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盯着我看了一会,似乎发现我出奇的镇定,她眼睛转了转,好像有些奇怪的冷哼了一声,“放心吧,我过来也不是找你麻烦的,也幸好你跟我老公说了,我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那么幸苦了,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男人约会了。”
这话我听得无语了,摊上这种老婆,张豪也是够倒霉的了。
不过我也并没有过多的看不起这女人的意思,张豪那方面不行,也是经常出去玩的原因,他们两个之间恐怕早就名存实亡了,这女的空虚寂寞冷,有需要而找男人,我这个外人还是可以理解。
女人说完这话,掏出一叠红票子丢给我,在我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她突然凑过来看了我腰下一眼,张嘴的吹过来一阵香风,“长得还挺帅的,大师,约吗?”
我脸立马烧得厉害,赶紧摇头。
女人娇笑了一声,摇曳着她的大长腿走了出去,我松了口气,将钱拿在手里数了一下,心中惊喜,这女人还挺大方的,有两千块,今天这样一算,也赚了五千多了啊。
我将钱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可没曾想,刚才的女人又走了回来,“我还想问你一个事。”
我抬头望着她,“你说。”
女人犹豫了一下,重新坐了下来,“你懂不懂那方面的事?”m.χIùmЬ.CǒM
她说这话有点小声,还有些试探,我自然知道她说的那方面的事是指什么了,难道她遇到脏东西了?
“懂一点。”我沉吟后点头。
女人松了口气,才继续说道,“我闺蜜最近好像不对劲,我跟她之前一直晚上都出去喝酒的,但是我最近打她电话她也没接,那时候我以为她很忙,所以没多想,可前天的时候,我没给她打电话就去了她家,打开门一看,发现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我叫她只是回头看我一眼,而且眼神很恐怖,你说我闺蜜是不是遇到脏东西了?”
说道这里,女人也是哆嗦了一下。
听她这么一说,八九不离十了,先不说她闺密是不是撞鬼,还是什么其他,而是这方面的事我虽说知道一些,但是完全不是我强项啊,说句丢脸的话,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鬼呢。
这种事真不是我能解决的,我想了想,摇头道,“应该是遇到脏东西了,不过这事我解决不了。”
“你不是算命的吗?不懂那些?”女人声音带着狐疑。
“美女,天下奇门遁甲,术分九门,分为很多种的好吗?能学一样,精通一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想全部都会,那比登天还难的。”我无奈的说道。
所谓隔行如隔山,这女人以为我会算命,就应该会懂阴阳事?
我也想啊,不过我师傅都不怎么会,更别说我了。
“可我闺蜜这样下去了,会不会死啊?”女人有些担心了。
我看了她一眼,心中无语,对自己老公那么狠心,对自己闺蜜就这么关心,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柜子拿了一捆祭拜用的香递给女人,我只能将我懂的告诉她,“这样,你现在去你闺蜜家,在不惊动你闺蜜的情况下,在她门口点三柱香,烧完以后拍一张照片后,然后过来给我看看。”
“大师,你不陪我一起去吗?”
女人接了下来,“我闺蜜也很有钱的,你要是帮她解决了这件事,我在这里给你打包票,她绝对会给你至少两万作为感谢费的。”
两万我很心动,但是也要我有没有命拿吧?
我尴尬摇头,知道这脏东西是好还是坏,我才能确定我能不能帮,要是这脏东西很坏,那我可得为自己的小命着想。
“我闺蜜很漂亮的。”女人继续的补充了一句。
我微笑没有说话,女人看我不为所动,只能无奈的走了出去。
等女人走后,一直到晚上我关门的时候,都没什么人了,我也算是心满意足的关上了门,晚上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我坐车去医院交钱,师傅果然还在昏迷之中,看着脸色苍白的师傅,我心中心痛也自责,如果不是因为我妈,师傅也不会上山……
唉,妈,你再狠心也不能这样伤从小养我长大的师傅啊。
心中难受的坐车回去,还没到店门口,就大老远么看到一辆豪车停在了店门口,车里面正是昨天下午来手算的女人。
她看我回来之后,也是一脸焦急的从车上下来,直接将她的手机递过来,是一张图片,上面三根香却是两短一长,说明缠绕这女人闺蜜的脏东西还不算太坏,既然不是厉鬼,那么应该是有什么遗愿的,完成的话,这脏东西自然会脱离女人的闺蜜。
为了那两万块钱,我没怎么犹豫的打开店门,拿了黄纸毛笔,还有一些红线,就坐上了女人的车,路过菜市场的时候,我下去买了一只活的公鸡,和一块牛肉,然后正式的去女人闺蜜家。
这女人一脸好奇的问我为什么要买公鸡,我说道,“为了跟脏东西沟通。”
女人也是一脸糊涂不继续问了。
一路上这女人跟我说,她叫张静文,而她闺密叫叶智,两人算是挺要好的朋友,所以带会一大早的过来就过来等我。
我也随便迎合了几句,顺便喂吃公鸡吃了一点牛肉。
很快张文静开车到了市区的一个别墅群,我一只手搂着公鸡跟着张文静上楼。
张文静有她闺密房子的钥匙,所以她开门之后,一股冷气就吹了出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抱着的公鸡也是立马叫了一声,果然是有脏东西。
里面很黑,张文静弱弱的将头伸进去,将灯打开,我才看到里面,深深的吸了口气,跟着张文静走了进去。
张文静将我带到一间卧室前,然后用手指了指,示意就在里面,我轻轻的扭开门,视线跟门的缝隙看了进去,一个女人好像木偶一样的围着床边走来走去,她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口中还不断的念念有词着,这模样,真跟疯子差不了多少。
我进来之后,这女人只是撇头看了我一眼,就若无其事的继续围着床走,这让我松了口气,要是她好像看到仇人一样盯着我不放,那我肯定撒腿就跑了,这是毫不犹豫的。
我没有跟她说话,而是将门轻轻的关上了,张文静问我怎么样?我说了一句还好,就是有几分把握解决的意思。
张文静松了口气。
我黄纸和毛笔拿出来,咬破中指用毛笔蘸了自己的鲜血,在黄纸上写下我的生辰八字,然后将黄纸捏成一个纸团塞进公鸡嘴里,接着用红绳子绑在公鸡的鸡冠上,红绳的另外一头在我拇指上打一个同心结。
轻轻的打开叶智的房门,我将公鸡放了进去,公鸡悠悠的走进去之后,“叶智”还是不理我,依旧走着她的奇怪的步伐。
我捂着嘴巴干咳了一声,躲在门外面沉声说道,“大胆孤魂野鬼,见到本鬼差还不主动速速就擒?随我下阎王殿认罪!”
“叶智”突然盯着走进去的公鸡,她就立马慌了,好像看到了什么让她惊惧的东西,急忙躲在了一个角落里大叫,“牛头大人,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我现在离开她的身体。”
“叶智”这话刚说完,叶智身体就一软瘫倒在地,而原处突然冒出一股轻烟,然后徐徐浮现出一个身影出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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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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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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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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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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