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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跟随了先生,就算是再有本事,最后也不过就是嫁作人妇再在家中相夫教子的命而已。现在小雨才有所有,正乐得其所,最担心的反到是怕先生你会不要小雨了。”陆仁道:“可你今年都二十六岁了,怎么说也得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吧?而你和子良这小子之间……”赵雨的俏脸稍稍一沉:“他都没点动静,我又急个啥?再说了,小雨自认长相不错,人又这么有本事,身家也挺丰厚的,真想嫁人还怕找不到夫君?”陆仁心说我那个时代的很多剩女就是太强势了结果反而没人敢要好不好?不过这个事,赵雨自己都没那个心思,陆仁瞎操心也没什么意义。再说白了点,赵雨是个事业心挺重的女孩子,会选择把家庭的事先放到一边到也不是不能理解。再对陆仁自己来说,现时点北方商道十分的重要,也的确是需要像赵雨这样能独当一面的人帮自己撑起来。真要是赵雨在这个时候说想要嫁人了,诂计陆仁还得头痛上一阵子,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去找合适的人?要知道赵雨不仅仅是在能力上,在对老曹那边的人际关系上,目前也没有人能取代得了赵雨。接下来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了,主要是陆仁得从赵雨的口中了解一下北方那边的局势和走向。而谈着谈着,门人忽然来报说有陆仁的故人求见,这让陆仁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故人?要说陆仁“着陆”是在公元193年,现在已经是建安十四年的公元209,也就是说陆仁已经穿越过来十六年了,这前前后后的所结识的人的确不在少数,但要说能和陆仁攀得上交情、称得上是故人的,却好像真心没几个。即便是有,也主要是老曹手底下的那几号人,但那些人又怎么可能会跑到夷州来?带着一肚子的问号,陆仁向门人问道:“来人可有通报姓名?”“未曾。来人只说有要事求见主公,至少他事却不便明告。”陆仁就纳了个闷了,心说这是搞什么?跟我玩神秘流不成?不过这种来了却不通报姓名,直到见到主人之后才一个惊喜的事,貌似在那个时代也挺流行的,亦或是说大家都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引起主人的注意?“算了,不管他。既然是要跟我玩神秘,没准还真有点什么要紧事也说不定。”心中打定主意,陆仁就吩咐门人将来人先引去偏厅,自己这里和赵雨再交待了几句之后就让赵雨回去休息,自己则是慢悠悠的晃到了偏厅。等到了地方,进入陆仁眼中的是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者,一个是二十岁上下的年青人,再就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自然而然的,陆仁就将那老者视作第一观察目标。而这一望之下,陆仁的确是感觉很眼熟,但一下子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到是那老者在看见陆仁之后明显的吃了一惊,上上下下的打晾了好一阵子,这才恭身施礼道:“陆仆射,久违了!”陆仁一怔:“先生唤我‘陆仆射’?那还是我当初在许都时人们对我的称呼……老先生,请恕在下眼绌,虽然觉得先生很眼熟,可一下子就是想不起来先生是哪位。”老者笑了笑道:“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初陆仆射在刚刚出仕于曹公之时曾经身负重伤,还是在老夫为陆仆射疗伤治病。后来老夫赴许都求官,不也是陆仆射为之引荐的吗?”“啊!?”陆仁又不是没记性,只不过刚才脑子卡住了一下而已。现在被老者这么一提醒,陆仁马上就回想了起来,抬手指向老者道:“华、华陀先生?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你不是在天子的身边身任议郎的吗?”华陀轻叹道:“没办法啊!”说着华陀指了指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此子是老夫族中亲友之子,但在年幼之时因伤寒入体的缘故而留下了病根。老夫虽然自认医术精妙,但伤寒一系的病症却并非老夫所擅长之事。后听闻得精擅于伤寒之道的张仲景在夷州,所以就特地的向天子告假,带着此子来夷州求医,亦可借此机会向张仲景讨教讨教。”“哦,是这样啊!”陆仁对此表示理解。华陀擅长外科,对内科却不是很在行的事,陆仁还是知道的,那么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带着人到自己这里来求医也很正常。再接下来,华陀就跟陆仁说他本来是不想来打扰陆仁的,实在是他想见张仲景却见不到。张仲景的医学著作已经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所以近半年多的时间以来张仲景一直都在忙着作最后的校正工作,完成之后就准备交给陆仁去刊印出版,换句话说就是处于一个闭关的状态,正常情况下是谁都不见的。华陀在见不到张仲景的情况下也只好跑来找陆仁,希望陆仁能帮着出一下面,请张仲景出手治一治这个少年。这对陆仁来说当然不叫个事,张仲景别人的面子不卖,陆仁的面子却怎么着都会卖上几分,所以陆仁马上就满口的答应了下来。那少年到也十分的乖巧,看书(.ns.)见陆仁与华陀的话谈得差不多,目光向自己飘过来的时候就规规矩矩的向陆仁行礼,言行举止间亦表现出了相当好的教养。不过陆仁对这个少年到没怎么在意,反到是觉得那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看着也有些眼熟。但再想想吧,自己是建安六年从曹营出逃,到现在都八年有余,那么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当时也就十几岁的样子,应该是当初自己曾经在华陀那里见过的哪个随从童子之类的。而这一类的人当初自己见得不少,貌似也没必要去问得太多。再说了,华陀好歹也是朝中议郎,身边带着几个随从那不是很平常的事吗?自己没必要连华陀的随从都去过问吧?说出去都让人笑话。既然是找自己出面去请张仲景帮忙看一下少年的病,正巧陆仁这会儿手边也没什么事,就索性领着华陀三人离开偏厅,准备这就去找一找张仲景。而在走到大院的时候,甄宓和赵雨却也正好一起出来了,准备结伴去逛一逛街。甄宓和赵雨一个是中山人,一个是常山人,本身算得上是大同乡,而且当初这俩妹纸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时间,严格的来说当时赵云和赵雨对甄宓姐妹还有救命之思,所以她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好。另外赵雨在负责北方商道之后总是能得到一些中山和常山那边的消息,回到夷州之后也常常会和甄宓说一说家乡的事情;反过来,赵雨长时间跑船,对夷州这里出产的一些新东西会不得而知,甄宓这时就会给赵雨解说一下。所以今天在陆仁那里办完正事,赵雨就去找甄宓聊天,然后就约着一起出来走走……(。)看更多好看的小说!威信公号:HHXS665
琇書網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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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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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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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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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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