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窑岁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
这是黄梅戏中最著名的选段之一,叫《天仙配》。
短短几句话,给我们描绘出了一对神仙眷侣的故事。
只羡鸳鸯不羡仙。
爱情,每个人都知道,但每个人又说不清楚爱情到底是什么。
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对爱情的理解,而且别人的爱情是不能拿自己的理解来衡量的。
有人相敬如宾,有人吵吵闹闹。
有人轰轰烈烈,有人平淡一生。
有人一见钟情,有人双向奔赴。
有人相濡以沫,有人相忘于江湖。
这难道不都是爱情吗?爱情有很多诠释,但唯独不要掺加物质,虽然现在这个年代,是一个金钱至上的年代。
愿我的读者们,已经拥有爱情的,可以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即将拥有爱情的,要奋力向前,不畏风雨。
还没有拥有爱情的,要相信,对方正风雨兼程,途经日暮不赏,穿越人海只为与你相拥。
我叫秦沐,没错,我没有死,我还活着,活的好好的。
毕竟我和可是拥有主角光环的人,区区一个炸弹,怎么能炸死我?
笑话,不说了,我先去换条裤子,有点凉……
这一起发生在宁州市的连环爆炸案,随着孟湘的跳楼自杀而告一段落。
孟湘,一个年轻人,因为在年少青春期的时候,父母的离婚,给他年幼的心灵带来了深深的影响。
一颗仇恨的种子,从此深深埋进了孟湘的内心。
父亲为了祁雪卉和母亲离婚,祁雪卉又在父亲入狱之后,和他彻底断了联系。
孟湘不相信世界上存在爱情,更不相信有人会为了爱情会去牺牲在自己,当他看见我背着炸弹并且扯下心率监测器的那一刻,他彻底陷入了癫狂。
而且,我身上的炸弹,只是一个哑弹。
并不是孟湘制作失误,而是那根本就不是炸弹。
不管怎么说,现在案子结束了,我们都还活着。
只不过老大沈若山给我们重案组集体放了假期,并给我们找了专业的心理医生,毕竟这起案件我们都经历了生死,如果真的留下了创伤后应激障碍,我们可能就要从此退出一线工作了。
宁州市人民医院里,薛杭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下来,并成功的转出了ICU病房。这一场爆炸,让他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但好在他身上并没有少什么零件,他还是一个完整的人。
“你给我再喝一口!”
“我真的喝不下去了!”
“再喝一口!”
“我快喝吐了!”
病房里,苏雨梅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碗小米粥。
在苏雨梅的对面,薛杭躺在床上,满脸写着抗拒。
苏雨梅见薛杭如此抗拒,就换了一种战术。
“乖,听话,再喝一口,这可是我亲手给你熬的粥。”苏雨梅柔声说道。
薛杭的嘴角有些抽搐,他几次欲言又止,但是他这次,下定了决心。
“嗯……粥……粥糊了……”他弱弱地说了一句。
“啊?!”
苏雨梅很是诧异,她急忙自己喝了一口。
下一秒,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尴尬地笑了笑:“嗯……是有点糊味哈……”
没一会,我、黎梦、林子凡、江听白推门走进了病房,手里提着果篮和鸡汤。
“哎呦,有人喂粥喝呀,要是我能有这待遇,我也宁可负伤。”江听白打趣着走到床边,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薛杭和苏雨梅对视一眼,笑道:“快快快,这可是伟大的苏雨梅队长亲手熬的,营养价值丰富!”
苏雨梅也非常配合地,把手里的粥递给江听白。
“哎呦,那我可有口福了!”江听白嘿嘿一笑,接过粥碗喝了一口。
下一秒,江听白的脸色有些难看:“那个……我还不饿,不饿,嘿嘿。”
他弱弱地把粥碗放在了床头柜上。
“怎么样,薛杭,身体好些了吗?”我走到床前,看着他精神状态还不错,笑着说道。
“放心吧秦队,再躺一周就能出院了,其实我现在就能出院,但是大夫不让。”薛杭淡淡的说道。
“没事,好好休息,养好了身体再出院。”我笑着说道。
“就他?恨不得现在就出院,要不是有人看着,早就偷偷跑出去了!”苏雨梅向我们发着牢骚,宠溺地看着薛杭。
“你们这一对,真让人羡慕,秦沐,等你负伤了,我也这么照顾你!”黎梦说话不过脑子,直接开口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诧异地回身看着黎梦,弱弱地说了一句:“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这一句话,把身边的林子凡都给逗笑了。
我们继续和薛杭先聊着,聊了一会,薛杭忽然怔怔地看着我,对我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我感觉你变了。”薛杭淡淡说道。
“我?我变了,那一定是变帅了!”我打趣道。
薛杭摇摇头,神情非常认真,一时间看得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和他开玩笑。
“我感觉你变得……我也说不上来,感觉你从内到外都脱胎换骨了一般。”薛杭认真地看着我,说道。
听他说完,我不觉间也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也许只有真正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有这种变化吧。”
“我没经历过,你们聊,你们聊。”江听白抽出一把椅子,坐在一边,吃着水果篮里的葡萄。
确实,孟湘一案,只有他一点苦头都没有吃,是时候让他体验一下了。
“孟湘的事情,雨梅都告诉我了,说真的,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在那种情况下,你还能如此理智地做出当时最正确的选择。我没有经历过那种场面,我没有办法去设想,如果是我,那时我会怎么做。”薛杭淡淡的说道,随后他把目光看向天花板,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是警察,是刑警,是直面凶杀案的一线刑警,其实,我们的心里都有一个选择。”我沉声说道。
薛杭点点头,长长舒了一口气:“是啊,在医院的这段日子,我无数次回忆起加入重案组以来的点点滴滴,特别是这次孟湘的案子,回忆起来,真的像是一场梦。”
“那就把这个案子当作是一场梦吧,就让它过去吧。”我长叹一声,缓缓说道。
薛杭还要在医院躺一周,期间会有专业的心理医生会为他做心理评估,不过他应该问题不大,出院之后就可以返回重案组了。
今天是老大沈若山给我们放的最后一天假,我们也都休息好了,该继续上班了。
不知道下一个等待我们的,会是一起怎样的案件呢?
“秦队!”
重案组办公室门口,王警官鬼鬼祟祟地探出半个脑袋。
“你要干啥,你来就准没好事。”我没好气地说道。
“沈局说了,让我给重案组个案子练练手。”王警官清了清嗓子,把沈若山搬了出来。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什么案子啊?”ωωω.χΙυΜЬ.Cǒm
“人口失踪案。”王警官慢步走进重案组办公室,认真地说道。
“人口失踪案?我还以为是什么凶杀案呢。”我缓缓说道。
“你以为宁州市是哥谭市啊,你以为你们是柯南啊,哪来那么多凶杀案?”王警官走到我身边,靠在我的办公桌上。
“昨天晚上接到一名男子的报案,说自己老婆已经三天没回家了。”王警官缓缓开口,向我说起了案情。
“那就去找啊,查身份信息啊,是不是离家出走了,查查有没有购买车票,住宿酒店之类的。”我幽幽说道。
“男人说女人出轨和别人私奔了。”王警官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说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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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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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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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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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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