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柔亲率十万兵马赶了过来,你率领一万人抄小道下去,偷袭他们一番,别让他们太过于舒服。”天真吩咐道。
“首领放心,只要她敢来,绝对让她有来无回!”说完,严独便领命离去。
“夫君,寒冰柔来了?”这时,澜若溪饰演的匪首夫人出现了。
“嗯。”天真点了点头。
“夫君作何打算?”澜若溪问道。
“她不来也就罢了,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回去。”天真抬头望天,站起来道。
“听闻寒冰柔实力高强,夫君可有必胜的把握?”澜若溪再次问道。
天真闻言,看着澜若溪,目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抬手做出掐脖子的手势,然后澜若溪便直接闪到天真身边,让天真掐住了脖子。
“以后若再敢质疑本君,休怪我不留情面!”天真掐着澜若溪的脖颈,居高临下的对着澜若溪恶狠狠地警告道。
这个动作,突然让澜若溪心中一动,她似乎有了些异样的感受,看天真的目光中居然带了些羞涩和爱意。
“夫君息怒,奴家再也不敢了!”澜若溪一副讨好天真的样子,这一刻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戏,还是自己真实的想法。
“哼!”天真一把甩开澜若溪。
而澜若溪见天真原谅了自己,居然有了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交给你个任务,你先率人去阻拦朝廷兵马的攻势,本君借此时机拿下寒冰柔!”天真冷冷的对澜若溪下达了命令。
目送着澜若溪离去,这个镜头算是拍摄完毕。
跟众人吃过午饭之后,已经快到了两点,场景转移到冰羽那边,这场双方交战的戏份便开始了。
冰羽正率领军队在山上的小路前进,结果遇到了严独带领的一万小喽????鹨宦淼毕龋?氏群任实溃骸袄凑吆稳耍?窘??簧蔽廾??玻ωωω.χΙυΜЬ.Cǒm
“呔,那马上的小娘们休说大话,我且问你,你可是寒冰柔的亲卫冰羽?”严独狂傲地问道。
“正是本将军!”冰羽点头道,“尔等既然知晓本将军大名,快快下马受缚,否则大军杀将上去,定绕不得尔等!”
“你这小娘们真是好大的口气,好叫你知晓,本头领乃是寨主麾下严独是也,你若速速退去,本头领还可怜香惜玉,饶你性命,若是迟了,定让你尝尝这口大刀的威力!”严独不甘示弱,扛着大刀威胁着冰羽。
“大胆狂徒,竟胆敢辱骂本将军,大军听令,给我杀将上去!”说到这里双方就没必要在多说什么了,直接指挥各自人马冲杀。
冰羽和严独各自冲进敌方阵营之中一通乱杀,整个战场顿时嘈杂起来。
哭喊声、怒骂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等此起彼伏,光听声音的话,绝对很惨烈。
三台摄像,机天真负责拍全景,米雪跟拍冰羽,米线儿则是跟拍严独。天真摄像机所过之处,断肢横飞,鲜血喷洒,从镜头中来看,当真是无比惨烈。
双方一直打到了天黑,可谓是尸横遍野。
到了最后,冰羽艰难的将严独斩杀,而这时场上存活的士兵,也仅剩三千人。
此时的冰羽浑身是血,她身上的伤口已经数不清了,因为是血过多,冰羽昏了过去,剩下的士兵见没了指挥官,只能抬着冰羽撤退。
点起篝火,借助微凉的火光,天真将战场的惨烈状况拍摄了下来。
到了这里,这场戏总算是拍完了。
将场地清理出来,所有人都返回了山寨。
吃过晚饭,澜若溪悄悄摸摸的来到了天真房中。
此时天真还在清理摄像机的内存,根本不曾想到澜若溪会来到他的房中。
听到开门声,天真还以为是米雪或者米线儿来了,就没有第一时间理会。
当天真将三台摄像机的内存转移到移动硬盘之后,起身转身,正好与还没卸妆的澜若溪对上。
“啊!”天真下意识低呼一声,这个时候澜若溪出现在天真身边,天真是懵逼的,懵逼之后又带有绝望。
对于澜若溪突然出现,天真也能猜到,肯定是来找他出气或者欺负他的,所以连问都没问。
“夫君莫慌,是奴家来了!”见天真被吓了一跳,澜若溪轻声说道。
“???”见到澜若溪现在的样子,天真满是疑惑,心道,“这尼玛在搞什么?绝逼是阴谋吧?”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不管怎么说,天真还是想要问个明白。
“夫君切莫叫奴家姐姐,这让奴家如何受得起,还是叫奴家若溪吧!”澜若溪看着天真的眼睛,含情脉脉。
“我日啊,这tm到底怎么了?!”天真心里已经抓狂了,他一直没有搞明白澜若溪到底是想干嘛,这就让他相当难受,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被澜若溪给坑死。
“若、若溪,你来找我有事吗?”天真小心翼翼地问道。
“奴家闲来无事,想夫君了,特来看看夫君。”澜若溪回答道。
“额……”天真闻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先挥手让澜若溪坐下再说,“坐吧。”
“若溪你还没卸妆啊,是来找我卸妆的吗?”对于刚才澜若溪给出的回答,打死天真也不信澜若溪说的话,于是试探的问道。
“不,奴家不要卸妆。”澜若溪拒绝道。
“哦,那我先去卸个妆。”到了现在,天真依旧是懵懵的,在看到澜若溪脸上的妆容后,天真想起他也还没卸妆,便打算先去卸个妆,顺便找寒心求个救,但就在天真刚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感受到了杀气。
“奴家不希望夫君卸妆!”澜若溪带着些任性道。
闻言,天真乖乖的坐好,不敢再乱动。他现在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隔壁的米雪和米线儿身上,希望这俩人能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去通报寒心一声。
米雪她们离天真住的房子有个几步远,小动静几乎听不到,而天真要想惊动她们,除了大喊一声之外,根本没有办法,可澜若溪会允许天真大喊求救吗?
坐在澜若溪对面,天真如坐针毡,异常尴尬,同时心里也多少有些紧张,为了缓解一下心情,天真点燃了一颗香烟。
呼出一口浊气,天真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澜若溪会不会是入戏太深了?”
想到这里,天真忍不住在心里回想了一下中午的剧情,最终他认定澜若溪入戏太深,还处在戏中的角色身上。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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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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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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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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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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