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宇一看是程丹丹三个大字。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擂台是程丹丹的。
白小宇心里很不是滋味,多么可爱的小妹妹,就要被男人糟蹋了。更可恨的是,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杨名见白小宇对程丹丹的名字痴迷,不禁冷笑道:傻小子,你就别想美事了!程丹丹是我预定好的,谁要是敢跟我争,就别怪我手中的剑斩他的头!
杨名一挥剑,一道青光从白小宇喉咙边划过。
但是,白小宇自从学了乾宫剑法后,对剑招的走势颇有预见性。他看出杨名的剑根本伤不到自己,所以躲也懒得躲。
杨名看到他这么镇定,就倍加恼怒起来:不光是程丹丹,还有你妈妈甄栀我也要定了。到时候让她再给你生个小弟弟。不过,你更喜欢像程丹丹那样的小妹妹吧?
白小宇恨的牙根都痒痒。但同时,他知道,在与人争风斗气时,越不生气越有决胜权。
因此,他淡然一笑,说道:看你那出息,争两个女奴隶有什么好炫耀的?有种你到金字塔上去,把刘玲儿娶回家,才算你真有本事。不过,我看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吧?
杨名闻言,吓的眼神呆滞,语无伦次,道:疯子,绝对的疯子!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开。
侮辱主人是五马分尸的重罪。杨名是个聪明人,他才不愿被白小宇拉下水。万一到时候有理说不清,也只有陪死的份。
自从来到火星,一直受憋屈。今天终于完胜一局,吓的对方屁滚尿流,白小宇好不开心。
但他知道,等待着他的,定是杨名不择手段的报复。
果然,第二天杨名带着人群来找白小宇。
一百多个奴隶,浩浩荡荡开赴白猿区。他们要去那里看看陷阱里有没有捉到白猿。
北门大开,再行二百米,沿着东西方向的山川走势,建有一条纵贯八洲的数万里长的长城。把整个九万大山隔绝开去,防止那里的动物袭城。
长城的墙头每隔数百米都有一个炮楼,里面有暗门可通往外界。
但凡有动物拦路,杨名绝不组织反攻。而是投去奴隶,让它们吃个饱。
这场面很血腥,活生生的人,扔进狼群,然后被活活撕扯成零碎。
白小宇吓的小心脏都快蹦出体外,生怕杨名点到他的名字。可是,凭着他和杨名的过节,不找他是不可能的。
在几个老奴隶被吃掉后,杨名终于找上白小宇,去吧,钻到狼肚子里,好为我们做点贡献。
别的奴隶只要被叫,就自己冲过去,尽量把狼群引走。等到白小宇时,他却死活不愿。
众人看着几只狼步步逼上来,都开始催促白小宇冲出去。
杨名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贪生怕死的奴隶。最后,他挥剑去斩白小宇。想杀了他,然后把他的尸体扔给狼群。
白小宇听到背后风响,急忙一闪身,险险避开青铜剑。
白小宇仍不冲向前,已经犯了众怒。趁他避剑未站稳脚跟之际,有两个杨名的心腹冲上前去,把白小宇推向狼群。
再折回去的话,杨名肯定会杀了自己。于是,白小宇只好往前冲,左突右闪撞开狼群,慌不择路地往大山深处跑去。
来到一片竹林,白小宇实在跑不动了。遂以竹作剑,转身迎战狼群。
第一式乾为天,六爻皆阳。白小宇一剑出,剑走直线,力可开石,带着凌厉风声,刺向头狼。
狼群正追的急,不料这人猛回头来了一个反击。意料之外,头狼刹车不及时,头皮被刺破。
鲜血涌出,弥漫在空气里的血腥味,呼唤白小宇的野性。
头狼受伤,显然它很不甘心。嚎叫几声,然后狼群四散分开,从多个方向同时合围白小宇。琇書蛧
纵有三头六臂,也难敌四面八方。
白小宇仗着剑法精妙,以死相搏。
但很快,他渐渐不支。狼群攻到近前,撕乱他的衣服,抓乱他的皮肉。
就要葬身在狼口。白小宇一万个不甘心,舍下薄依莎,跨了二十九亿年,就为修行,他来到火星。
可修行的路还没有见到在哪,就要死了。不甘心又如何?该躲的也还是没躲掉。
想到这,他放下手中的竹剑。死就在眼前,再挣扎也只是争个早晚。
头狼咬断一片竹子,其他的的狼一齐冲来,分上中下三路攻向白小宇。
白小宇把眼一闭,静等命运处决。
就在这时,深山里传来一阵狼嚎声。
那声音浑厚有力,居然轻易穿透山川丛林,在半个九万大山都听的一清二楚。
能发出这么大声音的,放之整个九万大山的动物界,也没有几只能做的到。
而狼之中能嚎出这个气派的,只有狼王。据说,那是一只满身长着圣洁白毛的狼,大若水牛,凶如猛虎。
至于它的战力,竟然连传说都没有说。
可是,这是明显的哀嚎声,是求助声。是什么威胁能让狼王感到恐惧呢?
攻击白小宇的狼群立即停下,然后互视一翻,就朝深山里跑去。
白小宇大乱不死,危机一旦解除,身心的疲惫如地崩山裂,咕咚一声,他卧倒在地上。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痉挛。
等他找到人群时,杨名以为见到了鬼,审视了半天才最终认同。
报告大总管,咱们的陷阱没抓到一只动物。一个侦察奴隶过来说道。
报告大总管,在刘能设的陷阱里发现有一只白猿。另一个侦察奴隶跑回来说道。
杨名很纠结:空手而回的话,刘军肯定不高兴,说不定会杀了自己。倒不如把白猿带回去。只要大家都不说出去,刘能是不会知道的。
打定主意后,杨名带人前去。
一个直径一米半的超大陷阱,深约八米。最主要的是,这个陷阱的选址非常考究,才有幸逮住一些少见而灵敏的动物。
大家投石块把里面的白猿击晕,然后派白小宇下去捆绑。
白小宇素知杨名对他心怀叵测,一旦下去必死他手。但这时,他身上的伤口密布,无力再跟杨名他们一战。
把你的剑给我,万一白猿醒了,我也好有个防身的!白小宇说道。
事实上,杨名正沉浸在抓到白猿的喜庆中。他还真没想到害白小宇。所以,就信了白小宇的话,将青铜剑给他。
下到阱里,抬头一洞天。猛的不适应,白小宇只觉得天旋地转。
为防白猿苏醒,白小宇赶紧用绳子将它牢牢捆住,然后示意上面的人拉上去。
等了好久,仍不把绳子再放下来。白小宇预感事情不妙,就大声喊起来。
这时,杨名探出头,很开心地说道:白小宇,你就安心地去死吧!至于你妈妈和程丹丹,我会照看好她们的。
说完,他们架好木枝,盖好茅草伪装。密密麻麻一层又一层,不透一丝光。白小宇完全陷入黑暗中,身心倍受煎熬。
他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事实来临之际,他还是乱了心志。怀念、悔恨、自惭形秽,种种情感同时交汇。白小宇抱着头坐在阱底,疯狂地抓着头发自虐。
辨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是几时几刻。但是,任何激烈的情感都只是暂时的,最终都将归于平静。
等静下心来,白小宇才涌起生的欲望。
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响,他在地上乱摸,随便找些什么吃的也好。只可惜,入手的除了石头,还是石头。
白小宇很失望。不过,幸好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他站起身,摸着阱壁和洞底,仔细察看。绝境中的人总是盼望着,或许会有什么好运或奇迹出现呢!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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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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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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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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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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