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懒得说了,免得等下又被他们冷嘲热讽。wWW.ΧìǔΜЬ.CǒΜ
我看了看旁边的沈雪晴,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他们五个人准备好,便开始玩这死亡游戏。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居然对这游戏玩的乐此不疲,马军是第一个,他就要念最后一个人的名字,“张希斌,你从黄泉回来了吗?”。
我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这个所谓的斌哥便是高倩倩的男朋友,害死高倩倩的罪魁祸首。
这个家伙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一表人才的,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
第二个是马军的女朋友,李玉梅,李玉梅就喊:马军你从黄泉回来了吗?
第三个是杨勇,杨勇要喊李玉梅的名字。
第四个则是刘洁,刘洁则要喊杨勇的名字。
而第五个是张希斌,他就要喊刘洁的名字。
然后又从第一个人开始,如此循环往复。
他们就这样转圈圈,喊了四五遍,我渐渐觉得气氛不对,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种呆滞木讷的表情。
双眼空洞无神。
好像掉魂了一样。
而且外面居然有微弱的回音传回来,马军说:张希斌从黄泉回来了吗?
外面就有一个不像人的声音回道:回来了。
我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小时候外公和村里的老人经常告诫我,晚上不要乱喊别人的名字。
特别是小孩子。
如果走夜路有人喊你的名字,那就一定不能应答,否则会被鬼上身。
尽管我发现了不对劲,但他们五个还是自顾自的做着通灵游戏,仿佛根本没听到外面的回答一样。
寂静的深夜,摇曳的灯火,五个人在做通灵游戏,漆黑的外面传来了应答声。
这种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更别说我亲身感受了。
他们五个又转了几圈,每喊一个人的名字,外面就会传来应答声,而且应答声越来越近。
忽然……门口扑棱一声,飞进来一只黑乎乎的东西,个头有小母鸡那么大,我一看这肯定是老鸹子。
这玩意儿晚上一叫,几乎能把人的胆子吓破。
它飞进来直直的落在桌子上,低着头喝碗里的水。
喝完之后它就转了个身,我吓得一下靠在了墙上,我靠……它怎么长着一双人眼啊。
“呱呱呱……”老鸹子又扑棱着翅膀飞走了,我吓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头冒出一层细汗,这太诡异了。
而这作死五人组,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同时张希斌的脑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转了方向,两眼翻白的看着我,嘴角滴落一滩哈喇子。
他的脖子就像拧成了麻花一样。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狂吼一声:“别他妈喊了!”。
我走上前去,一脚踹翻了镜子和蜡烛。
他们五个人瞬间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身体还在不断抽搐。
过了好久,五个人才缓缓睁开眼。
马军心有余悸的说:“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从楼上跳下来了。”。
另外几个人也说,“我也是……梦见自己掉下了悬崖!”。
…………
唯独张希斌闭口不言,但脸上冷汗涔涔,我心想你莫不是梦见你前女友了。
“诶,蜡烛和镜子怎么被打翻了?”杨勇看了一眼桌子,我冷冷开口道:“我要是不打翻镜子,你们五个今晚都得死在这里。”。
“切,你少吓唬人!”刘洁不屑一顾的说,我摇摇头,和这种人说是白费口舌。
“算了,不做游戏了,你们各自准备好手机,把这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录下来。”张希斌缓了一口气,指挥道。
马军说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说完便窜出了大门。
过了大概十分钟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在吃着什么,就像吃胡豆一样,嚼的那叫一个脆。
杨勇拍拍马军的肩膀说:“你小子偷吃什么呢!”。
马军狞笑一声,递给杨勇三根手指头,血淋淋的手指头。
杨勇惊叫一声,往后狂退,马军反手一巴掌,直接就把杨勇的脑|花给拍出来了。
杨勇甚至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出来,就直直的倒地了,地上蔓延出一滩殷红的血迹。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杨勇就已暴毙在眼前。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军又已经对李玉梅下手了,单手一捏,就捏碎了李玉梅的脖子。
和杀鸡一样。
眨眼之间,马军就杀了两个人,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刘洁吓得尖叫连连,胯下流出一滩湿漉漉的东西,已经被吓尿了。
张希斌脸色惨白的说:“马军你干什么?”。
我吞了吞口水,吼道:“他不是马军!”。
操,这群傻逼不听我的话,这个人绝对不是马军。
“那他是谁!”张希斌吓得连滚带爬,拼命往门外跑。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我拿着打鬼鞭浑身颤抖,这是上还是不上啊!
从他轻松杀掉杨勇和李玉梅来看,我上去也不是对手啊,难不成用柳爷教我的功夫和他硬怼吗?
可要是不上的话,我难道眼睁睁看着他继续杀人吗?这岂不是见死不救。
“师父……”我轻轻碰了碰沈雪晴,却发现好像碰到了棉花上面一样软和。
回头一看,沈雪晴身上居然起了一层青气,仿佛把她包裹了起来。
同时她还是双单眼紧闭。
“救救我……”刘洁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不断发抖。
而马军已经靠近了刘洁,张希斌明明已经爬到了门口,但就是无法爬出去,就好像他面前有一堵看不见的墙。
“没人救的了你。”马军说了这样一句,但却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倒在血泊中的杨勇。
只见他单手提起杨勇,右手则抓起了他脑袋上的‘豆腐’往嘴里喂,别提有多恐怖了,豆腐还在冒着热气。
我看的想吐,这不是和吃猴脑一样吗?
“好东西啊,别浪费了,等我吃完再来收拾你。”马军像是一头贪吃的饕餮一样,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喂‘豆腐’,红的白的汁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地上。
我虽然恶心,但还是没忘记观察,他的手不是一个人的手,像鸡爪子一样,又细又长,非常黑,而且有毛发。
喜欢吃脑花,还能变幻模样,这不是山魈吗?
我脑子里瞬间想起来了,这应该就是山魈。
之前柳爷嘱咐过我很多次,去山里捡骨,一定不能大声呼喊对方的名字,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山魈引来!
刘洁看着‘马军’大快朵颐,忍不住扑在地上狂吐,整个城隍庙一片腌臜之气,别提有多难闻了。
等马军享用完美食,他便又将下一个目标盯上了刘洁。、
同时他的后脑忽然裂开了,露出了一张十分恐怖的面容,就算是比起恶鬼夜叉也不遑多让。
一排如同锯齿一样的牙齿,脸上全是红毛,眼珠也是赤红,鼻子细长,居然没有嘴巴。
看这样子,他还要吸收杨勇和李玉梅的魂魄。
我心里狂跳不止,这种怪物实在太可怕了,可我真的要坐视不管吗?
就算我不主动出手,但他把刘洁和张希斌解决完之后,下一个目标难道不是我和沈雪晴吗?
柳爷临死之前要我好好儿照顾沈雪晴,他现在尸骨未寒,我怎么能让沈雪晴受到伤害。
大不了就是一死,就算是死那也是偿还柳爷的恩德。
想到这里,我不禁脑子一热,狂吼一声道:“我去你妈的吧!”。
纵身一跃,手里的打鬼鞭铆足了劲儿,狠狠一下抽在了山魈的身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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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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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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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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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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