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能撑下去,那是因为我妈有几百年的道行,他一个凡人能撑十多分钟已经很了不起了。
原本那树精刚才逃下来的时候,就以为我跟我妈必死无疑了。
在他眼里两个四级道术师再加一个五级道术师,对付我一个区区算命师再加已经中毒的我妈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当他准备直接去三层将那东西找到的时候,他发现那五级道术师居然朝自己追来,他惊讶了,不过立马也发现这个五级道术师居然中了自己的树毒,他冷笑了,既然来个找死的,那他何处送他一程呢?
他与五级道术师激烈斗法,不过几分钟,他就大占上风了,他不想再拖下去了,想给五级道术师一个致命一击的时候,我来了。
然后他就震惊了。
因为我体表的气息狂暴至极,充满了我自己都压制不住的杀意,这些是之前我身上没有的,我突然变了一个人,他自然惊讶无比了。
我死死盯着他,瞬间冲了过去,我体内的力量可以让我速度更快,肉身更加强硬,更是让我体内的气到了一个容纳的极点。
如果我能学会好好利用这种力量,那么之后我么实力不说顶级,但也不会差太多的,只可惜这是第二次激发了,只剩下一次了!
树精看我冲过来,他身上的树藤立马分出来一半朝我攻击过来,这些树藤跟他连体,自然不是刚才那种射出来的树藤可以比拟的,我只能尽量的闪躲,同时不断的挥舞手中的匕首,轻易的割断他近入身前的树藤。
即使这些树藤有毒,但不刺穿我皮肤我是不会中毒的,不过要小心一点。
哗!
我用力一斩,轻易割断一根树藤,树精吃痛之下,开始不断的后退了,我自然乘胜追击的冲上去,树精开始慌了,他将所有树藤都朝我攻击过来,七八根树藤好像一条条活蛇一样疯狂的激射而来。
我脸色微微一变了,不得不说这树精来的不是本体,但这攻击也是强悍无比,那么这树精真正本体会强到什么地步?
来不及想这些了,要看这么多的树藤朝我围攻而来,我只能依靠我自己的速度来闪躲,同时抓住机会用匕首割断他的树藤。
噗呲一声。
一根树藤再次被匕首轻易滑断,完全好像切豆腐一样,树精面色大变了,我冷冷看了他一眼,手起刀落的再次一滑,一根树藤好像断了头的泥鳅掉在了地上,剧烈扭动几下,就飞快的化为寻常的树枝,不在动弹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所有的树藤所剩无几了,我准备朝他走过去,我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点头。
树精一双妖异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冷冷说道,“没想到我还看走眼了,不过你这次要是灭了我这具肉身,那么你跟我算是结下大仇了,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摇头,“从你想杀我妈那一刻起,你就必须死了!”
树精冷哼了一声,“小子,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这具只是其中一具肉身而已,灭了就灭了,但你惹怒了我了,那么本尊拼得元气大伤也要让你魂飞魄散的!这点你要想清楚!”
“不用了!还有,我会去找你的!”
我冷冷盯着他,骤然将手中匕首投掷而出,匕首当即化为一道白光激射,砰的一声,匕首插进他的眉心,树精就惨叫了一声,扑通一声的倒在了地上,
我走过去,发现他的脸,身体,手脚已经融化一般的化为雕刻的木头,这树精的一具肉身居然是木头人?
我暗自吃惊了,这时候那五级道术师面带痛苦的跑了过来,我看了他一眼,“滚!”
五级道术师面色大变,“是你说让我在他身上找解药的,你骗我!”
我将匕首拿起来,看着五级道术师说道,“对,我骗你,那有怎么样?那么你去找阎王告我的状吧!”
五级道术师发现不对,他手捂着胸口想后退,但我已经瞬间出手,匕首随意一挥,这五级道术师就站着不动了。琇書蛧
他身体颤抖了一下,想低头看自己疼痛的地方,扑通一声,他的脑袋就好像皮球一样的掉了下来,随后他身体抽搐了几下,就软绵绵的瘫倒在地。
我妈被果果搀扶了过来,她看着地上的树精,对我说道,“儿子,先把他的脑袋割开,妈要吃了他的精魂!”
我点头,用匕首对着树精的头颅一滑,一个拳头大小的绿光就从里面钻了出来,他想逃,我妈眼疾手快的将这绿光抓在了手中,立马传出那树精惊恐的声音,“灰沐月,你要是敢吃,本尊一定……”
我妈根本不想听下去,直接手指用力,砰的一声,这绿光立马在我妈手中爆裂开来,点点灵光从手指缝中冒出来,我妈琼鼻一吸,将这灵光全部吸了进去。
这说是树精的精魂,其实也算是树精修炼的道行,我妈精怪之身吃了话,就相当于吃了补药一样。
我赶紧用匕首插进树精的心脏里面,轻轻割开他的心脏,用力的掰开,却是发现在他心脏里面有一朵白色的小花,这就是树毒的解药。
我将这朵小花小心翼翼的摘了出来,然后递给我妈,我妈接下来之后,直接吃了下去,我盯着我妈的印堂看,发现她印堂兄弟死气已经停止聚集,而且有了散去的意思。
这让我彻底的松了口气,我同时发现我妈印堂中有一缕光亮透出,这代表刚才我妈吃了树精的精魂,给她道行上带来了不少的好处,至于到底会增加多少,这个我看不出来,因为我妈这是的面相依旧很乱,不过反正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我还想说话,就突然感觉小腹一阵剧痛,我额头冒汗的差点摔倒在地,我妈急忙拉住了我,“儿子,赶快散了体内的力量,赶快……”
我想点头,就觉得眼睛越来越晕,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最后我感觉自己身体轻轻的被抱起来,同时感觉嘴巴里面被塞进来什么东西,苦苦涩涩的……
我感觉自己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散发淡香的薄雾在我四周围绕,我很迷茫,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开始寻找出路,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寻找,在摸索,在远处的薄雾中,我视线拨云扯雾般的看到了一个人,我好奇的走过去想问问路。
薄雾中,这个人双手倒背,却是身穿一身长袍,微风吹过,他的长袍微微摆动,十分的仙风道骨,他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我心中疑惑。
我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所以想走到他前面看看,但这个人轻笑了一声,“别在往前面走了……”
“你是的声音……”我立马露出震惊。
“声音怎么了?很熟悉?”这人声音淡淡。
我点头,“对,很熟悉,但我又分辨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想出去,你能带我出去吗?”
这个人摇头,“出去?不太可能的,不过十九年了真是不容易呢,小家伙还记得我吗?你小时候我可抱过你呢。”
听到这话,我心中的震惊更浓,下意识抬起颤抖的手指,死死盯着这个人问,“你,你就是张道陵??”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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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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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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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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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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