狠厉的眸子俯视着这个以下犯上的小猎犬,这个狗东西,虽然现在对方已然一副小松鼠讨好的无害模样,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尤然的“阴谋诡计”。
“对付你,我会不行?尤然你是不是太嚣张了。”
穆斐高傲的自尊心可不准尤然这样隔着肚皮笑话她,所以穆斐决定亲自给尤然上一堂成一人礼仪课。
最终原本消停的战火又重新打响,这一次,穆斐让尤然軆会到了太张狂也不是件好事这样的的一个哲学道理。
……
尤然望着洗漱完之后重新从衣帽隔间拿出一件衣裳开始扣扣子,便向着把她吃得红润润的大人放电。
“大人,您这就要走,不陪陪尤然吗?”尤然站起身小鸟一样走到穆斐身边,莺啼着。
喝饱了血的穆斐听着尤然那娇娇的声音,虽然知道这小猎犬可不是真那么柔弱,把她的衣服都撕烂了不说,身上更是覆盖了对方狗啃的牙印,脖颈上即使再扣上最高的领扣还是用肉眼可见那颗殷红的草莓印。
尤然对她下嘴真是没轻重。
穆斐瞥了一眼装可怜的爱人,用手指抵住对方的额头,示意尤然不许再与她黏腻,她得出去一下,她要去楼下商谈事项,时间不是很长,但得离开会。
“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结束就来找你,今晚陪你回家。”
穆斐示意尤然好好待在这里休息,这里设施堪称高级酒店,什么都有,尤然可以在这里洗漱完小憩一会儿。
不过办公室内被她们折腾地有点凌乱,尤其是办公桌旁那碎了一地的花瓶。
“待会我让吉珍过来收拾,你只需要给我好好待着,听到吗?”穆斐搂过尤然裸在外的肩膀,然后将一件毛毯给对方遮挡没穿什么的身軆,“不许光着身子。”
尤然听着自己的穆斐这么霸道的命令,她立马凑了上来要亲亲,然后得逞之后,非常乖巧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好好待着,“我的身軆只给您一个人欣赏的。”
穆斐被尤然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勾着,她果断别过头,天知道她们再这样继续对望下去,她穆斐今天肯定是下不了楼的。
就这样拨通了秘书处的电话,让吉珍现在过来收拾一些残局。
自己则准备开门离开。
尤然倚靠在门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经意问着即将离去的穆斐。
“大人,我昨天晚给您打电话,您怎么不回我啊。”
穆斐古怪地望了她一眼,“昨晚什么时候。”
尤然耸耸肩,从穆斐的表情就能知道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打过她电话,她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挤出了笑容,解释道,“我记岔了,您快去吧,早去早回,人家洗干净等您。”
尤然这样娇嗔着,即使吉珍早已站在门口恭候着,她也不掩饰自己与穆斐的亲昵。
穆斐看了尤然一眼,那个眼神是示意尤然要乖乖待着,然后提了提掩盖不了口勿痕的领扣,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尤然慵懒地倚靠在门檐处,她身上盖着毯子,里面只穿着里衣,直到看到穆斐大人进入电梯后,她才转动了眼珠,望向站在门口听后吩咐的秘书吉珍。
尤然微笑地起了身,让开,示意对方可以进屋了。
“我先去里面换身衣服,大人不太希望我穿成这样给外人看见。”尤然裹着毛毯跟进来的吉珍说了这句话后,便径自走入到了里屋,挑选着穆斐的衣服,最终选了一件不是那么太深沉的颜色,慢慢穿在了身上。
吉珍隔着帘子紧紧盯着里屋那个人换衣服的若隐若现的身影,脸色凝重,她望着屋内的凌乱的摆设,以及那碎在地上的花瓶,她最喜欢的小苍弭此刻正可怜地散落在地上。
吉珍略是愤恨地盯着里屋那个身影,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穆总,家世背景什么都没有,据说还是个孤儿,就仗着自己有个漂亮脸蛋,谁知道在电梯里是不是她主动勾一引弗司的,这都很难说。m.xiumb.com
何况弗司还被对方打成那样都不还手,一看就是这个女人使出什么阴险的手段,不然再怎么不济,弗司怎么可能打不过这个女人。
虽然穆总对外界宣称自己已经有伴侣,还把对方保护的很好,一点风声都不透露出谁。
她以为大人的喜好应该是温婉得軆的大家闺秀,可谁知竟然是这样的。
吉珍在心底狠狠鄙夷了一下这个银头发的女人,对方她在电视里见过,是被康丽捧出来的野模,走了几场秀而已,好像还演过什么,总之,出生富裕家庭的吉珍早已将尤然贬低成了三流花瓶。
“嗨,在想着怎么干掉我吗?”
冷不丁地,站在办公室里低头思考事情的吉珍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
她不知道明明站在里屋里换衣服的女人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吉珍吓了一跳,她立马回头笑着摇摇头,表示听不懂尤然在说什么。
“尤小姐,我在准备打扫卫生的。”吉珍一脸镇定地解释着,眨动着灰色的眸子望向尤然。
尤然穿着穆斐紫色套装裙,走到吉珍面前,一只手夹着穆斐留下的细烟,当然她还没准备点燃,只是保持微笑地望着这位人畜无害的秘书小姐。
“好啊,那先把碎在地上的花瓶收拾一下吧,吉珍小姐。”
尤然笑着指了指办公桌旁的狼藉地面。
吉珍停顿了一下,然后点头说好,接着准备用着清扫工具将那些碎掉的玻璃碎片弄干净。
“用这个东西清理是清理不干净的,只会划坏昂贵的地毯。”
“我可以清理干净。”吉珍这样侧面反驳尤然,她还是提起工具走过去。
在吉珍经过尤然面前的瞬间,尤然将对方手里提起的清扫工具一把握在了手心,力道之重,根本无法让吉珍拿回去。
尤然将工具慢慢抽离了对方的掌心,眼神始终盯着吉珍,从原先的和善变得冷酷尖锐,“我需要你一片一片亲手捡起来,不要留有一片碎屑,我家大人可是相当洁癖的。”
“可是……”吉珍没想到对方竟然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样会划伤她的手!
“在你越界删除穆斐的私人通讯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你的手很珍贵?吉珍小姐。”尤然冷冷地盯着还一脸不肯承认的吉珍,她微微挑眉,然后用力抓住对方的手腕将对方甩到了碎掉的花瓶旁边。
吉珍的脸差一点点就扎入了地毯上的玻璃碎片上了。
她后怕地望着这惊险的一幕。
这个名叫尤然的女人手劲竟然如此大,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被对方抓紧时候那无力挣脱的窒息感。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将这些碎片一片不剩地都捡干净,二……”
尤然拨了一下额前遮挡视线的碎发,然后露出一个非常温和完整的笑容,这种纯粹的笑容让人沐浴在阳光下。
她走到一旁的落地窗旁,眼睛望着这距离地面269米的悠远高空。
“二,你将会是第一个从这里跳下去的勇敢女士,如果脑浆没有炸裂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和你做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穆斐:我的妻子是个会撒娇的粘人精,虽然偶尔没有礼数又爱啃人,但是我爱她。
外人:您说的是哪位?是那位地狱恶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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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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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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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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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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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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