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几个看戏的小弟全数退了出去。
薄倾君像只受伤的小狼崽,眼神又深又沉,走到南歌跟前,扣住南歌的后脑勺,吻随之落下,准确无误对准南歌的唇,狠咬,吸吮……
南歌从未见过薄倾君如此失控,跟个小狼崽似的,又不敢反-攻,怕一不小心伤了这个脆弱的宝贝蛋。
薄倾君还觉得不够,唇沿着脖子锁骨下探,重吸,轻咬,像是发泄,更像是急于证明这个妖精般的女人,不管她曾经属于过谁,如今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薄倾君醒来第一时间找南歌,小七他们怎么也劝不住,只好随他一起过来。
没想到进门就看到南歌穿着小吊带,抽着雪茄和猛男视频聊骚。
南歌这么多年的品味一点都没有变过,喜欢高大威猛拥有角斗士般的肌肉猛男,聊骚,喝酒,抽雪茄,简直集齐了她的喜好三要素,如果不是隔着网线,这两人是不是已经滚到一起“验货”。
薄倾君杀人的心都有。
此情此景,连南歌都觉得自己被锤得死死的,百口莫辩。www.xiumb.com
只能任由他发泄愤怒。
薄倾君一顿操作猛如虎,后遗症立竿见影,缺氧般的眩晕漫上来,他放开南歌双手,改抱住她,压在她身上重重喘息,还伴随着轻咳。
南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遗憾,小狼崽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太带感,她竟然意犹未尽。
男人身上的微冷让她瞬间清醒。
可惜,实在是可惜。
这宝贝蛋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陪她愉快地玩耍?
南歌扯过空调被盖在他身上,双手插进他的头发,捧着他苍白绝美的脸,重重亲了下。
“生气了?”南歌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性感得要命。
加上自己刚刚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沐浴露和她的体香混合那种独特的气息和一年前那一晚的味道一模一样。
薄倾君头痛得厉害,他知道目前身体不允许。
但不知道南歌口中说的“来日方长”到底是多长,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多等,生怕一个不注意,小妖精就被某个肌肉猛男给勾走。
毕竟,他离她的审美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
薄倾君蹭了下脸上的柔软,贴在上面不舍得离开。
他其实没有下死力,但南歌皮肤太白嫩,一碰一个印子,那上面触目惊心的淤青映入眼帘,什么气都烟消云散,又心痛又自责。
“南歌,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看其他男人一眼?”薄倾君卸下自尊,问出这样一句。
他半边鼻子压在南歌身上,说话时不怎么通气,带点小奶音,闷闷的。
“不生气了?”南歌抱着他,抚摸他的头发,语气无限怜惜。
这宝贝蛋是怎么做到在小狼崽和小奶狗之间无缝切换的?
薄倾君抬起头,眉头轻锁,恢复正常声线,有点低沉哑然,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眸子一错不错盯着南歌:“视频就视频,为什么要聊骚,还穿那么少?”
南歌勾魂的狐狸眼微微上挑,风情无限,把玩着他的头发道:“他叫柳叶飘,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或者说一个哥们,我拜托他办点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换任何一个人,南歌是不屑解释的,但她想跟薄倾君解释。
“你说我就信。”薄倾君又把脑袋埋回原来的位置。
语气跟内容严重不符。
一听就是不信。
“宝贝儿,你不会连我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都要管吧?这样我可能受不了。”
南歌媚眼如丝,眼底的潮润尚未褪去,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翻身躺在薄倾君身侧,单手撑着脑袋看他。
“南歌,这一年,我最想做的事是抓到你之后,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岛上,再把你毒哑巴,让你无法跟别的男人聊骚,我到现在还是这么想的。”
南歌乐不可支,伸手戳他脸颊上的小奶膘:“原来我的宝贝儿志向这么远大啊?出息了你!你倒是敢一个啊。”
薄倾君放缓了语气,眼神患得患失,语气里是无尽的失落:“不是不敢,而是不舍得。”
他并不知道自己能活多长,万一真这么干,自己又无法陪她一辈子那怎么办?
再说了,他倒是想啊,但下得去手吗?
南歌一向自由如风,肆意坦荡,都是单身成年人,她如果对一个人有那种感觉,在一起就在一起,没什么好矜持的。
她承认自己颜控,就像当初,哪怕被下了药,也一定要找岛上最好看的男人睡,一点都不打算将就。
她其实理解秦小若和南映雪,从年少开始便遇上薄倾君这样惊艳时光的男人,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其他男人根本无法再进入她们的法眼。
南歌更是,看谁都不如薄倾君,更别说提起她的兴(性)趣。
尤其是一年前睡了薄倾君之后,她连多看其他男人多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曾经一度,她真以为自己是个拉-拉,差点找个姑娘试试。
被薄倾君逮住之后,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山河历遍,霓虹变幻,有的人,命中注定,无法取替。
“薄倾君,这种话我只说一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些年我走过很多地方,遇见过无数出色的男士,但真正让我放在心上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薄倾君尚未从震撼中回神,就眼睁睁看着南歌掀开被子,把他的浴袍脱掉之后,又重新盖上被子。
南歌的手指热情如火,伸到薄倾君的唇边轻点了下,改换成唇覆上去,手指顺着肌肉的线条一路下探,来到……
薄倾君倒抽一口冷气,绝美的眼眸漫上了一层水雾,压抑又隐忍。
今夜的南歌太温柔,如妖如魅,没有人能够抗拒
……
南歌吻着他的唇,陪着他余韵。
待他平复之后,南歌起身进了卫生间,出来时手上多了两条干净毛巾,一条交给薄倾君,一条自己拿着帮他擦汗。
“你体温太低,发不了汗,这样出点汗对你有好处,映雪说了你不能再着凉。”
薄倾君睁着比山涧清泉还明亮的漂亮眼睛点了点头,乖得不像话。
南歌揉揉他的脑袋,又在他的纤长的睫毛上吻了下,心都软塌了一角。
等他完全平息之后,南歌让他起身把睡袍穿上,从衣柜里取了条毛毯给他披上。
又将床单和床罩团成一团扔到一边。
“我这里没有你换洗的衣服,你披着毛毯回去,我让映雪过来给你针灸,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再过去找你。”
南歌的碎碎念宛若天籁,薄倾君静静听着,还没搞清楚刚刚那一场经历是大梦还是现实,美得毫不真实。
薄倾君扣住她的后腰,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吻:“南南,我会积极配合治疗,尽快好起来,到时候换我侍候你。”
他要给南歌最好的。
与她一起享受最好的。
南歌双手圈上他的脖子,笑颜如花,他的唇上回亲了下,又啄几下,哑着嗓子道:“那我期待我的宝贝儿表现。”
……
送走薄倾君,南歌先给南映雪拨了个电话,让她过去给薄倾君针灸。
又把要找的人的资料发给柳叶飘,另外给他转一千万美金过去,备注: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回到蓬莱岛各种兵荒马乱,处理完这些,她才有空打开私人邮箱。
在众多的未读邮件里,其中一封引起了她的注意……
……分割线……
小狼崽和小奶狗无缝切换,又是七七老婆和七七妈来回倒的一天
明天继续搞事情
礼物那里有个免费的为爱发电,方便的宝宝给七七送一个,鞠躬感谢,晚安,么么哒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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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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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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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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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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