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们回答道。
‘等等!老大,你真确定要扣留我?你要是这么做了一定会后悔的!’雨珊厉声质问着老大,声音里满是威胁的意味,让老大不由得停下了,想看看她还能说些什么。
‘呵,小丫头,你威胁我?!’老大眯了眯眼睛,面色不善的问道。
‘不,我只是有句话想跟老大你说......可以么?’
‘说!’
雨珊眼珠一转,快步走到了老大身边,悄声在他耳边交流了几句。
随后,老大脸色一变,下一秒,他转动了眼珠,语气里满是质疑,‘小丫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只要你有办法证明自己不是御寒司的女人,只要你证明御寒司确实不在乎你,我就放了你,如何?’
‘当然可以!’雨珊诡异的一笑,双手抱在身前,凑近他耳边,顿了顿,下定决心说道:‘我还是处女!’到这个节骨眼,她真的已经顾不上什么矜持了,能看得出为了保命,她已经豁出去了,脸面什么的在姓名面前都是浮云。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检查。但......我不希望你们还有其他的举动!’雨珊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老大这一听,赶忙吩咐手下替雨珊做了检查,并且千叮万嘱不许他们碰雨珊一下。不一会儿检查结果出来了,果然和她说的如出一辙。
‘哈哈哈哈,行了,小丫头,你走吧。’老大哈哈大笑起来。
‘多谢老大。’
‘不可以放她走的,老大,她真的是御寒司的女人!不要被她骗了!’直到这个时候夏青可还是不依不饶的。
老大快步走到她的面前,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臭娘们,御寒司的女人会是雏?你竟然跟我说那丫头是御寒司的女人?你当我三岁孩子么?我这辈子最恨不讲义气的人了。臭女人,我就不应该相信你,反正主子给的任务就是干掉你,死前不妨让你也享受享受,兄弟们,这个女人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就赏给你们玩玩吧。’
‘不......’直到最后一刻,夏青可还是搞不懂,为什么诗雨珊到现在还是清白之身?御寒司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为了名或者利才接近他的,御寒司对她们也从来都是如同玩具一样,玩腻了就丢掉,为什么......为什么诗雨珊会不同?难道御寒司对她真的是不一样的吗?难道御寒司真的对她动了情?
察觉到这个可能的时候,夏青可本来是英国高兴的,因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但是她一点也不开心,她陪在御寒司身边十几年,但是他从未正眼看过自己一样?如今......却对一个出现了几个月的丫头另眼相待,她怎么能甘心呢?
......
“说真的,在仓库听夏青可说完那个小丫头的事情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好像我们所有人都被那小丫头给玩了一通呢?”行驶的车内,沈煜无奈的说着。相信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
“倒是个聪明的丫头,从前看来还真是小看她了,关键时候还有几分聪明。”白黎说道,虽然他很不喜欢这个小丫头跟在御总身边,但是这件事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自救的能力,比一般的女人强不少。
如果不是为了救雨珊,御寒司也不会以身犯险;如果不是他以为雨珊被轮了也不会方寸大乱差点把吴颖至于险境;结果到最后,大家伙忙活了一通,最后雨珊却大摇大摆的一个人全身而退,想想还真有种他们多此一举的感觉,想到这里,白黎不免有些生气,这丫头,真是净添乱,总裁身边还是不要有这样的女孩比较好。
“呵,我就不该来救她。”一直沉默的御寒司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本来还在生雨珊的气,想着不理那小东西的死活,但还是没忍住过来了,结果......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不过,你们说小丫头跟老大耳语说的是什么,才使得老大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呢?”白黎一头雾水的看了眼沈煜等人。
他们纷纷作出了一个摇头的姿势。看来答案只有雨珊自己知道了。
沈煜瞥了眼身旁的御寒司,见他心情很不错,一点也没有为自己白忙活一场而生气,他起手勾住他的肩膀:“寒司,这个小丫头......似乎还是勉强能靠得住的,凭她的智商应该很快就能发现自己的思想被人动过手脚,以后好好培养一下,你要把她收了当自己人吗?”沈煜问道。
他是个男人,很清楚身为一个男人的职责,可黑道这摊水太浑浊了,一旦踏进去了,就永远洗不干净了。
所以,他从来都不会让凌烨接触到这种东西,更不会让诺诺沾染毫分。
一个不留神他的女人就会成为被要挟的对象,到那个时候他就算是大罗神仙都无法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女人救出来,就只能渴望这个女人能短时间的自保了。最起码雨珊已经做到了!当然,更可怕的是她还能来一出全身而退。
‘御总,那种丫头不值得你喜欢!,那个贱人要出卖你,她出卖你啊,她要我把时间耗到你过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得救了,可这样就会把你害了啊,我没有同意她这么做,才会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的!’
夏青可一直在指责雨珊的不是,可她并不知道御寒司想要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能懂得如何争取求生的办法。
她现在不懂,从前更不懂!
想到这里,御寒司皱了皱眉头,“刚刚跟雨珊一起的那个女孩是谁?”御寒司问道。
“好像是诺诺学校的一个新来的同学,我之前去学校讲座的时候对她有点印象,是个自负没什么内涵的莽撞丫头。”沈煜想了想,说道。
“她怎么得罪夏家了?夏家要直接做掉她?”
“这个就不清楚了.....等等!”沈煜突然想到,“寒司,那个丫头好像叫夏青可,而且我记得夏家之前好像是没有这号人的!”
御寒司眼里闪过一抹杀气,“艹!大意了。”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就这么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这大概是御寒司人生中最失败的一件事了。
“去查!还有,把那个夏青可给我盯紧了,她又出现在诺诺身边肯定是不怀好意!”
“是。”白黎答应到。
......
“诗雨珊!”忽地,白黎激动的指着车窗外。
所有人快速看了过去,只见,草地边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就是诗雨珊,那身影看上去是那么的单薄。
“停车!快停车。”沈煜焦急的说完,车子戛然而止。他快速拉开车门就往下冲。
“你干嘛去?!”颖姐见此赶忙拉住了弟弟的胳膊。
“去找诗雨珊啊。”
这什么情况啊?!颖姐皱起眉头,下意识瞥了眼身旁的御寒司:“这里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去找她啊,给我老实在车里坐着!”
“切!我就在这儿待着,哪儿也不去。”沈煜不甘的翻起个白眼......
金色的稻田边,微风吹动着雨珊的发丝,她手持着一根狗尾草轻轻摇晃着,眼角的泪花似乎还未曾干涸。
自从离开那个充满铜锈味和血腥味的仓库她就一直哭一直在哭,刚刚才稍微平复了下那悲痛的心情。
然而可笑的是,她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为夏青可?为自己?反正不管怎么样,她可以肯定她现今正在被御寒司改变着。
而且,她还敏锐的意识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的思想一定出过某种问题,她从前就注意到,为什么只要别人提到让她离开御寒司的问题,容不得她思考,那些答案就像是自动植入的数据一样被调动出来,机械的回答着,这根本不是她的本意,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一方面她觉得可怕,就好像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一样,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可笑,自己真是失败啊,连思想都被人掌控了,自己就像是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关键是自己连提线人是谁都不知道。
她逃出来了,她应该开心的。
可为什么,当自己对夏青可残忍起来的那刻,心却那么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非要演变成这样,所有人都好好的不可以吗?!
起手,用力抛出了手中的狗尾草,她恨恨的握起拳头,感叹着世界的不公和造化弄人。
就在这时,御寒司悄无声息的坐在了她的身旁......
侧过头,扫了眼那张俊美的脸,雨珊再度看向了正前方,淡淡道:“夏青可......怎么样了?”
“她没事,我赶过去的时候把她救了下来。已经吩咐完人安顿她的一切了。”
在听到这话后,御寒司清楚的看到雨珊长吐了口气。看来他撒的这个谎是正确的。
但可笑的是,一直都希望雨珊能看到这个社会黑暗一面的他,甚至一度还想把她拉进这黑暗里的他,却在这刻竟然违心的为她编织起了一个虚假的世界!真是可笑啊。
“其实,这次,是我陷害了夏青可。”
“我知道。”
“你知道?!”雨珊一脸不解的看向了他:“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我?不骂我?你难道没听懂么,是我陷害的她。我把一个青春貌美的少女给陷害了,本来......本来,我们都可以逃出去的。”
“那又怎么样?”御寒司看着她不解的样子,淡淡的问道。
那又怎么样?御寒司怎么可以说的如此的轻松?一个人的生命和清白在你眼里就这么轻贱吗?
“如果你不爱上官临熙的话,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你到底喜不喜欢她?”雨珊握起小拳头拼命捶打着御寒司的胸口,如果他真的喜欢上官临熙的话,那自己的死活有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诺诺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这些天又都在做什么?
猛地,他攥住她的手腕:“我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你还不知道么?!”
她就是因为知道,才......不想去面对的啊,这对上官临熙来说不公平,而自己因为这件事还误会了诺诺,自己改怎么去面对她呢?
“御寒司,我可以保护好我自己。所以......”
“所以?”御寒司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阴沉。
她用力咬了下唇角:“所以,你不需要在找别人来保护我!”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多此一举了?”御寒司咬着牙强忍住自己的怒气。
抬起眼帘,对上他冷骜的眸子,御寒司应该生气了吧?
其实自己该向他道歉并谢谢他不是么?
在保龄球馆的时候,在教师办公室的时候自己那么的任性那么的冤枉他,甚至......甚至还迁怒给了顾诺,她不仅没有生气,还替他来给自己解释了一番,可自己却没有相信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根本不值得被保护!更重要的是......
她宁愿不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宁愿一直恨御寒司下去!因为她已经接受了这卑微的情人身份,更加接受了与御寒司之间无感情的相处模式。她实在不希望打破现在的这一切。但......wWW.ΧìǔΜЬ.CǒΜ
这一模式似乎隐约已经在发生了改变,是......这样的么?难道这段关系还能改变吗?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这不可能!御寒司是她最不想用心去感受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可怕而危险,最不能和他扯上关系的就是爱情!
“御寒司,如果以后......你遇见了喜欢的女人,就甩掉我,好么?我真的不想在像现在......这样了。”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倾泻而下,她真的受够了这个情人的身份,并且从未想过要转正,也不希望转正,也不可能转正!
因为这样的一场相遇,从开始就是不单纯的!
以御寒司多疑的性格,不会容得下自己的。
猛地,她清楚的感觉到御寒司攥住自己胳膊的手用了下力,她咬着唇角,不敢吭声,甚至不敢看御寒司此刻的神情。
因为她怕,她怕自己会从他眼里看到最不该看到的东西。
“小东西,在四年契约没有结束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就算我有了喜欢的女人,你也仍旧要留在我身边!”
“还有,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不管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你都别想轻易离开。”
耳畔,传来恶魔般的声音,她痛苦的皱起眉,同时也很惊讶,他......早就知道了?那为什么,不明白御寒司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自己?!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你......你知道?”雨珊问道。
“知道,但是我愿意相信一次,你是被人利用了,而非你的本意。”御寒司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他愿意,为这个女孩破一次例,当然,机会只有一次。
“不过,最起码短时间内我不会遇见中意的女人了。”刚刚的认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又是那邪魅的笑。
快速抬起头,看着御寒司含在眼中的笑意,她脸上有着难掩的激动,他愿意相信自己一次?
那短时间内是多短?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不管怎么样,最起码在这‘所谓’的短时间内她不用活在痛苦之中了,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谢......唔。”
不等雨珊反应过来,他张嘴就含住了她的两片唇,吞咽下她未完的话语,里面是她从未感受到过的炙热。
只因,御寒司实在不想听她因为这种事说谢谢!也不想看到她因为这种事露出的笑脸。
他相信她,是因为相信她的本心,诺诺一直相信的人,值得他为此破一次例,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这个女孩,他不想放弃。
但是听听她说的话,还是不免让他觉得可笑,到底还是太天真了。
或许,她不说那句‘如果以后,你遇见了喜欢的女人,就甩掉我,好么?’他真的会答应她不在找其他的女人了!
这句话对于他来说简直太讽刺了!
明明身边有着无数甩都甩不掉的女人,而眼前这个小东西却无时不刻的想着如何逃离。他越是想紧紧的将她抓住,她越是用尽全力的挣脱,从而慢慢的慢慢的,变成了他在拼命追赶,她在拼命逃离。这种感觉......
还真是该死的叫人厌烦!
......
“呃,我们把车留给寒司,坐别的车走吧,估计......他还得好一会儿才能‘完事’呢吧?”沈煜望着稻田边的景象,坏坏的笑着。
“我才不信寒司会在这种地方打野战呢,况且小丫头居然到现在还是雏,可见寒司一时半会不会出手的吧?!”白黎淡淡的说道。
“关你屁事!闭嘴!下车!”沈煜没好气的对白黎吼着,这家伙怎么一点情调都没有,就会泼冷水!
白黎只得不甘的下了车子,沈煜跟颖姐也走下了车。
“唔......好疼......”
“宝贝,忍耐下。”
听着这叫人联想翩翩的对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
但事实却是!
御寒司正在给雨珊上药。
她被老大的手下连续扇了几个巴掌,小脸略微有着肿胀,脸蛋看上去就是一边大一边小的效果,仔细看看还是挺可笑的。
“宝贝,你跟老大说的那句悄悄话是什么?”
“悄悄话?”雨珊忍耐着脸颊传来的刺痛感,仔细的回想着在仓库的事情。“哦,你所指的是我在离开前跟老大说的那句话吗?”
正在上药的动作突然停止,御寒司微皱了下眉头:“你还跟他说过几句悄悄话啊?难道还有别的?”他突然不开心了。
“嘿嘿,就那一句。我跟他说,我是诺诺的朋友,这样我是雏也就顺理成章了,跟你一起出现也是合理的,他们也就不敢轻易的动我了,万一得罪两家可就不好了。”
很显然,在听到诺诺两个字时,划过御寒司眼中的是一抹厉光,但只是一闪而过罢了。“哦?这种时候你倒是想起诺诺了?”
“认识你的人谁不知道你最放在心上的人就是顾诺了,她也是你最在乎的妹妹,也是你最好的软肋,但是到现在谁都没敢动过她,这不仅是你的功劳还有凌家,她是你们御家和凌家的公主,动她不光是得罪了你,也是得罪了凌家,谁没事这么上赶着作死,跟诺诺扯上关系,他们自然也不敢动我了。”
“宝贝,已经上好药了。”御寒司截断了她未完的话语,转身收拾着药箱。
虽然这无疑是最好的自救方法,但是他从来都不希望诺诺跟黑道沾上半点关系,不仅是为了诺诺的安全,更是因为.....自己是置身黑暗的人,他不希望诺诺光明灿烂的人生沾上半点污点。
“以后可不准这样了。”御寒司淡淡的说道,听不出什么情绪。
雨珊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明明是御寒司想知道自己跟老大说过什么的,结果却表现出那么不耐烦的样子,真是没礼貌!“谢谢。我回去上学了。”
“现在都下午了,你已经没课了吧?明天在回去吧。”
“不行,晚上会有学生会检查宿舍的。”但这句话说完,她总觉得形同一句废话,御寒司是学校的董事,诺诺是学生会副会长,随便一个电话她都可以永远不去学校了,就像诺诺那个宿舍四个人多豪横!一学期就没见过几次!全校怕是都听过她们的事迹了。
像他那么霸道的人怎么会放自己回去?!“算了,我决定留下了。”
“呵,你脑子转的倒是挺快。去,把你的脏衣服换了。”
“哦。”雨珊跨步走入了卧室内。
目光环视这间舒适的卧房,没想到御寒司会带自己来这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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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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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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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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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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