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斯内普对邓布利多的抉择提出质疑,但邓布利多不容置疑,在这盘棋中没有一个人不是被他蒙在鼓里,就算是作为朦朦胧胧的未来者罗斯,她也不例外。
斯内普的内心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满,但看他那苍老却又坚定地抗过一切的背影也不得不咽下不满,他已经很好了,作为一个策论者,他不得不独孤一注,一人承受。
罗斯倒觉得他也不必承受所有的事情,强大不代表孤独,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是不错,但你身边还有许多人。
她躺在病床上时,邓布利多带着自责的目光叹息,罗斯摇摇头:“校长,你可以相信我们的,告诉我们的。”告诉我们计划。
“我相信你们,但我不能,”邓布利多也摇头,在罗斯眼里他就是一个倔老头,“至少现在不能。”
“好吧,”罗斯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因为摄魂怪的过度吸食让她有些虚弱,嘴唇还有些泛白,“你个倔老头,那我问你,你有去找找过他么?还是说想让他死在监狱里?”
当罗斯说监狱时邓布利多就明白她是在说谁了,邓布利多的计划里什么都有,大家应该怎么存活,应该怎么一步一步地侵蚀魔法部,怎么让卢平拉拢其他帮派的狼人,但唯独少了他。
或许说是逃避也不为过,他们是爱人,但也是仇人,那么多年了,他或许也付出了该有的代价,他不能原谅他,但应该让他死么?
他临死也没有出卖他。
“我懂了,”罗斯看他沉思的表情便知道他的想法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外国人不是应该更加感情外露么怎么那么拧巴啊?我来解决,你别管了!”
邓布利多哑然失笑,问:“那你怎么解决?”
“额,话说鹰头马身有翼兽的事还没解决吧?”罗斯把被子拉到下巴处,转移话题,“话说斯内普什么时候回来呀?都第二天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唉。”邓布利多不做承诺,他不能保证斯内普是否会安全归来,他只是说:“他会回来的。”
“好吧。”
罗斯目送邓布利多远去,一个翻身掏出枕头下的手机,给她在麻瓜世界创业的朋友打了个电话:“罗杰,我说我想给你介绍一段忘年交的朋友你愿不愿意?不是校长,也不是麦格!哎呀!反正你给我找一个适合老年人住的房子怎么样?什么?他养不养狗?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得找一个消防好一些的,他喜欢搞煤气灶。”
聊完后她又把手机塞回枕头下,对着昏暗的天花板发着呆,脑袋里乱成了一团糊糊,盯着得有了十分钟,在安静得诡异的医务室听到了远处的脚步声。
她盯着入口,从黑暗中露出一只黑漆漆的大蝙蝠,他满脸的疲惫与倦怠,脸色蜡黄又带着惨白,进来便带着风尘味,仿佛在刚经历一场战争。
他只是在医务室寻找现成的缓和剂,如果有生死水的话那更好,他不能靠自己入眠,但又急需休息,只想来一场没有梦的睡眠。
“你怎么还醒着?”
“我刚送走一个来做客。”罗斯跳下床,斯内普发现她穿了睡衣,她不知从哪儿掏出魔杖施展荧光闪烁,借着微弱的光观察他,“你刚回来就往这儿跑,哪儿受伤了?”
“没有受伤,”斯内普忍住想要叹气的心情,平静地摇头,面容全是掩饰不了的疲惫,“想过来看看有没有缓和剂或是生死水。”
“那你等等,”罗斯找到柜子就开始翻箱倒柜,最后拿出一小瓶魔药,“这里!生死水!庞弗雷夫人一直偷偷藏着,说这玩意儿喝多了会有依赖性,所以不让你喝都藏起来了,给你。”
斯内普接过魔药,脑袋里不停地闪现着伏地魔对他使用摄神取念的过程,到现在还会下意识地将大脑带上屏障,太阳穴控制不住地突突跳,罗斯看他阴着脸没有反应,拉住了他的手,“我们一起回去?”
斯内普像是做噩梦惊醒般将猛地抽回,“不需要。”
“可是我需要,”罗斯把魔杖的灯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手机的手电筒,看他的眼神满满的担忧,“我睡不着,一想到你有可能出事我就心里不安,我就是那个需要家长陪同的小屁孩。”
“所以,可以陪我回去么?求你了?”罗斯吸了吸鼻子。
斯内普没心思和她争论,皱着眉点头。
罗斯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也不多问什么,只是看他平安回来就忍不住,吃过晚饭的胃都开始泛起胃酸,只觉得真好,还好没事。
他们走回住所,罗斯看着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办公室,说:“晚安。”
“晚安。”
进了办公室后斯内普也不敢卸下防备,精神紧绷着的大脑依旧随时预备着做好屏障,他大脑混乱,无法分辨现在是真实还是伏地魔给他创造的幻觉,手里紧紧地握着药,最后一饮而尽连袍子都没脱和衣躺到了床上。
同时另一边,三人组忙着商量对策拯救鹰头马身有翼兽,最后还是经过罗斯的有意提点用上了时间转换器,将它安置在了禁林,还得时不时地跑去喂几条鱼。
德拉科看三人组鄙夷的嘴脸,忍不住嘴贱地说:“就一畜牲有什么好难过的,要知道我可是差点死在他的爪子下面!”
在救世主的背后音:“我当初就应该让你从扫把上面摔下去才能让你永远地闭嘴不去向你爹告状!”下赫敏结结实实地给了他鼻子一拳,让他暂时不敢再去招惹他们。
之后斯内普手臂上的印记时不时地就会像钻进□□里的蜈蚣一样蠕动并疼痛,哈利的伤疤也时不时地隐隐作痛,庞弗雷夫人给这精神衰弱的两人都开了一样的配方————缓和剂。
虽治标不治本,但总比每个晚上都痛得无法入眠好。
他们全都自顾不暇,但罗斯好歹给了哈利一些好消息。
她和他的教父要带着鹰头马身有翼兽,跑到哪儿罗斯没有具体说明,在三人组与卢平的观望下,罗斯与小天狼星坐上飞兽飞向天空,斯内普站在瞭望塔看着飞兽载着两人欢乐地长鸣,像是在欢呼它再也不用带着铁链过日子一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想要骑着飞兽到遥远的奥地利明显是不现实的,他们载着鹰头马身有翼兽飞到了一处偏僻又荒凉的草坪,从天空看着附近的人所只有这一家户,这座房子建得歪歪扭扭但又似乎很结实,房子的花园种满了植物,每个角落都铺了稻草似乎有动物在休息,小天狼星摸了摸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头,引着它靠近房子,敲了敲门:“先生,我是小天狼星,邓布利多派我来了。”
在等待开门的途中他看罗斯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嘲笑她:“怎么?你还真以为你能凭借你自己的本事来帮以前最大的黑巫师逃狱?”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屋子里的人开门似乎废了些时间,一位精瘦头发泛白但隐约能看出原本颜色是棕色,脸色带满了雀斑的老人开了门,在寒冷的天气他带了围巾还裹了毯子,他身后站着一位眼神犀利精炼的女性,下意识护着他伴侣的样子可见恩爱了多年。
“这就是那只可怜的银头马身有翼兽?”纽特对飞兽鞠了个躬,那兽打量一番,最后决定接纳他,和他的额头靠在了一起。
“是的。”
罗斯在后面插不上话,不知所措地紧紧跟着大脚板,即使已经猜到面前满头白发的老人是谁也不敢向他太亲昵地打招呼,只能做一个虚假的乖宝宝向他点点头:“您好。”
纽特明显就算是再大的年龄也与罗斯一样有着社恐,对她点头:“你好。”
然后两人都被尬到了。
还得是他的妻子罗蒂娜无奈地摇头,对他们说:“跟我来。”
两人跟着她走进小屋外的一个地下室,里面黑得不见天日,罗斯打了个手电筒,罗蒂娜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翻出了一个破破烂烂的酒杯。
“这是门钥匙,通往奥地利,目的距离纽蒙迦德不算远,骑着飞天摩托或是飞兽几公里就能到,”小天狼星正准备接过,她又猛地一收回:“回来的门钥匙目的不在我们这儿,或许他没有这个自觉,但我很清楚不能将危险带回家,如果不是邓布利多我本来不想参与这些破事儿,我们已经经历了一场战争,不想再来一场。”
“好了,罗蒂娜,你知道这不是我们不想就不用去经历的。”纽特带着一个小小的手提箱也走进了地下室,把箱子递给罗斯,“带好它,记得别让它遇上危险,好好地把它带回来。”
罗斯郑重地接过,点头:“好的,先生。”
小天狼星与罗斯同时握住酒杯口,一整天旋地转,像是做了三分钟的平板支撑那么漫长,他们到了。
他们在空中漫步,平稳地踏在了水泥地上。
几乎荒无人烟,甚至连虫的叫声都没有,只有无止境的黑暗与恐怖的寂静,罗斯缓过神,把手提箱打开,钻进去果然发现了鹰头马身有翼兽,还是两头。
两人各自骑了一只,太过于昏暗罗斯和小天狼星几乎找不到路了,最后罗斯打开了她的外挂———手机导航。
【缺德地图正在为您导航,请往后转,直飞30公里,左转飞10米,便到达目的地。】
好家伙,飞反了。
小天狼星不知从哪儿掏出的头盔带上,罗斯没有头盔便眯着眼顶着强风干眼,逐渐看到了那荒凉监狱的模样。
监狱已经荒废了许久,看样子至少荒废了十年,一阵阵冷风吹过,让这只关了一个魔王的监狱恐怖起来。
但罗斯是谁?
她可是习惯了戏剧性发展的人!
只见他俩飞到监狱最顶端,罗斯对小天狼星使了个眼神,他心领会神地躲到一旁视角的死角拿着魔杖蓄势待发,而她,则是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咳两声清了清喉咙。
“你好?是格林德沃先生吗?我是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我来取老魔杖来了。”
小天狼星:“??”
早就发现有人靠近没有战意打算等死的格林德沃:“??”
“你死心吧,”苍老的声音从监狱内传来,“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老魔杖的任何消息。”
里面传来嗤笑声,“如果你做魔王还拘束于一根魔杖,那你注定会失败。”
“不是,能开门好好说话不?”罗斯有些不耐烦了,她明白了如今的格林德沃没有丝毫战意待在监狱一心等死便没了恐惧,说话都有些不客气,仿佛在和邓布利多对话:“我真的是他最喜欢的学生,你不是最喜欢看他喜欢的学生长啥样么?不开门见山地瞅瞅我?这次他最喜欢的学生不是男的,是女的!懂?”
里面沉默了半响,门被缓缓地打开。
如果有家徒四壁这个成语,那这个可是说是监徒四壁。
这个没有了关押者但依旧自愿被关住的老人似乎像是当年被关在阿兹卡班的小天狼星一样在为了过往折磨着自己。
老人的头发几乎已经掉光,瘦骨嶙峋的身材还穿着有些年头的囚服都让人难以想象这是当年叱咤风云的黑魔王,如果邓布利多看上去有一百岁那面前这位看上去得有两百岁。
他冷冷地看着她,罗斯看他的眼神才发现自己错了,他并不是没有战意,如果可以他能让自己表演当场摆席,他在观察着自己,刚刚那些所谓的没有战意全是他的伪装。
罗斯咽了咽口水,小天狼星几乎要蹦出来了,她对他打个手势表示稳住,她能行。
“一切为了最伟大的利益,”说不紧张是假的,面对失败的黑魔王那也黑魔王,曾经的成绩做不了假,电影和小说也做不了假,“邓布利多派我们来找你,他不想你白白死在这个见鬼的监狱里。”
格林德沃摆明了态度不相信,警戒着她。
“说真的,我不想知道你们两个当年的爱恨情仇或是想不想要夕阳红,我只是想让你们这群见鬼的在战争里早晚会翘辫子的人少点遗憾,你妈的你们全都像是有毛病一样说话不好好说非要搞出一些大动静,恼羞成怒就骂人家小女孩杂种,吃醋就点煤气灶,和别的小姑娘交往就搞小飞鸟,你们长嘴里啊朋友!好好说话成不!”
罗斯气急败坏,她翻着白眼,“总之,英国同性结婚政策14年就出,你来不来?趁还活着还能搞最新一波结婚证书。”
“?”这巫师怎么前言不搭后语脑子仿佛有些问题?
“黑魔王已经快要崛起了,”小天狼星总算是看不过去,现出身来,“如果邓布利多不小心去世并且他还没有没有找到魔杖的话,那他早晚会找上你,邓布利多为了以防不测,让我们先来带你。”
“带我做什么?”开门后一直沉默格林德沃总算开了金口,声音沙哑又难听,语调带了一丝嘲讽,“带我逃跑?”
“不然你以为呢?”罗斯又插嘴,“你以为你多大年纪了?还真以为自己还和当年一样能和邓布利多打个平手?你瞅瞅你一百来岁长得像三百来岁,怎么不好好捯饬捯饬?就你这样还想追回我们校长?我第一个不同意?除非你先变回德普或是拔叔给我瞅瞅!”
“你闭嘴!”小天狼星直接给了她一个魔咒封住她的破嘴,“为了邓布利多的计划,你不得不跟着我们走一趟。”
这一天,纽蒙迦德监狱关押了几十年的黑魔王悄然无声地离开了,没有看押人手的监狱甚至是在三天送饭时才发现人早已不见。
xǐυmь.℃òm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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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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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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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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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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