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世宏感受着右胳膊上传来的柔软,心中一荡,连下腹处都感觉有股火焰升了起来。他左手在韩妈妈风韵犹存的脸上掐了一把,淫笑道,“今日就由妈妈来陪本公子如何?”
韩妈妈用手轻拍了一下甄世宏的胸口,娇笑道,“瞧公子说得,奴家人老珠黄,哪能配得上公子爷啊,再说我们这,可是京里出了名的漂亮姑娘多,一会儿肯定包您满意。”说着放开甄世宏的胳膊,高声呵斥旁边的小厮,“还不去把姑娘们叫起来,给几位大爷掌掌眼。”
呵斥完小厮又转头笑道,“几位大爷,姑娘们马上就到,我带你们先去楼上雅间喝一杯。”
几人随着韩妈妈上了二楼雅间,等酒菜上来,刚喝了一杯酒,就见房门大开,一众莺莺燕燕漂了进来,三人都露出男人特有的笑意。而甄世宏更是不堪,他喘着粗气站起身来,对着贾珍和薛蟠道,“二位兄弟且先在这喝酒,我去去就来。”
韩妈妈不由一怔,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来到甄世宏面前就要开口问他,是否姑娘们不合他心意。却不想甄世宏路过她时,先伸手在她的肥臀上狠狠抓了一把,疼得她差点惊叫出来。不等她做出反应,甄世宏已经到了那一堆姑娘前,搂着两个向门口走去。m.χIùmЬ.CǒM
韩妈妈傻眼的转头看向贾珍,贾珍尴尬一笑,“这个,这个甄公子有些怪癖,不要见怪。”
韩妈妈嘴上一边说着不见怪,一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心里却暗骂,还是金陵甄家的公子呢!跟个八辈子没见过姑娘的乡下土包子似的,把我们这当是那种乡间路边的暗娼妓寨不成,哪有人一上来就直接带姑娘干那事的。
她调整了一下心情,又笑着吩咐姑娘们上前招呼贾珍二人,贾珍和薛蟠二人自然来者不拒,开始高乐起来。过了片刻,薛蟠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假意要出去小解。路过门口时,朝他的小厮打了个眼色,那小厮会意,上前扶住歪歪扭扭的薛蟠,“少爷,你慢些,我扶您去吧。”
二人趁着四下无人,来到二楼拐角的房间门口,那小厮先是查探了一番,发现房里没人后,二人迅速进入房中。
进去后,那小厮也不管薛蟠,径自来到窗前,打开窗户,只见后面是一条无人小巷,他用嘴打了个呼哨。片刻后,巷子里出现四个青衣大汉,领头的正是陈二。那小厮见了,从怀里掏出一卷绳子,将一端系在窗沿上,然后扔了下去。
一眨眼的功夫,陈二几人便敏捷的爬了上来。陈二先向薛蟠打了个招呼,随后便问那小厮甄世宏所在,等问清楚后,他示意薛蟠他们两个先走。二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也不多事,又若无其事的回房吃酒。走到门口,薛蟠还假意拉住要走的韩妈妈,调笑道,“韩妈妈哪里去,这会天色还早,又没客人,先陪我和珍大哥吃几杯酒再说。”
韩妈妈一时挣脱不了,心里一想他说的也是,就转身和薛蟠回到了酒桌,一时之间房里更热闹起来。
陈二等薛蟠两人出去,等了片刻,便带着人向着甄世宏所在房间摸去,因为这个时间点青楼本来就人少,一时之间竟无人发现。来到门口,一个大汉摸出个刀片轻轻往门缝一划,就把房门打开了。几人进入房中,由于床上围布遮挡,里面的三人都没看见有人进来。
却说甄世宏正光着身子压着一个姑娘干正事,却听身后一个姑娘徒然发出一声极短的惊呼,他回头看了一眼,却被吓得一泄如注。原来他身后的姑娘浑身赤裸的倒在床上,而床边正站着四个大汉津津有味的围观他办事。
不等他呼喊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巴,而他身下的姑娘这时也反应过来,正要惊叫,也被一个手刀打晕过去。
甄世宏被捂住嘴巴,呜呜直叫。这时陈二上前狞笑道,“这位公子,可还记得在下?你刚赢了老子的银子不是很得意吗?嘿嘿,老子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甄世宏心里大骂,想告诉他们,不就这一点银子嘛,还你就是了,又不住后悔今日出门为什么不带护卫。想求饶却被堵着嘴,只能不住的挣扎,突然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事了。
陈二看了看床上晕倒的两个女人,伸手在其中一个胸脯摸了一把,咽了口唾沫,让人给她们灌了麻药,这才吩咐几人离开。只见其中一人拿出个麻袋撑开,剩下几人一起将甄世宏光着身子装了进去。然后由两人抬着又原路返回,从窗户把麻袋用绳子掉了下去,也不收拾现场痕迹,就这么撤离了。
穆栩几人在对面酒楼,一直留意着对面情况。看到几人得手从小巷子里出来,又抬着麻袋从街上行人之中穿过,旁若无人的上了街角停靠的马车,然后驾起马车扬长而去。
看到行动顺利,几人都露出笑容。徒睿更是兴奋,拍着窗沿,笑道,“这下看这小子还怎么嚣张!”说完转身就向往走去。
穆栩急忙拉住他问,“你干什么去?”
徒睿奇怪的看着他,“自然去看那小子的热闹了。”
穆栩拍拍额头,头疼道,“你现在去,不是摆明了这事就是我们干的吗?”拉着他坐下,接着道,“再说了,过上片刻城门就该关了,且让这小子在城外光着身子睡上一宿,明日一早我们再去看热闹不迟。”
听穆栩这么一说,徒睿这才反应过来,“我这一时激动,差点坏了大事。”
这时,冯紫英也笑着补充道,“我让陈二给这小子灌了点麻药,那小子今晚绝对醒不来,等到明早城门这么一开,发现有人光着身子睡在那,啧啧…”
如今正是开春不久,晚上天气还很凉,光着身子在野外睡一晚,早上还要被人围观,想起那个场景,几人皆是大笑起来。
再说飘香楼贾珍他们这边,有薛蟠不停的劝酒,贾珍很快便有了醉意,抱着旁边的姑娘开始上下其手,哪还记得甄世宏啊。
韩妈妈本来还有些疑惑,怎么那小子去了那么久,但看到同来的两人也不在意。心里还道,没想到那小子看着不中用,竟然如此天赋异禀。怕人搅扰了甄世宏的雅兴,还吩咐人不要打扰。后来天色大晚,寻欢作乐的客人一波接一波的到来,她忙着招呼客人,也把这事给抛到脑后了。
而贾珍和薛蟠吃了一个多时辰的酒,也没回去,当夜就宿在了飘香楼。
第二日,贾珍正搂着个姑娘睡得迷迷糊糊,就听隔壁房里传来姑娘的惊叫,接着便是一阵吵杂之声,他被人扰了清梦,当即就骂骂咧咧。
过了不久,只听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韩妈妈的声音传来,“珍大爷,不好了,昨天和你们一起来的甄公子不见了。”
贾珍不明其意,只得在姑娘的伺候下穿上衣服,起身来到门口,将门打开,正要问韩妈妈一大早发什么疯,就听韩妈妈急声道,“珍大爷,那位甄公子不见了!”
贾珍一脸懵逼,“你说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韩妈妈见他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急得跺脚,只得道,“他被强人劫走了,如今下落不明。”
贾珍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拉住她追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平白无故被人劫走?”
韩妈妈还没回话,就见薛蟠也衣裳不整的跑了过来,“珍大哥,我听说甄公子不见了,怎么回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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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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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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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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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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