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优认识这个牌子的红酒,拿过来看了一眼,“嗯,不错,有品位”。
“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你最大”
“嘿嘿”林初优笑得很开心。
这顿饭吃了很久,两人都喝了不少,一瓶红酒见底,林初优买的啤酒又被喝了许多,她已经醉了,拿着空啤酒罐还在往嘴里灌,“咦?酒呢?没...好像没酒了”。
傅阳酒量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差,可也经不住这么喝,又是红酒又是啤酒,他的意识也已经不受控制了。
“我...我...去找点酒”林初优脑子此刻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扶着餐桌站起身,摇摇晃晃着身子要去找酒。
傅阳撑着桌子站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嘴有些打瓢,“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找酒...找酒”她笑嘻嘻,打了个酒嗝。
“不要去”他猛地拉她一把,她没站好,摔倒在他怀里,他喝得不少,本身站得不稳,两人一块摔倒在地板上。
林初优在他怀里,所以摔得并没有很疼,傅阳喝得多,摔一下的疼痛感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你...你放开...疼”林初优被握得手腕有些难受,傅阳的手劲太大了。
一听到说疼,傅阳放松了对她手的禁锢,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壮的胸膛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自己的小心脏在扑通扑通地加速。
抬头看看傅阳的俊脸,她往上挪了挪身体,捏了下他的脸,皮肤好嫩,傅阳睁开了眼,看着她,“我...我好像忘了...忘了件事”。
“什么...事啊?”
“忘了说...生日快乐...”傅阳高喊一声‘生日快乐’。
林初优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这样,她乐了,“谢谢你!以后...以后咱们就是好...好朋友...好兄弟”。
可说着说着,又想到了一些事,开始哭起来,“其实...其实今天不是我...我生日,我骗你的”。
傅阳脑子已经转不动了,闭着眼睛说:“没...没事,就当今天...是你生日”。
“当...它也不是...”她哭着说。
“那...那你为什么骗我?”傅阳问。
“我...想见你,我...不知道...怎么来?不对...是以...什么借口来见...所以我...骗你了”
“我是...是傻子吗?让你...这样...骗?”
“不是,我...就是想见你”林初优很委屈地说着,眼圈红红的。
“想见...我?为什么你...要见我?你...应该找...你男朋友~”
一提到男朋友这个词,林初优又难过起来,“我...我没有男...男朋友,是不是...是不是很可悲?”说着往他的怀里靠靠。
他搂得她更紧了,像是安慰,挥挥手说:“没...没事,我也没有...女朋友”。
她晃晃脑袋,觉得这个安慰一点都不好,烦躁地说:“不,我想要男...男朋友,我想...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傅阳笑呵呵地八卦道:“你看...我就说...你在期待...甜甜的恋爱吧,你还说没有”。
“我就是没有”她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但她才不会承认呢~
“你就有”
“我没有...没有...没有...没...”她喋喋不休地说着,像是这样一直否认下去就不会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一样。
然而,傅阳翻身,压在她身上,俯身吻住了她不停说话的小嘴,未出口的话都被吞没在这个吻里。
林初优虽然喝醉了,但此刻在做什么她还是有点意识的,看着傅阳吻她,她只是瞪大眼睛,心扑通扑通的,开始有意无意地回应他。
他做什么也不是一点都不清楚,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感受到她的回应,他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鼓励,从嘴唇,慢慢地袭向她白皙的脖颈,然后一直往下...
手上也没闲着,脱下她身上的T恤,半身牛仔裙,然后是自己身上的白衬衫,西裤...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夜旖旎,外面的阳光透过白色的薄纱窗帘照射进屋子里,林初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阳光似乎有些刺眼,她把头瞥向一旁,避开阳光的直射。
环视下这个房间,好熟悉!她想了下,这...这不是傅阳家嘛?
她猛地坐起身,头有些疼,一用力扯到了下半身,两腿间的酸痛又让她摔回床上,她发出一声呻/吟,好疼~
“嗯...别吵”被子里发出一道男声,说话的口气有些不耐烦。
“傅阳?”林初优试着喊了他一声,半天没人回,她偷偷拉开被子看了一眼,真的是他,他们...难道昨天晚上他们已经...
她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她喝了很多酒,然后傅阳吻了她,然后他们就...所以是真的?她两腿间的酸痛似乎在提示着这一切都是真的。ωωω.χΙυΜЬ.Cǒm
见他还在睡着,她又躺了一会儿,强忍着两腿间的酸痛下床了,她有些饿了。
下床看到地板上散落的衣服,内衣,她脸有些微微泛红,看向床上傅阳似乎还在睡着,她捡起衣服,去衣帽间换上了,把傅阳的衣服收拾下,然后打算去买个早饭。
傅阳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听到了关门声,他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太阳光的直射让他拧起好看的眉头,他揉揉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下,下床去衣帽间换了个衣服。
回卧室把床收拾下,看到床上那点点暗红就如同暗夜妖冶的血色玫瑰,刺痛了他的双眼,昨晚的事他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他知道和自己上床的女人是林初优,他喝醉了,大脑根本不受控制,可是现在...脑子找回了意识,他却有些懵了!
林初优是处/女?这...这怎么可能?她...她32岁了,居然是雏儿?
他越想越觉得不可能,难道这个女人一次恋爱都没谈过?这更不可能,现在哪还有不谈恋爱的人啊~
想想她弟弟林超,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姐姐却一次恋爱都没谈过?这不是有点可笑嘛。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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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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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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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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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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