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都市小说>【第五人格乙女向】缪斯之女>第 17 章 言语岔开(Tangentiality)
  伊蕾特从游戏的梦境里回来后准备先把小腿上的泥迹洗掉,然后再去下一场场地的等候。她路过一楼大厅,她想起来这时候大多数人应该还在第一局表演中,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仍坐在长餐桌旁。

  “慈善家”的帽子皱得像一团被马车碾过的报纸,搭在椅背上,而他本人像是刚从比赛中脱身,累得仰面朝天瘫在椅子上,不知此时是否是清醒的;

  冒险家的面前则摆了一大叠稿纸,他的精神状态似乎没那么稳定,拿着笔的手颤颤巍巍的,像是抓着榔头而不是羽毛笔。伊蕾特了解库特弗兰克在目前到来的求生者里是最愿意把经历记叙下来的那一个,即使他的描述不具备什么真实性。这个有臆想症的男人总选择嘈杂的公共场合进行创作,仿佛这样就会有人悄悄走到他的背后,来围观他的写作。

  伊蕾特不太理解这种用写字的纸张沾着油腻腻的餐桌的行为,于是干脆不去看他,只是想着特蕾茜应该也回来很久了。

  我在自己的空余时间会更愿意待在私人空间里,伊蕾特想。

  她打算上楼,然后听见小跑过来的声音,她知道这个轻快的步子属于特蕾茜。

  “伊蕾特!”机械师发出不小的声音,在场其他无所事事的家伙把目光投过来了几秒,而戴着护目镜的少女有些气喘吁吁的,她怀里攥着被一张设计图包裹起来的东西。

  伊蕾特看见一楼仓库的门是开着的,机械师大概是从那边跑来的,她帮忙接过特蕾茜手上的物品,那是两块胡乱接着铜线的小装置。

  “唔,这个就是所谓的‘耳麦’啦……时间紧迫,我希望能马上实践一下,按照自己的设计搭了几条电路……当然还需要功能上和外观上的改进……小心!它很容易散架!”

  伊蕾特拿起一块金属小装置打量,它虽然有些不稳定,但可以好好夹在耳垂上,庄园主不免得打心底感叹起面前这个瞪大了眼睛等待评价的少女在机械方面的天才。

  “啊啊……无线电……”庄园主控制不住地呓语:

  本世纪就出现这种科技真的好吗,我真该庆幸把特蕾茜列兹尼克关在欧丽蒂斯庄园里,LongLivetheYog-Sothoth……

  “嗯,怎样呢?”

  机械师仍期待地等待着伊蕾特的回复。

  “……非常精妙……如果你的设计蓝图散落在外一定会引起社会恐慌,小特。”

  “这算是夸奖吗?”金发少女不好意思地踢踢右腿,她压低了声音:“我难以理解大家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的新发明。”

  “怎么说?”伊蕾特用余光瞥瞥还坐在大厅的几个人。

  “因为他们觉得依靠没有线连接的铁块传播声音就像巫术一般,仿佛我送出去的耳麦就如同一份诅咒,”机械师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就连玛尔塔也不情愿,我看得出来她接过我的机械时在困惑,更不用说其他人直接拒绝拿,”机械少女抬起头来,恢复了精神般地对伊蕾特笑笑:“可是伊蕾特就不会这样,我知道伊蕾特有着学者般的博学,你一定能理解。”

  “呃,”庄园主将手放在嘴前,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掩饰羞涩,她最后牵起机械师的双手,后者明显瑟缩了一下,因为手上还沾着灰色的铅笔屑:“我会一直理解你的,特蕾茜。”

  庄园主用额头抵着机械师的额头,后者认为这是女生之间的亲密,也同样开心地蹭了蹭长发的少女。

  ……

  伊蕾特最终拿着两只耳麦走进混沌的传送门,餐桌旁四个没被损坏的椅子里只有最后一个位置还是空的,魔术师把礼帽放在桌上,穿着棕色大衣的男人靠着扶手小憩;医生在费力地挤出针管里的空气,伊蕾特路过她时盘起头发的医师才涨红了脸地对庄园主笑笑;伊蕾特走到前锋旁那个给她留下的座位就坐,全副武装的运动员本来正撑着下巴,眼神时不时落在打盹的瑟维-勒-罗伊身上,看到难得有说得上话的同龄人来后便热情地打招呼:

  “啊,嗨!我们见过几面却没聊过天呢!萨贝达和小特有和我讲起你……”前锋向伊蕾特伸出手,小臂上肌肉分明。

  “你好,艾利斯先生,我叫伊蕾特。”

  庄园主想这家伙绝对并没有记住自己的名字,于是重新做了一遍自我介绍。

  “叫我威廉就可以了!”

  小麦肤色的家伙大大咧咧地笑出了后牙槽,握上伊蕾特的手没轻没重的,有着美洲血统的人在这大多会受到关于历史遗留问题的鄙夷——伊蕾特通常把这种歧视称之为“酸”——跨越时间竖轴与空间横轴的庄园主从不在意文化的隔阂,她与威廉对视的眸子里换上对待所有人一般的温和。

  从前许多家伙都会因为伊蕾特考究的直视而不太自在,但来源于热情又开发的混合民族的大洋彼岸的威廉-艾利斯或许没有多余的脑子来思考这些事——那个拿魔术棒的阴险复杂的神棍已经耗费他太多智力了——球类运动员没有掩饰自己的视线,目光大方地落在伊蕾特的身旁:

  “小特也给了你对讲装置吗?为什么伊蕾特有两个?”

  庄园主拿起耳麦在自己右耳上比了比,发现装置确实全是装在单边的,她想起机械师抱怨起那个闷在房间里也不肯明确给出拒绝的男士——大概是在说入殓师——特蕾茜曾去找过他——她的善意总是普及每一个人——但现在看来发明者的意思是需要伊蕾特转送了——或者他们两人在外者眼里确实有着特殊的亲密。wWW.ΧìǔΜЬ.CǒΜ

  “大家都有耳麦吗?如果可以的话这局游戏请不要吝啬交流好吗?”

  庄园主没直面回应威廉-艾利斯,她侧了侧身,绕过他大声问向坐得靠近门的二位。

  医生像是刚从医疗装置检查工作里抽出身来,她本来在撑着额头休息,听见伊蕾特的声音后从裙装的口袋里拿出那块小金属;而魔术师则在酣睡里被吵醒——伊蕾特也明白这种状态下脑子的混沌——男人不满地啧啧嘴,他把礼帽戴上,帽檐的阴影下黑棕色的眼睛这才发现最后一人终于到来了,他拿手杖撑撑帽子,抬高了他粗厚的眉:

  “你们怎么相信没有线连接声音还可以传播几英里?我掌握着魔术而不是魔法。”

  “行了吧,死而复生或者更怪的事情我们都经历过了。”

  医师仍撑着自己困倦的脑袋,她清俐的声音从胳膊底下传来。

  “那可不一样,艾米丽女士,”不可否认勒罗伊先生有着绅士的包袱:“不论是工程师小姐拿着游戏机就可以控制机器人还是在下用实实在在的木棍就可以完成隐身——或者说这鬼地方的死而复生——都是那个鬼魅的庄园主的杰作,可是你想说‘无线电’?见鬼……”

  魔术师骂骂咧咧的声音小了下去,他或许实在太困了,也没有人有精力在这一分钟内开辩论会,伊蕾特按着自己皱成一团的眉,心想提起相关的东西简直是错误。

  而威廉始终保持着好奇,他自来是不惮于“创新”也不拘泥于固定规矩的人,目前消除自己好奇的最佳办法是直接向坐在自己身旁的伊蕾特询问,毕竟“独立思考”对于他来说也是难事。

  “那么伊蕾特是怎样看‘无线电’的呢?说起来这个名称还挺上口。”

  “我亲爱的威廉,”伊蕾特没能从懊悔里缓过劲来:“我很想说‘以后你就明白了’——但明显这里大部分的人并不能等到‘以后’——可是我要是解释成‘场’或者‘波’——那得花上更多时间……”

  “‘田地’和‘海浪’?唔,我只能说很有诗意……”

  “所以不妨当作是魔法,我相信这点比较容易,因为大部分人信教。”

  “我不信教……可是信教的人会更厌恶他们认为的巫术吧……”

  “是,糟糕透了……当然我是在为小特感到糟糕……”

  令人头痛欲裂的玻璃的破碎声在所有人脑海里惊起,伊蕾特其实并没有适应这种眩晕感,眼前的场景如同投影在水制幕布上的戏剧,溺尸的手搅浑了本来平静的湖面,而视野在重新组合成一幅完整的现实派画作前就早已不是熟悉的色彩了。

  伊蕾特独自站在一片水泥地上,比起军工厂里永恒不变的月色,这片教堂地区的天空总是黑压压的,夜里的云层仿佛就聚集在人类头顶上空几米的位置,很难看见更远处的星辰。没有太多草木便也没有昆虫撕心裂肺的鸣叫,就连乌鸦们都好像被弹弓打穿了咽喉,诡异地维持这片神职区域的沉默,脚步声踏在坚硬的水泥地板和沥青上是如此清晰。

  伊蕾特想起来红教堂这片区域是如何划到自己麾下的——它其实并不在尤格索托斯的提案里,只是伊蕾特觉得献祭场地中少了些讽刺天主教的机会,于是庄园主极力在小报的角落间巡查有灵异传说的教堂地区,至于造成那些灵异的,事实上她没有也不需要去明察。

  伊蕾特站在后门的大门前,她向左手边奔去,钻入废墟群时看见了穿着深色皮大衣的魔术师先生正毫无章法地摇动着密码机的电杆。

  虽然考虑到破译效率的问题,可伊蕾特对于“话聊”更感兴趣,她打了招呼前去占领机器正前方的打字机,始终愿意保持风度的瑟维先生短暂地回了礼,但伊蕾特了解他的虚荣远比他表现出来的大度要严重。

  右耳的小装置播放出嗡嗡的提示音,伊蕾特空出一只手来稳住耳垂上的金属夹子,在一阵滋滋的杂音后前锋雄浑的声音传来:

  “咳咳,伊蕾特?”运动员的话语在凝滞的空气里显得突兀:“我没问题,我只是,我想确认它是否真的好用。”

  “明白,”伊蕾特简短地恢复:“记得小声;记得提示监管者动向。”

  不干净的麦音最后全部平静下来了,魔术师抬起眼来瞥了伊蕾特一眼,他无所谓地把手搭在密码机侧面滚动的涡轮上:

  “是那个文盲在和伊蕾特小姐说话吗?”

  “文盲?”

  “哼,”魔术师嗤笑一声:“那个筋肉怪物修理电机就像殴打皮球。”

  “但事实是,一般在大学校园甚至得是高等的大学里才会有足球或者橄榄球队伍……文盲并不是机械盲……”

  魔术师没接话,伊蕾特继续问着:

  “没错的话瑟维先生应该和威廉是同乡吧——你们的口音很相似——可是您对他的意见好像很大。”

  “同乡?不不不,我只是常在美利坚巡演。”

  看来魔术师对于他残害师父的现场被人看见的事件毫无察觉,伊蕾特也不打算主动挑起真相,她于是安静下来,待到这台机器的电量被点满后向身侧的地方伸伸食指示意就此分开行动。

  庄园主跑出去两步,医师小姐带着喘息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

  “我……我看到它了……它……顺时针……朝着那栋独立的屋子……它听见了我的心跳,但它没……”

  医生看来即使经历了比其他人更多的游戏也依然紧张,伊蕾特奔着与监管者会面的目的向它可能存在的位置快步行去:

  “它另有目的是吗?那么请描述……”

  伊蕾特没能说出完整的话,她听见发动机的嗡鸣声就在她身前十米的墙体后,随即那噪音在几秒内擦着她耳侧击碎了本来就残破不堪的墙体,说不上厚实的一片废墟砸在她脚下。

  杀手手里的武器被锈迹斑斑的重金属材料涂得即鲜艳又劣质,垂挂在爆破楼体的起重机上才有的榔头般的重武器前端早已被蹭掉了好大一层涂料,很难想象谁能把四个斯拉夫士兵才能扛起的重炮一个人提在手里。

  杀手也低着头看着那废墟几秒,本来它应该迅速从抛掷重物的惯性力里缓过神来把十几千克的铁质火箭筒砸到面前的求生者脆弱的颅骨上的,但它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自己,木制假肢在硬地板上划出尖锐的声音。

  杀手抬起头来看着伊蕾特。它戴着一副滑稽的面具,面具用搭扣系着,带子穿过它卷曲的红色的头发。圆形的白色底面上用工用颜料画着狰狞的笑容,像一个把血肉淋漓的食物吃得到处都是的怪物。

  “伊蕾特……?”

  屠夫的声音穿过不太透得过气的面具,听起来还有几丝迷惑。

  “下午——或者晚上好——亲爱的裘克。”

  伊蕾特在说话时在注意附近没有队友的踪迹。

  “你在找我吗?亲爱的雇主。”

  这下小丑先生的语气像是笑着说的。

  “反正——”伊蕾特一手撑着还未坍塌的墙壁,摆出轻松的姿态:“你们已经开始感觉无聊了不是吗,我倒是可以作为一个乐子。”

  “完全不知道你这谜语人在影射什么,”裘克先生的语气像是更开心了些:“但是你有什么要求,我只得乖乖服从不是吗?”

  “是吗,”伊蕾特向后退了几步:“那就来抓我。”

  “我可不敢——”小丑先生大概觉得自己被捉弄了,它站在原地看着伊蕾特远去的方向,突然转变成了气愤的小番茄:“——除非你发誓没有理由为接下来的事怪罪我——”

  后者也只好停下来等待监管者,她在拐角的障碍物后探出头来:“让我来测试你是否真的了解自己的角色好吗,舞台上的表演者?需要我说些讨人厌的话吗?”

  “除非你背叛或抛弃我……那我也做不到——”杀手小声地嘀咕:“我追上后会用手把你的后领拎起来。”

  “那样就违反规则了,”伊蕾特用“啊这人在关键时刻在想什么”的表情看着监管者:“必须要有用武器打倒的过程。”

  “你还是专心逃跑吧,伊蕾特大——小——姐——我会点到为止的——”

  红发的屠夫这才下定决心扛着武器追踪雇主,它几乎要把火箭筒换到另一只非惯用手上了,不得不说庄园主对于建筑物的熟悉程度比自己要高得多,伊蕾特将每一块木板窗户与墙体发挥到极致,鲁莽的小丑极少有犹豫的时候,因此它也为自己超前的果断而吃了不少苦头,女孩的队友们再无所事事在这段时间内也破译了一大部分密码了。但可以用于交互的工具是在不断减少的,拖着一条假腿的监管者还是比人类要快,再不懂得变通的固执的杀手也抓住一次机会逮着了猎物,小丑打算听见状态减半的音效后就收手,它抓着火箭筒的把手向眼前矮上一大截的身影砸去,但身影轻盈地向杀手身旁一侧,溜到杀手背后去了。

  裘克气喘吁吁地把武器前端朝地地放下,它捏着拳头控诉:

  “大小姐——如果你给自己套上一层作弊的保护就应该直接告诉我——我现在出奇地愤怒——”

  “保护?”伊蕾特看到杀手泄气地站在原地,她试探性地向前走了几步:

  “没有那种东西……好吧,我现在可算知道裘克你是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角色了。”

  杀手像是想看看庄园主还能编出什么谎言来,它彻底放下攻击的姿态,看不见的表情此时应该是无奈又委屈地撇着嘴的。

  “好吧……好吧……”庄园主更靠近些,像是在安抚应激的流浪犬,少女拿手比划着:

  “可以把火箭筒交给我拿着吗……你看,它足有20英寸呢……”

  杀手一把将武器藏到自己身后:

  “对你来说拿起它比拔出石中剑还难吧,别让它压垮你的脊椎然后又把罪名归咎到我身上。”

  “那么请裘克先生帮我扶着行吗?”

  少女做出让步。

  “……”屠夫乖乖履行自己的义务,一边又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看,”年轻的主管说:“你在挥舞这个20英寸的武器时——”少女拍拍裘克的胳膊,以示它将手臂向下做出击打的姿势:“——惯用手的支撑点是在尾部,左手作为辅助在中部——”

  火箭筒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并不规则的弧线。

  “——因此你的攻击范围是一片偏向右侧的扇形,考虑到你大多时候是在冲刺的间隙袭击的,由于……”庄园主低头看看裘克的假腿:“……因此可能比计算值还要少,当然了,还得考虑上几何学,20英寸的火箭筒向下挥舞所能打到的距离可比20要少,这种情况需要身高与习惯挂钩……”

  “你难道在和我讲力学吗?”裘克仿佛一个字也没听:“说你聪明好呢还是愚蠢好呢。”

  “我只是在谈理论。”

  伊蕾特话音刚落,刺耳的警报声自东西两侧传来,裘克揪着自己的头发捂着耳朵:

  “我迟早要把那个喇叭撬烂。”

  它按下后脑勺的搭扣,把面具解了下来。

  “接下来呢,我护送您去地窖?”

  它在敬语上下了重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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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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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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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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