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惊鹊看来是自己赢了,谁叫季攸宁害羞了呢。
当时的情况,季攸宁可以装作傻子,但是现在怎么装啊?
第二天一早,余惊鹊前去上班。
为什么去的早?
那是因为余惊鹊想要看看,昨天何斯谅和剑持拓海有行动吗?
昨天季攸宁是行动了。
也就是纸鸢行动了。
如果剑持拓海有纸鸢的消息,那么也应该行动才对。
只是昨天余惊鹊没有遇到麻烦,自然是认为剑持拓海没有行动。
那么剑持拓海说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假话。
他根本就没有纸鸢的消息。
来到特务科,观察之后,好像真的没有任何发现一样。
这样来看的话,剑持拓海难道是谎报军情?
余惊鹊甚至是想要去和何斯谅说,昨天纸鸢已经行动了,但是剑持拓海却没有收到消息,所以剑持拓海说他有纸鸢的消息,都是假的,你不要和剑持拓海合作了。
这些话,余惊鹊想要告诉何斯谅。
只要何斯谅不和剑持拓海合作,那么对季攸宁一定是有帮助的。
但是你让余惊鹊怎么说?
他根本就说不出口啊。
你说了之后,何斯谅问你,是怎么知道纸鸢行动的,你怎么解释?
所以余惊鹊就算是想说,想要破坏剑持拓海和何斯谅的合作,都有些无从下手。
沉默。
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余惊鹊认为这个发现也不错,起码剑持拓海好像真的知道的东西不多,对何斯谅的帮助也不大。
之后季攸宁的行动,余惊鹊还是会跟着,现在也不需要太过担心。
下午还出了一次任务,却也没有什么收获。
就在晚上,余惊鹊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了剑持拓海和何斯谅在一起。
这一个画面,让余惊鹊心里犯嘀咕。
你说剑持拓海是没有线索,故意说给何斯谅听,想要拉拢何斯谅吧,余惊鹊认为剑持拓海不会用这么蠢的办法。
但是昨天余惊鹊和季攸宁已经行动了,为什么剑持拓海偏偏没有行动呢?
这其中的关键,让人想不明白。
所以现在看到剑持拓海和何斯谅在一起,余惊鹊就好奇。
快走两步,余惊鹊上前说道:“剑持股长,何班长。”
看到余惊鹊过来,剑持拓海笑着问道:“余股长下午出任务,有收获吗?”
“一点收获都没有,这些反满抗日分子好像是都藏起来了一样。”余惊鹊很随意的说道。
而且也不去看何斯谅,好像自己过来只是凑巧,并不是因为何斯谅和剑持拓海在一起。
“二位这是?”余惊鹊对剑持拓海问道。
面对余惊鹊的问题,剑持拓海同样是很随意的说道:“没事做,和何班长聊聊天,看看能不能从何班长这里找到一些线索。”
听到剑持拓海这话,余惊鹊同样对何斯谅说道:“何班长也不能忘了我啊,如果有线索,可一定也要告诉我。”
“余股长,你这不是抢人吗?”剑持拓海笑骂着说道。
插科打诨之后,剑持拓海和何斯谅离开,剑持拓海回去办公室,何斯谅回去通讯班。
期间何斯谅并没有说话。
让余惊鹊摸不透何斯谅在想什么。
至于剑持拓海,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上一次见到何斯谅的时候,何斯谅已经说了,剑持拓海找他是因为纸鸢的事情。
但是今天,余惊鹊上前询问的时候,剑持拓海一句纸鸢都没有提。
这更加让余惊鹊好奇。
如果剑持拓海是用假话骗何斯谅,那么剑持拓海没有必要隐瞒余惊鹊,现在将纸鸢说出来,还能增加剑持拓海在何斯谅这里说话的力度。
可是剑持拓海却一句纸鸢都没有提,这就让余惊鹊很不放心了。
难道剑持拓海真的有所掌握,所以才不敢不说出来纸鸢,担心余惊鹊也注意上,和剑持拓海抢功劳?
晚上下班的时候,余惊鹊心情不是很好。
昨天和季攸宁一起行动,没有遇到危险。
早上来到特务科,发现剑持拓海和何斯谅也是没有行动。
余惊鹊的心情其实不错。
但是看到剑持拓海和何斯谅在一起,几句聊天之后,反而是让余惊鹊又好奇起来。
从特务科出来,反而是看到了木栋梁。
没有回家,和木栋梁找了一个地方见面。
至于纸鸢这里的事情,余惊鹊没有告诉木栋梁,因为木栋梁也帮不上忙。m.xiumb.com
“怎么了?”余惊鹊问道。
今天木栋梁主动找上门,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了。
但是木栋梁说的不是陈溪桥这里的事情,反而是蔡望津这里的事情。
“你是说,蔡望津想要利用薛家,给自己敛财?”余惊鹊听完木栋梁的话问道。
“是的,想要我来做这件事情,不管是偷偷扣押货物,还是里面夹带一些私活。”木栋梁苦笑着说道。
木栋梁现在负责薛家码头的货物。
那么木栋梁的操作空间很大。
蔡望津不是白白帮助木栋梁,而是想要薛家的利益。
薛家现在不可能一棒子打死,蔡望津自然是慢慢吸血。
“会给你吗?”余惊鹊问道。
“他说是五五分成。”木栋梁说道。
“雪狐怎么说?”余惊鹊又问了一句。
“雪狐让我答应蔡望津的提议。”木栋梁的话,余惊鹊不奇怪。
木栋梁现在需要蔡望津的帮助,如果不答应蔡望津,显得奇怪。
而且这可是钱啊,木栋梁为什么不要?
不要显得更加奇怪。
再者说了,如果成功的话,木栋梁这里,同样可以给组织提供经费,虽然不会很多,但是也能解燃眉之急。
“你小心一点,有些货物可以动,但是有些货物不能动,不要将自己给搭进去了,到时候蔡望津一脚踢开你。”余惊鹊觉得木栋梁必须要小心一点。
不然到时候出了事情,蔡望津一定是明哲保身,将木栋梁给买了。
一些药品,烟土,军火这些东西,都是很危险的。
木栋梁说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现在更多的是对薛家的货物下手。”
木栋梁的意思,现在刚开始,主要是从薛家的货物下手。
走走假账,黑一批货物。
甚至是说路途上有损耗,丢失之类的。
刚开始,蔡望津应该也不敢自己运送什么东西。
“总之你还是要小心一点。”余惊鹊觉得做是一定要做的,不然蔡望津这里你没有办法交代,可是你却必须要小心。
木栋梁说道:“雪狐的意思是让我每一次和蔡望津的合作,都做账本。”
“用来威胁蔡望津吗?”余惊鹊觉得这个东西,用处不大。
“雪狐说,如果蔡望津要对我下手,我用这个东西,还能抵挡一下。”木栋梁说道。
这个账本,并不是用来威胁蔡望津的,而是在蔡望津想要先发制人的时候,木栋梁可以有抵挡的机会。
看来陈溪桥考虑的更加全面,余惊鹊说道:“那你就做账本,不过一定要藏好。”
这玩意可不能被人发现,到时候都是麻烦事。
“我知道。”木栋梁自然会藏好了,这东西不仅仅关系到蔡望津的身家性命,同样也关系到木栋梁的身家性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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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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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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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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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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