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听到小鹿御铃子平静的言语,看到她没有变化的面色。
他停顿了一秒后开口道。
“还是说,他们起冲突是因为——你有其他的打算?”
他可没有打算试探,反倒是在这种方面大大方方地问了出来。
但是不论怎么看——京都校都不像是一只肥羊吧?
五条悟在心里评价道。
外表就瘦瘦巴巴的,看起来不好宰,还很有可能被他们倒贴,相当寒酸。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又在大脑里比较了一下,自我感觉良好地点了点头。
不错,果然还是他更像是能被铃子利用的,最值得被关注的肥羊啊!
倒不如说除了他也没有谁更合适了吧?
毕竟——他可是最强。
五条悟:突然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得意起来jpg
看到他不知道为什么愉快起来的表情,小鹿御铃子被他问得笑了笑。
“反正他们找的是京都校学生的麻烦,又不是你的学生的麻烦。”
她道,“问这么多的话,悟要想办法拿出同等价值的东西抵扣哦。”
少女首领那双金色的眼睛,随着最后一句话变得有点懒倦,冷冷淡淡地看向身形高挑的白发男人。
这是自己的盟友,更是自己的朋友。
……嗯,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是同甘共苦的损友。
毕竟各忙各的,算是最明白彼此有多么社畜的人了。
所以她再度玩笑般地发问:“悟付得起吗?”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对这种由小鹿御铃子突然提出来的交易接受良好,完全习惯。
“虽然感觉我说只要铃子想要的我都能想办法弄到毕竟我是最强这种话有点太傲慢了,但——这是事实噢。”
他露出五条家主的微笑,小幅度地向外打开手掌,“当然,前提是和咒术界相关啦。太超过我的能力范围,即使是最强也做不到哦。”
小鹿御铃子:“比如?”
五条悟速答:“比如一口气买下整座横滨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
他顿了顿,补充道,“虽然这个做不到,但如果铃子需要的话——买下来市中心大部分产业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鹿御铃子:“……”这就是壕无人性的恐怖之处吗?
完全不会用普通人的思维来思考问题,也没想过用慢慢滚雪球的办法一点点啃下来横滨的产业。
小鹿御铃子一边羡慕一边想,糟糕。她更馋禅院家了。
五条悟可不在乎自己的盟友对禅院家的觊觎之心,就算知道了大概也只会拍掌叫好。
他只睁着那双无辜的苍蓝色眼睛,锲而不舍地催促道:“说说嘛,说说嘛铃子!”
像只好奇的白色长毛猫猫。
小鹿御铃子勾起嘴角:“骗你的。这里面可没有什么阴谋,也没有什么算计啊。”
她托着下巴,苍白得几乎能透出阳光影子的脸上微微弯起来一个笑容。
“毕竟是朋友的请求,在里面夹杂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才不要呢。”
少女首领道,“更何况,这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任务,只是一次放松的玩闹性质的度假而已。”
“他们这段时间太辛苦,让他们玩一玩也好。”
小鹿御铃子敲了敲自己的脸颊,温声道,“悟不用担心,作为客人,他们很有分寸。就算要有什么不可控制的冲突……温洛会用我的名义阻止的。”
五条悟:“嗯?第五个?”
小鹿御铃子顿了一下,“啊,我好像还没和你说,温洛也到了。其他成员负责参与本次交流会,他负责陪伴在我身旁,保护我。”
“不是故意隐瞒你的,悟。他在路上被其他事情绊了一下,所以才没有一起到达。我忘记说明这件事了。”她略带歉意。
五条悟歪了歪头:“啊,没关系。但是——他们是同僚吧,铃子怎么确定他们会听话呢?”
“我说了,是以我的名义。”小鹿御铃子道,“只要知道,这是我的意思——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听话的。”
五条悟:……owo
“铃子对自己的组织成员真是信任啊。”他说。
小鹿御铃子:“只是太了解他们的性格,也知道如何处理罢了。”
五条悟看着少女脸上温和的笑容。
了解……吗?
的确。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要如何成为一位真正的首领呢?
这也正是他一直敬佩的特质。
五条悟看着满脸无聊的小鹿御铃子,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突然开口邀请。
“京都校的校长马上就要抵达东京校,我正好有点事情要找他聊聊。作为本次活动的参与者之一,铃子要不要也加入?”
小鹿御铃子:“?”
这是想拉着自己一起看热闹吗?
但她不是很想参与两校内务……
五条悟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惑和犹豫,微笑。
“放心啦,铃子。我保证会很有意思的。毕竟那个老爷子,在知道你也要加入交流会后气得暴跳如雷,一直在向上头打申请要求取消行程呢。他看到你肯定会像见了鬼一样吧?”
五条悟乐了乐,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所以到底是心虚还是什么的……我超好奇的。”
小鹿御铃子无言半晌:“……别乱来啊,悟。被夜蛾校长知道,你就完蛋了吧。”
五条悟理所当然道:“哎呀~瞒着夜蛾偷偷去就好啦,乐岩寺又不是小屁孩了,总不至于这也要告状吧?”
小鹿御铃子:虽然但是,比起这个,倒是你更像小屁孩。
她有些拗不过他,看着他满满的笑容,只能轻轻点了点头当作同意,然后就被五条悟得寸进尺般靠近了一些。
“那么,铃子有开心点吗?有放松点吗?有没有产生一种想看别人笑话的愉悦呢?”
小鹿御铃子被他靠得习惯了,也心知肚明五条悟有分寸,没有躲开他,只叹了口气:“悟又想说什么?”
“没什么哦。就像是铃子刚刚说的一样,作为朋友想帮忙而已。总感觉,你的笑容越来越少了……”
“所以,笑一笑吧,铃子。”
他伸出手指虚虚地比划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弧度比谁都灿烂,“就像这样——!”
五条悟看着少女首领为此怔了怔,随后便绽开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
温柔得让人的心都隐隐发痛。
“其实只是悟的错觉,我也没有不开心。但还是谢谢啦,悟。”
………………
自动售货机前,情况仍旧在僵持,并且随着第三方人马的加入变得更加复杂。
虎杖悠仁看着款款走过来的暗组织高层成员,豆豆眼:“诶?为什么由里子的同事也会来这里,难道也是参赛人员吗?看起来很凶很不好惹的样子,情况不妙,伏黑,钉崎,我们要不要快跑……”
钉崎野蔷薇则完全没把虎杖悠仁的碎碎念听进耳朵里。
她看着白蜘蛛,小声“哇”了一声,眼睛亮得惊人,“这就是真希前辈说的白蜘蛛莉尔拉小姐吧,原来长得这么——酷的吗!居然是外骨骼结构!啧可恶,居然比金属还好看是怎么回事……要不要上去问一下联系方式什么的……”
“……”
比起两个不靠谱的好友,伏黑惠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表情,已经完全放弃把控局面的想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暗组织成员会突然大驾光临?
他艰难地伸手撑着额头,思考失败,只能试图把自己两个丢人的同伴向身后拉去,尽力远离战场中心。
禅院真依也没空再找他们的茬。
她狠狠瞪向教皇,小巧的咒具□□出现在她的手心里,她咬着牙道,“你又是谁?你不是咒术师吧,随随便便插话。摆出一副臭脸,真是可笑……”
可禅院真依也深知,他们不可能是普通人。
他们更像是不属于咒术体系内的强者……那么,是异能力者吗?还是什么更加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属于禅院真依的骄傲性格,让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轻易退让。
所以,她不但没有收敛,反倒说出了更加挑衅的话语。
伏黑惠听到禅院真依的话,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忍不住暗暗叫糟。
在这种时候激怒对方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暗组织的这群高层成员……如果没有小鹿御铃子牵住他们脖子上的缰绳,就是一群难以管束的疯狗。
——他们和“脾气好”这个形容词绝对沾·不·上·边。
更何况,由里子在闲暇时间中和他们聊到教皇德兰时面上忍不住浮现的惊惧,说明这位看起来目盲又毫无反抗之力的非战斗人员,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握着金色权杖的教皇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堕天使就笑了一声。
他伸出指尖点了点山羊角手杖,那双鲜红如恶魔般的眼睛饶有趣味地看向短发的少女,“真稀奇。德兰,你居然被人看不起了。”
“哦,不对。”
堕天使又自顾自地改口,“按你的意思,应该是暗组织被人瞧不起了。”
“——看来我们的名声,还是不够盛大啊。”
龙赌徒安静地低头抽了一口烟,轻轻吐出来,带来令人神晕目眩的香气。
听到这句话,他停顿片刻,轻声道。
“别说多余的话来挑拨,安卡斯。他们还是不懂事的小辈。和他们计较做什么?铃子还在找我们。”
堕天使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闭嘴吧,乌伽斯。也只有你才总是一口一个小辈这么宽容,这何尝不是你的傲慢?还有,你平日里的坏脾气都去哪里了?这不是在首领面前,没必要再装模作样了。”
“更何况,弱者可不配得到我们的宽容。你说对吧——德兰冕下?”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明面上像是在征询教皇的意见,实则连目光都没有看向教皇。
——就连对待同伴,也是如此傲慢。
堕天使缓缓扫视了一圈在场所有的咒术师,将目光定在了禅院真依的身上。
他虚假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藐视,“哦,我记起来了……你是禅院家的吧。我知道你们家有一句很有意思的祖训,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
禅院真依:“……”她打了个寒战。
每当堕天使吐出一个字,恐怖的,非人的挤压感就越强烈。如同越沉越深的海底,要把她的心脏捏碎。
她握住枪的手指,因为捏得太紧而泛起青白。
“——那又怎么样?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但你难道还想要和禅院家为敌吗!”
禅院真依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害怕到忍不住把禅院家的身份抬出来当盾牌。
当她意识到自己说出这句话,深深的屈辱感和无力感包裹住她,让她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
堕天使扇了扇背后黑色的翅膀,微笑着为此下定义,“真是……蝼蚁的自傲。”
“奇怪。为什么觉得我会害怕禅院?咒术师是什么很厉害的东西么?说到底,也不过是普通人罢了。除了五条悟勉强够看,其他人还是不要出来讨嫌吧。”
“……”
禅院真依低着头,死死咬着唇,半天开不了口。
短发微微遮住她的眉眼,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能通过她身体的颤抖,感受到她巨大的仓惶。
龙赌徒皱起眉头,再度开口,“安卡斯。慎言。我们只是客人罢了。东京校的学生还在这里,不要给暗组织惹麻烦,更不要给铃子惹麻烦。德兰也是一样。等首领作出指令再行动。”
这句话像是说服了堕天使。
他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抬了抬金丝眼镜,“真是不懂你……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乌伽斯。我们该去找首领会合,不能让她等太久。”
这句话像是一个结束的信号。
气氛在一瞬间缓和了下来。
堕天使慢条斯理地轻扯了一下袖口,没有再搭理在场的咒术师的意思。
教皇也收敛起尖锐的言辞,朝伏黑惠三人点了点头,神色里的蔑视和挑剔退得干干净净。
原本一心沉浸在自己世界中自言自语的白蜘蛛,更是在听到铃子的名字时,眼睛都由混沌变得清明。
禅院真依不能理解。
他们明明刚刚还在因为她侮辱他们的同僚愤怒,现在却因为他们的首领,默契地平息,并毫不犹豫地忽略了她。
这让她刚才所有的恐惧,害怕和退缩,简直像是一场笑话。
啊……不对。
她,不是一直都是笑话吗。
禅院真依感受到自己的指甲,狠狠陷入掌心肉中,痛意更像是一种尖锐的嘲笑,一下下地扎在她的心脏上。
“什么啊……”
疼痛,战胜了理智。
她突然在这一刻崩溃了。
她吼叫道。
“什么啊!你们凭什么可以这么傲慢啊!凭什么只有我活着都要辛苦得要命,小心翼翼啊!这么肆无忌惮,这么任意妄为……你们根本就没有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禅院真依的大脑随着她过于尖锐的腔调震动得难受,嗡嗡作响。
为什么……总要留下她一个人?
为什么都要离开她,抛弃她,把她一个人留在泥沼里堕落?
像他们这样的强者,恐怕活得轻轻松松,一片坦途吧。
真羡慕啊。真让人妒忌啊。
她猛地抬起手枪对准教皇,咬牙切齿,“什么首领什么暗组织的……自顾自地来又自顾自地走,她有你们这种家伙,真是恶心啊。不如去死好了!你们都去死!”
原本都要松了口气的伏黑惠听到这句话,人都傻了。
???
他感觉到不妙,飞快地拉着两个傻乎乎的同伴后退,目光紧紧地盯向暗组织成员——
气氛变了。
不是僵持,也不是紧张。而是死寂。xǐυmь.℃òm
禅院真依冲动之下说出来的“死”这个字,像是狠狠戳到所有暗组织成员的死穴上。
龙赌徒猛地抬起眼睛,看向她,金色的龙瞳在一瞬间变得毫无人性和情感,那对龙角尖锐得能刺穿人的心脏。
“你在……诅咒我们的首领吗?女孩。”
伏黑惠呼吸都差点停滞了。
这位年轻却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的咒术师看得出来,龙赌徒满身都是求死的颓废。
他不在乎他人对自己的诋毁,乃至于同僚的诋毁。
但是——
乌伽斯却唯独希望自己的首领,长命百岁。
堕天使的单片金丝眼镜折射着冷光,微笑着,一字一顿道:“啊,实在是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这么蠢。明明已经放过你了,为什么还要继续激怒我们呢?”
白蜘蛛,同样开始躁动。
虽然对女性无比温柔和期盼,心怀保护欲,但是——
她喘息着,混沌道:“不许……说这种话……否则……”我会杀掉你。
铃子,才是最重要的。
教皇却没有出声。
他明明一贯将言语当作武器,此刻,却一个字都懒得吐露。
伏黑惠不确定地猜测,是……过分冷静,还是太过愤怒?
而下一秒发生的事情,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是后一种。
禅院真依的枪口,慢慢地对准自己的额头。
她的手臂不受控制地转动。
她的大脑像是被毒蛇的毒液侵蚀,向她的身体发出错误的信号——
向自己开枪。
“……”
禅院真依的手指简直僵硬成石头,不停颤抖。
一直在皱着眉头,没有开口的东堂葵目光紧缩,出声喝道:“喂!真依!你在干什么!”
目睹这一切的伏黑惠知道,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教皇选择直接行动。
而他的同僚们,没有阻止。
眼见事情发展开始不受控制,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请不要动手!德兰冕下!!!”
教皇听到他开口,漠然道:“哦?你出于什么立场说出这句话的?由里子的同学吗?”
“——如果我偏要呢?”
伏黑惠的心简直沉到了谷底。
他尽可能地保持冷静道。
“这里是高专,小鹿御小姐正在和五条老师交流。真依学姐只是在说气话。请您原谅她。”
“毕竟她代表的是京都校。两校的交流会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被特别邀请的第三方就提前动手造成人员伤亡,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德兰冕下?无论如何,请冷静对待。”
伏黑惠深深吸气,笃定道“而且——我想小鹿御小姐,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吧。”
教皇笑了一声。
“你很聪明,也很懂得如何进退,留有余地。如果给你足够的时间,你能成为优秀的领导者。”
“但是,首领是我们的底线。她错在她不够聪明。”
“——哪怕是被首领责罚,我们也不后悔。”
一向冷静的,优雅自持的教皇,宛如受到最正统的贵族教育的青年,在这一刻盛怒无比,难以冷静。
伏黑惠焦急至极,又忍不住感到了一丝怪异。
按照以前暗组织的作风,虽然不喜欢甚至格外厌恶有人诋毁他们的首领,但是这种程度,还不至于要人命。
更何况是在这种牵涉到盟友关系的情况下。
暗组织是……发生了什么吗?
还是他们的首领发生了什么,让他们变成惊弓之鸟,哪怕是一言一语的诋毁,也难以忍受?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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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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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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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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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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