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暖被猛力强拽回去,韩应铖薄唇冷冷,懒得听她多说,高大的身躯压着她狠狠强吻,欠收拾的女人!
唇齿交缠间,是狂暴的啃咬,嫩肉泛着丝丝疼痛。
戚暖的双手在挣扎,声息被韩应铖疯狂的强吻吞没,他的大手猛地扣住她的皓腕反剪在她身后。戚暖只能弓着腰,胸部被他的男性胸膛结实地挤压,男人的身体好沉好沉。
下唇被咬了一下,接吻的暧昧声音让人面红耳赤。
“疼……”轻呼着,戚暖烟眉楚楚,唇瓣湿润潋滟,狂暴的强吻稍稍停止住,她吃疼道:“韩应铖,别这样,嘴唇都疼了。”
韩应铖仍旧用身体压着戚暖,只是松开了反剪她的双手,眼眸盯着被他吻狠的红唇,越看越上火,声音夜生诡谲:“知道疼就不要一个劲地惹我生气。是不是知道我昨晚还没降火,今晚就贴心给我找女人?偏偏还是在这个酒店,你想暗示我什么?小七。”
性感的男性荷尔蒙,透着浓烈的浴望。
戚暖每次被韩应铖叫小七,全身总会激起难以启齿的颤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她不停摇头,眸子不自觉迷离撩人:“没有没有,我不知道今晚应酬的人是你,纯属意外,真的。你平时不是很难请吗?我以为你要虐我至少要冷落一段时间的……”
戚暖不知道,她说的这话听在韩应铖耳里,像埋怨他撒娇似的!
他峰眉一挑,声哑:“我本来没打算浪费时间,但是这个酒店总会让我想到你。我也好奇你来到这里会有何反应,心里是不是想着那晚我怎么抱你?”
戚暖红着脸颊用眼睛瞪他,摇头不承认:“我、我不记得那些事了,喝醉酒后的事我都记不清楚的。”
韩应铖低眸,矜贵的手流连戚暖的红唇,纨绔不羁范:“我跟你重温一下。”
戚暖顿时身子发颤,被韩应铖强行带着走,看着他要开门出去,她脚软地抓着门,不肯跟他走要回家。
韩应铖一根根掰开戚暖抓着门的白皙手指,有力并强势地打横抱起她,手掌拍拍她的腰臀,俊颜傲慢猖狂:“别颤了,我又不是要强你。这么害怕,还是很期待?”
戚暖被他带出包间的一瞬,想过要大喊非礼,不过看着夜场的经理毕恭毕敬地向他哈着腰招待,她就失了声,将自己的脸儿藏在他宽大的胸膛前,夜场的灯光很昏暗,其实看不太清她。
二楼的光线稍微明亮一些,装潢也比一楼的大众场地要华丽许多,包间寥寥只有三间,都是vip尊贵级,待遇很高。
“韩少,请。”夜场经理按老规矩打开中间的一间包间,这里常年被韩应铖包场,已经很久没别的客人使用过。
是韩应铖的专属。
抱着戚暖进去,包间的门重新关上。韩应铖放她下来,矜贵的手为她撩了撩裙摆的仪态,优雅犹如俊美的绅士,五年前也如此为她亲自服务过。
包间里很豪华,还有一架白色钢琴,纤尘不染。
戚暖看着,其实不太记得了。
身后的男人圈着她的腰,高大身躯贴着她,薄唇在她耳旁:“我将这个房间包了下来,这五年我想你的时候,就会来这里。”情人般的温柔低喃,韩应铖的语调却邪肆:“重温你那晚是怎么撩拨我的**,在我怀里有多可怜,让我忍不住要了你。”
“五年前,为什么哭得那么惨?”他问。
因为没有人要她了,戚暖眼里烟色迷离,像隔着雾:“我想回家了。”
就是这个模样,韩应铖五年前才忍不住抱她离开喧嚣的夜场,没让她被那些混混欺负,带她进了安静的包间,疼惜她。
他要求道:“既然来了,先给我弹首钢琴再走。”
戚暖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会弹钢琴的?”
韩应铖薄唇撩起深笑,倒了一杯红酒,好看的手把玩摇晃:“你弹过给我听。”
喝醉酒的时候?戚暖真的记不清了,可能那晚,她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
弹就弹吧,戚暖对韩应铖真的没有脾气了,她最落寞的时候是他要了她,那晚与他的缠绵,尽管印象朦胧,但其实并不坏。
戚暖坐下白色钢琴前,乌黑的长发垂直腰间,黑的黑白的白相对映衬着,背影娇小美好,在韩应铖的眼里,这样的戚暖比任何自命矜贵的名媛千金要气质优雅得多。
韩应铖背对着坐在戚暖的侧旁,与她单肩交错,长腿修长舒展,钢琴的旋律优美动人,出自一双白玉似的小手。
他侧目凝视戚暖,白净的小脸红唇浅浅,清纯娇气,他伸手,撩起一缕黑色绸缎一样的长发,动了想要将她藏在金屋里的妄心!
无论她愿不愿意想不想要男人,他都要做她的男人!
离开酒店的时候,有人追了出来:“韩少!”
戚暖看了一眼前来的人,童颜丰满的美女,衣着和打扮都很不俗,手里挽着的名牌包包,23万,是一名千金小姐。
韩应铖单手插着西装裤,神情淡薄,认得她,之前在慈善晚会上多番给他暗示的女人,慕家小千金,慕唯一。
“你还记得我吧?”慕唯一走近韩应铖一步,分叉的裙子泄露双腿的美丽,千金追爱比豪门公子还要大胆:“我刚刚还以为认错人了,我们真有缘分。我和我的朋友在里面开派对,你要来吗,很刺激的,你一定会喜欢。”
什么派对?戚暖眨眨眼,好奇。
“不必了,我没时间。”韩应铖兴致缺缺地拒绝,喜欢玩与滥玩是两回事。韩应铖恰恰最不喜欢迷幻派对,他习惯掌控一切。
慕唯一俏生生地更靠近韩应铖一步,戚暖看她都快要贴上韩应铖了,不由看了看手表说:“你有事的话,我先走?”
韩应铖皱眉:“你喝了酒,我送你回去。”
慕唯一才注意到还有个女人在,目光打量:“这位是?”
戚暖自我介绍,说她是信宏的职员,和韩应铖是合作关系。
慕唯一记住了戚暖,不打扰韩应铖工作:“好吧,下次有时间再联系我。对了,你手机号码是多少?”
韩应铖薄唇淡淡道:“你可以找我助理。”
慕唯一海归回国不久,性情开放,有听闻过韩应铖的私人手机号码不外传,她不信邪还想要试试:“别这么冷酷嘛。”
“走了。”韩应铖对戚暖说,转身离开,没闲情理他不想理睬的女人。
慕唯一的面子挂不住,第一次被男人当众无视!
酒店外面。
戚暖跟着韩应铖上去豪车,陆子负责开车,他们都喝了酒,尽管不多,但也不能开车的。
车里有香醇浅淡的红酒味,戚暖的,也是韩应铖的,融合在一起。wWW.ΧìǔΜЬ.CǒΜ
一路无话,韩应铖没等到戚暖问他什么。
豪车停在戚暖的公寓楼下,她开门下车,韩应铖蓦地开腔叫住她:“我的外套呢?”
戚暖拧眉,她昨晚没有回家,现在才要回家,哪有时间洗他的外套:“还没洗,还在我家放着,我等下拿去洗衣店干洗。”说着,戚暖看看手表,还早,洗衣店晚上10点30才关门的。
韩应铖嗯了一声,俊颜没有表情:“去吧。”
戚暖看了他一眼,赶紧拿着包包下车进去公寓,不敢相信她今晚竟然能够安好无事回家!
回到家,戚暖一边脱鞋,一边叫七夕七年过来让她抱抱,一整天没见他们很想念。
女儿七夕嘟着小嘴要亲亲,软糯地撒着娇:“妈妈坏,搬来韩城后就经常不回家,还不如在南城的好。”
儿子七年等姐姐亲完,才凑上前亲了亲戚暖的脸颊,很不满地哼了哼:“我不喜欢南城那个小开,总是缠着妈妈,好烦。”
戚暖笑笑,抱起女儿,牵着儿子,喊冤:“哪有经常不回家,我要工作赚钱给你们两个以后当嫁妆然后娶媳妇啊。”
七夕呵呵笑着,赖在戚暖身上可娇气:“不怕妈妈,我以后找一个无父无母的老公,让他入赘我们家。”
“邹舟!”戚暖踢了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邹舟,让她乱教七夕说话!
“姑奶奶,我干女儿可是个小滑头,我说的话她能一变三。”说着,邹舟伸手去抱七夕,白白软软的糯米团子,真女儿似的:“我们七夕可接地气了。”
戚暖没空陪他们看电视,换了件衣服,赶着去浴室洗一下韩应铖外套上的污渍,接着用衣物袋装好,拿去楼下附近的洗衣店干洗。
“又出门?”邹舟看向戚暖。
“嗯,去洗一件衣服。”戚暖穿上平底鞋,开门出去,在电梯里接到韩应铖打来的电话,她挑挑眉按下接听键,他的磁性声音传出:“还没下来?”
“啊?”戚暖愣住。
电梯下到一楼。
戚暖出去外面,看到韩应铖修长挺拔的身躯倚着车身,指间夹着一支烟,五官俊美隔着青烟看向她,还没走。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看更多好看的小说!威信公号:HHXS665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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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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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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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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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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