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国库大门,天真刚要带人离去,却被澜若溪叫住。
“将军有事?”天真问道。
“哼,拿完东西就想走,还想让老娘替你背锅不成?”澜若溪反问道。
经澜若溪这么一说,天真突然醒悟,人家看守在这里自然是有使命的,就这么将东西拿走,人家怎么交差?
“将军莫怪,是本官疏忽了,将军可随意清点检验。”
“你们各自清点统计,我怀疑这小白脸有所私藏,需本将军亲自搜查!”澜若溪对着众人冷漠道。
因为首饰什么的天真都没放在身上,故此也不怕澜若溪搜查,痛痛快快的张开双臂,等待澜若溪近身检查。
见天真如此配合,澜若溪上前捏着天真的下巴,冷哼道:“小白脸算你识相,乖乖配合本将检查!”
“好的将军!”对于澜若溪的无礼行为,天真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觉得反正又不经常见面,没必要跟一个守将计较。
“看你穿的这样,就知道你是个没用的废物!陛下看人的眼光也太差劲了!”因为冰域功法的原因,大多数人都不惧寒冷,而天真穿的那么厚,澜若溪便知道天真不会修炼。Χiυmъ.cοΜ
天真如此配合澜若溪却并没有赢得澜若溪的尊重,直接一把将天真那厚重的上衣,一撕两半,露出天真略微瘦弱的上身。
“卧槽!”
澜若溪突然的举动,让天真又惊又怒,情急之下忍不住爆了粗口。
“嗯?你说什么?”澜若溪看着天真的眸中闪过一丝寒芒。
“我是说,你这娘们儿真的是个死、变、态!”天真强忍着寒意,一字一顿的怒骂道。
这是他在冰域除了女帝之外,第一次被人欺负,虽然对方是个美女,但天真不准备原谅澜若溪。
“呵呵,有种,今天我就替寒冰柔好好管教管教你!”听到天真骂她,澜若溪顿时目露凶光,结结实实的给了天真一掌。
天真一介凡人,哪能受得住澜若溪的一掌,直接被一掌打退五米,并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
天真被打蒙了,忘记了身上的痛疼,他想不通澜若溪为什么会这么对待他。
他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澜若溪,就更不用说招惹过澜若溪,然而澜若溪却对他出手了,而且看那样子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如此一想,天真觉得自己怕是给人背锅了。
肯定是有一个跟自己长得的特别像的人,给了澜若溪沉痛的伤害,让澜若溪恨上了那人,结果被自己给撞上了。
在听到澜若溪的话对天真有威胁后,米雪米线儿便已经拔剑出鞘,她们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和天真的好,但是她们虽然已经做出了最快的反应,却还是快不过澜若溪。
“澜将军,不知郝大人可曾得罪过您?”
见天真被击退,俩人赶紧来到天真身边,米雪持剑挡在天真身前,防范着澜若溪,米线儿则是将天真扶了起来,并给天真将连在胳膊上的碎衣服裹了裹。
“两个小丫头赶紧让开,本将军只是陪他玩玩。”澜若溪平静地说道。
“陛下有令,让我二人时刻保护郝大人,若将军执意要欺辱大人,便只能从我二人尸体上踏过去!”米雪坚定地说道。
“小丫头可别不识好歹,本将军可是与你们陛下实力相同的存在,若真想杀他,刚才他早就死了。”澜若溪道。
米雪二人无动于衷,依旧立于天真身前。
“既然如此,那可就别说本将军以大欺小了!”
说着,澜若溪便以极快的速度,来到米雪和米线儿身边,双掌齐出,欲将俩人推开。
米雪米线儿见澜若溪已然近身,非常默契的同时爆发灵气,与澜若溪对了一掌。
奈何澜若溪实力高强,俩人冰的严寒与火的炙热没能破开澜若溪的灵气,倒是俩人都被震退几步。
没有停留,单脚用力一跺,俩人同时凌空向澜若溪斩去。
澜若溪不愧是与女帝实力相同的人,只见她双手向后撑地,一个下腰,便用双脚将俩人再次击退。
此时剩下的那几个冰羽卫也来到了战场上,与米雪俩人一起,执剑竖立一排。
“将军莫怪!冰羽卫情如姐妹,绝不会看着自家姐妹独自战斗!”那十个冰羽卫异口同声道。
“很好,早就听闻冰羽卫是陛下的护卫亲随,今日便看看尔等实力如何,到底能不能护住寒冰柔!”面对十二个冰羽卫,澜若溪丝毫不惧。
“澜将军,陛下让您坐镇国库是让您抵御外来强敌的,并没有让您持强凌弱!”看到这个阵仗,风铃也是无奈,如果澜若溪执意要为难天真,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对于澜若溪,风铃是了解的。
澜若溪是人道国之人,与女帝年龄相差无几,她曾在人道国听闻冰域有一女帝不仅生的极美,而且实力也极为高强,因此便诞生了要与女帝一较高下的念头。
七年前,她孤身一人来至冰域,给女帝下了战书,女帝也是极为要强之人,随即应战。
当时有一赌注,女帝若输了,冰域任由澜若溪想干什么干什么,澜若溪若输了,任凭女帝发落。
那时俩人实力同为神纹八层境,势均力敌,一直打了一天一夜,最终女帝险胜半招。赌约便是让澜若溪看守国库十年。
这七年中,随着实力不断加强,澜若溪一直都想再次与女帝打一场,但女帝一直没理会她,倒让澜若溪心有不甘。
七年时间里,澜若溪没有踏出国库一步,更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男人,如今看到了天真,而且天真还是得女帝看重的人,澜若溪也是想消遣消遣。
若是天真再乖巧一些,说不定还没这么多事,但是澜若溪的强横无礼,让天真难以忍受,而且他并不知道澜若溪的真实身份,故此以为有女帝罩着,澜若溪便不敢动他,不曾想,澜若溪根本不吊女帝!
其实这也不能怪天真,天真怎么也想不到澜若溪会直接将他的衣服撕开,震惊之余,他那句“卧槽”完全是下意识喊出来的,并没有骂人的意思,但在澜若溪听来,以为天真在骂她,结果她一生气,矛盾就这么产生了。
“那就让寒冰柔亲自过来要人!”
七年的时间没有战斗过了,这一战也是期待已久的释放,故此,她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抽出佩剑,澜若溪便要主动出击,直接冲向冰羽卫。
短短十几个回合,米雪俩人和冰羽卫们便被打倒在地。
澜若溪没了阻挡,一步步走向天真,看着天真玩味道:“小白脸,问你一个问题,我跟寒冰柔谁更美?”
“陛下比你美!”天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嗯?你刚刚说什么?”澜若溪看着天真,犀利的眼神直逼天真,威胁之意不予言表。
天真毫不犹豫的道:“就是说你丑,吃藕~丑,就是长得特难看,能吓死鬼的那种丑!”丝毫不给澜若溪面子。
“你很好,我看你还是不要做男人了,这样说不定会更有趣一些!”澜若溪冷笑一声,这一脚踹翻天真,接着便要向小天真踩去。
眼见澜若溪要抬腿向天真踩去,风铃大急,就要动手保护天真之时,一柄长剑向着澜若溪爆射而去。
若澜若溪不后退,长剑势必要贯穿她的胸膛!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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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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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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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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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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