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每周的飞行课在周二的下午,佩格在图书馆里趴了半天,又被阿布耳提面命,让她复习昨天草药学的知识。她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琼纳斯的笔记本,里面做了很详细的笔记,阿芙拉凑了过来:“琼你真棒,我期末复习都看你的了。”
阿布翻了一下琼纳斯的笔记:“虽然说是很全面但是……”他指着其中很长的一个段落:“你为什么把杜蒙教授上课时候将的她追求麦克米兰教授的闲话都一字不漏地记下来了?”
佩格低下头快速扫了一眼,看到了:在玫瑰花瓣雨里叫了九十九次亲爱的,休伯特感动到热泪盈眶声泪俱下于是接受了我的告白。她疑惑地说:“这有用吗?”
“怎么?你想杜蒙教授的办法来追姑娘吗?”阿芙拉笑眯眯地说:“说不定有效果呢,不过如果你追求的对象是一个马尔福的话,我可以建议你把玫瑰花瓣换成金加隆,说不定他会更感兴趣一点。”
“那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埃弗里小姐,任何一个马尔福,都不会接受这么具有创意的告白。”阿布合上了笔记,把它重新塞进佩格的怀里。
“哪里可以买玫瑰啊?”佩格拉住了阿布的袍子。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佩格:“你不会真的准备相信杜蒙教授的胡说八道吧?”
“而且我们可怜的琼,可惜我们是没办法出学校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新鲜的玫瑰的话,也许可以努力学习变形术,把这些纸变成玫瑰,或者每天下午的变形课向……谁来着?”阿芙拉突然卡壳了。
“邓布利多教授。阿芙拉,我是你的备忘录吗?”阿布有些不耐。
“至少作为一个备忘录来说,你还算挺合格的。”阿芙拉弯了弯嘴角,转向了还在发呆的佩格:“就是邓布利多教授,我听说他是个非常厉害的巫师。”
“哦!”佩格点了点头,恍然大悟。
“你理解了什么?”阿布看着佩格的大反应。
“邓布利多教授是个专门卖花的吗?”佩格说,她看到阿布的表情有点不太对,求生欲让她稍微回忆了一下阿芙拉之前的话,修改了一下措辞:自信地说:“邓布利多教授是个专门卖花的非常厉害的巫师!”
“非常出色的总结能力。”阿布嘲讽道:“邓布利多教授知道了的话一定会感动到热泪盈眶声泪俱下。”
2
这周的飞行课是斯莱特林跟格兰芬多一起上。双方仅仅只是面对面站着好像就充满了□□味,小巫师们相互用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对面,好像能直接用眼睛施一个无杖魔法让对面的人袍子生烟似的。
佩格跟汤姆只隔了几个人,她一直转头看汤姆,但是汤姆都没有理她。好吧。佩格把视线移了回来,总不能现在去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嘿汤姆,其实我是你的蛇……
“嘿!”阿芙拉拍了一下佩格的肩膀,她瞪大了眼睛转过头去:“你也是一条蛇吗?”
“啊?”阿芙拉冰蓝色的眼睛里盛着刚出锅的疑惑,“这是什么新鲜的骂人的话吗?”
而这边对视着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似乎也起了纷争,开始吵架,对话诸如你瞅啥瞅,瞅你咋地,你再瞅,我就瞅你怎么样!如果不是在上课,可能会直接从口角上升到肢体冲突。
飞行课的老师塞缪尔·洛克先生却哈哈大笑:“大家都很有斗志嘛,这样很好。魁地奇本来就是竞技游戏,哦当然我们上课主要内容并不是它,但无法否认,它非常让人着迷,还有热血沸腾。现在,小巫师们,站在飞天扫帚旁边,那将成为你们亲密的伙伴。”
“我才不愿意跟这些早该丢进博物馆的古董们成为亲密伙伴,我还正值花季呢。”阿芙拉说着,她的话引起了一串暗暗的笑声。
洛克先生也跟着笑了一段,然后对他们说:“好了,现在大家伸出右手,放在扫帚上方,然后对它说:up(起来)。如果一次没有成功,就多试几次。”
几乎所有人在同时喊着:起来。但是只有少数几把扫帚被握在了手心里。之后又是零零散散的喊声,斯莱特林这边纯血巫师多一些,所以比对面的格兰芬多看起来掌握得要快一些,这足够他们对格兰芬多们露出轻蔑的笑容,而后者则对他们怒目而视。
看起来无论是佩格还是琼纳斯,对于飞行都没有特别热衷,在她喊了几声之后,扫帚只是不耐烦地在地上做了个仰卧起坐,然后又很快重新倒了下去。佩格的目光开始到处乱飘,阿布和阿芙拉早就握住了扫帚柄,而汤姆,一直以来对魔法有着出众天赋的汤姆,却一直到斯莱特林这边大多数人都让扫帚起来后,而他的扫帚依然没有动静。
“恐怕你得再坚定一点,小先生。”洛克先生走到汤姆面前:“你得信任它,把它想象成你的同伴,比如一匹温顺的马,然后对它说:起来。”
“起来。”汤姆其实打心底里就不太喜欢骑着扫帚在天上像是苍蝇一样飞来飞去,而且借助外力让他在天空上,他得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这一柄扫帚上,他垂着头,盯着地上那把分叉了的旧扫帚。
“这就是崇尚纯血统的斯莱特林吗?”显然是之前被洛克先生中止的骂战里还留有余愤,对面传来了嗤笑声。而斯莱特林这边却没有人搭话,独善其身本来就是他们的准则,而汤姆作为一个背景不明的混种巫师,他们对他一直都保持着观望的态度,不至于去奚落,但在他展现自己具有他们拉拢的能力之前,也绝不会主动提供帮助。
好像是这样的沉默助长了对面的愤怒,那个声音变得大了起来:“只会说大话,打着纯血主义的旗帜排除异己,你们学院出去的,最后多少人成为了邪恶的黑巫师,叫什么斯莱特林,直接改名叫黑巫师学院好了!”
“惠特莫尔·格林格拉斯。”阿布拉克萨斯从队列里走了出来,他用扫帚指向了对面说话的男孩:“那就跟我比比吧。”他灰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几乎透明,不笑的时候阿布似乎具有着天然的领导力,他看向惠特莫尔:“或者说你也只不过是在耍嘴皮子,害怕输给你嘴里邪恶的斯莱特林?”
被激怒的惠特莫尔很快也骑上了扫帚,两个人在晴朗的蓝天里变成了两道弧线。洛克先生是有机会阻止的,但他似乎乐见其成,陶醉地伸出双臂做出拥抱天空的姿势:“充满昂扬斗志的青春,真好啊。”
“先生,他们这样不会出事吗?”格兰芬多那边有个小姑娘担忧地看了看天空。
“不会有事的。”洛克先生对于学校的扫帚质量非常自信:“这些扫帚怎么也飞不超过三十英尺,这个高度就算摔了也最多去校医院劳烦一下派利斯夫人。”他依然用充满激情的诗朗诵般的语气说:“去校医院也是珍贵的青春体验之一不是吗?啊多么美好,多么令人怀念!他们也一定会将这段记忆珍藏!”xiumb.com
“他说得好像下一秒阿布就要跟格林格拉斯原地结婚似的。”阿芙拉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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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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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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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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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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