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秦淮茹心如死灰。
棒梗儿,怎么就这样的不争气,偏偏在邪门歪道上越陷越深。
何雨柱沉默,不再多说。
一些事情,唯有他们自己权衡利弊,才能真正的做出决定,外人,终究也就是一个外人。m.χIùmЬ.CǒM
想当初,何雨柱倾注多少的感情,至于钱财,都是次要,可是换不来一颗真心。
秦淮茹回到家里。
看着棒梗儿,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抄起鸡毛掸子,打在棒梗儿的身上。
“啊。好痛。”
棒梗儿尖叫的站起身来,躲在床角,望着睡了一觉,就变了的秦淮茹,气急败坏道。
“妈,你又在发什么疯,好端端的怎么又打我。”棒梗儿迷糊的望着秦淮茹,小眼珠子,来回的乱转。
思索着自己是不是有做错事情了。
可是回想半天,他也没有做什么错的事情啊,老老实实的挣钱,最多也就是和许大茂厮混在一块。
“你以后不要和许大茂厮混了,想想上次,你被抓是因为什么,许大茂,他一把年纪了,可以不在乎,可是你呢?现在才多大啊。”秦淮茹越说越气。
眼泪掉了下来。
浑浊的双眼,注视着棒梗儿。
“妈,你这是又听谁乱嚼舌根子,我就是和许大茂在一块,卖一些古玩,能有什么事情。”棒梗儿生气道。
“卖一些古玩,你的这些东西是真得吗?你有没有想过,人家花了好几万,买回家里,就是一个赝品,到时候,秋后算账,你觉得你自己能脱身吗?”
呃!
棒梗儿呆立在原地,坐在床角,陷入沉思之中。
“一件、两件,或许买主他自认倒霉,可是买主若是买了一屋子的赝品,你觉得人家会善罢甘休,你忘记胡同口那个每天喝闷酒的大爷了,原本多好的家庭啊,现在呢?”
“没有那么严重吧,我也就是卖了几件,分了几百块钱,也没有挣多少啊,他们找我干什么?”棒梗儿有些心虚。
之前的时候,光想着挣钱了,可是后续的问题,他也没有想到,就是被利益迷了双眼。
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阵的后怕。
许大茂和程建军躲在后面,哪怕是许大茂,做买卖也是不情不愿,再三嘱咐,出了这个门,他也不会认账。
回想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傻缺啊。
一直在前面冲锋陷阵,可是真正躲在背后的许大茂、程建军可就没有后顾之忧,何况每次许大茂出门之前,可都是伪装成一个陌生人。
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太单纯啊。
“想明白了吗?”秦淮茹手握鸡毛掸子,抬手指着棒梗儿。
若是还想不明白,绝对又是一阵的鸡飞狗跳。
张氏看见那叫一个心疼。
“秦淮茹,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个棒梗儿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张氏不由分说的将鸡毛掸子拿在手里。
一脸的责备。
“你就再惯着他吧,直接让他被人打死,你就开心了。”秦淮茹生气的坐在小马扎上,望着棒梗。
恨铁不成钢。
看看隔壁院子的韩春明,与他也相差不了几岁,可是一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根本就是两个极端。
小的时候,谁能想到韩春明有出息,可是现在看看,人家直接成了胡同里面有名的收藏达人。
腰包里面,鼓鼓当当!
在看看棒梗儿,虽然小了几岁,可是差距,一目了然。
小时候,就不学好,偷鸡摸狗,长大了,更是一个废材。
让她操碎了心。
好端端的姻缘,也被他给搅合了,若是当初,他不反对,还有老太太,直接促成的话。
棒梗儿,还可以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现在回首当初。
悔不当初啊。
张氏尴尬的看着秦淮茹。
知道她这些年的委屈,也就是强硬的支撑着这个家。
“棒梗儿,你以后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在胡闹了,你若是真得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我们两个人,谁能救你。”张氏漏风的牙齿,模糊不清的说道。
棒梗儿,有些不耐烦。
“知道了。”
“棒梗儿,不要怪我说话难听,若是你真得到了哪一步,没有人会看你去的,若是被人打断了腿,你也不要回来。”秦淮茹生气的扭过脑袋,对着灶台,不在看他一眼。
棒梗儿,有些心虚。
若是没有秦淮茹的关照,他能娶上媳妇,能过上这算起来不上不下的生活。
或许,秦淮茹说的在理。
毕竟,许大茂,可是有前科之鉴,若是被人下套。
十有八九,也要完蛋。
“妈,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也没有挣几个钱,就是几百块,大头都是许大茂和程建军拿了。”棒梗儿声音有些哽咽。
惊慌失措。
赤脚趴在秦淮茹的身边。
“你现在会乡下躲几天,在乡下好好的呆着吧,若是我没有叫你回来,你就不要回来了,若是被人发现,那也就是找许大茂的麻烦,你也没有捞几个钱。到时候,赔给他们就是了。”秦淮茹想了半天。
还是让棒梗儿回乡下,这些的话,无论如何,也算不到棒梗儿的头上,本身他参与的也不多。
基本上都是许大茂在外面招摇撞骗。
应该不会牵连到棒梗儿的身上,哪怕牵连到他的身上,秦淮茹也有办法让许大茂独自承担苦果。
棒梗儿,恋恋不舍得早早的离开四合院。
许大茂站在院中的水龙头下,悠闲的洗漱着,嘴里面还哼着小曲。
显然,心情不错。
“秦淮茹,你家的棒梗儿呢?赶紧叫他起来,和我去摆摊。”许大茂没有注意到秦淮茹冰冷的眼色。
只是觉得棒梗儿估计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觉,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呢。
“他回乡下有点事,过几天回来吧,许大茂,你以后离我家棒梗儿远点,他可不是你的对手.....。”
秦淮茹冷漠的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则是一脸的蒙,不就是睡了一觉吗?怎么醒来全都变了。棒梗儿昨天分钱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
现在撂挑子不干了,那他找谁去搭档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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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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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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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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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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