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刚给秦淮如作完证,一大爷易中海就跳出来道。
暗示马添是无理取闹。
“一大爷,她脸上的伤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马添以为一大爷易中海是来助攻自己的,于是道。
“呵!这个人,脸上出现伤很正常。”
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点着头道:“就像是婆媳之间有矛盾再正常不过了,有时候会分不清轻重,你给我一下,我给你一下的,这不很正常吗?谁没跟自己的婆婆打过架呢?”
不得不说一大爷易中海处理事情老道,一句话把搞破鞋转变到婆媳矛盾上。
别说女人有了共情,就是男人也微微蹙眉。
婆媳关系,历来是千古难题。
谁不头疼呢?
马添也仿佛被人扇了一个大嘴巴子。
一大爷易中海,你不是来帮我的?
你忘了昨天晚上谁撑你的了?
马添有些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一大爷易中海想认傻柱当干儿子。
可是,各位我就说可是。
傻柱不太乐意,得有人劝。
谁啊!
谁的话有枕头风厉害。
不看我一句假怀孕,训得傻柱乖乖听话吗?
一大爷易中海,你这是要把路走窄呀!
难道你也觉得傻柱跟秦淮如还有希望吗?
好。
既然你们明目张胆的,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马添冷哼一声,道:“一大爷不对吧!打人不打脸,世人皆知,除非她不要脸了,那她是做什么不要脸的事儿,气的她婆婆抓她的脸呢?”
是啊!
婆媳关系再紧张,也不会抓脸。
别说抓脸,就是吵架传出去,名声都不好听?
这么多年了,大院里秦淮如还是第一个被抓脸的呢?
一大爷易中海见马添紧咬着不放微微蹙眉,他就不信这年头有不要钱的。
一大爷易中海给马添使眼色,马添根本视而不见,道:“如果这件事说不清楚,那我申请开全员大会,还请二大爷、三大爷来,给我主持公道。”
“正好三大爷,二大爷都在,也别开会了,就现在吧!”
刘光天吓唬道:“傻柱,傻柱呢,就缺傻柱一个人了。”
傻柱在哪?
还在睡觉。
没有了。
他醒了,秦淮如一哭,他就醒了。
也是怪事。
不过他没出去挺秦淮如,也没去支持马添。
而是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心爱的秦淮如跟尊敬的一大爷在地窖里。
直到刘光福来敲门。
傻柱才不情不愿的走出屋门。
此刻的傻柱头发凌乱,双眼通红,一脸油腻。
可以说要多颓废有多颓废。
大家伙看到傻柱出来,越发亢奋。
这可是男主角。
“柱子,你来说说,昨晚上去哪了?是不是跟淮如会面了?又说了啥?”
一大爷易中海拼命跟傻柱使眼色。
你答应下来,就说送个温暖,又有啥?
对不对?
又没有捉奸在床。
怕啥?
干爹在哪?
关键是你把锅背了,让干爹洗脱嫌疑。
傻柱不说话,一步一步往前走。
秦淮如亦哭着道:“柱子,你可要为姐作证,姐昨晚可没跟你在一起,我真不知道你一夜没睡啊!姐就是去地窖拿颗白菜啊!为什么你们跟我婆婆老是怀疑我在外面有人呢?你老婆还打我一巴掌,傻柱你可得管管你媳妇啊!不过可别打她啊!”
傻柱忽然一笑,把手举了起来。
这是要打谁?
肯定马添。
毕竟马添先打了秦淮如,又说傻柱跟秦淮如有一腿。
这不打媳妇,拉回家去解决,还等着闹大呀!
虽说暴力了点。
可却能把秦淮如摘出去。
秦淮如也是狠,直接把婆婆、一大爷拉出来献祭。
我去拿白菜,我婆婆误会我,然后抓了我。
我可是没跟傻柱有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也懵了。
我刚刚才说你跟傻柱有一腿。
你说没有。
丫是我说谎。
我为什么说谎?
为了你的名声。
我为什么为了你的名声说谎。
因为我俩有一腿。
秦淮如啊秦淮如,你怎么能这样?
连我都卖,只为自己啊!
这可真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马添看着傻柱,如果傻柱打她,那就实锤,她非得闹个天翻地覆。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好惹。
我不走,谁也别想赶我走。
啪!
傻柱慢慢的看向马添,手掌迅速挥下。
马添愣了。
秦淮如懵了。
傻柱真的打了马添吗?
没有,并不是?
傻柱打了秦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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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自己都懵了。
马添都愣了。
这才几天啊!
傻柱就彻底变性了?
为了新欢打了旧爱。
果然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老人说的没错:从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不是还有一句话吗?
得不到永远被偏爱。
难道说傻柱透了秦淮如?
不然何以解释傻柱怒打秦淮如。
就因为马添年轻。
漂亮,那肯定比不上秦淮如。
“秦姐,夜太黑,路太滑,没事不要一个人出去,容易被欺负。”
傻柱丢下这么一句话,走了。
嘿嘿!
丢下一句话走了。
夜太黑,路太滑。
别一个人出去。
容易被欺负。
啥意思?
啥意思吗?
难道说他俩没啥?
或者说秦淮如不是跟傻柱,而是跟别人。
秦淮如心里一颤,我去,昨晚真是傻柱砸门。
一大爷易中海也是脸色一变。
傻柱路过他身边,冷冷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走了,搂着马添走了。
马添知道不是傻柱跟秦淮如约会。
不然挨打绝对是自己。
可傻柱没打自己,打了秦淮如。
马添脑袋一阵空白。
难道我比秦淮如还重要?
自从来了四合院,全是傻柱跟秦淮如的有事的消息。
要说马添不在意那是假的。
可在意又能怎样?
傻柱跟秦淮如认识多少年了。
她能怎么办?
只能忍,找机会把他俩拆散。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做成了。
哪怕傻柱打秦淮如是为了做给大家看的。
那她也舒服了。
门一关。
马添把脸伸过去道:“在外面你打了秦淮如,很不开心吧!到家了,你打我吧!我绝不还手。”
傻柱忽然乐了,揉了揉马添的头发,道:“把你打坏了,会赔给我新的。”
马添喜滋滋的道:“你,你真的没跟秦淮如?”
“昨晚,我跟她没事,是另外一个人。”
傻柱倒也没隐瞒,道:“可我不能说他是谁?我的心好痛,可是我有你,从今以后,我只听你一个人的,爱你,疼你,宠你,除了你,我的世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榆木疙瘩开窍了。
马添心里那个甜呀!
谁说老实人不会说情话的。
他只是没机会而已。
“那可不行,我们儿子,你不宠,不疼呀!”
马添喜滋滋的道。
“宠,都宠。”
傻柱也笑了,可心里空落落的。
三十年追逐的东西,没有了。
“嗯!我去盛饭,吃完好去上班。”
“我不,我要抱着你睡。”
“不行,不挣钱怎么养家糊口呢?要想抱回来抱,有的时间,就怕你抱腻了。”
“好吧!”
傻柱又是无奈,又是甜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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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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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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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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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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