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有些权力,就要满世界显摆。
~~~
旁边突然来一个小孩,张口就损。
姓张的下意识就要开口喝斥,但目光落在小孩身上顿时一愣。
概因来的这个小孩,不好惹!
他仔细看看朱雄英,身上是上好的明显是官造丝绸制造局的苏州绸。大明朝,只有有功名的人可以穿丝绸。
眼前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有功名,那就意味着他出身官宦之家。但他腰上佩戴着缠金丝线的荷包香袋,腰带上还镶嵌着一看就价值百金的白色暖玉。
这样的打扮,已经超过了普通的官宦之家,明显是贵胄之家才能有的打扮。
最让姓张的吃惊的是,眼前这孩子脸上,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还有目光之中的目中无人。
“你是谁家的公子?”姓张的开口问道。
“你管我谁家的!”朱雄英笑笑,他们两桌靠得很近,几乎是背对背,他上前几步,继续开口,“我就问你,你那什么刑部郎中的官?值多少好处?”说着,目光一凝,带上三分冷笑,“吏部选官,竟然选出你这样的蠢货。”
说到此处,又再次冷笑,“李信和陈敬,也不知道是怎么当差的!”
顿时,姓张的勃然变色。
因为对方口中的李信和陈敬,正是当朝吏部尚书和侍郎,正是为大明王朝选拔人才的最高审查官员。
“你这样不着四六,孟浪轻浮,品德不端的人,居然还调进了京城,还就职于刑部。”朱雄英再次冷笑道,“刑部的开济,也是有眼无珠!”
这下,姓张的更坐不住了。
对方所说的开济,就是刑部的尚书。
“你......你..........”他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对方到底是谁?这等年纪不但对大明的六部尚书直呼其名,而且还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
就这时,他余光看见,又有一个气度不凡的成年男子走了过来。
“你这官做的不好!”过来之人,自然就是朱标了,毫不客气的对姓张的说道,“刑部的郎中,怎能是你这种满嘴跑舌头的人?读书人,首要立身,你连言行谨慎都做不到,怎么能立身?你读的是什么书?”
“再者,身为朝廷的官员,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当笑话一样谈论政务弊端,有失官身!”
“你既吃了朝廷的俸禄,身为大明的官员。这等小吏弄权的丑事,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动辄还要说好处二字?难道,你心中就没有国法二字吗?”
“你..........”
姓张的已经傻了,他那桌上其他几人见事不对,想要偷偷溜走。
去忽然间,几个彪形大汉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这人心术不正!”朱标再呵斥道,“见了昔日同窗就卖弄权柄,显摆你如今有所成就!又要引人误入歧途,你其心可诛!”
说着,皱眉继续怒道,“如今圣天子在位,你居然还说什么浊浊之世?还说什么官场的规矩?你这人,简直就是大明朝官场上的蛀虫!”
“这位兄台!”黄子澄站起身抱拳道,“我这同窗,不过是喝多了几杯胡说八道而已!”
“你还帮他说话!”朱标眉毛一立,冷笑道,“从你坐在这开始,人家可曾瞧得起你!话里话外都是埋汰你!”
“这......”黄子澄叹道,“他年轻气盛,多少有些行差踏错言行不谨!”
朱标看看他,又看看姓张的,说道,“你可知,为何当初你的老师会说他有进士及第之才,而你最多是个举人吗?”
“读书一道,心术为先!他的心中,有个正字,有个理字,还有家国两字。而你做官,却只为张扬显摆,只为了寒颤人。光是心术之上,你就已经落了下成!”
“他方才说,若进士及第必当上书奏明此等弊端恶政。而你,却说什么规矩要随波逐流同流合污。你二人,高下立判!”
“你这样的官,对上谄媚对下刻薄,对事庸碌对人分类观之,可谓是一塌糊涂毫无可取之处!”谷
“你这样的人都能做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完,冷哼一声,拉着朱雄英的手,“走!”
朱雄英走过姓张的身边,无声的朝对方嘲讽的笑笑,“我爹发火,你这官到头了!”说着,在对方几人错愕的目光中,对身后跟着人的说道,“黄子澄那人还算不错,别难为他了!”
眼看他们父子二人走远,姓张的几人一头雾水,愣在原地。
“他们,谁呀?”眼看那父子的身影走远,姓张的继续开口道。
桌上几人都沉默不言,有一人看看左右,开口道,“走吧走吧!今日也扫兴了!”
姓张的巴不得现在马上离开,“这人真是..........没头没脑,我又没说什么!”xiumb.com
说着,看看黄子澄,“你认识?”
“我怎会认识?”黄子澄也在疑惑,刚才那少年走的时候,居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来!
姓张的狐疑看看他,“既然不认识,人家怎么知道你的名字?”说着,又低声道,“贤弟,看那父子二人,贵相逼人,你若认识什么贵人,何不早说?”
“我真不认识!”黄子澄苦笑道,“我若真认识什么当朝权贵,可比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姓张的看看他,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便站起身,想要唤店家算账。
但就在此时,数个彪形大汉,狰狞的走了过来。
“哪去?”几个壮汉之中,领头的斜眼冷笑道。
“你是?”姓张的看看他们,问道。
几个汉子的头领,又斜眼看看他,冷笑道,“是你啦,没错!别走了,跟咱爷们走一趟!”
“放肆!”姓张的大声道,“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刑部的郎中,朝廷的官员...........”
说着,他忽然像是被卡住脖子的公鸡一样,声音戛然而止。
“你.......你.......”豆大的汗珠落下,他瞪大眼睛,满面惊恐。
对方领头的汉子又狰狞的笑笑,扬着手中的腰牌,不屑道,“看清楚了?”
姓张的只觉得口干舌燥,脑袋中一片混沌如同浆糊。
那面腰牌,他看得一清二楚。
上面正面写着,锦衣卫镇抚司。
背面是,刑司千户,何。
“你们锦衣卫?”姓张的强挤出声音。
锦衣卫之名,谈者色变。天下做官的,谁不知道锦衣卫的厉害?
“闭嘴!”何千户看看,冷声道,“跟咱爷们走,有话镇抚司说去!”
“我.........”
何千户不耐烦,大手一挥,“带走!”
瞬间,几个壮汉上前,眨眼之间就把姓张的双手背过去,两个大拇指用绳索捆好。
“我...........”姓张的已经脸色惨败,双股战战,说不出话来。
想要对同伴求救,却惊恐的发现他的同伴们也被锦卫门如法炮制。
身边,只有黄子澄没人去动。再想起刚才那少年走的时候,说黄子澄人不错,不要为难他的话来。
“贤弟,贤弟!”姓张的抓住了救命稻草,“你定然是认得贵人的,帮我说话,帮我说话,救我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大明:我爷爷是洪武大帝!更新,六十四 跟咱们爷们走一趟。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