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赶紧抓过羊绒毯子给她盖盖好。
谭悦小腿一伸,把毯子踢掉了。
楚禾:……这怎么还叛逆上了。
弯腰把她的毯子捡起来,盖回到膝盖上,谭悦又想踢,楚禾一只手捏住她的一只脚,一只手给她盖好毯子:“别动,膝盖要保护好,不然将来老寒腿,年纪大了会难受。”
谭悦不动了,脚趾往回缩了下,楚禾把毯子盖好,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另外一只脚。
坐在前排的王岚突然觉得车里温度升高了不少,她都跟着燥热起来。
楚禾抓着抓着就开始揉捏,从脚腕到小腿再到膝盖,她胳膊上的肌肉没白长,按起来又酸又软,谭悦还没来得及感受暧昧气氛,被她按这几下舒服得轻哼出来。
王岚: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wWW.ΧìǔΜЬ.CǒΜ
王岚悄悄问:“老赵,你这车没按个挡板什么的吗?”
“谭总从来也不用啊。”
“按一个吧,以后估计就用了。”
老赵摇摇头,美滋滋地道:“以后,谭总和她对象还不一定用我的车了,我看我得享福了,提前过上拿工资不干活的好日子。”
王岚:“……”
车辆到酒店门口停好,一行人前往早已定好的包间,谭悦本以为自己的车是最早离开的,没想到侍者拉开包间的门,里面整整齐齐地坐着所有人,只剩她姗姗来迟。
“你们怎么都这么快,飞来的啊?”谭悦笑着道。
刘导:“这不重要,怎么就你自己?你女朋友呢?”
谭悦稍微楞了下,她还没有习惯这个称呼,还未等反应过来,心底先泛上丝丝缕缕的甜意:“她在外面呢。”
“在外面干嘛呀,给她留的位置,来来一起!”刘导十分热情,甚至要起身去迎。谭悦赶紧按住他肩膀让他坐好,朝外面喊了一声,楚禾的脑袋就探进来,谭悦招招手,她就进来,一边看着谭悦一边走近,在等她吩咐。
谭悦直接拉起她的手,把她拉到座位旁:“坐,今天的庆功宴,刘导也想请请你。”
楚禾被安排坐好,一抬眼,就面对面前七八个人带着笑意好奇探究八卦兴奋的表情,挠挠脸去看谭悦。
谭悦摸了下她的脑袋,又捉住她的手。
楚禾就放心了,稳稳当当坐在椅子上。
众人纷纷咂舌,看来传闻非虚,这个保镖,真的是谭悦“养”着的一个小美人了,真听她的话。
庆功宴正式开始,几乎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谭悦和她的小女朋友展开。
谭悦有对象这件事在业内的轰动甚至要远高于外界。外界只当明星是个谈资,谭悦这种级别的人离他们太过遥远,但业内很多人是有资格有能力与谭悦并肩的,谭悦单身这么多年,她到底能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一直是很多人时刻关注并谈论的焦点。
他们千想万想,很多人甚至为此付出很多努力,却怎么也没想到谭悦居然会牵手自己的保镖出现在公众视野。
“楚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刘导先问了,其他人都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这边看。
“我是孤儿,没有家人。”
“……”
“楚小姐除了做保镖,平时还有什么其他业务吗?”
“没有,都听谭悦安排。”
“……”
三两句话下来,关于家庭背景就算问完了,众人挠挠头正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好,刚获得最佳剧本奖的编剧举起红酒杯:“来,谭影后第一次带对象来吃饭,咱们一起喝一个,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众人纷纷举杯,热热闹闹开启了庆功宴。
刘导喝完,自己又倒了一杯,对楚禾道:“别怪我八卦,圈子里好奇的人太多了,作为吃第一口瓜的人,这瓜不吃全,怎么对得起咱们相识一场,谭悦对吧?”
谭悦伸筷子夹菜:“喝酒也堵不住你的嘴。”
楚禾笑着举杯跟他碰:“没关系,我不介意。”
又一杯酒喝完,楚禾的碟子里堆了好几样谭悦给她夹好的菜。
“多吃点,这帮人今天一门心思要灌你。”
楚禾咧开嘴笑一下,闷头吃饭。
后面还有一些人问些什么,能回答的楚禾都一一说了,回答不上来,或者谭悦不想让她回答的,谭悦会帮着圆场,到后面反而是谭悦越说越多,楚禾乐得清闲,开始给谭悦布菜盛汤。
刚跟嘴贫的男一号喝完酒,谭悦回来就发现自己盘子里山珍海味叠了一堆,楚禾还在张罗着给她夹刚刚上来的精品海胆。
“行了,吃不了那么多。”谭悦摸摸她的脸,楚禾咧嘴:“吃不了我吃,我能吃。”
谭悦眉眼弯起来,旁边女一号浑身一哆嗦:“过分了啊,当众杀狗了啊!”
谭悦马上回怼:“多稀奇啊,你把对象也叫来,藏着掖着谁不知道似的。”
众人马上起哄,女一号气的跺脚:“说好的一致对付谭悦,怎么就把话题转我这了。”
谭悦把桌上的众人挨个怼,抽空对楚禾说:“一个个的对象都换多少个了,还在这装可怜装单身狗。”
楚禾:“是挺可怜的,他们虽然有对象,但是不敢秀啊。”
谭悦就笑起来,带着满满的宠溺:“说得对。”她们两个不仅可以秀,还可以在全国人面前秀,想起来都觉得爽。
楚禾自己说完,却是一愣。他们是有对象不能秀,她和谭悦能秀,随便秀,却不是真对象。
她这几天沉迷在谭悦的纵容里,都忘记了她们俩其实是在做戏。不论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作,做戏总归是做戏。
刘导咂咂嘴:“那就这么地,一会儿第二轮,都喊人来,喊谁我不管,你要真能耐可以喊一群,大家一起秀一秀,不能让谭悦一个人翘尾巴。”
众人热热闹闹地起哄,有马上给对象打电话的,有说对象来不了的,还有说刘导看不起24k纯单身狗的。谭悦在旁边跟着闹,看上去十分开心,她高兴楚禾也高兴,看着她不让她多喝,自己又把她吃剩下的菜都吃完,谭悦笑容愈发灿烂,甚至故意拿起很多食物只吃一口就给楚禾,楚禾无奈地一一接过来吃掉,反正她每天都要锻炼,食物消耗大,这种饭局又多是海鲜珍品,富含蛋白质和优质脂肪,都吃掉也没什么问题。
剧组众人噫声一片,刘导:“这个环节留着,咱们下一场吃饼干。”
吃饼干就是两个人吃一根pokey,比谁速度更快,很老套的游戏,但经久不衰总有它的道理。
一行人转场去了私密的ktv会所,桌子上上摆满了酒,热场子的人们已经玩起小游戏,各人的另一半纷纷到场,有不少藏着掖着又戴帽子又戴口罩的,就怕狗仔和粉丝拍到。
等到位了,帽子口罩一摘。楚禾:眼熟。
流量爱豆好几个,同性恋人也不缺,乱哄哄地互相打招呼。
众人都坐好,每个人都攥着一瓶啤酒,游戏就开始了。
先是“几只小青蛙”热个场,楚禾没玩过,瞪大了眼睛观察,很快就上手,一次都没有出错。
然后就是吃饼干了,刘导一声招呼:“情侣先上,一会儿打乱来。”
谭&楚:“不行!”
刘导噎了一下,其他人哄堂大笑。
“老刘别搞,我们这种老夫老妻的恨不得换个人亲,她们俩一看就热恋呢,不舍得换人。”
总之就不换了,谭楚两个人和女一号与她男朋友两组先开始。
谭悦叼着草莓口味的饼干,看楚禾:“我不爱吃甜的。”
楚禾盯着她唇齿见偶尔露出来的贝齿,眼神幽暗:“我爱吃。”
开始的话音刚落,楚禾一只手扶住谭悦的后脖颈,两口就咬断饼干,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谭悦倒吸一口气,若不是脑后的手,谭悦都要被她撞得往后仰了。
欢呼声顿起,夹杂着口哨声和疯狂叫喊:“老方不行啊!看看人家的小狼狗攻势多猛!”
方旭是女一号的男朋友,也是前几年非常火的一名流量小生,两个人暗戳戳谈了好几年,感情很稳定了,只等合适的时机公开领证。此时迷茫地抬眼:“啊?”
女一号气的打他:“快点!人家都赢了!”
方旭吃完饼干的时候,谭悦的饼干早已全部被楚禾吞到肚子里,此时她正在吃果盘,笑眯眯地看他。
刘导:“好,赢的一组进行下一轮,对我们的编剧和她女朋友!”
谭悦:“……刘兴海你行啊,之前没说赢了的继续比啊?”
“当然是赢了的比,难道还能输的比嘛?来各就位……”
楚禾挑了个巧克力的自己叼着:“这个没有那个甜,你喜欢的。”
谭悦哼一声,勾起唇角笑得魅惑,开始之后刚想学楚禾用力攻击,没想到被楚禾眼疾手快先扶住脑袋,两个人一起往中间使劲,嘴唇结结实实地像两块磁铁一样迅速贴到一起。
得了奖的编剧自然不甘落后,两个人也是又快又猛,最后只是差半秒,谭悦认为完全是因为她们两个女生的力气根本就没有楚禾大。
“我嘴唇都被你撞破皮了。”谭悦捂着嘴说。
楚禾喝了些酒,玩游戏征服欲又上头,说了声我看看,就拨开她的手再次吻住,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舐谭悦的口腔。
编剧的女朋友倒在她身上:“磕死我了。”
编剧:“我们也来。”
还没等起哄的人热闹起来,旁边的情侣不少都当众吻了自己的爱人,场内只剩下单身狗以及另一半没来的人歇斯底里地喊:“保护单身狗协会严重抗议!玩不起就别玩!!”
一吻之后,楚禾抿着唇看谭悦的脸色,谭悦没有生气也没有躲避,她居然在笑。
楚禾想,想来是夜色正好,气氛正好,她们两个人把假的都当了真。
……
次日早,楚禾头胀得发木,她哼唧几声翻了个身,下意识搂住怀里的大抱枕。
大抱枕暖烘烘,软乎乎,楚禾无意识地用鼻尖蹭,换来一声浅浅的娇吟。
楚禾迷茫地睁眼,抬眼看看窗,再看看自己的床,再看看怀里的人,脑子里出现短暂的空白。
谭悦在她怀里睡得安稳,长长的睫毛扇子一样盖住那双漂亮的眼睛,脸颊微红,嘴唇微启一条缝,泛着水润的粉色。
这里是谭悦的家,谭悦的卧室,自己躺在谭悦的床上,楚禾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谭悦,两个人没有衣衫不整——她们两个根本就没穿衣服。
天边仿佛响起一声巨锣,敲得楚禾发懵,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完了完了完了,我把她睡了。
楚禾的记忆停留在第二场结束之后,一群人喝得东倒西歪,她扶着谭悦上车,车子平稳开到家里,两个人坐电梯上楼,然后……记忆就一片漆黑,再无踪迹可循。
楚禾坐在床上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十分怀疑人生,再侧头看看谭悦,实在忍不住,低头凑近,吻了她的耳朵。
谭悦又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缩着头躲她。楚禾唇边溢出笑意来,脑袋埋进她的发间,干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吻了好一会儿,两条手感很好骨肉匀称的腿突然盘住她,楚禾抬眼看去,谭悦半睁着眼睛看她,红唇微启,因为刚睡醒,嗓音里带着哑:“你在干嘛?”
楚禾移不开目光,倾身上前,埋脸叼住她的山峦起伏。
谭悦的哼声是她最好的老师,却没能得逞太久,就被人用一根手指怼住脑袋。
“你不属狗了,改属老鼠了?”
楚禾觉得属什么无所谓,自己昨晚上做的事一点都不记得,想来想去都是自己亏,怎么也得补回来。
她俯身去吻她的唇,谭悦一把杵开她的下巴:“快去洗澡。一身酒味儿,难闻死了。”
洗澡?
楚禾低头看看自己,又闻闻自己,无声地看着谭悦。
谭悦枕着自己的胳膊,大大方方地让她看,还勾起唇角:“不记得自己昨晚吐成什么样了?吐到衣服你和我都没法穿,只能都剥光了扔掉,我收拾家收拾了半宿,根本带不动你去洗澡,就这样将就着睡了一晚。”
“也难为你,一大早上就惦记着这档子事,都不嫌脏。”
楚禾嘟囔着:“你不脏,你很好闻。”
谭悦哦了一声:“那你自己呢?”
楚禾的脸色又红又绿,爬下床就往浴室冲,丝毫没有注意到谭悦把她从里到外看了个精光,唇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在浴室里把自己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洗的香喷喷,楚禾裹着浴巾出来,期盼地看了一下床上。床早就被收拾得干净平整,她心里暗自期盼的事情瞬间全都是泡沫,只一霎的花火。
“洗完了来吃饭。”厨房那边有声音喊。
楚禾过去,见谭悦随便套一件大T恤和短裤,头发挽成个髻松松地坠在脑后,好看的眉目低垂温柔,露出的脖颈纤细白皙,正在关火起锅。她煎了一锅鸡蛋煎饺,旁边是一碗色泽漂亮的蔬果沙拉。
烟火气里的女人,漂亮的不像话。
“傻愣着干嘛,去端到桌上。”谭悦头也没回,去操作咖啡机。
楚禾往前一步,在蒸腾的咖啡香气里环住她的细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你闻闻我香不香?”
谭悦:“我可还没有洗澡。”
“你香得很,不用洗。”
谭悦就笑了,蹭她的脸颊。她洗完澡就跑出来,都没来得及吹头发,湿润的发丝微凉,冷不丁触到会哆嗦一下,却莫名其妙给空气中带来些潮湿的味道。
咖啡和煎饺的香气里,两个人接了一个潮湿的吻,楚禾的手机铃声叫起来,她离开谭悦,撇撇嘴,不很开心的样子。
谭悦把杯子端出去,楚禾在后面端着小锅和沙拉碗,都摆好以后看了眼手机,肖申克的名字在那里瞎蹦。
“谁啊。”谭悦状似无意地问。
“肖申克。”楚禾把手机放一边:“吃完饭再回他。”
煎饺味道很好,馅料新鲜,煎得金黄焦脆,楚禾眯起眼睛:“好吃。”
谭悦:“速冻的,不是我做的。”
“你煎的好。”
谭悦放下筷子,杵着下巴看她:“我还哪儿好?”
楚禾刚要发表一篇三千字小论文,手机就又嚎叫起来,她脑袋上全是黑线,气呼呼地按死。
谭悦笑:“你接吧。”她吃完了,去卧室拿了内衣内裤去洗澡。
楚禾目送她彻底进浴室里,接起电话吼:“你好烦人你知不知道?!”
肖申克在电话那边沉默一会儿,弱弱地问:“这大太阳大上午的,也不是做什么事的时间吧……?”
楚禾挠头,呼吸几下平复心情:“有屁快放。”
“不是,现在应该是我来质问你啊。你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没什么跟我交代的?”
楚禾刚想问他说些什么东西,抬眼看见客厅挂着的表显示九点过十分,恍然大悟:“是微博上……官宣了吗?”
“就算你装成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不会信的哈。”肖申克的声音在那边分外严肃:“你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
楚禾呼出一口气:“下午我们见一面吧。”
把碗筷都放到洗碗机里,楚禾坐在沙发上打开微博,卡了好几次才进去,热搜第一#谭悦恋情#显眼的紫色“爆”不出所料地映入眼帘。
说起来楚禾算是彻彻底底的延迟吃瓜,早在昨天晚上,各大论坛就崩过一回。某浪的程序员连夜加班,才堪堪维持住今天早上的又一轮官宣轰炸。
昨晚,电影节结束之前,“禾颜悦色”也只是一小部分人在舞,即使是小水潭和西皮粉一起被楚禾送了奶茶,拍了一个几分钟的楚禾来送奶茶的视频,包括她那句模糊的“借你吉言”,都也只是在cp超话嗷嗷嗷一番。喜欢磕的磕生磕死,觉得没什么好嗑的依旧get不到,倒是楚禾的黑贴多了一些,说她亲自下场炒作,傍影后大腿云云。
一直到电影节结束。
这个时代诞生了一个生物,我们可以称之为嗷嗷鸡,因为他们看到令人震惊的事情的时候除了“啊啊啊”和“嗷嗷嗷”什么都不会说。
电影节结束十分钟后,微博首先被嗷嗷鸡占领了,此时都没有几个嗷嗷鸡发出正常的文字,只会嗷嗷嗷。吃瓜群众虽然一头雾水,但也知道这必有大瓜,期待的小板凳还没来得及放好,照片和视频就出来了,并且在几分钟之内刷爆全网。
最初的来源是一个禾颜悦色cp粉。
【漫漫星河:这是一条语无伦次的repo,这是我追星五年来拍过的最绝的一张照片。我现在蹲在电影节红毯外,周围的人全疯了,吵的我快要聋了。
作为一名姬佬,一名合格的磕学家,一名禾颜悦色颜狗粉,从楚禾小姐姐亲自来送奶茶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一般,聪明的我喝过奶茶之后拿人家手短,举着我的大炮桶立志要把谭姐和禾妹最好看的一面一张不拉地拍下来。
因为人实在太多,谭影后走到红毯中段的时候我才拍到她,她急匆匆地从红毯走过,踩着高跟鞋如履平地,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飞奔了。我正疑惑电影节都结束了这是有什么急事,却在她跑到红毯尽头的时候从镜头里看见了楚禾。
后面的事情我可能记不太清了,因为发生得实在太快,我刚从镜头里观察出不对劲,周围人的嚎叫把我搞得脑子都短路了。
多说无益,我一手单反,一手手机录像,你们自己看。回到住的地方我保证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照片都发出来,大家持续关注哦。】(视频连接微博图片)
当时流传的第一手照片是手机拍摄的相机小屏缩略图,即使像素不高,仍然能够看出来很明显的两个人亲在一起,而且谭悦是拽着楚禾领带的。
视频就更不得了,镜头虽然又晃又吵闹,但从谭悦出现在红毯上,到两个人亲吻后离开,全程流畅自然。吃瓜群众甚至从视频里看出来谭悦眼中的深沉笑意。
照片和视频纷纷对现场进行完美还原,让所有人吃瓜吃到饱,当晚刘导的庆功宴闹到多晚,网友们就嗨到多晚。随着一系列高清照片放出,半明半暗的外场灯光,一个睁眼惊讶,一个眯眼沉迷的吻,偏偏还是谭悦主动,而楚禾即使看上去措手不及,看着谭悦的眼神里的专注喜爱藏都藏不住。
是炒作?还是真的?
各大论坛喧闹了一整夜,除了禾颜悦色西皮开心粉狂呼妈妈我这辈子搞cp居然能搞到真的之外,其他人都在理性分析谭悦和保镖是真是假。谭悦为何要当众亲吻保镖,这里面有什么利益勾结?以及楚禾到底是谁,她有什么背景,能和谭悦牵扯到这段半真半假的绯闻里……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谭悦本人的微博账号发布一条微博,五个字,再次轰动全网。
谭悦V:是我女朋友。
她没有艾特任何人,因为楚禾没微博。但全网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发酵了一晚上的舆论再次炸锅。年轻的国民影后官宣同性恋人,恋人竟是保镖。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离奇故事?!
而故事的两个主人公,一个正盘着腿在沙发上一边吃瓜一边疯狂保存图片,不亦乐乎,另一个带着一身水气从浴室走出来,白皙的脚掌落在干净的木地板上,径直走到沙发前。
楚禾抬头,因为看到全网吃瓜兴奋得脸颊微红,看见谭悦裹着浴袍,浴袍下小腿纤细笔直,正递给她吹风机:
“帮我吹头发,女朋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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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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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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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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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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