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愤怒的就像一头公牛。
四千多块被搜出来。
他就是在笨。
也知道自己被秦淮茹给利用了。
得亏没有听秦淮茹的话,这要是听了,前脚组织街坊们给秦淮茹捐款,后脚秦淮茹家搜出四千多块,他刘海中就得被街坊们的口水给淹死,将来还怎么当官?
“简直太欺负人了,这么多钱,还让我们捐款,你们贾家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什么欺负人,我们积攒的行不行?”
贾张氏胡乱喊了一嗓子。
这貌似是贾张氏最后的坚强。
四千多块。
就这么没有了。
“积攒?”闫阜贵把账给贾张氏算的清清楚楚,当场戳破了贾张氏的谎言,“骗谁那?当初你们来四合院的时候,贾张氏和贾大奎两口子就拎着一卷铺盖和两件换洗衣裳,秦淮茹一个人养活全家,她月工资二十七块五,一家五口人,怎么积攒四千多块?”
“是不是她们隐藏财产了?真要是这样,她们的身份可就不对了!”
贾张氏浑身一哆嗦。
秦淮茹也慌了。
这尼玛跟身份划了等号。
真要是背个隐藏财产,瞒报身份的罪名。
活不活了?
麻溜的认了熊。
“这些钱是傻柱还有易中海给我们的钱,易中海是我们秦淮茹的爹,每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我们家存四千多块不是挺正常的嘛。”
在不要钱和要钱之间,贾张氏很聪明的选择了后者,把这个钱款的来历扣在了易中海和傻柱的头上。
“怪不得我哥没钱,怪不得我何雨水没钱吃饭,合着我哥的工资都到了秦淮茹的口袋,我哥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抛去吃喝能每个月能积攒二十块,一年就是二百四十块,四年时间九百六十块,四舍五入,你给我一千块就没事了。”
何雨水的话让事情变得不可预估起来。
四合院里没有笨人。
何雨水能要钱,我们就不能要吗?
“雨水说对了,这四千多块里面有我们的钱,我们都给你们捐过款。”
“你们捐出的钱还能往回要吗?你们要不要脸?凭什么说这里面有你们的捐款?谁能证明?”
秦淮茹忽的泛起了一股无力感。
贾张氏真是专门坑队友。
这种场合下。
还在胡乱的用言语得罪人。
易中海被关了,傻柱变神经了,家里又被搜出四千多块的存款,这等于戳破了贾家及秦淮茹往日的那种白莲花的伪装。
这些钱要是还在贾家或者秦淮茹手中,秦淮茹也不惧怕了,四千多块,就是一个月花四十块,也能维持贾家十年生活开销。
那个时候棒梗大了,小铛和槐花也大了,贾家就等于有了数份收入。
问题是这些钱要被没收。
徐队长说,国有资产一分钱都不能流失。
明摆着要把这些钱款全部拿走。
没有了这些钱的贾家,还能称之为贾家嘛,家徒四壁,连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此种情况下。
秦淮茹还想着是不是要让街坊们接济接济,贾张氏这么怼呛,街坊们还如何接济?
棒梗将来怎么接班?
怎么娶媳妇?
“妈,你别说话了,三大爷说的对,这些钱里面有他们的一部分,也是我秦淮茹没有办法,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家里一间房,棒梗将来长大了,要娶媳妇,小铛和槐花要嫁人,我想着尽可能的多积攒一些,对不住了,真的对不住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真是泪如雨下,她在尽可能的营造一种弱女子的形象。
眼泪。
女人最大的武器。
一个漂亮女人的眼泪威力更甚,它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男人想要呵护女人的那种本性。
傻柱为什么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答案在这里。
秦淮茹这个女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再加上长得不错,否则李副厂长也不能念念不忘。
轧钢厂那些男人想要当这个伟大的曹操,不是没有原因的。琇書網
相貌不错的秦淮茹,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成熟韵味。
家花不如野花香,放着自家的媳妇不疼,非要惦记旁人的老婆,认为旁人的老婆不错。
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楚楚可怜,街坊们还能继续较真?
想法不错。
可惜了。
贾张氏在场。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哭什么哭?怎么就我们的过错了?易中海组织大院大会给我们捐款,跟我们什么关系?谁能证明这些钱是他们的?”
“贾张氏,你还别说,别人不能证明,我闫阜贵能证明,每一次给你们家捐款,我闫阜贵都记着账。”
一个小本本出现在了闫阜贵的手中。
“四年前,就是东旭出事那一天,易中海组织我们给你们家捐款,易中海二十块,刘海中十五,我闫阜贵掏了五块,二懒蛋也拿了两块,那一次一共捐了七十八块,隔了一天,易中海又组织捐款,说贾东旭病情恶化,那一次捐了六十二块,七天后,贾东旭死,易中海第三次组织捐款,一共三十五块……。”
闫阜贵的声音清晰地飞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不算不知道。
一算吓一跳。
四合院的街坊们四年时间累计为秦淮茹家捐款五十二次,平均每次四十块。
吃不开饭的给天天吃肉的捐款!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感觉被欺骗的街坊们炸锅了,一个个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大骂起来,还让贾张氏还钱。
“老天爷,没发活了,老贾,你死的早,你看看,他们欺负咱们贾家没有男人,老贾你快将他们全都带走吧。”
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
猪队友。
带不动啊。
保卫科当面,贾张氏哭天喊地的让老贾带人走,这不是专门往人家手中递这个杀人的刀把子嘛。
刘海中难得的精明了一回。
“贾张氏,你这就是典型的那个啥,徐队长当面,你还哭天喊地喊老贾,你是不想好了要去保卫科?”
贾张氏呆住了,大张着嘴巴不知道要号丧什么了。
“徐队长,别看贾张氏现在活蹦乱跳,没准她今晚就死了,老的死了没关系,咱们找辆板车将她拉出去,关键有三个小的,孩子不能没有妈,我厚着脸皮给她们说个情,孩子就别叫走了,小孩子嘛,将来怎么见人?证据啥的咱都有,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另外考虑到何雨柱偷盗轧钢厂食堂国有资产是事出有因,是出于接济秦淮茹家这个想法,现在又搜寻到这么多东西和钱,等于把这个损失降到了最低点,我刘海中厚着脸皮求徐队长能不能稍微网开一面,对何雨柱伙同秦淮茹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这件事从轻发落?”
刘海中这是明着在替秦淮茹和傻柱说情。
实际上是在把这个傻柱和秦淮茹合伙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这个罪名给进一步坐实。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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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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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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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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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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