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吃我就快点,别钝刀子割肉太他妈难受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妖精我再度豁出去了。
“呵呵!你好像很怕我呀?”长发女人随手撩起了挡在眼前的一绺秀发然后用手背擦了下嘴角流出的鲜血。
“你、你,你是那条大蛇变的是人谁不怕呀。”我本能的向后又层了两下。
“呵呵!你别怕我不吃你了,不但不吃你反而以后我还得护着你呢。”
“哎呀我去你大爷的!妖精不吃人谁信呀,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我大着胆子质疑着她的话。
“好吧,你不相信我会慢慢地说给你听。”长发女人盘膝坐定朱唇轻启缓缓地叙述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至阳子道长燃烧了元神炼化了那个玄天老魔最终与之同归于尽了,他在身死道消之前留下了最终的遗言,如你侥幸不死的话便将他的衣钵传于你,而且他还嘱咐我护持你百年的安平,要不是至阳子道长我今日必丧命于那老魔之手,为了报救命之恩我决定尽量护持你周全,此外我还会带着你去青峰山白云洞取回至阳字道长的遗物,那是他留给你的。”长发女人说完了沉默的垂下了头。
听了她的陈述我也良久无语,机缘巧合之下我竟然多了个便宜师傅,说起来我的命也是他救的。
“那你以后会一直跟着我了?”回过了神我试探着出声问道。
“不然呢?”长发女人抬起头淡淡的反问了我一句,紧接着她又悠悠的说道:“一百年对于我来说时间也不是很久,况且怎么看你也不像能活到一百年的呀。”
“哎呀我去!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吧。”我心里这个气呀,嘴上也就没惯着她硬邦邦的甩了一句。
我心说这人真他妈不会说话,可转念一想她也不是人呀,她可是大蛇变的,想及此处我的心里就是一紧,不由得偷眼看她的神情,只见她神情没有任何异常,只是淡淡的看着我笑。wWW.ΧìǔΜЬ.CǒΜ
突然长发女人的双眼血红一片瞬间就变的凌厉无比。
“呵呵!我不吃你并不代表我不能吃你,你得知道自己是谁懂吗,如果我不高兴的话那我的承诺就不作数了,呵呵!我随时可以吃了你。”说着她还伸出鲜红的舌尖儿舔了下嘴角。
“嘿嘿!”我表情不自然的笑了笑,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心脏砰砰乱跳的我为了打破沉寂鼓足了勇气干巴巴的问了一句。
“墨琳,你呢?”墨琳神情缓和了一些也冷冷的问了我一句。
“我叫胡晓月,以后就让你多费心了。”我脸上堆着笑讨好的自我介绍道。
“哼!虚伪,你不用刻意讨好我自然点儿就行,你这副嘴脸我最是讨厌。”墨琳依旧神情严肃言语冷淡的警告着我。
‘哎呀我草!你这娘们儿还真难伺候。’只敢在心里腹诽一句的我嘴上却仍旧讨好的笑道:“以后总在一起了我能有个小小的请求吗?”
“哼!有屁就放,文绉绉的装什么斯文呀。”墨琳绷着脸一点也没有开晴的意思就跟谁欠了她钱不还是的。
“我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别没事就变个大蛇吓唬人行不行?我是真的害怕,儿撒谎我真不骗你。”一脸真诚的我胆儿突的说出了心里的话。
“哼!你是吓大的吗?胆子这么小,那好吧,以后除非逼不得已我是不会轻易显出真身的。”墨琳很是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态度还是冷冰冰的。
“嘿嘿!我这胆子就不小了,没尿裤子我就觉的我不是一般人儿了。”我咧开嘴傻乐着傲然的说道。
“傻x!”墨琳言语简捷的评价了我一句。
“嘿嘿!你看你长的这么漂亮干嘛老是变个大蛇吓唬人呢?”我没皮没脸的恭维着说道。
“哼!你也不是啥好饼,少废话,我送你回去吧。”说完墨琳站起身随手一挥那条黑色的螣蛇锁链‘嗖’的一下子就飞回到了她手上。
“回去,这是哪儿呀?”我好奇的问着同时站起了身。
“这里是兽魂道,修行了五百年以上开了灵智的妖怪最喜欢在这儿晃荡。”墨琳神情平淡的回了我一句。
“哎呀我去!幸亏刚才我没跑不然再碰上个妖怪我就彻底凉快了。”我拍了拍‘怦怦’直跳的小心脏后怕的说道,紧张兮兮的我哆哆嗦嗦地四下环顾了一圈。
“这里太危险了咱还是快走吧,要是再碰上点儿啥可就真完犊子了。”
“切!”墨琳很是不削地冷哼一声,“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杂鱼怕个屁呀。”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暗自腹诽着。
‘吹啥牛逼呀,刚才让那个什么老魔给干成那个逼样儿,实在没招儿了就是个跑简直像条丧家犬。’
墨琳瞟了我一眼好似看出了我的想法语气极其不善的说道:“你知道个屁呀!那老魔道行深不可测,况且天魔本就是我妖族的天敌和克星。”
“嘿嘿!我、我不是那意思,是你想多了。”看她不乐意了我连忙出声辩解道。
“滚!你那小心思难道我看不出来嘛,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说多了全是故事。”墨琳的小嘴儿快的跟连珠炮是的。
‘草!这娘们儿还一套一套的。’心里暗自骂道嘴上却依旧好奇的问道:“嘿嘿!那你有多少年的道行了?”
“呵呵!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是吞天蟒是上古大妖流传下来的血脉,我已苦苦修炼了三千年才有今日的成色。”墨琳微微挺起了本就丰满的胸脯十分傲然的说道。
“哎呀我去!三千年呀!牛逼!真牛逼!”我由衷的赞了一句。
“哼!顺风接屁的货,给我闭眼。”说着墨琳猛地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脖子,顿时我就感到喉咙一紧,下一秒我眼前一黑然后就昏了过去。
我被一阵‘啪啪’的响声惊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墨琳正蹲在我身边扇我耳光呢。
“醒醒、醒醒,装什么死呀!”平躺在地上的我坐直了身体打量着四周。
“我回来了吗?”墨琳站起身冷声道:“这就是刚才我们遇到的地方。”听了她的话我一咕噜就站起了身,没错这就是我刚才坐过的台阶。
我下意识的看了下表,才九点多一点,刚才的生死一线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稳了稳心神我看着身前的墨琳开口道:“时间刚刚好我得回家了,你呢?你去哪儿?”墨琳促立在原地随意的摆摆手,然后淡淡的说道:“你先走吧,我也受伤了需要找个地方养养伤,有事我会找你的。”
“要不我给你找个地方咋样?”看着眼前的这个大美人儿不知啥时候我的胆子大了不少。
“哼!用不着,快滚吧,别和我磨叽。”不等我在说什么墨琳身子一晃就化作了一道黑影然后就消失了,是的,没错就是凭空不见了。
‘哎呀我去!难道这他妈就是瞬移吗?’我呆立在原地迟愣了许久,‘看这一身的土。’心里嘀咕着同时双手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咦!我头上的伤不见了,身上也不怎么疼了。’我一把薅下了还贴在头上的纱布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呵呵!这下好了我可以放心回家了,至于缝针时被剪掉的头发明天去理个发就ok了。’
想及此处我长舒了一口气,周身上下又仔细的整理了一番我这才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家的方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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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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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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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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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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