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权力机构,以及其他附属机构之间,实际意义上而言,并没有太过于强硬的从属关系。
一般的命令可能还不会违抗。
但而今涉及到了一族族长的性命,三代也没办法下令让日足自杀,那样无异于在外患诞生时增加内忧。
自然,其他上忍、族长等,大多也是沉默寡言,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要为了日向一族族长的顶上人头,再次燃起即将熄灭的战火吗?
日足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支持的声音。
他只听到为了木叶这四个字。
仔细思量之下。
仿佛有死亡两个字环绕在他的身上。
求生本能下,他的目光开始转移,最后落到了奈良一族的族长奈良鹿久身上。
忍界有太多东西是可以流传的。
除却明面上的血继限界外。
即便是在智商这种隐形的东西上,也是存在着传承的,能够生下号称智商二百的“大聪明”,鹿久的智商自然是被认可的。
但智商高跟无所不能是两回事。
他感觉压力有点大,最后隐晦地提示道:“其实这件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不是不能化小,这件事情终究是云隐有错在先。
“就好像他们说自己死的人很重要,凭什么去证明那人的身份真的很重要呢?我们大可以一口咬定死的人其实没那么重要,或者说,他的死亡跟日足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如何在不付出对应代价的情况下,解决云隐反咬一口的事,鹿久是有办法的。
前提是木叶还是以前的木叶。
但现在他没什么办法,只能够如此折中地去说出来。
但愿在下一次会议开始时,不要再给他这种两难的问题。唉!脑阔痛!
日足感觉若有所悟。
他开始了思考模式。
然后他联想到了自己的弟弟。
接着他的脸色黑了下来!
他是这种要别人帮自己垫背的人吗?
他是吗?
鹿久这是在质疑他的忍者从业操守!
————
整个会议就此无疾而终。
虽然没有以往高层会议时的争吵,情况却是更糟了。
带着不悦的情绪。
日足回到了日向一族的族地内。
日差作为他的胞弟,停留在家族内部,早已等候了许久,心情带着对应的迫切和忧虑。
乃至于在他儿子说要再出门一趟的时候,也只是挥了挥手,表示不要烦他。
宁次沉默着离开了族地,抬头能够看到明媚的天空,心情并没有变得更好,但是在联想到昨日那张笑颜时,心里无端地多了一些期待起来。
他的负面情绪是有来源的。
尽管年纪还很幼小。
作为多年后日向一族的最强天才,宁次而今已经展现出来了惊人的天赋才情,以及日向天才独有的早慧的心智、毅力、勇气等等。
昨日成群的大孩子联合起来形成的类似于校园欺凌的事件。
对于宁次而言不痛不痒,不过只是直接了当的出手,就镇压了那些人的全部不服。
这于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大事。
木叶村的其他天才,还有过像是鼬、卡卡西、斑等,幼年时就拥有基础杀人术的天才,以至于在木叶,早慧这种事情根本算不上什么特殊事件。
相反,大器晚成在木叶倒算是少部分了。
尽管那些人后期都能够绽放出相当耀眼的光芒。
作为天才之一。
宁次心中自然有着他的自负。
可惜他的身份让他发现自己似乎只能够屈从于自己的命运。
在前些日子,真正去认识到了宗家那个大小姐后,他很难想象,自己以后要为了保护这样的废物,去拼尽自己的全力,乃至于付出性命。
凭什么?
但面对他的质疑。
来自于父亲的话语,没有解释,只有严厉的斥责。
倘若不出意外的话。
在过一些日子,年龄到一定程度后,当作为宗家的族长,那位伯伯想起来他的情况后,怕是要给他烙印上笼中鸟咒印了。
日足若是愿意。
他四岁就得烙印上笼中鸟。
日足若是不愿意,那么他自然也可以不需要烙印上笼中鸟。
从始至终。
出身于分家的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力,只有他们被宗家家主所选择的......命运!
这命运自他知晓之日起,便如影随形地笼罩着他,让他透不过气来,宛若笼中之鸟一般。
笼中鸟,还真是无比贴切的名字。
但似乎总有些类似的人,面对似乎既定的命运,没有选择去顺从,而是选择了抗衡,生活似乎充满了磨难,她却依旧带着灿烂而温暖的笑容。
“忍界未来的希望,向你伸出了命运的手掌,你愿意握住光明吗?”
原来。
冷酷之外的情绪,不单单只有软弱,还有另外一种情绪,那叫做温柔。
它足以潜移默化般抹除人内心的所有防线。
而在宁次离开之后。
日差望着自家儿子的背影,面上维持着复杂的神色,过了些时候,他的注意力又重新恢复到了那位长兄身上。
终于,在他的期待之中,日足大踏步走了进来。
刹那间,日差的神色不再缓和:“看来云隐那般没给你造成什么太大的困难。”
“注意你的话语,日差,我是日向一族的族长。”本就情绪不大好的日足,自然是不客气地发泄出来自己的情绪。
反正他掌握着笼中鸟。
对方在他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www.xiumb.com
接着,带着一丝不大自然的表情,日足将今天会议室的情况给表达了出来,然后想表示自己绝对不是那种人。
然后日差便冷冷一笑道:“果然,这次终于还是决定让我出去背锅了。
“果然啊,作为分家,我在你的眼里,也只有成为炮灰的时候才有那么一点价值的样子了。”
“看来你是真的不懂什么是主次之分了。”日足的情绪也被点燃,先前的话语全被吞没回去。
在村子的高层会议上。
为了日向一族的安危,他平日里行事也有那么一点富岳的作风,只要对面敢硬,自己就敢软下来。
但在日向一族内,他就是这里的天。
天的威严怎么能够被质疑?
日足决定让日差认识一下什么才叫做血淋淋的事实。
很快......
片刻时间后。
日差无力的躺在地面上,面上却带着一丝嘲讽的表情,轻而冷冽地说道:“果然,你还是那个贪生怕死的族长啊!我的哥哥!”
“你......”
日足的怒气值再次被点燃!
而日差已经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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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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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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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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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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