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不见路小变态。
鬼卿还特地去换了衣服打扮打扮,决定好好给他准备个巨大的惊喜。
她已经酝酿这天酝酿了好久了。
这几日,她一有空隙就反思。
为什么涨好感度会涨得那么慢?
尤其是她说情话的时候。
她自以为自己的情话说的一串串地很感人,结果好感度就是纹丝不动。
甚至还出现了+0.5的恐怖情况。
她唯一想到的原因就是,路小变态根本没把她当一个“女人”看。
她可以是他的宠物、妹妹、哪怕是私有物。
但不得不承认,他始终都没有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
这就很影响进展了呀。
谁要做你单纯无比的好妹妹呢?
这不刺激刺激,她以后怎么虐的顺心呢?
系统伸着小手,卖力地扒拉着面前越来越多的弹幕,不禁有些着急:
【大人您在干嘛?为什么我啥都看不见了?】
鬼卿:【去去去,少儿,不宜。】
为了进展能稍稍顺利一些,她还特地偷了巫医药房里的迷药。
连理由她都想好了,就叫——爱而不得误入“歧”途的失足妹妹。
迷药是散在空气中的。
再加上是血族首席巫医的迷药,更是药性极强,悄无声息。
安静得如同雕塑般男人,他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仿佛被封印在棺材里的神明般静静地沉睡着。
在察觉空气中的异样瞬间,
诡谲的血色眸子蓦然睁开。
与此同时,厚重的棺材盖子被从外面轻轻推开。
恍若落入凡间的精灵般的少女灵动地出现在视线中。
银色的月光撒在她白如瓷的细嫩肩头上,卷曲蓬松的栗色长发一直垂到臀。
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腻腰间松松散散地铺散着。
再往下看去……
她只要稍稍一个侧身,便能露出大片的风景。
路易法眸中血色加重,眼底幽深一片。
她身上,不着寸缕。
少女显然没意识到棺材中的人没有被迷晕。
推掉棺材盖子后,一扭头对上那双寒冷到极致的血眸时,身子不受控制得一颤。
明显被吓得不轻。
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心慌意乱。
她刚迈进去的一只脚,像被热水烫了一样,立马缩了回来。
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
路易法的视线从上到下地将她打量了个彻底。
打量完后,神色晦暗不明。
那视线仿佛有炽热的温度一样,灼得少女耳朵尖到脖子红了个透。
不过,少女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问题。
就是,路易法似乎并非完全没被药物影响。
他好像说不了话,浑身也动弹不得。
莉莉丝壮着胆子迈了一只脚进去。
路易法神色不变,没有丝毫动作。
莉莉丝又把另一只脚也迈进去。
路易法还是没有动作。
莉莉丝这才长松了一口气,知道哥哥的确被药物困住了。
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跪坐在他小腹上,却不敢直视他。
在路易法冰冷的注视下,将手探向他衣领的纽扣。
她指尖抖得厉害,一颗扣子结了半天才解开。
将所有衣扣都解开后,莉莉丝直接将整个身子都覆了上去。
两具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
这种独特的亲密,让她着迷。
莉莉丝眯着眸子,长长喟叹一声:
“这样抱着您,好舒服啊。”
她能感受到身下人细微到分毫的变化,还有她所熟悉的心跳。
莉莉丝鼻尖微微动着,肆意地呼吸着哥哥身上令她上瘾的气息。
过于兴奋的体验,甚至让她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哥哥,我好想您……”
“您也想我一下好不好?抱抱我?”
莉莉丝拉住他的手,大力地十指交扣着,恨不得将他的手掌捏碎。
她拉着他的手,想让手停留在她腰上,但因为路易法没有力气,刚放上便滑下去了。
“您为什么就是不肯心疼我半分?”
“我自尊都不要了,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就当施舍还不行吗?施舍一点您的温柔给我,片刻也好。”
他睫毛微垂,没有反抗,也没有予以回应。
莉莉丝转而捧着他的脸,眼底痴情尽现。
细碎的吻轻轻落到他的下巴上。
一点点的,就像是雨水掉落般轻柔。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她痴狂得如同醉酒,一边从额头到脖颈地轻吻他,一边喃喃着。
漂亮的血色瞳孔中,有股恐怖如斯的情感在里面疯狂涡旋着。
莉莉丝吻了一会儿,才艰难地鼓起勇气,抬头去对他的眸。
却被里面的清冷和嘲讽刺得心脏抽痛。
莉莉丝苍白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您就是一定要逼疯我才肯罢休吧。”
她用锋利的指甲划开被她脱掉的那件睡袍,扯了长长的一段布料。
当做绸带遮上了他的眼睛。
在他后脑打了个死结。
看不到,就不会那么痛了。
“我真是该死啊,居然对您生出了这种非分的想法。”
“我好爱您啊,哥哥……”
“您一点点都察觉不到吗?……我可能真是个伪装小天才。”
“爱您,爱到恨不得将您锁进密不透风的笼子里,囚禁起来,谁都别想跟我抢您。”
“您若是想逃,我就用软筋散天天喂您,还让您从早到晚地嗅迷药,就是今天这种迷药。”
“好想就这么折断您的翅膀,就像您的腿一样,动不了,就不能反抗我的靠近了……”
莉莉丝的手探到他的后背,深情地覆在他蝴蝶骨的位置,那里是翅膀长出来的位置。
只要她毁了这里,翅膀就永远不会再长出来了。
莉莉丝抚了好久,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我不可能这样做,这样好疼的,一辈子都不会让哥哥疼。”
她隔着绸带,吻了吻路易法的眼睛。
“可能之前那些故意闯祸的行为,是我用了笨办法。”
“我就是想吸引您的注意,哪怕是多坏的我都不在意,我就想让您多看我两眼……我真受够了小心翼翼……”
“把您的所有都交给我好么,别人谁都不配,只交付给我……交给莉莉丝……”
她撬开他的牙关,厮磨着他的唇,细细碎碎地深吻着。m.xiumb.com
这还是鬼卿第一次站主导的地位。
担心自己挑不起路小变态的兴趣,所以吻得格外认真。
最后,她自己的呼吸都凌乱不堪了。
她松开他,又眷恋地轻啄了一下他的唇。
甜软的声音有些情欲的沙哑:
“哥哥……好不好?”
系统:【路易法,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51】
鬼卿眼前一亮:【本座就说,这才是好感度的正确累加方式。】
鬼卿:【赶紧的,给本座准备好喷雾。】
系统立马跑去翻喷雾:【奥奥。】
鬼卿还在骄傲:【这小变态最终还不是被本座拿捏了,哼,有点儿过于轻松。】
然而,就当系统刚要把喷雾递给她的时候。
一上一下的姿势突然发生扭转。
路易法一只大掌就轻松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她的手被抵到头顶上,重重地按在凌乱的丝绸上。
“游戏结束了,我的妹妹。”
低沉的一声轻笑,贴着她的耳朵像触电般传开。
莉莉丝脸色陡然惨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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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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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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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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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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