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拍拍宝贝蛋箍紧自己的手,用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瞪他,疼呢。
薄倾君松了力道,掀开衣服看了眼,蹙着眉帮她轻轻揉搓。
这一身皮肤真是太嫩,稍微一碰都会留下印子。
南歌:“我要骗陆小扬去帮我做苦力。”
南歌干脆枕在他的腿上,眯着眼睛舒舒服服享受他的服务。
“老公你想啊,陆公馆在H国的实力雄厚,上一回也是借助他们的实力端了白狐组织,我带着陆小扬去,我们俩一明一暗,一黑一白,以后我在H国不得不横着走啊?”
理是这么个理,南歌带着陆云扬,不仅多了重保护,还能事半功倍,可他就是不爽。
加上药谷那两年,这祸害和南歌待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还长。
吃味归吃味,可薄倾君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让南歌不高兴,他都已经是拥有两个结婚证的合法男人,拥有谁也无法撼动的地位。
“把阿篱和小七一并带上。”
南歌愣了下,她本来只想带着小九,倒是把阿篱忘了,阿篱打架一个顶五个,确实会是个好帮手,她怎么把她给忘了呢。
“我就带小九和阿篱,小七留给你。”
薄倾君不同意,“岛上能有什么事?小七机灵,你带着我比较放心。”
南歌不服了:“难道我的小九不机灵吗?”
薄倾君又轻捏她的软肉:“谁的小九?”
小九那是滑头,整天油嘴滑舌,跟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似的,凡是经他嘴巴报告上来的事,薄倾君都得先去掉三分水分,他也就对着南歌不敢耍滑头。
南歌被他捏得痒痒,一个劲“咯咯咯”地笑:“你的,你的,我也就抢过来用用,你的人,你的人呢……”
闹腾过后,南歌当着薄倾君的面给陆云扬打电话。
电话铃声一直响,没人接。
南歌这才想起来,她刚刚才把人骗回陆公馆,这会还在路上呢,转个头又要把他骗去H国,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南歌想了想,跟宝贝蛋说:“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我打个时间差,让陆小扬先创作完他的大作,反正陆公馆跟H国离得不远,我出发的时候顺道去趟陆公馆把人拐跑就行了。”
薄倾君:“……”他决定以后对陆云扬稍微客气点,仔细想想,这家伙这些年被她夫人使唤得挺惨的,过得也不容易。
南歌想起了什么,又说:“对了,老公,陆云扬住过那个仓位留着,到时候和陆公馆在H国的合作,我可能把那个仓位当股份折算给他。”
薄倾君垂眸盯着自家夫人的小脸,见她一脸理所当然的坦然,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南南,你比我有商业头脑。”
凭借在陆云扬身上算无遗策这点就能看出来,她要是涉及商界,大概率能闯出一番大事业来。
南歌昂起上半身,在宝贝蛋的下巴亲了口:“老公,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薄倾君低头用下巴磨她脸上的嫩肉:“嗯,夸你呢。”
南歌一个劲笑:“痒……”
……
翌日。
南歌说干就干,先去薄五叔那里要回白狐令。
说实话,她要的时候的确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但也只是一丢丢,毕竟她曾经那么不屑地把东西当破烂扔给回给人家。
薄五叔倒是没问原因,直接就给她了。
最后南歌还是详细给他说明了原因。
薄五叔想跟着南歌一起去H国,被南歌一口拒绝。
之后,南歌揣着白狐令来到阿篱和阿伯的院子。
说来惭愧,自从他们俩搬过来,南歌还是第一次来。
这是离中心区域稍远的一个别墅,因为离小吃街太远,阿篱当初死活不肯搬。
南歌到来的时候,阿伯手里拿根小篱笆正领着小萝卜头们扎马步,哪个小萝卜头姿势不对,阿伯手里的小篱笆马上打下来,力度不大,不伤人,但能让人感觉到疼,立马就老实了。
阿篱这个孩子头算是助教,在一边帮忙看着,趁阿伯发现之前调整好某个小萝卜头的姿势,免得他被阿伯的篱笆打,还趁阿伯不注意,偷偷往自己嘴巴里塞零食,她不仅自己偷吃,还时不时往离她最近的小萝卜头嘴里塞颗糖。
南歌倚在门口看了好一会,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其中一个扎着双马尾,眼睛大大,一看就是个小机灵鬼的萝卜头发现了南歌,弯着大眼睛清清脆脆喊她:“南歌姐姐!”
其余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她,小萝卜头见了她特别高兴,都松了马步,异口同声喊:“南歌姐姐!”
南歌以前久不久就会去收容院看他们,看看缺不缺什么物质,孩子们有没有被欺负了不敢说之类,也听义工们讲过不少南歌的光辉事迹,所以他们都认识南歌。
孩子们很喜欢南歌,南歌在小小的孩子们眼里是无所不能的神,院士和修女们很尊敬她,所以孩子们有什么事都会跟南歌说,说了都能解决,同时他们也很怕南歌,因为欺负人的孩子都会被南歌修理得很惨。
阿伯见好不容易才聚拢起来的精气神,让南歌一下子打散了,阿伯气得吹胡子瞪眼:“都给我站好了,不许乱动,再乱动都给我吃篱笆!”
小萝卜头们脖子一缩,全都乖乖站好。
南歌大手一挥:“孩子们,要乖乖听阿伯的话,知道吗?”
小萝卜头们喊:“知道了!”
阿伯又瞪南歌。
阿篱小跑过来抱着南歌,小嘴叭叭投诉:“姐姐,你怎么才来?阿伯可凶了,天天指挥阿篱干活,还不让阿篱吃饱饭,阿篱不想跟他住,阿篱要跟姐姐住。”
南歌伸手捏了捏她小了一圈之后,还是肉嘟嘟的脸,笑着对阿伯说:“阿伯,把阿篱借给我用用,我要带她出趟差。”
阿篱一听,很是开心,她上回去华国就玩得很开心,可惜时间太短了。
阿伯冷哼哼:“你带着她能做什么?除了吃什么都不会,不捣乱就不错了,不借。”
阿篱当即气成小河豚,大眼睛和阿伯对瞪:“我不归你管,夫人让我跟着姐姐,听姐姐话,我要跟姐姐走。”
阿伯跟她大眼瞪小眼,简直一个比一个幼稚。
南歌觉得十分好笑,喊来小九。
“小九,你给阿伯物色个合适的助教,辅助阿伯教孩子们练功。”
“是,”小九笑眯眯上前把阿伯请到一边去,给阿伯比大拇指,“阿伯,你好威风啊,我刚刚看你教孩子们练功的风采,差点忍不住要留下来跟你一起练功,你跟我说说有什么要求,我给你好好选选。”
阿伯捋着小山羊胡子,上下打量小九:“我看你就很不错,你留下来吧。”
小九:“……”你个糟老头,我顺口夸你两句还讹上我了?我可是南小姐的左膀右臂,是要跟着南小姐干大事打天下的股肱之臣,怎么能小材大用?ωωω.χΙυΜЬ.Cǒm
南歌已经哈哈大笑,让你整天拍马屁,拍到马肚子上了吧?
南歌唯恐天下不乱:“小九,要不你留下?”
小九都快哭:“夫人……”
南歌笑够了,领着阿篱往外走,“行了,等会小九会把你的新助手送过来,别总肖想我的人了。”
小九如蒙大赦,拍拍胸脯鞋底抹油快步跟上南歌,生怕南歌真的把他丢在这里。
阿伯看着他们的背影气鼓鼓说:“臭丫头!底下的人也一个个心眼比藕孔还多,油嘴滑舌!”
要是宝贝蛋在这里,一定直呼知音人。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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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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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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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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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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