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正巧被抢劫却束手无策,麻瓜拿着qiang对着我,我拿着魔杖对着他,我们彼此都觉得他是个SB。
“除你武器。”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手中的武器就掉落。
“WTF?!”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上已经多了个血窟窿。
艹,现在抢劫的都习惯携带两把qiang么?
明明他没有受伤,却被吓一跳仓皇逃跑,连被我缴的枪都没有来得及去捡,我捂住肚子的窟窿,想我这点儿钱,抗不抗得住一个救护车。
【giao!系统!为什么没有提醒我攻击反弹?!】
[我那是魔法攻击反弹,不是攻击反弹,你以为是《黑客帝国》?]
【呜呜,我好惨。】我瘫在地上,想果然小朋友不能半夜出门,就算是想抢劫古灵阁也不能。
我才刚走到破釜酒吧这条街就被坏人逮了个正着,半夜出门的巫师不算多,我瘫坐在街灯一旁,看着偶尔路过的巫师,虚弱地求救:“救命……”
没有人理我。
艹,为什么都那么冷漠。
显然我也忽略了这个点会出现的巫师或许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货色。
“草特么的,死了算了……”话这样说但我还是死死地按压住伤口,想用因为失血过多而迟钝的大脑想出一个可以治愈伤口的魔咒。
又一个从破釜酒吧出来的巫师,我虚了虚眼睛,看不清是谁,放弃求救,求人不如求己。
那人却向我走来,我把自己抱成一团,虚汗直冒,没有力气看这黑色靴子的主人是谁。
他迟迟不语,我没了耐心。
“要救就救,不救就滚。”
那人发出嗤笑,似乎在嘲笑我死到临头还嘴硬,那嘲笑我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为了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忍着剧痛抬起头,瞬间就泪眼汪汪。
“教授,救命……”
“你不是说……”
他还没嘲完我立刻打断他要说出口的话堵住他那贱兮兮的嘴,“教授你再不救我就死了……”
一阵簌簌声后他蹲下来,掰开我的手,我放松下来,看着可以忽略不计的路灯灯光,一闪一闪亮晶晶。
魔药浇下来时本是冰凉的,但一瞬间就变得滚烫,就像是用最传统的方法灼烧伤口让它快速止血愈合。
我呜咽几句,无论系统在脑内再怎么警告我晕过去的后果有多严重也是无用功,还是因为剧痛晕了过去。
醒来时是十分熟悉的地方,但面前的两人却让我在熟悉的地方也无法放松。
[和你说了别晕别晕你不信,你看马甲要掉了吧。]
【我就问你如果你被打一个窟窿你不晕?】
[哼,您就看着吧聪明鬼,如果被他们知道系统的事,就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你先吧,谦让是美德。】
[我就搞不懂了你的愿望明明是和斯内普谈恋爱怎么就开始拯救世界了?是不是你们每个穿越的都有一颗拯救世界的心?]
【反正我有!】
“为什么你的包里,有那么多,”斯内普顿了一下,貌似不明白为什么我包里居然有那么危险的东西,“蛇怪的毒液。”
“我用来除虫。”信口开河我有一套,对老师说谎我更是信手拈来,我无辜地看邓布利多,学校医务室的酒精味儿有些刺鼻,就算是这时候我也有闲心思想为什么巫师也需要酒精消毒。
邓布利多看着我,虽然表情一贯地和蔼但让我内心有些发毛。
“罗斯,”邓布利多的声音很亲切,就像是一个溺爱孩子的外公爷爷一样,但可惜我从小就没有外公爷爷,他看着我,想从我的表情看出心虚,“你的包里还有复方药剂,已经废了的斯莱特林挂坠,一个被腐蚀的戒指。”
“捡的。”
[警告你,斯内普的好感度已经下降了5个点。]
【牛B。】
[…………]
我正了正脸色,告诉邓布利多:“别感谢我,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拯救世界是我应尽的职务。”
斯内普貌似已经腻了我耍嘴皮子,突然拿出魔杖。
“摄神取念————”
“反弹!”
这对话神像小学生,如果一贯不喜欢别人刷宝的斯内普再来一个反弹无效就完美了。
一不留神就把斯内普的记忆看了大半,从邓布利多的神色知道他不赞同斯内普突然对我使用魔法的,但更多是对我的能力感到惊奇。
“别再用了,结果都一样。”我硬着头皮说,自己装的B再怎么都要装下来,就算系统已经在嚷嚷好感度已经下降了到了10点和魔法攻击反弹只剩下5次,“我没有任何恶意,校长你是知道的,不然我是不会毁掉这些东西的。”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斯内普一眼,他面色比我这个病号还要苍白,也不知是因为我看了他的记忆还是因为被我的能力吓到。
“教授,东西可以还我么?”
斯内普不敢置信,我居然还有脸问他可不可以把东西还来。
“你想做什么?”邓布利多给予平等的态度和我说话,这却让我坐立难安,他本就是长辈,我不需要这样的态度。
“我说了,拯救世界。”
“呵。”斯内普一副被我的愚蠢笑到的样子,纵使他现在还不明白我要包里的东西来做什么,对他来说我现在只是一个居心莫测想拿着毒液干坏事的学生,结果坏事儿没做成还差点被打成筛子。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他们告诉我好好养伤。
这是在告诉我不说实话就别想出去?
然而当天晚上我拉着猫头鹰的两腿飞出了霍格沃茨,那小小只的猫头鹰承受住我所有的重量还是柔韧有余,他们以防我逃跑没有全治好我的伤口,我能感觉出伤口已经渗了血。
[别忘了你说什么。]
【知道了,15年内完成任务。】
心里发虚没告诉系统鬼知道能不能完成任务,就斯内普那鬼样和他对我的好感度,老子还不如拯救世界。
我就躲在霍格莫德村,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还是在邓布利多弟弟开的酒吧里。
虽然环境差,但食物还不错,并且一看那小厨师就是一个深柜。
我买了一堆的增龄剂,时不时地就干一杯,那小深柜还很好奇我到底喝的什么酒那么好喝,时不时地就干一杯。
我从不出门,就算是开了学也不出门。
阿不福思明显发现了我的身份不简单,可能会是什么通缉犯之类的,但我看他估计不想多管闲事,毕竟我是唯一个长期在他们酒吧消费的人。
我整天待在酒吧无所事事,直到我听到了这酒吧里为数不多的顾客在说过几天四强争霸最后的挑战内容,我才退了酒吧里的房间。
此后的张秋很是快乐,她还从来不知道大直男塞德里克还有嘴巴甜的一面,并且还会时不时地送些小礼物逗她开心,就是他的变声期似乎来得有些晚?
我作为一个合格的伪装者,几乎是给塞德里克剃了个寸头,把他囚禁在他床头的箱子里,想如果被小巴蒂知道会不会向我索要版权费,或者直接告我抄袭。
我告诉他的室友们我养一只恐怖不听话的剧毒蝎子,他们听后没人敢去碰那个时不时动一下的柜子,生怕被蝎子蛰一下那就不得了。
至于复方药剂,emmmmm实在没货了只有去康康斯内普的小金库。
哈利,谢谢你为我和小巴蒂背锅。
我只有几天的功夫,完全找不到机会和哈利聊天,他不是被小巴蒂监视就是被斯内普监视,不是被斯内普监视就是和赫敏罗恩他们在一起。
最后一场挑战开始了,我胡乱地应对着塞德里克爸爸的关爱,在最后迷宫即将关闭时,小巴蒂·穆迪看着哈利,而我看着邓布利多,宛然一笑。
邓布利多意识到什么,手握紧了他的膝盖。
迷宫倒是简单,但我是个路痴。
这时候系统的好处就来了,他开始指引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如果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现在就是我捕哈利,而我被小巴蒂下咒的克鲁姆捕。
离谱。
克鲁姆被我一个昏昏倒地攻击在地上,我意识到剧情与书中不同了,现在哈利很有可能已经领先靠近金杯。
我狂奔,飞快到迷宫都来不及反应攻击我,总算是找到了哈利,但他在金杯面前。
“哈利!”情急之下我大喊他的名字,他看见后我愣住了。
“罗斯,你怎么在这儿?”
艹,复方药剂失效了。
“别碰金杯!”
“为什么?”哈利皱眉,开始怀疑我的身份,或者在思考这是不是也是闯关的一部分。
我冷汗直冒,平时就不怎么用的脑子更像是卡机的电脑一样不知该怎么劝说他,“总之别碰!”
他迟疑地后退,手腕碰到落了金杯,事情几乎发生在一瞬间,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接住,而我知道要发生了什么,飞快跑向金杯。
两人都到了墓地,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场景,虽然这两个人并不是塞德里克和哈利而是变成了我和哈利。
墓地安静得恐怖,知道即将面对什么人我紧张得全身发抖,问哈利:“金杯呢?快把它弄过来。”
“我见过这儿,”哈利开始迷惑,“在梦里。”
“你特么在说什么废话!快点!找到金杯我们走了!”
已经来不及,有巫师先出了声。
“阿瓦达索命————”
那是冲着我来的,毕竟谁能知道除了哈利还有其他人回来?
“反弹!”绿色的攻击被我的技能反击了回去,虽然攻击性减弱但还是能让抱着伏地魔的食死徒半死不活地跌倒在地,躺在地上不能起身,连同他抱着的伏地魔都被摔落在地上,发出痛苦而又愤怒的怒吼。
哈利看见不远处已经显露出真面目如同婴儿大小的伏地魔愣了一下。
“哈利!”我完全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多可怕,眼睛里布满血丝,因为太久没有面对太阳导致皮肤白得反光,活脱脱地像个智商不太高的变.态.杀.人狂。
哈利额头的伤疤剧痛,就算这样他也能心领会神,get到我的点。
我奔向哈利,哈利拿出魔杖。
“飞来!”
两人不算安全地回到学校,只剩伏地魔在怒喊:“不————”
哈利跌坐在地上,他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捡回一条小命的,一直飞快地大喘气,嘴巴念叨着:“他回来了!”
我站在哈利旁边,表情几乎冷漠地看着全场,塞德里克的父亲看见我穿的衣服立刻反应过来,抓住我的衣领问:“塞德里克呢!我的儿子呢!”
“他很好。”我按了按太阳穴,把救世主安然无恙从伏地魔手中捞出来可废了我不少精力,脑壳痛,“他在宿舍吃好喝好,甚至脸都圆了两圈,不信你去他宿舍的床头的柜子看看。”
眼看小巴蒂向着哈利奔去,我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反派机器。
“昏昏倒地!”
全场惊呼,不敢相信我居然敢这样对教授,奇怪的是邓布利多没有阻止我,他已经懂了我为什么突然攻击穆迪,面色难看起来。
我被塞德里克父亲抓着,跌跌撞撞地奔向赫奇帕奇的男生宿舍,小巴蒂被绑得死死的暂时关押,他们看塞德里克确定很好面色不错松了口气,之后小巴蒂被魔法部带走,我被斯内普连拉带拽地带去校长办公室。
肚子上的已经血窟窿没了,我和哈利都是除了虚弱一些就没其他毛病,塞德里克的父亲大发慈悲没有因为我囚禁了他而怪罪,毕竟听闻了哈利说他面对了伏地魔,再不信心里的内心活动也是庆幸。
“你躲到了哪里?”两位校长对峙着我,我默默地握紧手里邓布利多给我的红糖水,真的齁甜。
我回答斯内普的问题,却是看着邓布利多:“猪头酒吧。”
邓布利多表情依旧自然。
“你从未出过酒吧?”
“emmmm你看看我白得反光。”
此后又是让人不可忍受的沉默,我不可能开口告知他们真相,我们就这样僵持着,邓布利多轻叹一口气,让斯内普先回办公室。
我看着斯内普不带留恋的背影沉思,然后看向邓布利多。
“你知道很多事。”
“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两人同时开了口。
邓布利多一愣,追问:“为什么?是不想,还是不能?”
“不能,”我觉得心好累,不明白自己搞那么多是图什么,但一想到如果不去努力面前的人也许也会死,就鼓起劲儿,“我不能说,不然我会死。”
“那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该做什么。”邓布利多顺着我的话说,仿佛是在哄小孩一样哄着我。
“你们能相信我?”我嘲讽地笑笑,指指自己,“你们心可真大,相信一个未成年。”
“你真的未成年么?”邓布利多反问,“最近魔法部有一个案子,一位粉红色的女士被抢走了一个吊坠,”他重复,“很重要的吊坠。我还去了岩洞,除了被阴尸攻击一无所获。”
“我……”我可是间接救了你一命。
还未开口,感到心脏仿佛被谁重击一般,像是有三百个人在我的胸口上跳踢踏舞。
[都和你说了不要试图告知他们。]系统貌似遭到了连累,对我说话咬牙切齿。
【……艹,我的锅。】
我抱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口今,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未成年。”但我确实抢劫粉红怪了。
“……”
邓布利多懂了为何我不能说的原因,但又不懂这是为什么,是有什么规则?或是说,谁创造的规则?
邓布利多让我躺下休息,不再试图诱惑我说出真相,我们彼此都知道无法从我口中挖出什么信息。
我在学校待得不久,这学期即将结束,哈利有试图想向我道谢和询问真相,但我的行踪岂是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搞懂的?
唯一和我有些联系的只有海伦,她过得似乎也不如意,因为她最近得知有个学校的小精灵和她同名,让她开始怀疑自我。
和海伦倒是能聊几句,因为作为斯莱特林,她不会去刻意追问别人的生活,就算是这个人差不多一学期没有出现。
我答应了邓布利多,下一次做什么事时会告知他,或许也可以一起讨论计划,但他们不能过问我是如何得知的这些事情的,或是试图从我嘴里翘出些什么。
而我的任务目标是让我最忧愁的,现在好感度已经降到了5点,如果归零成负数那就该我死了。
我主动去找了他。
现在我在他眼中已经不算学生了,最多就算是年纪轻轻不学好学着别人辍学搞坏事的SB。
他让我进来了办公室,却不看我,一直翻着他面前的考卷。
“教授。”
他没理我。
我再喊。
“教授。”
还是没理我。
“教授,我喜欢你。”
[嗯,好感度没有增长。]
【要你讲!】
斯内普翻试卷的手卡了一下,然后继续翻读。
“你就当我刚刚没说话。”
“罗斯小姐,”斯内普总算是有了反应,他站起来,扯出笑容,这笑容并不让人亲切而是让人感觉他在嘲弄谁,“我不需要你那廉价的感情,无论你的身份是什么,无论你是不是真心的,我都不需要。”
“谁和你说我不是真心的?”我特么最大的愿望是攻略你还不够真心?!
“自大,自负,自以为是,我已经快你恶心吐了,”他对我刮了个眼刀,仿佛被恶心到一样厌恶转过头,“你的感情对我来说一无是处,如果说我需要你的什么,那就是需要你离我离得远远的。”
我张张嘴,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说话那么难听,迷茫地眨眼,想把堆在眼睛里的水眨下来。
酝酿了很久,最后说到:“牛B。”
斯内普显然没想到我的回答是这个,终于正眼看了我。
“你最好是真心的。”我叹气,抹掉没出息的泪水,那就是证明无论怎样我都没办法活了,看来我确实没有玛丽苏命了。
斯内普张张嘴,这给我了希望,我期望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我不是真心的】回答。
但他坐了回去,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闷头看起卷子。
[他的好感度一直在10和20中跳动。]
我退出办公室,走了许久,系统又出声。
[停在了15。]
【哦。】
心累,爹是带不动了,无论他是不是真心的都带不动了,看来世界和平和情场得意只能选一个了。
那我选择狗带得了。
海伦邀我下午去喝黄油啤酒,我一直闷头喝酒,虽说黄油啤酒不醉人,但人自醉嘛。
不对,不是人自醉,是真的醉。
我恍恍惚惚,看到海伦复杂的表情都有了重影。
醒来时没有办法判断我昏迷了多久,身处一个昏暗的房间,窗户和房间门都有着铁栏,看天色是中午,身上被带有魔法的绳索绑着,手中没有魔杖无计可施。
过了很久,觉得起码得有好几个小时,终于有了脚步声。
我假装还在昏迷,来人进来,发出狞笑。
“你以为能骗得了谁?”
认命地睁开眼睛,扭着身子费力地看向说话的女士。
哦,是贝拉。
太明显了,这一看就是贝拉。
那暴躁的头发和较好的五官因为她癫狂的表情有些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她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留情地在我手臂上划出深深的痕迹,血就像不太灵的水龙头一样流了满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这这副样子,还配当做仇人?”
我了然,伏地魔需要□□,作为仇人的哈利有着亲情魔法的保护和邓布利多的护佣,想要抓他并不容易,反而是我这样可以反弹攻击的最容易掉以轻心,特别是对朋友。
她饶有兴致地看我痛苦了一会儿,好歹是给我止住了血,门外还有一人偷偷摸摸地偷看,是小矮星。
【什么几把咧,最后不还是让伏地魔获得了肉.体么?还是老子的血,见鬼了,以后请伏地魔见到我喊我一声娘,这不过分吧?】
[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吐槽。]
【那怎么办,你有办法逃么?】
[……我试试。]
过了一会儿,他的绝望都可以透出大脑表现在了我的脸上了。
[不行,猫头鹰还没进来就差点被阿瓦达啃大瓜了。]
【giao。】
我无奈地闭眼休息保持体力,伏地魔估计已经清楚了我的反弹只会用在魔法攻击上,他刚才已经试探了这一点,不然也不会特地让贝拉在我醒来后又给我割血。
他们在我昏迷时肯定割过我的血,毕竟另一个没被贝拉割的手臂还在隐隐发痛。
贝拉逮到我像是逮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她是第一次用物理手段折磨人,平时都是用刻骨铭心让她有些新奇,时不时地用小刀在我身上刻点儿什么,老子看她就是想把【贝拉X伏地魔】直接刻在老子身上,然后把我烧了告诉所以人她的爱在燃烧。
这才第一天,第一天我就已经想死了,平时就十分怨念为什么系统不经过我同意就拯救我,这时候的怨念更加深刻,如果不拯救我就不会发生这种破事儿,也不会让贝拉把我当手写板写写画画了。
到了夜晚坚守都会松垮一些,可能是知道像我这种也跑不了,压根不需要坚守。
呸,我明明需要超级多人坚守的!
这样一想,门口的两人就倒了下去。
海伦惨白着脸给我开门,看我身上的伤脸色变得更白,对我说:“我反悔了。”
反悔什么?当食死徒?还是帮他们抓住我?
她像是在解释什么,一边想办法为我解开绳子,一边说:“他们只说需要你的血,但没有和我说,”她看我破破烂烂的身躯,不忍,“没有和我说要这样对你。”
我不想说,事实上我也说不出话来,我太久没喝水了,一出声喉咙就痛。
她身后静悄悄地,悄然无息地出现一道身影,如果不是我抬头那我压根就不可能发现。
瞳孔瞬间放大,顾不得喉咙干枯的铁锈味,怒吼:“小心!”
“阿瓦达索命!”
攻击和我的提醒几乎是同时发生,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面色狠毒,但随后就柔和了下来,带有一丝不容察觉的悲伤。
海伦瞬间没了声息,但在一瞬间得知她要死去时竟带着解脱的笑容。
她死在了我的面前,脸上还带着笑容。
那女人蹲下,把海伦凌乱的头发温柔地理顺,“乖女儿,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艹!居然是她妈!真亏她下得去手!]
女人的眼神就像杀死她女儿的人不是她而是我一样,她抱起海伦,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我痛地拱成一团,她不说话却全表现在脸上,她在说:ωωω.χΙυΜЬ.Cǒm
“都怪你!”
我呵呵笑出声,在这时候我居然还笑得出来让女人狐疑,开始想我脑子是不是已经出了问题。
真特么好笑,没看到她有多想逃离你们吗?死都比待在你们身边好。
得了,毁灭吧,赶紧的。
——————————
伏地魔召唤了所有的食死徒,其中包括斯内普。
他听着主人痛斥他们的无能,听贝拉得意洋洋告诉所有人她是如何把罗斯折磨致死的,当年告密的小矮星被主人差遣到他的身边,面上说是协助,实则是监视。
罗斯的尸体被发现了,因为罗斯无亲无故,邓布利多作为罗斯的校长接收了罗斯的尸体,斯内普与麦格跟着去了第一案发现场,罗斯的惨状被人肆无忌惮地用照相机拍着,尸体的位置被人圈出后才被抬走,那些人粗手粗脚,丝毫不在意那面目全非的尸体是否被再次伤害。
麦格看到尸体时不忍地转过头,邓布利多看了一眼尸体后闭了闭眼,沉默地在尸体接收的合同上签字,只有斯内普直勾勾地看着那巨恐怖的尸体。
如果这时候罗斯还没死和系统讨价还价,那她能听到好感度反复横跳的声音,那是好感度在这到底是好感还是愧疚中反复分辨,最后停留在了65。
斯内普恍惚地回到办公室,他们都以为她是又跑了独自一人去闷声干大事。
没有人去找她,因为他们认为没人可以找到她,她被活活折磨了三天。
如果当时他回答不是认真的,她是不是就不会在精神恍惚时这样轻易被抓?
之前罗斯送给他的茶太多了,直到现在他都还未泡完。
他喝一口已经放了一天的茶,从他们早晨被告知找到罗斯尸体时便一直放在这儿,茶包一直浸泡在里面让茶变为了深褐色。
难喝,对于一个资金自由并且稍有富裕的教授来说简直难喝得难以下口。
茶水在茶杯里颤动,直到斯内普放下杯子才停止,他用羽毛笔沾沾墨水,打算将他还没改完的试卷改完。
连空气都无法忍受这样的气氛,斯内普改了一张又一张的试卷,拿笔的手青筋凸起,“哗啦”一片声响,桌上的作业连同茶杯全摔落在地,茶杯摔碎,茶水把试卷浸湿了一大半。
这个夜晚,难过的不止学校里的三位校长,还有这些还不知道自己试卷被毁得了P的学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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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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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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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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